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人類？”
王前羽整了整衣衫，坐在了沙發上。
趙曉宓一臉甜蜜的看着王前羽，雙腿蠢蠢欲動，好想跟王前羽坐在一起，但是看到趙人吉一臉不開心的樣子，這才做罷，又開始抓着自己的辮子晃來晃去的。
趙人吉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前羽頓時冷笑着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又是西裝又是皮鞋的，打扮的這麼人模狗樣。”
“這不是為了配合瑤瑤而精心打扮的么，這樣顯得更像情侶一點。”王前羽眯着眼睛道。
“小王八蛋，還沒死心呢？”
“我跟瑤瑤在感情的道路上一直順風順水，老師，我實在不明白你到底想說什麼？”
“哼，欺負完大丫頭你又來欺負我的小女兒了。”
說到這裏，王前羽忍不住吐槽道：“誒，誒，老師，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鹿可可那丫頭到底是誰帶大的啊，逢人就喊醜八怪，我如此英俊瀟洒，她小小年紀什麼審美，我都很擔心她長大之後，審美扭曲，找個夫婿歪瓜劣棗的，這不就帶壞了趙氏風氣了么？”
“嗯，嗯，老公說的對，老公就是英俊瀟洒……”趙曉宓一臉痴迷的望着王前羽。
“嗯？”趙人吉沒好氣的瞪了趙曉宓一眼。趙曉宓瞬間縮回了脖子，衝著王前羽眨巴眨巴眼睛。
王前羽肆無忌憚的，撅起嘴唇，衝著趙曉宓隔空飛吻了一下。趙曉宓頓時開心的捂着小臉，滿臉羞澀的低下了小腦袋瓜。
“咳咳……你夠了啊。”趙人吉臉色不善的道。
此時趙曉宓偷偷的分開指縫，看向王前羽，王前羽又拋了一把媚眼……
“阿宓，你先回房間。”
“我不！”
趙人吉那個氣的啊。“聽話，你在這裏，我根本沒有好心情說正事。等下聊完了，我就走了，你還怕你老公跑了不成？”
王前羽道：“阿宓，你先回房吧，等下我去找你。”
“哦。”
趙曉宓拖着毛絨絨的拖鞋，雙手抓着辮子三步一回頭的模樣，調皮可愛極了，王前羽此時好想再去嘬嘬她的發縫線了。
“唉，女大不中留咯，現在還沒過門呢，就開始聽老公的話了，我這個糟老頭子啊，傷心吶……”
王前羽道：“老師，你可趕緊收起你那虛偽的表情吧，阿宓都進屋了。”
“你這混蛋小子。趕緊進入意識，讓我看看到底什麼情形了。”
王前羽笑了笑，然後正色道：“先不急，阿宓現在是什麼情況？”
趙人吉臉色舒緩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算是徹底從地獄升入天堂了。”
“老師，你這話比喻的……有些不吉利了。”
“有什麼吉不吉利的，老夫還在乎那個。她現在已經是覺靈者了。”
“真的？”
“當然，不僅如此，她的身體很古怪，那種……怎麼形容呢？超脫，超脫懂嗎？”
王前羽道：“她之前敗血枯精，難道是脫胎換骨了？”
趙人吉道：“你可看過山海經？對上古靈獸夫諸有何印象？”
“查過，上次在苗寨，苗人就說當眾喊過這個靈獸，我也確實見過它，跟描述的有些不同，但是大致上能對得上。”
“應該是了，就是這些神話的東西，實在令人不可思議。即便老夫活到現在，也無法確定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神魔，即便是邪物，我也只是將他定義為‘惡氣’。還是無法看清楚它們的真實形態。
不過阿宓現在的狀態，嗯，很奇妙，她的身體素質根本不需要聖葯，就突然一個超級大的碗，可以無限容入感知，好像……”
王前羽目光湛湛的道：“好像，她才是正常的人類？”
趙人吉一愣道：“你是如何想到這一層？”
“大白鹿，也就是夫諸告訴我的，雷巫峰中心的祖巫殿裏，刻着三組壁畫，是夫諸讓我看見的。”
趙人吉頓時來了興趣。
“第一組我理解的大概意思是，一群奇形怪狀的‘人類’，動物軀幹人類的頭顱，比如我們最熟悉的盤古女媧那般人首蛇身，但是不完全都是這樣，有些是整個都是動物，但是它的面部卻含有人類的特徵，就像那個夫諸，她的眼睛很奇怪，我現在想來，她就是長的細長的人類眼睛。”
“人類的眼睛？”
“對，完全一樣，但是我腦子一片混亂，沒有仔細去看，現在想想她看我的樣子，就是一個人正常的人類盯着我的情形。”
“你繼續。”
“那組壁畫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一群亂七八糟的‘人’，和一方帶着各色面具的另外一種形態的‘人’對峙，然後爆發大戰。那些人是同一的軀幹，怎麼說呢？很奇怪的人，並不是我們理解的動物或者神話裏面的傳說。類似於站立起來的牛蛇混合體。”
“那是什麼怪物？”趙人吉皺眉道。
“反正看着挺嚇人的，好在它們帶着面具，不過那個面具倒是挺熟悉的，地球上應該有不少遺迹存在。”
“我聽着你描述，怎麼像是一群上古神獸跟外星人打架？”
王前羽怪怪的笑道：“第二組就有意思了。裏面有一幅畫是這樣的，一個羊身人頭的‘人’斬落了一個面具怪獸之後，它自己也斬下自己的頭顱，然後捧着自己的腦袋迫不及待的拼接到對方的身體上。”
“……”趙人吉張了張嘴，驚道：“這是什麼神奇操作？”
“而接下來更多這樣的操作。然後他們這些拼接的奇怪生物，戰鬥力更猛了。”
趙人吉眸中奕奕，道：“第三組呢？”
王前羽玩味的道：“說出來有些嚇人。”
“快說，老子是嚇大的？”趙老爺子沒好氣的道。
“這群‘人類’生物最後還是敗了，死傷殆盡。然後最後一幅畫，是那群奇怪的面具怪物，砍下他們的頭顱拼接在猿猴身上。”
“呃……”趙人吉啞然。
“嘿嘿……老師，你說咱們人類是不是原先就是人頭動物身的？”
“你別耍你的小心思，你是想說，那群面具生物就是‘人類’。”
“大概是這個意思，看着壁畫，那群‘面具人類’異常強大。”
“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