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坦白從寬
接下來幾天的訓練確實象梁師長說的那樣,訓練的量減少了很多,已經在學生們能夠承受的範圍了,不過柳雲飛可不怎麼好受,現在他可成了名人了,走到哪裏都有人認識他,那些教官和同學看他的眼神都明顯不一樣了,有的帶着尊敬,有的帶着崇拜,更有的帶着愛慕。柳雲飛暗暗怪自己太出風頭了,現在他只想軍訓能早點結束,好早點出離這尷尬的境地。
20天後,載着滿身疲憊的學生的車隊緩緩駛入燕京大學,柳雲飛下車后整理好背包隨着人流一起向宿舍走去。等到了宿舍一看,其他幾個室友都已經到了,看到他進來,都停了自己手上做的事一起看着他,眼睛裏閃着光,就好像獵人看到了獵物一般,柳雲飛心裏一陣惡寒,趕緊快走幾步來到自己床前放下背包,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只聽其他幾個室友齊聲大喝着一起向他撲來,把他壓倒在床上。
老四張烈首先說道:“老三你老實交代還有什麼事瞞着我們的,你會武功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還一個打十幾個也太牛了吧。”其他人也紛紛起鬨,叫柳雲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柳雲飛好不容易從下面鑽出來,委屈的說道:“我說各位老大啊,這種事情能到處說的嗎?我總不能見人就說我是什麼蓋世豪俠,身懷絕世武功,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什麼的啊,我這不是有病嗎?”張烈露出一種幽怨的眼神說道:“話雖這麼說,不過現在你沒病,我卻有病了。”丁立元納悶的問:“什麼病?”“紅眼病。”張烈沒好氣的說,然後又轉身討好似的對雲飛說道:“我說老三,你看你能不能把你學的功夫也教教我?讓我學會了之後也能象你一樣威風八面、所向無敵。”
說完之後看到雲飛沉默着不答話,又急急的說道:“吶…你可別說什麼師門武功不能隨便外傳什麼的啊,不然連兄弟也沒的做。”
柳雲飛聽了張烈的話后苦笑了一下說道:“要學武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知道我有現在這樣的功夫學了多久嗎?我從5歲開始每天練功,到現在19歲,你自己算算多少年吧,而且,要不是我天生就是練武的材料,再加上本人天資聰明、悟性奇高、英明神武,要學成我現在這樣起碼再加十年。”張烈聽完雲飛的話后,誇張的掰着手指數了起來,等數完了,整個人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聲音都有點結巴的說道:“十。。十四年,再加十年就是二十四年,等我學完都成老頭了,你還是殺了我吧。”
雲飛看張烈這樣,又問了他一句道:“怎麼樣?還學嗎?”張烈把頭搖的象撥浪鼓一樣。其他人本來也有張烈同樣的想法,聽了雲飛的話后也都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他們並沒有放過雲飛的意思,紛紛嚷嚷着讓他請客,在群情激憤的批鬥和控訴下,雲飛唯有低頭認罪,老實認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