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是修喆哥哥呀......!
湛修喆的聲音很冷,嚇得蔡勇一個激靈,好似酒都醒了大半,磕磕絆絆的道:
“威......威武將軍,在下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蔡勇話落逃也似的跑開了,其他幾人見狀,也都紛紛借故離開,湛修喆一來頃刻解決了麻煩,令陸明佩服的五體投,向湛修喆豎起了大拇指。
因着湛修喆的到來,喜宴硬是提前了兩個時辰就結束了,湛修喆很是滿意的送走了最後一位賓客,就急匆匆的趕回白碧軒,一進門湛修喆就喊着:
“湛玉,我回來了......”
見無人應答,直奔內室而去,此時的湛玉正坐在床邊,蓋着紅蓋頭,就如等待夫君掀蓋頭的新婦一樣,湛修喆壓着嗓子:
“湛玉,是你嗎?”
湛玉聞聲點了點頭,他此刻緊張極了,拚命的扣着自己的手,湛修喆走上前去,拿起秤桿掀起了湛玉的紅蓋頭,當蓋頭被掀起的那一刻,湛修喆被驚艷的呆住了,目光像是黏在了湛玉的身上,在也移不開了。
二人就這樣久久無言,屋內靜的洛針可聞,彷彿兩人的喘氣聲都可清晰聽見,湛玉更加的緊張忐忑,因為他此時穿的是女裝喜服,湛修喆曾經說過他不喜歡姑娘的,那他穿着一身女裝豈不惹他厭煩,湛玉懊惱自己怎麼就糊裏糊塗的聽了烏蚜的話呢?趕忙道:
“將軍,我這就去把衣服換了。”
預要起身的湛玉被湛修喆一把啦到了懷裏,聲音沙啞的道:
“換它作甚?”
湛玉苦着小臉道:
“我一時忘記了,將軍是不喜姑娘的,我保證以後在也不......”
“穿”字被湛修喆突如其來的吻,吃進了自己的嘴裏,他就似餓了好久的人,把湛玉當做了珍饈美味一般,狼吞虎咽的吃着,湛修喆已經不滿足於親吻,他的身體想要的更多,遵循本能他也這麼做了。
“哐當”一聲門被打開,站在外面的風影被嚇了一跳,湛修喆衣衫不整的走出來道:
“風影去給我找本春宮圖來......”
風影咽了咽津液被驚的目瞪口呆,
將軍竟然跟他要春宮圖,他沒聽錯吧!見風影呆愣不動,湛修喆急道:“還不快去......”
風影趕忙跑回自己的房間去找春宮圖,剛剛見將軍衣衫不整的樣子,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着急要春宮圖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想換個花樣,可那也不該是春宮圖,應當是龍陽圖才是呀!想到此處風影貼心的將龍陽圖也帶上了。
湛修喆見風影回來,急着上前,拿走了風影手上的春宮圖冊就往屋內走,風影喊道:
“將軍,還有一本您要嗎?”
湛修喆伸出了手,風影小心翼翼的從懷裏拿出了龍陽圖冊,放到了湛修喆的手中,當湛修喆看到手中的書時,立刻黑着臉將書扔給風影,台步進了房間將門狠狠的關上,風影被關門聲震得身子向後仰了仰,嘆息搖頭的將地上的龍陽圖冊拾起,從新踹回了懷中。
而此時屋內的湛修喆,看着春宮圖竟是笑了出來,一臉歡喜的跑進了內室,見湛玉正捂着被子縮在床角,心疼的上前,連人帶被子都抱進懷裏,湛玉終是忍不住了,從小聲的嗚咽便成了放聲大哭,無論湛修喆怎麼哄着,湛玉就是不從被子裏出來,湛修喆沒了辦法用力一扯,自己也轉進了被子中,湛玉來不及躲閃,猝不及防的被抱進了懷裏,湛修喆抱着還在抽搭的湛玉,想到了二人相識,自嘲自己怎麼會如此蠢笨,竟是男女不分,真是蠢呀!湛玉此時也平復了情緒,想起了烏蚜說的話,再次鼓起了勇氣道:
“將軍,請你不要嫌棄湛玉身體殘缺,要了我行嗎?”
湛修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被湛玉這句話撩撥的再次點燃,強忍着情慾道:
“你還小,在等兩年,玉兒乖......”
