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了,我在民國23年
卷首語歷史的回憶
四川,位於我國西南腹地,農業發達,號稱“天府之國”。川人勤勞堅韌,重義尚武,故有“無川不成軍”之說。自1918年滇黔軍閥入川設立防區,致使四川軍閥防區制形成。熊克武、楊森、劉子勛、劉湘、劉文輝等大小軍閥先後控制四川,把持四川政務。為了爭當“四川王”連年混戰,當真是“亂鬨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各路軍閥拚命擴軍,四川一省竟擁有六七十萬人的軍隊,他們派捐征糧,搞得四川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當時各軍閥普遍將糧賦稅收徵收至20年以後(徵到1950年左右)。直到1935年,**為了剿滅紅軍,也為了染指四川,**軍大量進入四川,確立了劉湘“四川王”的地位,各軍閥之間才戰火稍息。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的炮聲驚醒了國人,也驚醒了“內鬥”30年的川軍。當中華民族遭受**帝國主義瘋狂蹂躪的時候,七千萬四川兒女和全國億萬人民一道發出了憤怒的吼聲。
相信,當我們再回憶那段烽火連天的歲月,熟記於心的抗日英雄們,許多人也許毫不猶豫的想起佟麟閣、趙登禹、張自忠、衛立煌、薛岳、杜聿明、孫立人、王耀武等等一大批將領,對於李家鈺、王銘章、饒國華等將領可能印象不深。但我們應當記住,全面抗戰爆發后,劉湘、劉文輝、楊森、鄧錫侯、王陵基、王瓚緒、孫震、潘文華、范紹增......一位位熱血將領挺身而出,通電全國,誓死抗日。八年抗戰,大四川總共向前線輸送出350多萬兵員,將士傷亡64萬餘人,其參戰人數之多,犧牲之慘烈,居全國之冠!川軍總司令劉湘抱病出征,保衛南京,反攻蕪湖,壯志未酬身先死,******發來唁電:“國家失一棟樑,川軍失一主帥。”王銘章血戰藤縣,為國捐軀,**給與他高度的評價:“奮戰守孤城,視死如歸,是革命軍人本色;決心殲強敵,以身殉國,為中華民族爭光。”李家鈺、饒國華、林相侯、解固基......一串串英雄的名字,一場場慘烈的戰鬥,英勇無畏的川軍將士憑藉低劣的裝備面對現代化的日軍,打出了軍威,打出了國威。
川軍打得很好,為什麼最後論功,川軍總要往後排,那是因為在各個戰區,川軍都是被分割使用,造成兵力分散,川軍雖然打的很英勇、兇悍,畢竟是配屬別人,川軍部隊傷亡很巨大,但戰功不如**軍。讓我們翻開歷史厚重的書頁,目光透過厚厚的塵埃,去開啟那一頁頁川軍奮戰的史篇......
第一章重生了,我在民國23年
小城的夏天很熱,熱到你不知往哪裏躲。一處繁華的街面,上島咖啡屋,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面對面坐在臨窗的座位。男孩緊張的喝了一口冰鎮的咖啡,“不要這麼快決定,給我一次機會。”女孩冷冷的看着他,“你能給我什麼?我所需要的都不是你能給的,你不用費心了,我們不合適。”男孩子還想挽留女孩,女孩卻已經起身,順手拿起隨身攜帶的坤包,“你也是個男子漢,拿得起放得下,不懂嗎?虧你還是軍校生,算是個軍人呢!”說完,女孩帶着一陣香風翩然出門。男孩怏怏的走出咖啡屋,忽然,身邊一個身影從旁邊竄過,後面一個老人氣喘吁吁的邊追邊喊,“快抓小偷,快抓小偷。”看着越來越遠的小偷,老人大聲的哭着,“這是我老伴治病的錢哪,五萬塊呀。”心中鬱悶的男孩,正撇着一肚子火,聞聽馬上向小偷追去,追着追着,眼看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那小偷猛力向街對面衝去,男孩毫不猶豫的橫穿馬路向小偷追去,忽然,一輛高速行駛的大貨車快速的向他衝來,毫無察覺的他被大車撞得飛出老遠。額頭、嘴角全是血,渾身向散了架一樣不能動彈。
男孩在飛起的瞬間,心裏只罵,“今天夠衰的,女友和我分手了,這會兒想抓小偷,卻被車撞了。”怎麼我要死了嗎?為什麼這麼熱的天,我還覺得好冷?男孩覺得自己越來越輕,眼睛越來越模糊。模糊看見貨車司機下來抱他,他就睡著了......
