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去?我去!
正當氣氛突然尷尬了起來,最後還是老管家開了口打破了這寂靜的氛圍,“大人,我認為您還是帶隊去一趟比較合適。”
“您剛到白堡尚未樹立自己的威信,之前互換官員的事情早已讓下面的稅務部的吏員和一些商人們很是抱怨,連附近的月落鎮、金石領和羅塔領都聽說了,現在外界的一些流言對您很不利,如果這次您能很好的處理此事,那對您提升名望有着莫大的好處。”
一旁的羅爾斯也接連點頭,暗道:“不愧是經營白堡領多年的老管家,這忽悠能力(bushi)口才沒的說。”
“什麼?本大人竟然被人噴?我居然還不知道。”不過李斯特也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種事情的時候。
“額,唉,你們這不是為難我胖虎嗎?”眉頭緊皺的李斯特本來還想說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怕給大家添麻煩的時候。
老管家好像看了出來,又補充道:“羅爾斯隊長是高級騎士,能力出眾,是能夠保證大人的安全的。”羅爾斯連連點頭,還滿臉認真地說道:“男爵大人,請您放心,我會用生命保護您的安全的。”
“這個,羅爾斯,我想知道現在我們白堡領的守衛力量有多少?而且我對騎士這種力量還不太了解,你能給我說說嗎?”
其實李斯特對這個世界的超凡力量很感興趣,只是原主以前更喜歡貴族社交,對各種力量體系也只是一知半解,加上自己很有可能要上戰場了,總得知己知彼一下吧,而老管家看起來也不像是有超凡力量的,所以值此之際正好問問眼前這個行家裏手。
羅爾斯雖然有些詫異這個武勛家族的子弟竟然不了解這些,但也沒多想,只當是男爵大人想要考校一下他,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於是就細心地向領主大人解釋了。
原來每個國家的軍事力量主要是士兵和騎士,領地的護衛隊也差不多,而這兩者是完全不同的,就相當於普通人和超凡者的區別。
一般在領地里領主通過雇傭農夫或者平民組織訓練,成為職業化的士兵,士兵在日常訓練和戰鬥中如果修鍊出鬥氣,那他就成為了見習騎士,再往上就是初級騎士—中級騎士-高級騎士-青銅騎士-白銀騎士-黃金騎士-聖騎士—武神。
至於另外的超凡力量,如魔法師的等級大致上也是這樣,普通人修行后凝聚魔力成為見習魔法師(魔法學徒)—初級魔法師—中級魔法師—大魔法師—初級魔導士—中級魔導士—大魔導士——法神(法聖)。
而蠻族和獸族以及精靈等生物則被人類世界統一分為十個階,1~3階屬於二三流,4~6則是一流,7~9就是傳說級別,至於10級,除了法神武神教皇,其他人遇到能跑則跑吧。
不同於其他,教廷內部有一套屬於自己的等級劃分一般是修士(修女)-牧師(神父)-主教-紅衣主教-樞機主教-教皇,教會的騎士分為十級,都稱作的神職騎士,傳說十級神職騎士也被稱作神聖騎士,比聖騎士還要更強,但千年以來只有一位。
而武神更是傳說中的存在,很多人都懷疑當初劃分等級的人根本就沒有見過,只是憑空想像出來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一旦擁有超凡的力量,個體戰鬥的能力無疑是幾何級增加的,即使是見習騎士也能和十倍於他的敵人戰鬥而不落下風。
至於士兵,那只是領主貴族們維持基本秩序,擔任巡邏的半後勤部隊而已,時不時還得充當工程兵修補城牆,更是戰鬥中消耗敵人的炮灰。
騎士們當然不可能做這些“瑣事”的,又不是王都,連看門的至少都是初級騎士,因為騎士數量並不多,一千人里才可能有一個覺醒為見習騎士,他們才是戰場勝負的決定性力量,所以很多戰鬥從雙方騎士力量的對比就可以預知結果了。
就算是偌大的霍比斯王國明面上也只有三位黃金騎士,十五位白銀騎士,而白堡領的護衛隊長羅爾斯。班尼就是高級騎士,如果不是常年在白堡領擔任留守,怕是早就進階青銅了,畢竟只有真正的戰鬥才能激發出人的潛能。
除了羅爾斯外,還有4個中級騎士,12個初級騎士,6個見習騎士,這些都是格林家族留下的老底子了,再多就算養得起也沒必要。
了解到自家力量的李斯特總算放心了一半,起碼有那麼多厲害的騎士能保護自己,想來危險性也不大,不過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風險那也可能會致命的呀,於是李斯特見無法反駁,就下意識地想拖延了一下。
“咳咳,本來我是擔心拖累到護衛隊執行任務,既然羅爾斯隊長都這麼說了,那身為白堡領的領主我理應承擔起保護領地的重任,那我們就等護衛隊集合后再去前往交涉吧。”
“大人,我們有特殊的聯繫方法,護衛隊馬上就可以集合完畢……”
靠,你們要不要那麼敬業啊?李斯特表示很肝。
“那就明天去吧,養精蓄銳才能更好地戰鬥,奧利弗,把庫房腌制的松雞肉和葡萄酒拿出一半給明天執行任務的衛隊成員,就這麼定了。”李斯特還沒等隊長說完就打斷道。
聽到李斯特發話了,羅爾斯也立刻閉嘴了,雖然自己經常可以吃到這些東西,但對手下的騎士們的誘惑力還是挺大的,畢竟最常吃到的還是法棍一樣的麵包、麥餅和上好的馬奶酒,至於松雞葡萄酒花費太大,不值當,騎士家也沒餘糧啊。
“可惡,今天要吃頓好的,起碼做個飽死鬼,就從午餐開始,實現牛排自由。”李斯特憤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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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白堡顯得寂靜安寧,白日的喧囂隨着晚風逐漸消散,白堡也隨着其主人的入眠變得安靜了起來,但在白堡一層的廚房裏。
一個梳着整齊頭髮,兩鬢斑白的老人走到烤爐的一側,伸出有些枯瘦的右手按在已經被煙火熏黑的牆壁,手掌慢慢發出褚黃色的光芒,神秘的符文在牆上流轉,不一會兒,牆壁往兩側分離,露出黑黝黝的通道。
當老人一步步向前走的同時,掛在牆上的油燈也一盞盞亮了起來,通道的盡頭是一間密室,沒有一點燈光,看不清楚裏面有什麼,但老人卻毫無阻礙的走到一個箱子面前,掏出鑰匙顫巍巍地打開了,一陣光芒閃過,照亮了老人滄桑而又微微激動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