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要你們償命!
見她有些疲累了,墨景軒也沒有強留,將人帶上馬。
其實風無憂是不想回宮的,畢竟在宮裏憋着一天又一天也是煩悶,可是這話總不能跟墨景軒說吧。
不然以他的尿性,定會以為她是有其他深層的含義。
馬的速度十分快,風無憂生怕掉下去,連忙抓緊了墨景軒的衣袖。
“你慢點。”
可墨景軒卻好似與風無憂唱反調似的,非慢反快!風無憂感覺自己要是插個扇葉都能起飛了!
墨景軒在醉紅樓門口停了下來,風無憂連忙爬下馬。
“世子難道不知在街道縱馬,乃是要被判罪的!”風無憂說道。
墨景軒卻不以為然:“本世子還以為憂兒喜歡如此速度。”
喜歡你個頭啊,神經病!
真是一天不找罵就渾身難受!有病!真的是一天閑出屁來了,改日就讓皇帝給他找點事做!省的一天沒事幹胡亂轉!
風無憂掃了他一眼,隨後徑直走了進去,醉紅樓今日人有些少啊,不應該啊,按理說進了新品,怎麼著也得把門檻踏破才是。
不過不得不說,這經過淮王逼宮一事,這醉紅樓修的是越來越好了,看着就有雅興。
“殿下。”
風無憂一進去,掌柜的便走過來:“你認得本公主?”
這倒是稀奇了,她平日裏就算出門也是以男裝示人,鮮少有過女裝。
可這掌柜的是怎麼回事?
“自然識得,殿下如今可是美名在外。”
風無憂覺得掌柜說這話就是在揶揄她,她如今哪裏還有美名?
掌柜的見她臉色不對,心知自己說錯了話,於是連忙解釋道:“殿下誤會了,這是那茶樓中的說書人將殿下的事迹都編成了冊子供百姓觀看。”
風無憂接過冊子,心中更加狐疑,她還有何事迹值得編成冊子?
不背後編排她這個無所事事,還劣跡斑斑的公主就不錯了。
風無憂打開看了看,這內容真是有夠震驚的,什麼愛民如子,蕙質蘭心,知書達理,以大局為重…
“嗯?這些話是用來形容我的?”風無憂看向身後的墨景軒,十分不相信。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說她,她何時還知書達理,蕙質蘭心了,這若是用來形容以前的蘇澄月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想到蘇澄月,風無憂突然才想起自那日宮變后,似乎再也沒有見到過蘇澄月,她當日竟然沒有來落井下石?
墨景軒上前一步,見她滿面愁容,便問道:“憂兒在想什麼?可是因為那蘇澄月?”
“你屬蛔蟲的?沒事別亂猜。”風無憂瞥了他一眼,隨後走了進去。
“掌柜的,把你們這裏的桂花釀給本公主上一壺。”好不容易出宮了,這下也不用忌口了,一定要多吃些多喝些。
“世子,吃好喝好啊,本公主請客你不用客氣。”
墨景軒低聲笑了笑,隨後點頭:“好。”
那眼神拉絲的模樣讓風無憂看了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掌柜的剛將酒拿上來,醉紅樓門口便走進來一女子。
“哥哥,怪不得我今日找不到你,原來是躲在這裏逍遙自在了。”墨顏箐走上前,聞着那桂花釀的香味,心情都好了些。
這墨顏箐似乎有些不太對,不過兩天沒見,整個人就憔悴了些許。
“你喜歡?送給你。”風無憂將面前的桂花釀推到了墨顏箐面前。
她今日本就是覺得沒意思,這才想要叫墨景軒陪她練劍,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行了。
“不必了嫂嫂,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看着還有些落寞,風無憂看向墨景軒,見他已經習慣了,本想多問又怕惹人嫌。
“她前幾日自相府回來便如此了。”
短短一句話,墨景軒便明白出了什麼事。
只怕是被虞南風給拒絕了。
人之常情,總不能有情人都終成眷屬吧,那這世上豈不是少了許多遺憾。
風無憂挑了挑眉,倒了一杯酒品嘗了起來。
這與現代的烈酒不一樣,這酒入口香醇可口,帶着絲絲甜味,她很喜歡。
此時,醉紅樓門外的巷子拐角處,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風無憂二人。
“風無憂!墨景軒!我定要你們償命!”女子一拳砸在一旁的石壁上,儘管滿手鮮血也絲毫不在意。
醉紅樓里,風無憂的身體莫名地抖了抖,一種陰森地感覺湧上心頭,連品嘗酒的心思都沒了。
“回宮吧,本公主有些乏了。”天色也晚了,她還是快些回去,免得在外又出現什麼差池。
風華殿,米淑子正等着人回來,今日公主被帶走,她本就憂心墨世子會做出什麼出格之舉,可現在見風無憂沒辦點事,倒也放心了。
“行了,你回去吧,這怎麼說也是我的閨閣,你一個大男人進進出出的成何體統?”風無憂將人往外推了推,發現這人的胸口硬的像石頭一樣。
小樣,身材挺不錯啊,前兩次都沒怎麼看清楚,下次…咦風無憂,你個大sai迷,瞎想什麼呢?!還敢有下次?你這輩子就守着你兒子把風華殿當成養老院得了。
她轉身回了主殿,墨景軒在外站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殿下在想什麼?”
米淑子的聲音讓風無憂意識到自己已經發獃很久了。
“沒想什麼,這墨景軒怎麼說也算是個優質男性了…一般這種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米淑子搖頭:“殿下誤會了,世子身邊從未出現過任何女子,除殿下外,外界當初還傳聞世子殿下有…龍陽之癖。”
風無憂表情凝固了一下,那墨景軒對應的就是虞南風了?龍陽之癖…他兩…風無憂有些不敢想。
“你不是不怎麼看好他嗎?怎麼還幫着他說話。”
米淑子一邊為風無憂卸下珠釵,一邊說道:“奴婢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好一個實話實說。
風無憂躺會床上,側了側身,便看到了榻上放着的白狐大氅。
“這是世子送給殿下的吧。”
“你又知道了?”風無憂坐起身:“你說他到底要幹什麼?”
“殿下不明白?”米淑子看着風無憂那無辜地小眼神,拆穿道:“殿下自是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