當他再睜開眼睛時,感到身上很痛,摸摸額頭,沒有血,輕輕移動一下身體,也能動彈。奇怪,我被貨車撞了居然沒事?心裏想着,眼睛卻向四周打量。一看,更糊塗了。睡的是一張破床,蓋得是一床棉被,破舊得可以看見結成塊的棉絮,低矮的土牆,窗戶是木製的,還糊着黃不黃白不白的窗紙。這是哪裏?現在還有這麼窮的地方?
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年輕的女人端着一碗葯走進來,看着他醒了,高興的說,“你已經睡了五天了,終於醒過來了,來嘛,喝點湯。”一口四川話,幸好他經常看點四川方言電視劇,還聽得懂幾句。男孩忍不住問,“這是哪裏?”女人詫異的看着他,“你朗格不曉得了,這是你自己屋裏頭。”男孩接著說,“我不記得了,你說說怎麼回事。”女人說,“你到山上打柴,就掉到山溝里了,抬回來你只有出的氣沒得進的氣嘍。幸好一個遊方的癩頭和尚剛巧路過,他就救了你,還說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哈嘍。?”男孩趕緊問道,“現在是啥子年月。這是哪裏?”女人不忍的說道,“真?哈了,今天是民國23年9月21,這裏是廣安縣東嶽鄉。”男孩心裏一嘆,“重生了,我在民國23年。那就是公元1934年,還真是衰,穿越、重生的小說也看了不少,主人公都是什麼大少爺,要不就是軍官,哪像我,重生的這家看條件不咋的。”
女人看他傻傻的,不忍心再讓他難過,“你心放寬些嘛,我是你的媳婦兒,不會不管你的,等你好巴適了,再說。”女人給他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男人收拾了心情,既然重生在民國,那就認命吧。來到這個時代,那就做點事情吧,1937年的全面抗戰還有3年就要開始了。再說了,自己在軍校雖說是混的文憑,但畢竟自己喜歡歷史,喜歡軍事類的書刊,也算是個軍迷了。在這烽煙四起的民國,英雄不問出處,不能浪費了自己的所學。他輕輕握住女人的手,這雙手很粗糙,壓根就不能和21世紀的女人比,仔細打量女人,麽樣不是很漂亮,卻也算端正,身段很好,雖然只是粗布織的衣服,難掩那衣服下一雙高聳的雙峰,脖子上看她的皮膚還算白皙、細膩。女人被他抓住手,仔細看了半天,忍不住滿臉緋紅,輕輕的要抽出自己的手。“你以前從來不這樣看我的,?一跤感覺你都變了。”女人半是害羞半是興奮的小聲說著。
“哦,你先喝點湯吧,肚子肯定餓了。”女人溫柔的將湯碗端過來,用調羹小心的喂着他。
喝了湯,感覺身上力氣恢復了,看着眼前的女人,心裏沒來由的一陣衝動,他一把將她拉進懷裏,雙手不停的在女人胸部揉搓,女人羞怯的說,“現在還是白天,你莫這樣。”很快女人就被男孩的舌頭封住了她的嘴,含含混混的呻吟幾聲,.......此處省略1千字以上。
女人很興奮,男人變了很多,變得很溫柔了,很體貼。男人剛才讓她很滿足,感覺就像在雲里飄。男人卻很得意,偶是自學成才的天才也,偶還是處男,不過現在不是了。
從女人口中,男孩知道他附體重生的男人叫岳翰屏(字效周),父母早亡,父親原先是篾匠,做得一手好篾工,還有口飯吃,雖不是很富足,但起碼不會餓肚子,所以他還讀過幾年私塾,認得些字。
岳翰屏基本修養復原,他就想到自己今後的出路,如果還在這深山打柴為生,一輩子就過去了。他與女人商議,想出去當兵,闖一闖,那個年代,有槍就是草頭王。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抱住他,點了點頭。那一夜,女人瘋狂的要他,彷彿要將對他的思念全部化為今夜的瘋狂。岳翰屏緊緊摟住這個時代他的女人,“我出去闖出名堂來了,就回來接你。”男人堅定的說,女人只是輕輕的摩挲着他的胸膛,“你真的變了,變得有膽量,有男人氣了。你去闖吧,我在屋裏等到你。不管你闖的怎樣,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女人就給他烙了幾個鍋盔,拿出一套換洗衣服,讓他帶着。又拿出2塊大洋,男人只拿了一塊,另一塊交給女人,“我是個男人,出去總有辦法的,你留起。”女人抱住她,“你個瓜娃子,窮家富路,帶到起。”說完又將那一塊大洋塞給岳翰屏。
岳翰屏拿着那兩塊女人不知存了多久的大洋,洋錢上帶有女人淡淡的溫度,心裏一陣發酸,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他走出很遠,還能看見女人在坡上望着他,就像那個時代的其他女人一樣,男人帶走了女人的期盼,祝福,卻給女人留下了也許是一生的守候、等待。山路走出很遠,對新生的岳翰屏來說,他的路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