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傻子變神經病了
更新時間:2012-10-12
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如沒近憂,那就沒救。張楓以前去推銷時一點也沒考慮到新鮮的野菜久了會變質的問題,草草的就把合同給簽了。
如今張楓就開始蛋疼了,這麼遠的路程,新鮮的野菜運到不早成爛貨了嗎?看着兩大堆腐爛的野菜,張楓的心哇涼哇涼的,比情人拋棄自己還難受啊。這可不是小問題啊,這搞不好是要賠損失的,自己都窮得當褲子了,那還有錢賠。說不定坐牢就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了。
張楓看着手裏皺巴巴的合同,心就在滴血啊,根據合同上的約定,如果自己違約了,那可是要賠三十萬的違約金啊,這麼多錢哪兒來呀,就是把自己抓去當鴨子,平均每天接十個客人,一個兩百,也要一百五十天啊,乖乖隆地洞,還不說每天有不有這麼多人,就是有自己也早進最後的歸宿————墳墓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張楓是食之無味、寢神難安,就連最喜歡yy的美女也漸漸的拋棄了。一心一意的尋找解決之道。不想到問題,這輩子也就交代了。
思來想去,最後張楓想起高中地理書上說過的冷藏保鮮技術。其中一條說將要保鮮的食物放進泡沫管內,保持在8攝氏度的環境下,可以將食物保鮮到九十幾個小時,自雖然弄不到這種保溫管,可是弄幾個泡沫箱還是有辦法的,於是決定試試。
張楓一大早也顧不上吃飯就向遠在三十裡外的鎮上趕去,在一家雜貨鋪里看到了這種泡沫箱,購置了二十個就扛着往家趕,這些泡沫倒是不重,可就是面積太大,二十個箱子讓人看去就向一座大山,張楓就生生的像一傻叉似的將這些箱子扛了回來。
回家后,張楓急切的將野菜整齊有序的放了進去,在去村裏的後山的寒冰洞裏去了一些冰塊,作為降溫的用。
做完這些,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了,雖然只有兩天時間,可硬是讓張楓覺得過了兩年了,別人是一日不見心愛的女孩兒如隔三秋,而張楓是兩日不見泡沫箱裏的野菜如隔六秋啊。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過去了,到了激動人心或者是破碎夢境時。
張楓用顫抖不已的手打開泡沫箱蓋,頓時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些野菜,癱軟在地,輕輕的拿出一根兒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激動得口中狂吼道:“兩天啊,兩天啊,你讓我好等啊。”就像等待一個女孩是否做你女朋友一樣漫長。有了辦法,張楓本來跌到谷底的心又慢慢的升騰了。甚至有點自由飛翔的感覺。
入夜,獨自一人去村裡小賣部買了三瓶啤酒,弄了幾個下酒菜,就將桌子架在外面,來一個對月狂飲,不知不覺的張楓將兩瓶啤酒消滅掉了,頭微微有點恍惚,突然想起蘇東坡的詩句:“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聲音不大,往事如潮水慢慢的湧上張楓的心頭。
“你還好吧,林馨?”張楓對月自語。一時那明亮的月影模糊了,幾個閃爍間定格在一張美麗文靜的臉上,不爭不吵,靜靜看着自己,只是眼裏那濃郁的幽怨就是個傻子也能看見,張楓伸手抓了抓。無奈的放棄了。
“兩年了吧,你是不是考上我們約定的大學呢?我想你一定很失望我沒有考上吧,不過我不後悔。”張楓狂飲一口啤酒後繼續說道,“當年你爸強迫你轉學時就說過,你是副市長的女兒絕對不可能嫁個一個農民,本來我還要堅持的,可是聽完這些,我動搖了,我們在一起,確實不太合適。我只能祝福你能找到一個更好的。”酒精的強度太大了,張楓忍不住嘮叨着,最後搖搖晃晃的爬上床睡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以是太陽高掛了,用一句通俗的話說:太陽都曬屁股了。雖然酒精留下了不少副作用---頭疼,不過張楓的心情還是很暢爽的,自己就要當農民小資了,心裏那是倍兒爽啊。
喝了一碗自己煮的小米粥,張楓又開始忙活了,背着特大號的背簍,去山裏采野菜了,自己得趕快將樣品送過去,好確定價格后,大批準備啊。張楓計劃着。
下午時分,張楓背着滿滿的一大背野菜回來了,什麼蕨菜、刺芽、蔊菜、等等。雖然收穫還算豐富,可是張楓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這要是大批量的供貨,自己怎麼採摘得上啊,不光說運輸這塊就讓自己傷神了,這野菜還得自己采,自己不累死也得拖死。英勇犧牲了不可恥,這要是苯死了可沒人給自己立碑啊。
哎!看來只有發動群眾了,想起自己臭名遠揚,發動群眾那絕對不是個輕鬆的活兒啊,最後思來想去,張楓把目標定在村兒里最老實的好說話的陳老漢家,只要有人做了,就不怕其他人不幹。
一下午的排查,張楓終於在田頭上看見陳老漢了,趕忙上去打招呼:“陳大叔,好啊,在除草啊?”張楓以很正常口吻說道。
陳老漢憋了一眼張楓,緩緩的說道:“二傻呀,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啊?”
二傻?張楓一時尷尬,自己這名還挺響亮的,“咳咳------。陳大叔有空嗎?幫我摘野菜吧,我付你工錢。”
陳老漢這才直起那已經有點佝僂的腰了,丟下鋤頭,向張楓走來。看着他的這般舉動張楓還以為有戲。
陳老漢走到張楓面前,是左瞧瞧右看看,沉默了好久后自言自語道:“這娃兒和隔壁村那神經病王狗兒有點像,該叫張勝把他弄去檢查一翻了。可別耽誤娃兒的病情。”
聽到這麼雷人的言論,張楓真有種不想活的衝動,不帶這麼玩的,好好的自己竟然被他們認為是傻子,傻子就傻子吧,反正自己明白就行,可是現在又給自己加上一個神經病,搞不好這可是要進神經病醫院的。
突然我想起了一個故事,一神經病大夫問:“一加一等於多少?”
一個正常人答道:“等於二啊。”
神經病大夫很是同情的看着他,緩緩的說道:“哎!看來你要留在這兒做進一步檢查啦。”
正常人不解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啊?我答得不多嗎?”
神經病大夫說道:“正常人都會說你白痴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還問我。”哎!也不知道神經病大夫要用什麼問題來問自己,想到這兒,張楓在也不敢在這兒就待了,離開陳老漢的田后,張楓暗暗苦惱着這個很麻煩的問題,要是自己的父親真把自己弄去神經病醫院,自己可咋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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