第117章 有夫之婦?怎麼你們兄弟都好這口?

第117章 有夫之婦?怎麼你們兄弟都好這口?

“陛……陛下?”

“嗯。”

劉子廷微微點了點頭。

老闆的雙手也是不禁有些顫抖。

原本是聽到老鴇說這裏面的人很有可能是大乾皇帝的時候他還有些不信。

畢竟這大乾的皇帝可在宮中,又怎麼會來東臨?

關鍵來了他還什麼都不知道!

可如今看到劉子廷這副淡然的表情,那老闆心中也是確定了下來。

不僅能夠讓東臨王傳話,還能夠如此淡然說話的怎麼可能是假冒的?

“陛下聖安,草民宋清風沒有提前親自相迎,實在是……”

說著,劉子廷便皺起了眉頭,打斷了這宋清風的諂諛,“說話小聲一點。”

宋清風聞言,便指了指那樓下,小聲地說道:

“陛下放心,這樓里的外人已經都散去了。”

“哦?”

劉子廷微微有些意外,再次透過紗幕看向樓下,此時大門已然緊閉,除了幾位收拾東西的婢女之外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草民得知是陛下來此,

所以剛才就遣散了眾人,今日就提前關門了……”

“不錯。”

劉子廷微微一笑,隨後便問道,“說說吧,你這清風樓最近都打探了什麼消息?”

這是劉子廷唯一想知道的目的。

至於什麼花魁不花魁的,劉子廷還真不感興趣。

雖然沒看到那花魁的模樣。

但又怎麼能比得上宮中的兩位妃子?

若是可以精心打扮的話,恐怕蔣歆也都比之更加美貌。

更何況。

這花魁還是劉子燁看上的,報價也不過是為了能花點錢。

這出巡一趟,花點錢還不正常?

“回陛下,我清風樓這兩個月以來,已然收集了三千多人的信息,這些人從郡守到商賈,亦或者是寒門孺子,只要來我清風樓的,草民都讓人做了登記。”

宋清風一臉的認真,身旁的老鴇也是連連點頭,不敢亂說話。

劉子廷開始仔細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宋清風,光看這人儒雅的模樣,倒也像是個讀書人。

只不過這讀書人後來做了青樓老闆。

“那照你這麼說,整個清風樓的人都是替朕搜集情報的人?”

“回陛下,原本清風樓是沒有婢女,如今安排的這些婢女全都是草民精心挑選,並專門進修過的……”

“怪不得!”

劉子廷摸了摸下巴,他在進來的時候也的的確確是能夠感受到一些細微的不同。

那也是因為自己特地關注才會注意這些細節。

若是平常人來此尋樂,哪裏還會在乎這些東西?

多了婢女只能說是服務變得更好,更是讓這些人覺得花得值。

“若是陛下想看,草民這就派人去將那些情報拿過來……”

劉子廷聞言,搖了搖頭。

這些東西光是想想就十分雜亂,反正這些東西最終都是要送到京城。

“陛下,那花魁……”

“花魁歸王爺,朕本來就要送給他的。”

劉子廷淡然的擺了擺手,站在身旁的蔣歆此時也是眼神變得輕鬆了不少。

不過這既然提到了那花魁,劉子廷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擺了擺手,“那五十萬兩白銀我過段時間便派人送過來,你不用擔心。”

“這……”

“陛下,這五十萬兩草民可萬萬不敢收啊……”

看到這宋清風驚慌不已的表情,劉子廷也是皺了皺眉頭。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感覺。

“說是五十萬,那必然就是五十萬,一分都不會少,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說到這裏,劉子廷身子便微微前傾,眼神中充斥着威脅之意,“天子一言九鼎,莫非你是想讓朕做那言而無信之人?”

此話一出。

宋清風瞬間就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此時他的雙手都忍不住顫抖着。

他不是傻子。

雖然不能理解,但是他十分清楚這要是不答應恐怕也就命不久矣。

“陛下,草民不敢……”

“既然如此,那便這樣定了!”劉子廷這時才面露輕鬆。

好不容易又多了一個花錢的機會,劉子廷自己怎麼可能放過?

“草民遵旨……”

“行了,派人將花魁送到王府上吧,朕也準備回去休息了。”

宋清風見此,連忙拱手問道:

“不知陛下今夜在何處歇息?”

“哦?你連朕的消息都要打聽?”

劉子廷故作疑問,那宋清風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

“草民不敢……”

“下去吧。”

劉子廷擺了擺手,那宋清風也是終於站起了身來,看了一眼身旁的老鴇,隨後便退出了房間。

這時,劉子廷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將目光看向了蔣歆,“朕說了,朕對那女人不感興趣!”

