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我願意和你結成道侶
聽着李北玄這番扎心的話,白蓮居士殺心漸漸消退。
對啊,清高有用嗎?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李北玄趁熱打鐵:“再說了,前輩,我面容俊朗,身居高位,就算是咱們結為道侶,你也不吃虧吧?你有什麼好嫌棄我的?”
白蓮居士冷冷地說道:“我的道侶,只能碰我一個人。”
“那好,我以後只碰你一個人。”李北玄說道。
不過他在“只碰你一個人”前面加了一些限定詞。
比如說——在這密室之中。
李北玄看白蓮居士依然猶豫不決,就趕緊催促道:“前輩要是不願意和我結成道侶,也行。反正此事你知我知,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你繼續做你高冷純潔的白蓮居士,我做我的廠公,咱們以後互不打擾。就當今天的事是一場夢……”
嘴皮子都磨破了,白蓮居士還是沒有說話。
但是,白蓮居士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又忍不住往外吐出了一口鮮血。
“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別硬撐了。”李北玄說道,“你要是不好意思主動,那我就來了,就當是我逼迫的。提升修為的好事落在你頭上,壞人我一個人來做。”
白蓮居士嘴角莫名地揚起了一絲笑意,瞥了一眼李北玄,微微點了下頭。
得到同意之後,李北玄就開始行動。
抬起雙手,放在白蓮居士的領口,想要把扣子給解開。
白蓮居士本能往後閃躲了一下。
李北玄霸總上身,抬手貼在白蓮居士那潔白的脖頸上,不讓她動,右手開始搞動作。
白蓮居士始終是無法接受,就決定閉上眼睛。
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
……
在李北玄的一番操作之下,密室由安靜變得喧鬧,又由喧鬧變得安靜。
白蓮居士調整好呼吸之後,環顧四周,把散落在地上的白色碎布收拾起來。
又從儲物法器之中,拿出來一套嶄新的衣服,穿了上來。
冷冷的拋出了一句話:“穿好衣服,去隔壁休息。”
李北玄並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走上前去,摟着白蓮居士的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說道:“你的修為,現在也已經上升到了三品圓滿,距離大圓滿只有一步之遙,你不好好感謝感謝我。”
“我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把你的手拿開。”白蓮居士占完便宜之後,又完全恢復到那個高冷女人的模樣。
“真是無情啊。”李北玄感慨一聲,在白蓮居士的小蠻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白蓮居士說道:“此事,不準對任何人提起。”
“你們女人也真是夠狠心的,吃飽喝足了,擦擦嘴就走人了。”李北玄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感慨。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沒少撈好處。”白蓮居士說道,“你現在的修為,應該也已經到了四品大圓滿了。”
“被你看穿了。”李北玄笑了笑,“也就是你不聽話,不配合,要是再多交流一會兒,我必然能突破到三品小成,你也能夠突破到三品大圓滿。”
“本座不屑於使用如此低俗的手段,提升修為。”白蓮居士冷聲說道,“如果不是剛剛被形勢所迫,本座寧願不要這三品圓滿的修為。”
李北玄浮現出一臉不相信的表情:“苦修十年修為沒有任何動靜,跟我在一起待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輕鬆完成了突破,還覺得自己受了委屈,這話你自己信嗎?”
