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劍俠 劍客 老劍客
夫人一聽就沒說的了，問凌空長老需要什麼。凌空長老只要個清凈大點的院子，又開了個單子購買一些零碎，簡單被褥，一日三餐粗茶淡飯。
白夫人吩咐白福管理此事，要好生照看長老起居飲食。
白福奉命把後院收拾出來，書房改成練功房，其實也是白玉堂當年練功的地方。
這五間房全打通了，也很寬闊高大，在裏邊打拳踢腿弄棒綽綽有餘；屋裏不行還有院裏，這院裏白沙鋪地，已用石碾壓得很平。
想當初十八般兵器應有盡有，自從白五爺死後，白夫人一賭氣全銷毀了，現在蕩然無存。
凌空長老要的也就是這些，白福一一重新照辦，不到十天一切齊備。凌空長老挺高興，決定第二天教白雲瑞正式練武。
他問雲瑞喜歡練什麼，雲瑞說：“我想練水旱兩路功夫，十八般兵刃都想練，最喜歡單刀；另外，我打算學的能耐不敢說天下第一，也得數頭等，別給我爹丟臉。”
“好孩子，應該有這種雄心壯志！但為師也是很嚴厲的決不許你放任自流。明天咱就開始二五更的練功夫。”
下去后，白福拉着雲瑞的手：“少爺知道這和尚是什麼人嗎？他是少林寺八大名僧的第三位，
他大師兄：扭轉乾坤目攬十方歐陽中惠，二師兄：銅金剛鐵羅漢磨成大力佛歐陽普中，他排老三瘋僧醉菩提凌空。
武林中提起他都得抖三抖。他收徒弟門兒都沒有，今天主動登門收你為徒，這是老白家的造化！你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要好好學。”
白雲瑞心說我當然知道了，還不止一個呢！嘴上說“您放心，不好好學我把白字倒寫！”
天不亮，師徒對坐。凌空長老，看着雲瑞說：“雲瑞啊，昨天你說你想學的能耐不敢說天下第一，也得數頭等，
那你知道什麼算是頭等么？知道江湖高手有多少嗎？知道有幾個人敢說自己是頭等嗎？”
“師傅，恕徒弟愚鈍不知，我娘不想讓我練武白福不敢讓我練，我也只會個三腳貓四門斗，至於您說的我是一個也不知道”
凌空哈哈一笑：”那為師就給你好好講講，我們所說的練武，其實更應該說成是修行！”這個白雲瑞是真不知道，知道點也是雲山看霧。
“以武入道，運氣而行！，以佛門，道門功法最為最為常見，功法無高低，境界無好壞，主要看人！武是什麼意思？
止戈！練武先養德也就是修行。什麼意思？以後你就知道了，我們繼續。而我們的境界也是從這來劃分的，第一層叫俠客！”
“俠客？”
“對！就是俠客！最開始的先輩們就是希望，每個練武的人都有一個俠義之心！所以第一層就叫俠客！
“但是師傅，不是所以的人乾的事都能稱之為俠客吧？難倒練武的就沒人幹壞事？這我可不相信！”
“對，當然有，但我們依然把第一層稱為俠客，就是想讓那些走錯路的人臉紅脖子粗！如果能讓他們幡然悔悟那就更好不過了。”
“有人悔悟嗎？”雲瑞表示懷疑！
“不忘初心放得始終，這也是修行！好了這個你以後慢慢就知道了。第二個境界叫：劍客！”
“對，就叫劍客，雲瑞啊，為師知道你想說啥？學佛修道的都叫劍客?武刀的弄棍的都叫劍客？對你想的沒錯都叫劍客！”
凌空的聲音逐漸放大“劍寓意着威儀、身份、正義。更是古之聖品。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藝精深，遂入玄傳奇。
實則因其攜之輕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歷朝王公諸候，文士俠客，商賈庶民，莫不以持之為榮！”
雲瑞聽得如痴如醉，恨不能現在就化身劍客縱橫天下。這第三層稱之為“宗師！但大多數人更喜歡稱：老劍客！”
雲瑞不懂就問“師傅什麼是宗師嗯，老劍客？”
凌空和尚好像在回憶些什麼聲音低沉道“宗師，也就是老劍客！顧名思義，宗師宗師能當一宗的老師！
能開宗立派，不是誤人子弟的那種江湖騙子，而是真正的宗師.”
凌空的口吻有些加重“第四層武聖！”
“師傅那?”
“別多問了離現在的你還太過遙遠或者...一輩子也到不了”雲瑞撇撇嘴不問就不問，不就於荷，於九蓮嗎？這個咱知道！
大和尚眼睛一掃開口道“有什麼話就說，出了第四層”
“哦，嘿嘿師傅我就想問問，怎麼就算是俠客、劍客、老劍客了?”
“哈哈傻徒弟，俠客俠客就是行俠仗義，二三十個小毛賊你都收拾不了怎麼行俠仗義”
“那劍客是?”
“劍客也一樣，仗劍天涯仗劍天涯，不是劍客還想仗劍天涯，出不了金華府你就被別人劫財又劫色了，哈哈哈哈”說著凌空哈哈大笑起來，
雲瑞心想你這麼說合適嗎？開口道“師傅您說的還是有點抽象，能不能再具體點，還有宗師嗯，老劍客！”
凌空手指巧巧桌子，雲瑞立馬到了杯茶，大和尚也不講究，連茶代水一口都進肚了，十分不見外的打了個嗝道：
“俠客嘛沒那麼具體，俠客俠客主要的是俠，看見三五個小流氓在調戲良家婦女，敢路邊一聲吼就是打不過也可以叫俠客，單人獨騎能滅了個五六七八十人的土匪窩也叫俠客”
“那！”
“對，俠客主要是俠義之心，當然了大部分俠客還是能打的，要不然也只能行俠個一兩次！劍客，憑手中三尺清風哪裏都來得哪裏都去的，不過只有老劍客才配得上說能縱橫天下”
雲瑞想了想說“師傅您現在是?還有就是能不能再簡單點”
“哈哈，為師嗎？勉強湊合算是個縱橫天下吧！”大和尚說的輕飄飄，但是當今武林又有幾人敢說縱橫天下！
“雲瑞，還有一種方式驗證武道：俠客不說，就說劍客，整個人站立於青草之上，而草不傷，老劍客就是：只要給他一個支點；
都可以如履平地！這兩者都是將氣運用到一個境界，前者是會用，後者是能用！具體不用急，知道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
“武聖就別問了！”
大和尚眼睛金光一閃才停下說道：“今天就到這，為師要打坐一二”雲瑞不敢違背答應一聲行禮告退！
雲瑞退出練功房，直接就去給白夫人請安去了。拐彎抹角就到白夫人門前。白雲瑞在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以後這就是我娘了！
低頭挑袍子就準備往裏進，從裏面直接衝出來個十六七的小姑娘，身穿一身青衣比雲瑞還稍高一頭。
兩人裝了個滿懷，雲瑞左手環着青衣少女的楊柳腰，輕聲說道“好香”
少女似拒絕似邀請，剛要張嘴，又聽見比剛剛聲音還大的話“靈兒姐你要是想占我便宜就直說，不過還得等兩年”哈哈
“少爺你壞死了，誰要佔你便宜，明明是...”說著白靈兒捂着臉護着胸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