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你
浴室很乾凈,沒有留下奇怪的味道,夕嵐看向沉白,對方已經半躺在床上,單膝曲起腿,低頭玩手機。
怎麼看都很欲蓋彌彰呢?
夕嵐想了想也美思考出滿意的答桉,合上門,也拉上浴簾。
沉白停止了玩手機,抬起頭短髮的上水珠沿着額頭滑落到下巴,他輕笑了一聲,想說都是夫妻了,哪兒還沒看過,但話到嘴邊沒說出口。
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沉白的行為是騷了點,但還算守規矩,沒有夕嵐的同意,他不會亂來。
夕嵐從浴室出來看到沉白還保持着剛才的動作不變,短髮不滴水了但也沒擦乾。
“沉白,你怎麼不擦乾頭髮?”
“在等你。”沉白抬頭看着她。
夕嵐跳到上去跪在床邊,擼了一把沉白的濕發,手感並不是很柔軟,開心到合不攏嘴,一股滿足感從心底油然升起,笑着說:“等我伺候你啊?”
她越說蹂躪的手速就越快,沒一會沉白的頭髮就被揉成雞窩頭,看上去別樣的喜感。
沉白臉上露出無奈的深情,帶着些許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慵懶。
“對啊我伺候你挺多回了,總該輪到我享福一次。”
“怎麼能這樣算?”夕嵐摸着他輪廓,掰着手指頭據理反駁說:“我也給你吹過頭髮呀,還有按摩,你看我這雙手,像是要幹活的?”
沉白盯着面前那雙芊芊玉手,眼裏不自覺流出出溫柔,又看向她張揚的神態,於是貼心溫馨提示:“確實大材小用了,我有個建議。”
“嗯?”夕嵐下意識挑眉詢問。
兩相對視,隨即就意識到了問題,瞬間鬧了個大紅臉,握拳裝作要去打沉白,氣休休說:“臭沉白就會耍流氓,除開這件事你還會啥?你的腦子裏裝的都是顏料啊,怎麼不去開染坊?”
夕嵐語氣頓了一會,若無其事轉移話題。
“我看你也別吹頭髮了,應該吹腦子,瞧瞧都進水啦。”
沉白握着她的手慢慢把玩,低頭沉默不說話,好在夕嵐也捨不得他濕着頭髮睡覺,連續抽了好幾張紙巾揉搓他的頭髮。
燈光明黃,氣氛恰到好處,夕嵐在專心致志給沉白擦拭頭髮穿過髮絲。
就在這時,嘴巴被用力的親吻着,讓她膽戰心驚,幾乎無法喘氣,沉白被推開了些,歪頭斜眼正茫然看向她,似乎不理解。
夕嵐在汲取空氣恢復了氣息后,見到神啊比這般模樣,在他“發病”前主動摟住他的腰,討好地親吻他的下巴。
很快拉扯間,最終把獵物按在被子上,沉白的手隔着衣服去摸她發背嵴。
“沉白,別……”
夕嵐嗨了半天,也走了半天的路,身體還沒養好,可不想繼續弱雞下去,只會哼哼唧唧躺在床上。
她拒絕中還夾着撒嬌的尾音,沉白抿嘴,額頭的暴青筋,汗珠流淌,滴落到被褥上,夕嵐撫摸着他的側臉,不打算講道理,而是張嘴細細地親吻他。
先把人哄好,被拒絕好像挺沒面子的。
沉白見狀不再散發冷氣,夕嵐貼在他的耳邊小聲喘息。
“聽話啦,先靠在枕頭上坐好。”
被。”
嗓音沙啞,除了喉嚨偏痛外,其餘的都還好,夕嵐打哈欠,沉白不勉強,心疼的摟緊她的腰,拉起被子蓋到兩人身上。
卻沒有要放過夕嵐去睡覺的意思,依舊圈主她,雙手也不老實,繼續蹭豆腐揩油,直到夕嵐腰腿都發軟了,沉白才將她放過。
沉白精神上滿足了,也不鬧人,只不過躺到一張床上,懷裏抱着香軟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沉白還是像剛開始那樣不停地揩油。
有暖爐沉白在身邊,夕嵐誰的倒是很香,四肢纏在他身上,還不知死活地動來動去。
作為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沉白失眠到深夜,夕嵐這種無意識的撩撥最致命,偏偏當事人毫無察覺。
沉白煩躁地望着天花板,還怪委屈的。
第二天午飯後,他們拎包去機場,
沉白淘了小玩意送回去,這些深受小朋友們喜如初,當然泡芙還是老大。
趁着假期還剩下幾天,沉白原本想帶夕嵐回姥姥家住,可惜中途接到夕媽媽生病的電話了,夕嵐要回家照顧,所以只剩下沉白獨自去。
兩個日夜見不着摸不到人,沉白被姥姥趕回來,理由頻繁出神老盯着手機,心思都留在媳婦身上,人在曹營,心在漢,姥姥眼不見為凈乾脆催促沉白回去找夕嵐。
夕媽媽是小感冒,寒春料峭,防不勝防,晚上總捧着夕嵐的照片愁眉苦臉,夕爸爸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於是給夕嵐打電話過去,希望她能回家一趟照顧生病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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