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跟蹤
另一邊，公路。
一輛黑色轎車疾速行駛在上面。
“還有多久？”
灰熊問道。
“老大，還有三個小時。”
一個小弟回答道。
“好，儘快！”
灰熊內心急切，說道。
他接到陳海凡給予他的第一次任務，心中激動，想要儘快解決玄無回去。
......
“叮鈴鈴！”，下課的鈴聲響起。
玄無睜眼，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老玄！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
聲音從後方傳來，來人正是康時付。
“一起去吃午飯嗎？我又打聽到了飯菜更好吃的地方，不過不在食堂，在外面！”
康時付追上玄無，和他並排走着。
他一臉奸笑，語氣誘惑。
玄無眼神稍稍波動，淡淡道：“可。”
“好嘞，跟我走吧，我帶着你去！”
康時付單手搭在玄無肩膀上，稍稍走在前面，玄無背手，緩緩跟隨。
校門口外幾百米處，灰熊和他的小弟已經在原地等候。
灰熊此時身穿黑色背心，壯碩的身材一覽無遺。
他眼神淫蕩看着周圍不斷經過的女性，彷彿想要從裏到外把人看透。
周邊的女性看見他的眼神，都是厭惡加害怕，急忙躲得遠遠的。
“老大真是英俊瀟洒，周圍的美女都害羞的躲得遠遠兒的！”
一個小弟看着灰熊臉上密密麻麻的疤痕，笑着睜眼說著瞎話。
“哈哈哈哈，你小子有眼光！”
灰熊瓮聲瓮氣，咧開大嘴笑道。
他口中散發強烈的惡臭，牙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呈現深黃色。
一個離得近的小弟面色一變，發出一聲乾嘔。
“小崽子！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灰熊臉色一沉，低沉說道。
“沒沒，老大英俊神武，我怎麼可能看不起！”
那人趕忙辯解。
“是嗎？那你靠近老子！”
灰熊臉色稍稍舒緩，說道。
“這......”
那人為難道。
“嗯......”
灰熊臉色再次一沉。
那人趕忙靠近。
灰熊臉色再次舒緩，咧開大嘴，惡臭瞬間侵襲進那人的鼻子裏。
“嘔！”
他當街吐了起來。
“砰！”
一個腦袋猶如西瓜一樣爆裂開來，血液腦漿濺的到處都是。
灰熊收回拳頭，舔了舔上面的液體，露出變態的笑容。
剩下的幾個小弟滿臉恐懼，不敢說話。
校門口。
玄無跟着康時付走了出去。
“老......老大，目標出來了，咱們上不？”
一個小弟說道，因為內心恐懼而顯得有些結巴。
“跟上，看看這兩人想做什麼。”
灰熊摩挲着下巴，擺手笑道。
就這樣，玄無康時付兩人在前面走着，灰熊幾人在後面悄悄跟着。
不一會兒，玄無兩人走向了一個露天餐館。
“這家的串串賊香！”
康時付砸吧了下嘴，似乎已經迫不及待。
他拉着玄無快速尋找位置坐下，然後朝裏面喊道：“老闆，來二十串羊肉串，牛肉串，臭豆腐，烤麵筋......”
康時付一連說了一大堆食物的名字。
“好嘞，客人等一哈噢！”
老闆夾着方音回應道。
不一會兒，老闆端着一個大桶走來，上面裝着一堆串串。
“客人，你的串串兒來咯！”
“老闆，聽您的口音，您是內地來的吧！”
康時付笑道。
“是嘞，客人，我是外地嘞，出來搞點兒小生意，供娃兒讀書！”
老闆拿着毛巾擦着汗，回答道，看起來應該三十多歲。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老闆你先去忙吧！”
康時付悵然，對老闆說道。
“沒辦法哎，屋頭娃兒要讀書，老漢兒老媽要養！不說那麼多了，客人有事喊我，我先去忙了！”
老闆微微一嘆，無奈說道，轉身急急忙忙離開。
康時付少有的不說話，沉默地坐在板凳上，頭低着。
玄無淡淡地瞥了一眼他，而後看着這些串串兒，兩眼不斷審視着。
他隨意拿起一串羊肉串，色澤醬紅且油亮。
放入嘴裏，麻辣鮮香感猶如洪水一樣爆發在口中。
“不膩不膻，外酥里嫩，肉質鮮美，不錯。”
玄無淡淡道，臉上有一絲笑容。
旁邊，康時付依舊沉默不語，一串都沒有吃。
“看在你讓吾吃到如此美味的份上，吾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玄無淡淡對康時付說道。
“老玄，你在跟我說話嗎？你難道是上帝？還要滿足我一個願望，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不用了，我自己一會兒就好了！”
聲音傳入康時付耳中，讓他回過神來，他拉起笑容勉強說道。
“不過，還是謝謝你了，認識你很高興！”
康時付內心感動，繼續說道。
“......”
玄無不再說話，繼續吃着。
“誒，你們幹啥子！”
不遠處傳來喧鬧聲。
“清場。”
灰熊這時已經走到這裏，他擺了擺手說道。
“趕緊滾，叫你吃！”
“趕緊滾，馬上滾！”
“還吃！趕緊滾！”
幾個小弟面色狠厲，拿着槍和砍刀朝周圍的客人威脅道，同時把各種桌子椅子踢翻。
客人根本不敢說一句話，趕忙離開，很快餐館就只剩下玄無康時付，老闆和灰熊幾人。
“你們！我做的只是小本生意啊！”
此時老闆臉色煞白，很是害怕，內心又痛恨這群人讓自己損失這麼大。
“你不服是嗎？”
灰熊微笑着看向老闆，一把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我最喜歡你這種有骨氣的人了，哈哈，讓我好好折磨一下你，你這種人的叫聲最讓我愉悅了！”
黑熊臉上再次露出變態的笑容，就要下手廢掉老闆的五肢。
“住手！”
康時付這時一聲大吼。
灰熊一愣，手一松，老闆落在地上捂着喉嚨咳嗽。
“正義的出頭鳥我最喜歡啦！”
灰熊摩拳擦掌笑着，慢慢走向康時付。
康時付看着灰熊的塊頭，內心緊張，但還是強撐着站立，睜大眼看着灰熊，單手悄悄背在身後觸摸到旁邊的椅子。
“咚咚。”
餐館只剩下灰熊的腳步聲。
“品嘗美食總有爬蟲聒噪！”
玄無這時抬起頭，臉色淡漠地看向灰熊。。
“玄無？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快，讓我把你的腿割下！哈哈！”
灰熊此時距離康時付只有一米，聽到玄無開口，咧開嘴笑道，惡臭再次撲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