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通過話的母女，母親聽到她嘴裏夾槍帶棒的說她似乎一起又成了開始的時候，世界上沒有感同身受似乎很多人都告訴她要好起來也還不錯她想沒有發生什麼衝突她看着一封封手寫信這帶給了她希望。

這是她帶來的東西他們說會陪伴她總有人落井下石倒戈不過這是他們告訴她並向她做出來的事。

林夏這時候收不到那些謾罵詛咒一些去世動物的軀體他每次吃肉的時候就會想起他們她親切的稱之為他們然後看着腐臭的屍身開始嘔吐，那時候她就很瘦了母親帶她去看了醫生林夏才出現在這裏，每到天花板聽到聲音就會一顫，她想她不在這裏了母親怕她自殺給她開了些安眠的東西用着很隨意不會注意到的包裝奶奶只當是什麼補藥。

林夏聽到快門的聲音是有人沒有關掉相機的聲音，她聽到說這裏還有這麼漂亮的人呢林夏看見他們的打量他們在上排球課，同一時段的人都愛美，見到他們穿着小腿襪，林夏說小城市不會那麼發達她還是走過去讓她刪了照片語氣強硬看到底片刪了才放心。

“拍一下又不會死以為自己是什麼明星呢”。

是的以前就有人跟她定了罪靠着一段照片一段錄音似乎世界上跟她找的很像聲音一樣就可以認定是她了，那時候有很多模仿者一瞬間就脫下換了衣服又成了一個人而她就像案板上的魚瀕死之際。

她有時候會搜那段錄音聽着跟她相似的聲音似乎很多人認為是她判斷她無翻身之地沒有硝煙的戰場確哪裏都是火藥味，似乎之前的人都在說愛她，圈裏有個女星在那幾天自殺了明明他們還通過話，她想她得罪了誰踢到了哪快鐵板那段時間母親就盯着她害怕她做出什麼危險之舉她有時候也會和母親爆頭痛哭，不知什麼時候起她很少的去親近媽媽了她怕她會傷害到她。

母親帶她看的醫生說是她受了不小的刺激讓她好好吃藥，她被綁在床上眼淚就這麼劃過天花板有時候盯着遠處的燈直到失焦眼睛刺痛才會放棄。

她說她要好好上學完成自己的學業在自己期翼和閃過的光亮母親答應了。

老人家也許發現了什麼不對只當是她的叛逆期情緒低落帶着她走了許久，穿過用木板圍起來的小木叢。

奶奶帶她走了進去把脈抓藥她看到了熟悉的臉只不過看着她不想跟她認識這是第二次了，把脈一個個小的紙片上被放上了不同的藥片，奶奶問那人是什麼問題，湊過去聽那聲音。

見那人喝了抿泯茶缸里的水看了她一眼緊張的神情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奶奶的身體這才放鬆開來。

從口袋裏拿出來的錢笑着跟那個醫生告別了，奶奶說讓她好好吃藥就能好。

林夏說是葯三分毒，奶奶說那個醫生在這裏很有名的試試吧，在奶奶的注視中她喝下去了，林夏看了看是還有些補血的安神的中藥看到那些袋裝的藥包她就頭疼這些要吃多久嘴裏一直有種苦味。

奶奶堅持從他的老花褲子裏翻出些零錢讓他買些牛奶和核桃對她說人都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給她養養身體補補腦這樣那個活蹦亂跳的林夏就回來了。

拿着錢放在褲子兜里另外一雙手摸索拿着着手電來到了奶奶說的小店，林夏打量了一翻在村子的正中間不是小時候的那間了。

村子裏也有半夜來買東西的人，對她想誰半夜不吃個零嘴，有人問她是誰家的孫女帶着口罩看的不仔細選了一箱日期很新的牛奶上面有貼的價格，等着排着小長的隊伍很快也輪到林夏了放下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走了扛着一箱牛奶。

林夏高呼命運呀。

奶奶在門口等着她直到熟悉的影子越來越近接過來說要她平時多吃點看着奶奶燒上水把箱子打開拿出一袋後放在碗裏又放進去水說這樣熱的快可以喝暖暖的對腸胃也好現在好看的人都不吃飯說著又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囡囡可不能這樣。

林夏把磨難看成人生的常態好像這樣就好過了些。

在別人嘴裏了解一個人這似乎是一個方式他們從來不聽本人去說什麼無論什麼，林夏找了一份工作半天去離家不遠的地方發發傳單，她和祝白加了好友那邊對話框只有你好是的他不經常回他信息她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不過她還是告訴了他地點。

門口等了許久看着來往往往的人群她知道他們都知道她是奶奶的孩子裏在小孩好奇探究的目光里她等來了他。

“愣着幹嘛上車呀”。

戴好頭盔上了車，看着她惜玉的目光“二手的沒多少錢就是弄來的時候跟人打了一架你說的那地離我那挺近”。

“那是哪”。

“酒吧一小酒館人不是最容易找刺激和樂子”。

林夏把包背好加好管理員的微信聲音開着看到疲憊的人們有好事者摸她的手臂跟她說。

“做這個幹嘛你認識做那個的嗎？”林夏離了這個人幾步遠還有他的孩子也許是同夥，管理員看着事態不對叫走了那個人。

管理員說“我就是看你長的好看儀態好一會兒記得回訪跟人打電話”。

林夏想了一下“用誰的手機你的還是我的”。

“當然是你的了”。

林夏想了一下對他不是原來的電話號了，後來很順利有三分之一的人要報這個機構，現在越來越內卷了。

“會晚上結賬會管飯”。管理員忙着發信息撇了她一眼。

林夏在一個地方集合領到了盒飯就是幾個白菜和一丁點米飯，她跟媽媽說飯里有石頭沒熟，沒認真看發錯人了。

祝白看着那條微信藉著酒館的廚房炒了西紅柿炒蛋和一個肉絲找了個乾淨的飯盒兜了幾圈看到可憐兮兮的林夏把手裏的東西遞過去“吃吧沒下毒的”。

“買的”。

“嗯”

“挺家常的我快點吃時間不多了”。

管理員注意到這裏拍了酷炫的機車，也沒在意兩個人說什麼。

“你挺食人間煙火的還出來打工。”

“都是打工的你嫌棄誰呢”

結束坐在車上“一天一百三我平時節假日雙休還能省下一筆我雇你車費跟你開工資你來接我我也不會吃什麼意外奶奶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