“誰知道呢?”

蔣歆依舊不給劉子廷任何的面子。

但劉子廷此時心中卻是開始有些不爽了起來。

只可惜。

這西剎國國寶只有這麼點東西。

若是能夠再進一步,看着蔣歆還敢不敢如此囂張!

不過,這些也都是后話了。

如今還得派人前去西剎取經,就是不知道派何人去比較好?

這種事兒劉子廷自然不會對外宣傳,必然得派一個身邊的人!

想到這裏,劉子廷已經不想再繼續呆在此處。

既然錢已經花了,該知道的消息也已經知道了,自然也該回去好好教訓一下蔣歆。

雖然平日裏還是有些怕她,但這到了榻上自己總有出手的機會!

“走吧,回客棧!”

蔣歆聞言,再次將那碎布纏住了手中的乾元劍,跟在了劉子廷的身後。

兩人出門。

過道中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的人影。

此時所有人都呆在了劉子燁的房間內。

“陛下已經走了?”

劉子燁疑惑的看向了那宋清風。

“回王爺,陛下已經回去了,還讓草民將清兒姑娘送到王爺府上……”

“嗯?”

劉子燁眉頭緊皺,隨後雙眼中便出現了一絲清明。

因為他懷疑。

皇兄定然是為了隱瞞所以才讓花魁到自己的府上。

如果不出意外,皇兄定然是要在自己的府上臨幸……

想到這裏,劉子燁先看了一眼那一直沒有說話的花魁,隨後便將目光轉向了那宋清風。

“備馬車。”

“遵命!”

宋清風聞言,連忙準備親自去辦。

然而就在他轉身之時,劉子燁再次叫住了他。

“等等。”

“王爺還有何吩咐?”

“備兩輛馬車!”

劉子燁面色十分認真,那宋清風心中瞬間就恍然大悟。

“好!”

很快。

離去的宋清風再次折返。

“王爺,已經準備好了。”

劉子燁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便將目光看向了身後的花魁。

“時候也不早了,隨我回王府。”

“清兒,王爺要帶你回府上了,還不快走?”

老鴇也是連忙催促道。

“嗯。”

面對老鴇的催促,那花魁最終也是緩緩起身。

劉子燁看着這妖嬈的身段,心中也是微微嘆了口氣。

說實話。

這個女人確實不差。

他也是因為看中了此女,所以才出那麼高的價錢。

只不過沒想到,自己的皇兄也喜歡!

這樣一來,他自然不會再有任何覬覦之心!

就連馬車也都不敢坐同一輛!

沒過多久。

那花魁在老鴇的帶領下便去往了後院。

剛走出雅間。

劉子燁便看向了另外一間還緊閉着的房門。

差點還忘了一個人。

走到門前,劉子燁敲了敲門,開門的自然是徐縣令。

至於被那打暈的護衛依舊還沒有醒來。

“王爺……有何吩咐?”

徐縣令依舊是面露惶恐。

剛才外面所發生的一切都讓他緊張不已,通過劉子燁的表現,他也能大差不差的猜到那雅間內的到底是誰。

不過當官那麼久。

有些事情也只能裝糊塗。

“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帶着你的護衛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待在這裏。”

說到這裏,劉子燁的目光也變得更加犀利了起來,“若是讓我知道你偷偷溜出去……”

此時,劉子燁的拳頭已經咯吱作響,那徐縣令哪裏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下官不敢,下官就算是死也不會踏出房門一步!”

“很好!”

劉子燁見此,十分滿意。

宋清風就在身後,這話自然也不只是說給徐縣令一個人聽的。

說罷。

劉子燁便轉身離開,朝着樓下走去。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

隨着馬蹄聲的消失,兩輛馬車便來到了東臨王府的門前。

劉子燁先下了馬車,那老鴇隨後也帶着花魁走了下來。

“你們可以回去了。”

劉子燁擺了擺手,那老鴇也是連忙點頭,再次回到了馬車之上。

直到兩輛馬車消失在夜色中,劉子燁也走上了門前。

輕輕扣了扣門環。

不一會兒,大門便被一位婢女所打開。

“王……王爺回來了?”

那婢女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劉子燁,隨後又看到了劉子燁身旁的花魁,下一刻便朝着院子內跑去。

劉子燁見此,也是不禁露出了疑惑。

“這人怎麼回事兒?”

