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意思

第46章 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靳嶼表現得太過溫柔,又是給她房子住,又是花錢給雪糕看病。

讓陸知宋暫時忘記了靳嶼這個人,其實脾氣壞得很,且陰晴不定。

陸知宋當時後背貼着電梯,涼了一大片。

她本能地回了一句:“我沒有。”

解釋完,陸知宋又突然醒悟過來,為什麼要跟靳嶼解釋?

她擰眉看着靳嶼,說:“就算我真勾搭了他,又怎麼樣呢?你不也和你未婚妻你儂我儂的嗎?再說了,我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你管我幹什麼。”

陸知宋是真的覺得可笑了,他們兩憑什麼干涉對方的生活?

一不是親戚,二不是情侶。

靳嶼被她不知所謂的表情氣笑,“你問我我們兩什麼關係?”

陸知宋隱約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似是猜到了這個男人接下來會怎麼告訴她,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靈魂地從靳嶼的腋下穿過,想要飛快地從電梯裏面跑出去,最好能快點回去,關上房間門,再也不出來。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腦子裏面在想什麼,但她後來想想,這些動作在靳嶼眼裏看起來,肯定特別傻。

因為,她根本就沒來得及跑回房間去。

大門是需要密碼和指紋雙重解鎖的,陸知宋忙着按密碼的功夫,靳嶼就從身後揪住了她的衣領子。

就聽着靳嶼說:“來,我來告訴你我兩什麼關係。”

他輸了密碼蓋了指紋進去,將陸知宋一道拉了進來。

只不過這次陸知宋反應還挺激烈的,並沒有讓靳嶼成功。

適當的反抗是欲拒還迎,激烈的反抗那是真的不想。

掙扎之間,陸知宋反手一巴掌揚在了靳嶼的臉上。

巴掌扇下去的時候,陸知宋都懵了,她沒想打靳嶼巴掌,就是……沒控制住。

靳嶼當然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用舌頭頂了頂臉頰,那犀利的眼神掃視到陸知宋臉上。

陸知宋在短暫的失神之後,很快反應過來,據理道:“誰讓你要強迫我的,你活該。”

先發制人,總歸是沒錯的。

天之驕子靳嶼,長這麼大那也是沒被人打過的。

今天不僅被打了,還被扇了巴掌,那冷厲的表情好像是山雨欲來前的平靜。

可他卻陰陽怪氣地說:“這就開始為人家守身如玉了?”

陸知宋被靳嶼一句話氣到血壓飆升,“我就算守身如玉又怎麼樣?難道像你一樣睡了這個又睡那個嗎?你不嫌髒的嗎?我還嫌。”

或許是該考慮去做個檢查,萬一靳嶼真有什麼病,最後受傷的還是她。

果然,在男女關係上,吃虧的永遠是女人。

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裏上的。

“如果你要的是一個隨時隨地都要配合你,要迎合你心情的情人,你去找別人吧,我做不來。”陸知宋並不想和靳嶼保持那樣的關係,“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反正欠條也給你寫了,每個月發了工資我就給你。”

這種畸形的關係,她不喜歡。

既然也沒有要長此以往地下去,那不如早點斷了的好。

就像姜娰說的那樣,趁早抽身,及時止損,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我缺你那點錢?”靳嶼輕嗤。

陸知宋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她也清楚錢不過是靳嶼和她之間最後的羈絆。

這要是沒有錢穿插在他們之間,他們可能早就不聯繫了。

“你缺我這一個女人?”陸知宋反問。

靳嶼挑眉,倒也是直言不諱,“還沒睡夠。”

聽聽,這是碳基生物能說出來的話?

陸知宋立刻翻出手機,說:“我現在就算是貸款,也要把欠你的錢還清,咱們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吧。謝謝,我睡夠你了。”

靳嶼哼笑,“脾氣不小,口氣也不小。”

陸知宋這邊在找着能借錢的地方,姜娰是不可能了,那姑娘基本上月光,沒錢了就天天回家蹭飯吃。

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等着陸知宋暴富。

其他人的關係倒也沒到能借錢那一步。

靳嶼就在等着,說:“錢呢?轉我。”

“……”陸知宋覺得這時候能借出七萬多的,差不多就是那種很危險的貸款,她當然知道那裏面有多坑。

是真的沒錢。

她想了一下,將手腕上的玉鐲給摘了下來,“抵給你。”

玉鐲是陸知宋媽媽給她的,留下來的為數不多的能讓陸知宋留作念想的東西。..

靳嶼眉頭擰了一下,“我要你這個幹嘛?”

“我是沒錢,等我賺錢了就給你。你不用這麼羞辱我的,靳嶼。”陸知宋倒不是覺得委屈,就覺得很莫名其妙。

靳嶼拿七萬塊錢就能輕鬆拿捏她,而這七萬塊錢對靳嶼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不過一套西裝的價格罷了。

靳嶼倒是一點沒生氣,問她:“這就叫羞辱了?”

難道不是?

“要不要我告訴你,真正的羞辱是怎麼樣的。”靳嶼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裏面,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可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茬兒。

而陸知宋,也並不想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羞辱”。

不過靳嶼倒是沒有給陸知宋那樣的機會。

他從口袋裏面抽出了錢包,拿了一張附屬卡出來。

他走到陸知宋跟前,將那張卡,從陸知宋衣領里塞了進去。

陸知宋當時就怔住了,下意識要將卡給抽出來。

可靳嶼扣着她的手,目光比寒冰還涼,他說:“額度一個月二十萬,再給你輛車代步,條件是,隨叫隨到,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戴,你吃藥,別過問我的私生活。”

靳嶼的話,和他的動作,無疑就是拿錢,劈頭蓋臉地就給陸知宋一頓教育。

教育她,什麼才叫羞辱。

那時候的陸知宋,整個人都是懵的。

氣血涌到腦海里,再傳遞到四肢百骸里,又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喉嚨里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氣到極致就是渾身發抖,恨不得將靳嶼撕個稀八亂碎。

看她氣得臉色發白,渾身發抖,靳嶼才往後退了半步,說:“宋宋,這才叫羞辱。學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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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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