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那人動你何處了?

第十三章 那人動你何處了?

他的指尖觸到她脖頸的時候,她脖頸的皮膚便似要着起火來,因而便對他的話不知聽進去幾分。

但許之洐終究是疼她的,知她身子不好,便着人安排了偏瘦矮小的奴隸。那奴隸膚色黝黑,年紀也不大,不知何故流落成奴。

就權且稱他為黑奴。

“哐當”一聲,鐵籠子便落了鎖。籠中此時只余她與黑奴,皆是頸戴項圈,束髮赤足。籠中搏鬥的,向來是男奴,女奴實在不曾有過。故此樓上看客吹着口哨,個個心癢難耐,想要一飽眼福。

姜姒雙手持着七星匕首,胸中如揣了一隻小兔,怯的七上八下。她擰眉與黑奴對峙,那黑奴卻肆意卷着唇屢屢調笑,動輒便伸手去戲弄她。

她是女奴,在這籠中,他必定會打敗她。那打敗她之前,好好調逗一下也無妨。姜姒便慌了神,既躲避着他的手,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尋找機會下手。

樓上那人神安氣定,似是事不關己。翹着腿來閑閑倚靠在藤椅上,慢悠悠地品着什麼茶。

她幾次都倒在黑奴之下,樓上便有人叫囂着要那黑奴剝了她的衣衫,在眾人面前強了她。

污言穢論,肆無忌憚,不絕於耳。

她身上幾處受傷,袍子被刀割的破破爛爛,纖腰嬌臀若隱若現,更引起樓上眾人評頭品足。

在這奴隸場,除了權貴閑時看奴隸們廝殺消遣,也有奴隸買賣。被達官顯貴買去家中為奴為婢,樣子好點的,便供男主人娛樂消遣。前些時候,許之洐宮變營造的便是夜裏由奴伎樂,椎醫剪綵,尋橦跳劍此般假象。

但奴隸雖多,如姜姒這般絕色的多年不曾有過。因而看客們對此興緻勃發,津津樂道。

那黑奴雖身形瘦弱矮小,到底是成年男子,氣力不是一弱女子能比的。兩個人都為了能活着走出去,廝殺起來便分外用力。

姜姒的輸是必然的,本也沒什麼懸念。無須幾個回合,她便體力不支,攥着匕首的胳膊酸痛無力,被那黑奴一下子撲倒在地上。

黑奴也博出一頭汗來,此時騎在她身上呲牙揚刀。鋒利的刀鋒在明晃晃的燈光下閃着刺目的光。姜姒提着一口氣,深知已是必死。索性目含盈盈秋波看着那黑奴,伸手將領口扯下肩膀,露出薄薄的抱腹來。

那雙鋒聳立着,隨着喘息一起一伏。

樓上當即炸開,嘩聲四起。

許之洐端着的茶杯的手一滯,眸色沉鬱,這女人真是臉都不要了!

有人搖起彩鈴,隨即有看客極力叫囂着,“撕開那女奴的袍子!”

緊接着便是更多的人揚聲嚷着,“撕開!撕開!撕開!”