白蓮居士那高傲的臉上,掛起了一片緋紅。
趕緊掛上面紗,作為遮擋。
任由李北玄在背後嘲諷,她也不再理會,
而是直接走出密室。
“被我說中了吧?”李北玄在後邊跟着喋喋不休地說。
走出密室之後。
白蓮居士在蒲團上,盤腿而坐,進行打坐。
李北玄就坐在旁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一些撩撥她的話語。
白蓮居士的定力還是很強的,就閉着眼睛,一動不動,自顧自地冥想着。
但她發現,李北玄竟然越來越過分。
除了動口之外,竟然還動手,把那雙魔爪,搭在自己肩膀上。
不理會他,他就更加放肆。
順着自己的玉背山,一路下滑,還想攻佔自己的臀兒。
白蓮居士是忍無可忍,直接動用秘術,凝結出一個冰晶白蓮,把李北玄給關了進去,只讓給他露出來一個腦袋。
任由李北玄在那兒說一些不着邊的話,自己就是不回應。
李北玄原本是打算繼續撩撥白蓮居士,再跟自己一起修鍊修鍊,好讓自己能夠一鼓作氣突破到上三品。
畢竟像這種上三品的女修士,真的很難找。
跟她一起修鍊提升,非常之快。
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可是,這個虛偽且高冷的女人是鐵了心,不讓自己得逞。
又嘗試了好幾次,但都沒有成功,只能夠放棄了。
轉而開始談正事:“前輩,我總覺得,剛剛那個殺手,是你們飄渺山的人。既然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上三品,那隻可能是你們宗門之中的長老。”
“不可能是我們的人。”白蓮居士說道,“大長老被困在京城,二長老被關進了禁地,三長老與世無爭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起恩怨,四長老為人正直也不屑於跟野火道勾結。宗主本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三品大圓滿,他如果真想動手,我們兩個都活不成。”
李北玄想了想說道:“那咱們就用排除法,先把宗主大長老和二長老排除了。就剩下三長老和四長老,他們兩個,有誰是修鍊的風系功法。”
白蓮居士說道:“他們兩個都是金、風同修,風系功法二人都有修鍊。但我可以肯定,不是他們,因為那個人的氣息我很陌生。”
“那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掌握了一種秘術,可以改變自己的氣息呢?”李北玄說道,“這種秘術雖然古怪,但並不是沒有。”
白蓮居士陷入了沉思:“那你想怎麼樣?”
李北玄說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既然有賊惦記我們,那就得儘快把他給找出來,否則我們將一直活在防備之中。”
“然後呢?”白蓮居士輕輕動了一下手指,讓李北玄周身的冰晶消失。
李北玄坐了過去,說道:“野火道既然下定決心要殺我了,絕對不會就此完事,肯定還會找別的機會。我打算做個局,來個引蛇出洞,然後再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把他給拿下。”
“可是以我的修為,並沒有必勝的把握。”白蓮居士說道。
李北玄給出真誠的建議:“既然沒有必勝的把握,那就想辦法再提升提升,等提升了,有把握了再說。”
白蓮居士冷冷地瞪了李北玄一眼,然後又用冰晶把他給凍住了。
還笑着地說了一句:“本座得給你降降火。”
“我是內火,不能外敷啊。”李北玄說道。
蓬州城內某間密室中。
野火道傳信使聽完四長老何坤的講述,有些困惑:“你是說,白蓮居士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三品大圓滿?”
“的確如此。”何坤說道,“此事完全超乎我的預料,我才不得不退回。”
“那這該如何是好?”傳信使很是發愁,“灰鴉大人已經下了死命令,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李北玄留在蓬州。”
“先別著急,事情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何坤很冷靜的分析事情,“我發起第一輪進攻的時候,白蓮的反應是逃避。這說明她的修為跟我知道的一樣,應該只是在三品巔峰,不是我對手。可是她進入密室之後,實力突然暴漲。”
