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余澄江被封為“夷王”
“大將,許姑娘。你們終於回來了。”
於琿於岑和王禾開心的走了過來。
“大豹?你怎麼在這裏,是不是又擄走許姑娘被大將帶回來了”於岑開個玩笑。
“我是被大將和許姑娘救了,這個說來話長。”
“剛好,我學了一些新菜,大家趕緊邊吃邊聊吧。”桑桑笑着說道。
“桑桑,我好久沒吃你做的菜了太想念那個味道。你看我,我都瘦了……”許如練悄悄的和桑桑說著話。
“我記得某人可是說過要變瘦的。這不是正如你所願嘛”
“哎呦~就你記憶力好,可顯擺你了?”許如練一臉委屈,桑桑無奈的笑了。
大家也都一起去了膳廳。
“後來呢?”於琿聽着打狼的故事聽的驚心動魄。
“後來我和大將就和那隻狼盤旋,它的眼神十分兇狠,要把我吃了一樣。所以我們忍着劇痛拼了……”大豹津津樂道。
大家一起聊着,此時熱鬧溫馨,連一旁的家丁都被熱鬧的氛圍感染聊了起來。
……
“本宮覺冷咽痛,偶爾還會咳嗽。”
“娘娘,看您這舌苔白膩,是濕氣太重。我給您開個三仁湯。”
“若是皇上肯相信你,以你的醫術定能醫好他。可惜他誰也不信。”
“皇上生病了?”許如練驚訝的問。
“嗯,除了呂太醫和幾個大臣誰也不見。”
出宮的路上許如練想了很久。
“歷史上二皇子就是在皇上生病的時候刺殺他的。可是,到底是不是這次生病的時候呢?如果現在通知太子,萬一搞錯了把太子變成謀反了怎麼辦……”
“錦宮那位娘娘太可憐了,我路過那裏都冷的發抖,何況是……”
“聽說是得了病發瘋,被皇上關進去的。”
“上一個進錦宮的,沒幾天被賜毒酒了。這位恐怕……”
“別說了,我們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我可不想被送去那裏。你們幾個新來的,注意點隔牆有耳。”
幾個宮女議論紛紛被許如練聽到,她轉眼看到宮殿的某些侍衛換了。
“早上過來的時候不是他們,對面的幾個人也換了陌生的人”許如練掃視一遍發現了端倪。
“難道就是今天?算了,顧不了這麼多了。得趕緊通知太子和余澄江。”她故作淡定的出宮。
……
“你一句話,我便帶兵去父皇的寢宮?許姑娘莫非是覺得本王傻了,還是仗着你二人救我性命所以可以戲耍我?”太子一邊下棋一邊說著。許如練和余澄江站在一旁。
“殿下,二皇子的生母已經被關起來皇上也定會要了她的命。他孝順生母是眾所周知,必定會想辦法救她。如今皇上病了,二皇子為了生母的命也會謀反的……如果你不及時過去可能沒辦法救下皇上了。”許如練再次解釋。
“可是如果二皇子沒有謀反,本王帶着兵過去——那謀反的便是我!余澄江,你說呢?”太子問道。
“回殿下,臣是相信練兒的,這樣的大事,她也沒必要拉上一家人一起賭。”
見兩人信誓旦旦,派去探測消息的人回來也說宮殿侍衛確實換了人。
太子思慮再三,便和余澄江一起進宮……
“還是晚了……”
“父皇!”太子和余澄江一路殺進殿內,卻見二皇子已經殺si了皇上……床褥上流着血,二皇子卻一臉輕鬆。群臣聽見消息便匆匆趕來,哭聲和討論聲混亂一片……
……
公元前409年,32歲的拓拔嗣繼承皇位。次年,重審余家叛國之案使余家沉冤得雪,沈家因通敵被滅族。
余澄江因多次救駕且余家三代都是功臣,深得拓跋嗣信任,被封為——“夷王”,拓跋嗣並歸還府邸恢復其職權。
……
“放銃,放炮仗,大紅燈籠開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十里紅妝更是美不勝收…”
於琿跟隨迎親隊伍將兜里的糖滿大街的撒了出去,收不住的笑聲混在鑼鼓聲中。
“於琿,這於岑成親,你怎麼比他還高興?”王禾笑着說道。
“我倆都姓於,祖上就是一家,是不是算半個兄弟?我兄弟娶得良妻我當然高興啦!”
“哈哈哈哈哈~”連於岑聽了都被逗笑了。
“這麼大陣仗,是誰家的姑娘成親了?”街坊鄰居議論紛紛。
“聽說是許老爺的乾女兒,叫桑桑。”
“原來是許府的姑娘……怪不得陪嫁這麼多。”
桑桑坐在轎子裏,紅顏新妝比花艷。嬌羞可愛,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拜天地……”王禾喊道。
隨着成親儀式的進行,大家已經融入了幸福的氛圍里,無一不為這對新婚夫婦感到開心……
許如練嘴角裂着笑,她看向余澄江卻發現余澄江原來一直在看着她。兩人心有靈犀的對視,充滿了憧憬和曖昧……
……
“行禮作揖後進入宗廟,我將帶來的雁放下,行稽首禮,然後走出宗廟……就是這樣很慌張還好有王禾他們提醒我,第一次成親真的很緊張……”於岑侃侃而談,講述這一天的忙碌。
“好了好了,我不要聽了。不如我們先飲合衾酒。”桑桑暗示於岑。
“好的,娘子。”這一聲娘子叫的兩人都害羞的笑了。
“桑桑,你陪了我六年有餘,而我一直在打仗讓你每日為我擔心。跟着我讓你受委屈了……”於岑眼裏閃爍着淚光,他握着桑桑的手認真的說道。
“我愛你昔日裘馬輕狂的少年意氣,也愛你後來保國安民的鐵骨錚錚,我認定你了所以一點都不覺得委屈。”桑桑說道。
“過來睡唄”桑桑脫了鞋拍了拍床鋪。
“既然你盛情邀請,那我也不好……拒絕,我就應了吧。”說著於岑把另一個被褥拿了過來。
“兩個被褥?!”桑桑驚訝的問。
“對啊。”於岑故意逗她。
“那……那還有什麼意思嘛!”桑桑委屈的嘀咕着。
“哦?娘子想要…………什麼意思?”
只見屋裏燈火均滅,外面於琿和王禾等聽到了動靜一陣壞笑。
……
“許姑娘~”
“許姑娘。”王府里的丫鬟和家丁對許如練行了禮。
“姑娘是來找王爺的吧,王爺在書房呢。”
“好的知道了。”
許如練一路小跑直奔書房。
“轟咚!”一聲,沒曾想許如練剛到書房門口卻因拌蒜摔了個雙跪膝地……
“啊!哎喲……疼死我了!”許如練露出了痛苦面具。
余澄江既心疼又覺得好笑,他趕緊放下手中的毛筆去扶起許如練。
“這一大早就給我行了個如此大禮。哈哈哈哈哈~練兒何必這麼見外呢。”
“你還笑?哼!”
余澄江見她疼痛未緩解,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椅子上。
“坐好了,我給你上藥。”
余澄江蹲在地上,輕輕的將葯塗在許如練的膝蓋上,他時而用嘴吹吹……
許如練看着他迷人的臉頰,神魂顛倒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