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展覽

那個女子告辭後走向一堆女人，老老少少都有。她們身前輻射狀圍着許多警惕望着何寬與陳拾容一行和兩艘形狀怪異的艇。

女子一通哇哩哇啦。

然後那邊人群開始哇哩哇啦。

何寬一笑，跟陳拾容說，不管什麼時候，他們講話一個腔調。女子顯然聽見何寬言語，已經知道何寬是中國人，走過來用中國話介紹，現在是日本的陰冶天皇時期。

皇太后、皇后、天皇、一些大臣、若干武將等在此。

皇太后以中國唐太宗的長孫皇後為自己的榜樣，她以下的女人也跟着仿效。是陰冶維新后出現的一幫新女性，熱心紅十字會的運動。

前些日子，四月八日，皇后還派出女官去出席過一些中國留日女人在日本辦的共愛會。因為聽說這幫中國女人有意加入日本紅十字。

她介紹自己，中山京子，是跟着姑姑、皇太后一起來觀摩海軍造船廠的。不屬於這裏，是皇後身邊的女官，在皇后開辦的新式女子學校學習過漢語。

已知的武裝是她們看見過的，日本的和美國佩里黑船的。黑船指打開日本國大門的美國佩里金屬的船反射黑色光澤而被只看見過木船色澤的日本老百姓稱作黑船。

女人們從男人們的口中已經得知兩艘艇上沒有武裝，至少沒有已知的武裝。估計是和平的，沒有惡意。因此，女人們臉上沒有害怕，更多是好奇打量。

皇太后和皇后商議，遣中山京子來問可不可以展示兩條船給天皇、天皇身邊的女人、天皇的重臣們觀看學習。。

兩艇供應商聽得清楚，以目光示何寬和陳拾容，可以的。何寬和氣笑笑，說先前那麼辛苦中山京子引水，展示展覽給京子的朋友看看有何不可？

中山京子大喜過望，很感激何寬對她的看重和給她的面子，馬上跑去給皇太后、皇后等女人們和圍着她們的男人們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