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回到20年前成了個屠夫?!
田甜睜開雙眼,有些疲憊的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環境,她似乎是躺在一個狹小擁擠的房間內,昏暗到只能藉著月光勉強看清楚周圍,時不時被吸入鼻腔腥臭味,讓田甜有些反胃的乾嘔了幾聲。“嘔…”田甜難受的捂着胸口。可下一秒,她就發現不對勁了。怎麼自己發出了男人的聲音?田甜心下一驚,下意識的摸向床邊的拉繩,點開了房間內泛黃且透着年代感的燈。“這是什麼地方…”田甜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就像是個年久失修的機器,任由她怎麼發力,都想不起任何有用的東西。她只記得剛剛她還在楚慕然的葬禮上哭的撕心裂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痛苦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突然就暈了過去。想到楚慕然,田甜的心裏又是忍不住的一陣抽痛。同事都不理解為什麼她會哭的那麼傷心,不過就是一個星期才見一面的公司老總罷了,真的有必要嗎?只有田甜自己才明白,於他們而言,楚慕然不過就是個締造了商業帝國的傳奇,為人冷漠,雷厲風行,對自己對他人要求都很高的有錢人罷了。可是於她而言。楚慕然是她暗戀了三年的對象,是潛藏在她心底的秘密。可是這份情意還未來得及表達,他便在她的眼前縱身一躍,毫無牽挂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劉能,你起來了沒啊,準備去市場上殺豬了!”突然,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田甜不得不從悲傷的回憶中將自己的思緒抽了回來。劉能?殺豬?田甜有些慌亂的走向小房子裏的衛生間,髒亂不堪的環境讓她有些不適應的又乾嘔了幾聲,她舉起洗手池上的塑料鏡子,對着自己的臉照了照——一張粗獷而油膩的臉上,兩隻烏黑的眼珠子正瞪的像銅鈴,裏面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田甜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絡腮鬍子,毛毛的,刺刺的…“啪——”下一秒,她狠心給自己扇了一巴掌,劇烈的疼痛感隨之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好痛…這不是夢?她變成了個男人?“劉能,你好了沒啊,你今天去不去啊!”門外的聲音再一次催促着田甜,可田甜哪有心思去管什麼殺豬不殺豬。她僵硬的回道:“不去了,你自己去。”話音剛落,屋外便傳來一陣由近及遠的罵罵咧咧:“娘的,你不去你早說啊,老子等你這麼久,我呸!你個死殺豬的!什麼德行!”田甜對這些話充耳不聞,她現在腦子很亂,亂的幾乎快要透不過氣來了,突然,她瞥見牆上貼着的日曆,上面不知道是沾了什麼東西,被弄得又噁心又臟。可是,日曆上的數字讓她不得不大驚失色。200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