他們來此處,本就是為了獵奇。如此尤物便在籠中,又佩戴着項圈,自然無需顧忌什麼,因而便想一飽眼福。

眾目睽睽之下,這樣一副穢盪景象,便尤其令人催/情發欲。

許之洐不會管她的。

樓上樓下幾百男子,眼裏發光,都盯着衣不蔽體的她。

她必然會輸,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為了飽飽眼中的褻欲罷了。

“強了她便放你走!”搖彩鈴那人遙遙發號施令。

那奴隸一聽,竟然有這等好事。他為奴多年,從未嘗過女人的滋味。

也不管是否眾目睽睽,當即扔了刀,便撕開姜姒的袍子。

姜姒媚眼如絲,低聲嬌喘,伸手攀上他緊實的後背。

那奴隸浪笑一聲,扯開她的羅裙,便伸手急急向里處探去。

樓上那人身子下意識前傾,修長的手指抓在藤椅上,竟按的骨節發白。

姜姒呻吟一聲,隨即將七星匕首插進他的後背。那奴隸吃痛一時呆住,姜姒旋即拔出匕首,朝他脖頸抹去。

正像許之洐削去那婆子的首級一樣,又快又狠。

那血便噴洒出來,濺了她一臉。那奴隸立時倒下,捂着噴血的脖子趴扶在她身上。

早知道貌美是武器,何必苦苦纏鬥這麼久。

樓上那人這才鬆開捏緊許久的手,緩緩朝藤椅上靠去。“斬斷雙手,剜去兩眼,拔去舌頭,倒懸於頂。”

那引他們進來的中年男子頓時應了一聲,朝身後的人示意按貴人的吩咐去辦。

許之洐解下外袍,扔給伯嬴,方吩咐道,“把她提上來。”

伯嬴將姜姒帶上來的時候,姜姒裹着許之洐的袍子瑟瑟發抖。她滿臉的血,一雙雪白小巧的玉足在袍角處若隱若現。

她方才殺了人,殺的毫不遲疑。可她也在眾目睽睽之下掀衣露肩,不知是否惹怒了他。如今到了他跟前,因心裏不安,撲通一下便跪下了。

許之洐自藤椅中坐起,俯身上前。凝視她半晌,眸中冰涼,扯起她頸上項圈,作勁將她拉至身前。“你與女昌女支,有何不同?”

姜姒渾身輕顫,那項圈勒得她喘不過氣來,她雙膝還跪在地上,整個身子卻被他拉扯到極致。

“那人動你何處了?”他又問道。

此時只聽有人慘叫一聲,旋即便是骨頭斷裂之聲。緊接着又是一聲哀嚎,繼而骨頭又生生被砍斷。

那人每每哀嚎慘呼,姜姒便嚇的一激靈。

“說!”他神情冰冷,蒙上一層凌冽的殺意。

姜姒朱唇輕顫,怕他再傷自己,眸中便起了一層水霧,喃喃哀求,“主人......奴再不敢了!”

樓下又是一聲連一聲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啊!我的眼!我的眼!啊!啊!我的眼啊!”

姜姒戰戰慄栗,知道又是許之洐的手筆。他已是不耐,攥緊項圈將她如銀盤一般的臉勒到自己膝上,斥道,“說!”

姜姒兀自便漲紅了臉,她不知該如何向他描述。恰巧他此時向她伸出一隻手來,她便顫着手遲疑着向自己玉杵之間探去。

此時身旁眾多眼睛,皆瞧着這一雙俊男美奴。許之洐心神微亂,抽回手便朝她狠狠扇了一巴掌,她的嘴角登時流出血來。

他對她一定是嫌惡至極了。

姜姒眸中的淚便骨碌一下滾下來,滴落到他箍緊頸圈的手上。

*

有人走近,笑道,“這女奴我買下了。”

許之洐身後那中年男子聞言一驚,站在遠處低着頭未能答話。

他別過臉朝說話那人看去,面相頗生,不曾相識。因而只是好奇地“嗯?”了一聲。

那人又說道,“這女奴我買下了,公子出個價吧!”

許之洐冷笑一聲,不由問道,“買回去幹什麼呢?”

那人倒自有一番風度,不疾不徐道,“我正缺個侍婢,買回去或可做些簡單的洒掃活。若是乖順,做個侍妾倒也不難。”

許之洐盯着姜姒的臉,她此時滿臉的血,方才搏殺激烈髮髻早便散亂,分外狼狽。只是從她盈盈水波的眸子裏,能看出一絲半點的慌亂不安。

許之洐便問,“你可願與這客人走?回去做個婢子、侍妾?”

姜姒分辨不清他的真意,只覺他內心嫌惡自己,萬般的看不上。若是與眼前這客人走了,便也能逃開許之洐的手掌心。生怕他反悔,便趕緊道,“奴願意!”

隨即便見許之洐眸中猩紅,額間青筋暴突。他棄了項圈,扼住她皙白的脖頸,往死里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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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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