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偶遇
最終，丁小冉只能投降，“好了好了。”
胡琳琳撒起嬌來，女人也受不了。
“嘿嘿。”
丁小冉：“還沒吃飯，找地方吃點東西，路上讓我好好想想。”
胡琳琳：“好吧，我請你。”
丁小冉很是高興：“要吃大餐。”
胡琳琳苦着臉同意。
丁小冉說話算話，一頓吃了好幾百。
胡琳琳：“這下可以說了吧。”
丁小冉舒服地摸摸肚子，“果然，只有免費的才最香。”
胡琳琳“哼”了一下。
丁小冉開口說道，“你覺得之前冤枉老大了，現在想彌補一下？”
胡琳琳連忙點頭，“對對對。”
丁小冉：“想怎麼彌補？”
“這不是在問你嗎？”
丁小冉：“那換個說話，你想要達成什麼目的？讓老大對你另眼相看，彌補自己愧疚心理，又或者兼而有之？”
胡琳琳有點不好意思，捋了一下頭髮，“沒什麼特別目的，就是想做點什麼。”
丁小冉撇撇嘴，“人做事，無外乎兩個目的，對內自我滿足，對外影響他人，你之前對老大冷嘲熱諷……”
胡琳琳不好意思：“哪有那麼誇張，人家頂多算是不熱情。”
“天啊，你那是不熱情？冷冰冰的，就差朝着臉猛懟了。”
胡琳琳忍不住跺腳，“小冉……”
“好了，不說了，這個……老大對你，咳咳，說句傷自尊的話，可能並沒有像你想得那麼多。”
“什麼？”
丁小冉：“就是……你對老大冷淡或熱情，基本上沒在他心上留下太多印象，換句話說就是你自作多情。”
胡琳琳聞言氣死，伸手要去擰她，“好你個小冉，我讓你參謀我該做什麼呢，不是讓你在這胡說八道呢。”
丁小冉“哈哈”笑了下，“別急，別急，聽我說，你有很多優點，比如凶很大，我發現老大對凶大的女人比較偏愛。”
“要死呢。”胡琳琳氣鼓鼓看着她，
丁小冉連忙道：“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擔心以前給他留下壞印象，想做什麼，重新開始就行，凶大的女人最幸運。”
……
王平正在承受煎熬：
“你們的商業模式是什麼？”
“你有多少個校區？”
“每個校區的學生容積率有多少？”
“每個學生的學費是多少？你能不能在此基礎上提升價格？”
……
王平此前沒有接觸過風投機構，也沒有融資的經歷，對創業和資本的思維方式差異並不清楚。
這些連珠炮的問題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而且，這些問題背後暴露出一個隱患，那就是北辰教育缺少一個長遠的策略規劃。
更沒有制定長期持續增長機制和風險應對機制。
……
趙瑞華起身搖搖頭：“不好意思，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他剛剛經歷好未來的失敗，在教培市場的投入會更加謹慎。
雖然北辰的盈利水平還可以，但發展模式不清晰，領導人沒有思路，還是待定吧。
王平只能和他握手再見。
送走對方，王平陷入沉思。
趙瑞華的連珠炮問，雖然讓他措手不及，但也是一個機會。
一直以來，他對於公司的經營，只考慮三點：一，大家工作愉快，關係要和諧；二，要給人有競爭力的物質回報；三，個人能在這個平台上不斷向前發。
而對於公司業務，究竟以線上為主還是線下為主，授課模式是大班教學還是精品班？聚焦K12還是全線擴張……
這些都沒想好。
現在資本市場追逐020模式，北辰在這方面也沒有太多思考。
……
何一飛端了一杯咖啡過來，“事情談的不順利？”
“有點。”王平收拾失落的心情，
這是他與資本的第一次接觸，感受到卻是冰冷。
何一飛安慰道，“你已經做的很成功了，我想，這點困難肯定難不住你。”
王平笑了下，“哈哈，你怎麼知道我做的很成功了。”
何一飛有點不好意思，“我看校報上宣傳的。”
她和王平、丁小冉三人接觸過。
自然知道誰是核心。
對於丁小冉的吹捧看看就算了。
但北辰教育的成功，卻是實打實的。
王平請她坐下說話，“報紙嘛，難免會誇大其詞。”
何一飛：“我平時也關注北辰的消息，看了不少你們的廣告，覺得做的還是挺好的。”
王平：“你覺得我們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沒？”
何一飛搖頭。
王平也就不再追問。
他看的出來，這姑娘還是靦腆一些。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飛飛，王……王什麼……你。”
王平抬頭一看，正是那天晚上在張昊的局上遇到的猴子。
“王平。”
“對，王平，你小子怎麼在這？”猴子大大咧咧道。
王平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為了何一飛，故意道：“來找何同學說點事。”
猴子馬上緊張起來，“說什麼……飛飛，你倆認識？”
何一飛點頭，看了王平一眼，“嗯，王哥對我很照顧。”
猴子皺着眉，似乎在警告王平。
“飛飛，你先忙去吧。”王平先讓何一飛離開，隨口道：“你是為了她？”
猴子見何一飛走遠，壓低聲音說道：“這不是廢話嗎？我警告你，離飛飛遠點。”
王平看着他，淡淡笑，“我做什麼，你似乎管不着吧。”
猴子瞪着他，“咦，你小子，怎麼說話的？”
王平撇撇嘴，“你管得着嗎？我說，你算老幾？”
猴子似乎並不太生氣，來回打量他幾下，帶着一絲居高臨下，“呵，這麼有種？掙到錢了？”
王平覺得對方似乎有點弱智，微笑道：“這跟錢多錢少沒什麼關係吧。”
猴子：“幼稚，錢都沒有，還泡什麼妞？吃土啊。”
王平：“何一飛同意了？”
“她同不同意不重要，識相的話，就離她遠點。”
王平笑了下：“人家都沒答應呢，你就在這嘰嘰喳喳呢。”
猴子：“這不是早晚的事？我出馬，就沒有拿不下的妞。”
王平：“別說你倆還沒確定關係，即使將來在一起，也不能阻止我幹什麼？”
猴子瞪着他：“你小子是不是欠打啊，以為有耗子罩着你，我就不敢動你。”
王平聳聳肩，“你要怎麼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