傳信使猜測道:“那會不會是因為她去密室之後,吞食了什麼天材地寶,完成了突破呢?可是,如果她真的完成了突破,為什麼不乘勝追擊。”
“這就是最詭異的地方。”何坤說道,“我猜測,她很有可能只是暫時提升了實力,否則,以她的個性,昨天晚上我不可能活着離開。”
“如果要是這樣,那就好說了。”傳信使的言語之中露出喜悅。
何坤點了點頭:“這兩天我打算一直盯着李北玄,只要他離開白蓮的視線範圍,我就會展開第二波的殺戮,在最短時間內結束戰鬥。”
“那就有勞四長老了。”傳信使再次給何坤吃定心丸,“只要這次事情結束了,我們就能夠很快拿到皇位,到那時,飄渺山的宗主便是四長老。”
何坤笑了笑:“放心吧,區區一個李北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離開密室之後,何坤就一直蹲守在白蓮廟的附近,觀察周圍的局勢。
但是又等了一整天,發現李北玄並沒有從白蓮廟裏出來。
而往常會去飄渺山彙報情況的白蓮居士,也一直沒有出來。
何坤做事喜歡速戰速決,不喜歡一直等待。
他就決定主動出擊。
先上飄渺山,遊說宗主召開宗門例會,商量如何應對李北玄,以及接下來如何跟朝廷合作。
宗主自然而然就派人,給白蓮居士傳信,讓她上山一起討論。
而此時,何坤再從飄渺山折了回來,蹲在白蓮廟附近,一直觀察白蓮居士的動向。
確認她真的離開了白蓮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來到了白蓮廟,迅速找到了李北玄所在的房間。
李北玄看着他,澹澹一笑:“之前,我就猜測是你,但是白蓮前輩不相信,說你很正直。她還說,寧可相信你是朝廷的細作,也不願意相信你是野火道的鷹犬。果然,還是被我猜中了。”
何坤說道:“早就聽聞李大人擅長推理分析。可是那又如何?在絕對實力面前,所有的計謀都不堪一擊。說吧,你想怎麼死?”
“究竟誰要死,還不好說?”李北玄說道,“既然我已經猜出了是你,那你會覺得我沒有任何防備嗎?”
話音剛落。
白蓮居士走了進來。
何坤有些納悶兒:“你不是已經上山了嗎?”
李北玄道:“上山的那個人,自然不是白蓮前輩。”
白蓮居士眼神冰冷:“竟然與野火道為伍,你太讓我失望了。宗主知道此事,不會輕饒你。”
“可惜,他不會知道。”何坤冷笑道:“上次讓你們逃過一劫,這次就沒那麼好運氣。”
白蓮居士面色平靜:“上次你殺不了我,你以為這次就可以嗎?”
何坤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就沒有着急動手:“我很好奇,你那晚是怎麼突然提升的實力?”
“告訴你也無妨。”李北玄說道,“先帝把他的仙人草給了我,而那天晚上,白蓮前輩吃了半株。”
“這怎麼可能?”何坤的眼神之中,閃爍着不可置信,“先帝怎麼可能把此等寶物給你們?”
李北玄背負雙手,澹澹一笑:“先帝給了皇太后,皇太后寵信我,自然把最值錢的東西給了我。”
“皇太后?”何坤一臉驚訝。
李北玄道:“你不無需用這副表情看我,實話告訴你,我是個假太監,或者說,你可以把我理解成皇太后的新任夫君。她把自己都給了我,又何況是一株仙人草呢?”
何坤突然理解李北玄為什麼能夠平步青雲了,也自然而然對李北玄的話深信不疑。
沉默良久,哈哈大笑:“沒想到,不可一世的先帝也有今天,他的遺霜不僅沒為他守身,還把他的遺產,隨意送人。”
“這可不是隨意。”李北玄說道,“我開啟了皇太后的第二春,她是深思熟慮之後,才把仙人草給的我。”
白蓮居士聽李北玄的話都臉紅。
何坤冷聲道:“事已至此,那就動手吧,讓我領略一下,三品大圓滿,究竟是何等修為。”
李北玄說道:“四長老,沒必要這麼著急求死,我想讓你見一個人。”
隨即衝著門口喊了一聲:“出來吧。”
此時,何必安走了出來。
他看着父親,內心五味雜陳。
“安兒,你怎麼在這裏?”何坤看着自己的兒子,有些不知所措。
何必安的內心是崩潰的:“父親,為什麼?你為什麼是野火道,你不是朝廷的人?”
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的父親是一個正人君子。
他也一直鞭策自己做個正人君子。
沒想到,到頭來自己真的成了正人君子,而父親竟然是個逆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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