說著,劉子燁便看向了身旁的花魁,“進去吧。”

“嗯。”

花魁依舊是獃獃地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她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是為了錢。

可現在的情況顯然沒有那麼簡單。

剛關上大門,劉子燁便轉過了頭。

這時,只見許太妃一臉笑容的從後院走來,步伐也是明顯比平日裏更加輕盈。

走到劉子燁兩人面前。

許太妃的眼神也是一直再打量着劉子燁身旁的花魁,嘴裏自顧地念叨着。

“不錯不錯,這身段……”

說到這裏,許太妃又微微皺起了眉頭,“就是穿得有些太少……”

“子燁,這姑娘叫什麼名字?”

面對自己母親的問題,劉子燁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兒臣倒是不知道,只知道她……”

還未說完,劉子燁便發現許太妃的申請有些不對勁。

“什麼?你自己帶回來的姑娘你都不知道叫什麼?”

“清兒見過太妃……”

即便那花魁主動開口,但此刻許太妃可沒有顧忌那麼多,腦海更是冒出了不少別的想法。

“你給我過來!”

說著,許太妃便將劉子燁直接拉到了一旁,聲音也變得極小,“跟娘說老實話,這姑娘到底是怎麼來的?”

“母親,這個女人可不是兒臣的……”

“啊?”

許太妃看着一臉認真的劉子燁心中也是疑問重重。

“難道是別人家的娘子,你給……”

劉子燁聞言,表情瞬間就變得僵硬了起來,“母親,兒臣是什麼性格難道你還不清楚么?”

“這可說不好,你父親當初就是這樣,不然你以為薛太妃是入宮的?”

“這……”

劉子燁已經啞口無言。

這薛太妃的來歷他清楚不已,正是他七哥劉瀟的生母!

“其實倒不是為娘介意,只不過你如今剛當王爺,若是貿然強搶有夫之婦難免名頭上有些不好聽,若是子燁你一定要,為娘便想辦法讓他的夫君……”

許太妃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兇狠。

此刻劉子燁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了自己的母親,知道自己再不解釋清楚恐怕弄不好還會出人命。

“母親,其實這女人是兒臣替皇兄找的!”

“皇兄?那個皇兄?”

許太妃面部表情瞬間就變得驚疑了起來,“你說的難不成是子……難不成是陛下?”

許太妃話音剛落,劉子燁便狠狠地點了點頭。

“不對啊,陛下不是正舉國選妃么,而且最近也沒見呢提起過啊。”

“哎!”

劉子燁深深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果然!你們都是先帝的兒子,沒想到你們兄弟兩個都好這一口,居然將這種愛好給傳承了下來!”

許太妃眼神中透露着堅定。

“母親!”

劉子燁抓住了許太妃的手,“這女人是陛下看中的,而且也不是什麼有夫之婦!”

“少騙我,陛下如今在宮中,怎麼會看到東臨的女人?”

話音剛落,許太妃的手也不僅緊了緊,一臉驚疑的看向了劉子燁。

“難道……難道陛下已經到了東臨?”

看到自己母親終於領會,劉子燁也是終於鬆了口氣。

“母親說得不錯,這女子正是陛下所看重的,所以兒臣才將其帶回了府上,就連名字兒臣都不敢問,只知道叫清兒……”

“原來如此!”

許太妃面露恍然之色,但心中更多的還是一種責怪。

“子燁,你看看你皇兄怎麼那麼會找,你再看看你!”

“你也應該為自己多考慮考慮啊,這巧兒若真不能生的話……”

“母親,兒臣知道!”

劉子燁明顯已經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

“哎……”

許太妃一臉的愁容,“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如了母親的心愿……”

對於許太妃的着急,劉子燁也沒有什麼辦法。

大事不成,何以安心?

最起碼,他也要先將皇兄身邊的異心之人除掉再說!

這種情況劉子燁早已能感受到。

所以張巧兒沒能懷孕也是他所慶幸的!

若真是替他生了個兒子。

以後對張巧兒……

那可就麻煩了!

屆時真的決裂之後,一邊是自己兒子的生母,一邊又是自己的皇兄!

為國還是為家?

想到這裏,劉子燁便一頭破絮。

總之。

陛下才是最重要的,國家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取捨之時勢必會有些難過!

不過也還好,張巧兒至今沒有要懷孕的意思!

要是知道自己兒子這麼想,許太妃恐怕氣憤不已。

但很明顯,劉子燁自然不會說出來。

“母親,還是現將這位清兒姑娘安頓好吧,明日陛下應該就會來府上……”

劉子燁說罷,許太妃也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可是陛下看重的女人,自然不能懈怠。

許太妃十分清楚,這些個女人可是能夠在皇帝耳邊說話的。

她自己就是如此,怎麼可能不慎重?