湛玉心道,赤焰在有幾個月就毒發了,怎能等得了兩年,若是自己,真如烏蚜所說是純陰之體,那豈不是正好能給將軍解毒,想到此處湛玉搖頭道:
“不行,現在就要。”
湛修喆被湛玉這句話逗笑了,他的小妻子堅持求歡,倒是令他哭笑不得,他也很想呀,可他不想傷害湛玉,據說這種事情太早對女子是極為不好的,他任可自己忍的辛苦,也不想做對湛玉身體不好的事。
湛玉見湛修喆無動於衷,一時情急,主動抱住湛修喆的脖子胡亂的親了起來,湛修喆被她弄的痒痒的,咯咯的笑了起來,湛玉不撩撥他,他都情難自控,現在如此撩撥,他哪裏能頂得住,片刻便丟盔棄甲,二人在被子裏纏綿,湛修喆忍得滿頭大汗,喘着粗氣道:
“玉兒,我慢一些要是你不舒服了,就叫我停。”
湛玉鄭重的應聲,湛修喆哭笑不得,他怎麼有一種湛玉要奔赴疆場的感覺,他的玉兒到底知不知道要她是怎麼一回事。
湛修喆的懷疑是對的,湛玉確實不知道,烏蚜只告訴她,她是純陰之體可以解赤焰的毒,可如何解毒烏蚜只說:
“你讓湛修喆要你就可以了。”
湛玉也很不解,所以她才反覆跟湛修喆說,讓他要她,一陣劇痛打斷了她的思緒,門外的風影聽到湛玉喊聲,一臉的同情,湛修喆一動不敢動的抱着湛玉,帶着隱忍,聲音沙啞低沉的問着:
“弄疼你了嗎?”
湛玉,忍着不適的脹痛,聲音軟弱的道:
“將軍要我......”
說著還抱住了湛修喆的蜂腰,這讓熱血方剛的湛修喆怎麼受得了,即刻就把剛剛所想,慢一點再慢一點拋之腦後,如一匹脫韁的馬掙脫了束縛后,歡脫的弛聘着。
翌日一早,湛修喆從房內出來,看見風影站在門口時,回想到自己昨夜的種種,輕咳一聲:
“去將鬼佬請來。”
風影聞聲沒做耽擱的跑了出去,昨夜將軍鬧的動靜確實有些大,既然都到了要請鬼佬的地步了嗎?風影嘆了口氣,在心裏再次的同情起湛玉來,在好的男人到了那個時候就都不是他了。
湛修喆回到內室,見青絲披散的湛玉正睡的香甜,實在不忍心叫醒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開始給湛玉穿衣服,當看見湛玉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時,心疼不已,暗暗對自己惱怒,湛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清是湛修喆時,突然想起昨夜情景,羞怯的避開了湛修喆的灼灼目光。
湛修喆見湛玉如此,瞭然的勾唇一笑,附在湛玉的耳邊輕聲道:
“是誰昨夜非讓我要她的,怎麼現在忸怩了呢!”
湛修喆故意在湛玉耳邊吹氣,弄得湛玉痒痒的,縮着脖子羞怯道:
“湛玉,在也不那麼說了。”
湛修喆不幹了,抱着湛玉道:
“那可不行,以後玉兒要每晚都這麼說。”
湛玉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兩隻小手捂住了湛修喆的嘴,不讓湛修喆在說下去,湛修喆眉眼含笑的盯着湛玉看,滿眼的寵溺,二人就這樣對視,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
“咕嚕......”聲從湛玉的肚子發出,打破了沉寂,湛玉訕訕的笑了笑,湛修喆抱起湛玉大步朝着客廳走去。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讓本就餓了的湛玉,感覺自己能吃下一頭牛,湛修喆看着湛玉吃的歡暢,內心高興不已,邊給湛玉擦着嘴一邊道:
“慢點吃,別噎着。”
湛玉的臉鼓的像小倉鼠一樣,眉眼含笑乖巧的點着頭,湛修喆一愣,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在腦海中閃過,令他的心哐哐直跳,為何會想起蘇阮玉?為何總會想起蘇阮玉兒時的模樣?
湛玉見湛修喆愣神,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輕喊着:
“將軍......將軍......”
湛修喆回過神來,看向湛玉道:
“玉兒,你能叫我聲修喆哥哥嗎?”
湛玉雖不解可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修喆哥哥......修喆哥哥......”
湛玉連着喊了兩聲,湛修喆心口劇烈的起伏着,那聲......兒時的叫喊,彷彿與現在的重合,湛修喆仔細的看着湛玉,好似要將她看穿一般,湛玉蹙着眉頭剛要問,湛修喆聲音微顫的問:
“玉兒,是你嗎......”
湛玉點頭,眨巴着燦若星辰的雙眸道:
“修喆哥哥,我是呀!”
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剛好跟湛玉重疊上,湛修喆激動的將湛玉抱進了懷裏,像是找到了失而復得的寶貝一般,口中呢喃着:
“玉兒,太好了你還活着,我是修喆哥哥你還記得嗎?”
“將軍,你在說什麼?”
湛玉一臉懵的看着湛修喆,湛修喆紅着眼眶激動的道: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修喆哥哥呀!”
看着湛修喆滿眼的期望,湛玉落下淚來:
“我......我不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