“清兒姑娘啊,跟我來吧!”

許太妃一轉笑臉,連忙走到了那花魁的身邊,好不親切。

看着自己的母親如此,劉子燁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在後宮中出來的女人可沒有一個簡單的。

可再怎麼說許太妃也是她的母親,雖然不習慣這些東西,但自己的母親他也不可能會嫌棄。

就在劉子燁準備離開之時。

許太妃還轉過頭給劉子燁使了個眼神。

很明顯,許太妃一會兒還會來找劉子燁。

回房之後。

劉子燁看了看自己那空蕩蕩的房間,腦海中更是思緒萬千。

對他來講。

能夠知道自己的皇兄所想,才是他此生的目標。

因為劉子廷每次行事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但卻是大有作為!

只是如今還考慮到另外一點。

明日劉子廷動身來王府的話,那麼張巧兒必定會知道!

畢竟這府邸上的人手也都不是他安排的,明面上都是自己母親找來的人。

可實際上呢?

這其中定然會有張巧兒的眼線!

帶花魁回來……

然後陛下再來王府……

這些事情勢必會被傳到張巧兒的耳中。

若真是如此的話,自己應該怎麼圓?

首先張巧兒也是不知道皇兄會來此,只是知道皇兄大有可能不在宮中罷了。

那麼皇兄突然來這裏。

又找了一個女人。

還在自己的王府里!

想到這裏,劉子燁不禁有些明了。

自己是去逛青樓的,結果好巧不巧,皇兄居然也在!

然後自己發現皇兄在青樓並且看中了這個花魁,便開始出價……

不錯。

皇兄有逛青樓的前科。

如此一說,的確是有理有據!

至於這後面的原因到不用多做解釋。

張巧兒小時候也在皇宮中長大,對於蔣歆這個人的脾氣自然多少也有些了解。

只要說皇兄是瞞着蔣歆來偷腥的即可!

雖然這樣做對皇兄有些不道德,但卻很有道理。

這動機什麼的也都有了!

再說這花魁其實已經被自己收買,特地安插在皇兄的身邊當自己的眼線!

簡直完美!

皇兄……

為了大計,您應該會理解的吧?

畢竟之前王彥這麼噁心人陛下都能忍那麼久,就這點名聲應該不成問題。

再說了。

這張巧兒必然也不會將這些事說出去。

就這麼做!

想到這裏的時候,只見門外再次傳來了腳步聲。

不用想。

來人自然是許太妃。

只見許太妃一臉的着急,走到房間后直接就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明日陛下就會來王府!”

許太妃進門之後,便直接坐在了劉子燁的床頭,直接問道。

“不錯。”

“為娘就不明白,為什麼要將這女人讓你帶回來?那陛下現在住哪兒?”

“這……”

劉子燁有所猶豫,“娘可記得蔣歆?”

“蔣歆……”許太妃若有所思,隨後便恍然大悟,“是蔣躍家的那丫頭!”

“不錯!”

劉子燁目光灼灼,不禁感受到后脖頸有些發涼。

“母親不知,蔣歆已然將皇兄給收服,這皇兄看個女人蔣歆就會吃醋!”

原本劉子燁很想說是皇兄將蔣歆給收服。

但通過今夜的事情,最終他還是判定蔣歆收服了皇兄。

“所以說,子廷先將這姑娘送過來,這是想偷偷的……”

劉子燁點了點頭。

對於這些心計方面的東西,自己的母親一向十分清楚。

“那如此就解釋的通了,那丫頭從小脾氣就暴躁,你們幾個兄弟就沒有一個打得過她的,就連你父親當年都沒怎麼管,也是奇了怪了……”

許太妃也是面露疑惑,即便在先帝身旁那麼久,她依舊無法了解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哎……母親就別管那麼多了,等明日皇兄來了再說吧!”

“嗯,我得找人好好收拾收拾,這巧兒不在也幫不了我什麼忙……”

說到這裏,許太妃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此時劉子燁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但腦海中依舊是在想着希望着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

否則張巧兒如此敏感,倒還真的不好應付!

想到這裏,時間已然來到了子時。

劉子燁也雙眼一沉,睡了過去。

難得。

這一夜的王府十分安靜。

但云落客棧可就完全不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即便是子時。

對於劉子廷來說才不過剛剛熱身。

特別是今日蔣歆那耀武揚威的模樣,想到這劉子廷就來氣。

別說自己對那花魁沒有任何的感覺。

就算是有,他也完全不敢碰。

有這麼一個母老虎在,估計只要自己一碰,那花魁可就消香玉損。

關鍵是自己日子恐怕就更不好過!

不過已經將那花魁送給了小老弟,多少也就放下了心。

畢竟在這之前劉子廷就想着要給自己的這位小老弟找幾個王妃。

如今也算是完成了一個。

只是明日還要不要去東臨王府呢?

想到這。

劉子廷便忍不住想起了那嶺南王的女兒。

王妃不在府中。

那必然就是回了嶺南!

雖然劉子廷不是很擔心這嶺南王父女兩個人,但是自己的小老弟他可不能不在乎!

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追捧自己的兄弟,怎麼可能親眼看到他被嶺南王給帶壞!

這裏帶壞指的自然就是反叛!

若只是貪玩,劉子廷不僅不會在意,甚至還會鼓勵!

他巴不得劉子燁能多找幾個王妃,然後天天就呆在府中生孩子!

這樣一來。

本來東臨的賦稅也不用納入國庫,他也不擔心自己以後哪一天會跟小老弟決裂!

很顯然,這就是封藩之後的好處!

劉子廷恨不得每個兄弟都能如此貪玩!

不過對於叛亂這件事情,也只好在所有的藩地內設置自己的眼線。

別無他法,只能提前準備。

而且根據自己這次來東臨前所了解的情況,說劉子燁整日呆在府中的事情明顯沒有任何誤差。

今日出門剛好碰到,那也僅僅只是因為傳遞信息也需要時間罷了。

只要信息真實,也就三五天而已就會傳到自己的耳朵里。

並沒有什麼大礙!

若是以後運河開通的話……

這種信息傳遞恐怕是更為方便!

畢竟之前的靈渠什麼的小型水道距離也並不遠,無法貫通南北。

不過這大運河開通又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

而且面對開通運河之後所上漲的國運,劉子廷沒有太大的把握。

只有儘可能在開通之前降低一部分,以抵消以後上漲的國運!

總之。

運河是劉子廷需要的。

但同樣的也要想想其他的辦法抵消掉因為運河的開通而上漲的國運。

還是得花錢!

加大人力物力的輸出,同時也要加大運河的開鑿速度!

想到這裏。

劉子廷便是滿頭大汗,人也可以說是累的不行。

消耗腦力往往比體力要更容易睏倦。

沒過多久。

劉子廷便緩緩合上了雙眼。

此時身旁的蔣歆卻是皺着眉頭,問道:

“這清風樓是你手底下的人,消息封鎖得也還算及時,但明日你去王府的話,恐怕那邊就不會如此了……”

話音剛落。

劉子廷的又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知道蔣歆所說的是個什麼意思。

“既然已經開口,去去那也無妨……”

“所以說你這次出宮的消息必然會被暴露。”蔣歆淡然地說道。

“那又如何?”劉子廷將蔣歆的手臂放在了自己胸口之上,隨後便側過頭,“有你在朕的身邊,難不成還有人會害朕?”

雖然看似是一句很感動的話,但蔣歆卻是將手給抽了回來,眨了眨美眸。

“那可說不準,若是正常來說我完全有信心護你周全,但若是在女人的床上,特別是別的女人床上我可就無法保證了……”

劉子廷頓時就有些來氣,整個人都坐了起來。

“怎麼,你以為朕還惦記着那花魁?”

“你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們兩個人的言中之意?”說到這裏,蔣歆的嘴角便微微翹起,“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明日相甩掉我獨自去王府睡那女人?”

“可惡……”

聽到這種話劉子廷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真當朕是種馬不成?”

“難道不是么?”

蔣歆的眉頭也是形成了兩道不對稱的形狀,臉上更是充滿着質疑之色。

“你這個女魔頭!”

劉子廷頓時就被激怒。

萬萬沒想到來到這裏當了皇帝都能體會到這種解釋不清的問題。

“那你明日還去王府么?”

“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劉子廷沒管那麼多,如今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朕若不是遇到瓶頸,定然要將你降服……”

想到這裏,劉子廷就越是迫不及待的想派人前往西剎。

既然走捷徑打敗蔣歆,那必然就要走到底。

若是練武。

即便是練一輩子恐怕都趕不上蔣歆!

此時夜已深。

銀白色的月光透過窗子灑進了屋內,榻上的床簾也再次落下。

整個雲落客棧里睡夢中的遊客都做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夢……

好似聽到有真龍咆哮!

儘管咆哮聲中充斥着不屈,卻依舊被人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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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真有人覺得當昏君很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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