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宣明上人
“是嗎?從實說起吧。”
“是,前輩。”
“晚輩是百年進入秘境之中的修士,那時候晚輩還只是洞虛修士,而且壽元將近,為了一搏,只能進入秘境之中尋找機緣,雖然秘境之中危險無比,但是不得不說,確實機緣無限,晚輩有幸得到一枚避劫丹,於秘境之中直接突破渡劫,而無隕身之危,本以為這是我的機緣,卻沒想到這卻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你是如何發現這玉牌之中的神念的,又是如何逃脫的?”
“呵呵,前輩也知道到了我這般程度,更加惜命,即便是拿在手中之物,也覺的有幾分不安,特別是蓬萊仙宗還留下了這枚玉牌。因此我便感知到了一絲不對之處,而後神識進入其中,便看到了其中的神念,堂堂蓬萊仙宗竟然為了秘境機緣欲要致人於死地,呵呵,這是我也未曾想到的。”
那少年臉上閃過一抹凄涼,身為東海仙宗之首,誰能想的到。
“老朽在見到那一幕的瞬間,便當機立斷的斬斷了那一抹神念,也因此逃過一劫。我料定,這玉牌必然不僅僅只是一枚鑰匙,或許也是一枚定位法器,因此便將這玉牌藉機脫手而出,而後隱匿在了這青皇島上。”
“隱於眼下,即便是蓬萊仙宗的人也不會想到,倒是有些想法。”
“不錯,老朽在這青皇島百年,至今都未有人發現老朽的身份。”
那少年臉上閃過一抹自傲,能從蓬萊仙島手下脫逃百年,這足以令他自傲。
秦歡撇了那少年一眼,不由的冷冷一笑。
“難不成你真以為你一個渡劫修士能從蓬萊仙宗的手中逃出性命?”
“前輩這是何意?難不成不是嗎?”
“這玉牌之內乃是一介地仙神念,你說呢?”
“那是為何?”
“恐怕蓬萊仙島另有變故,因此未對你出手而已。”
那少年沉思了半響,額頭不由的浮現一抹冷汗,或許真的如此,要不然僅僅憑藉他一個渡劫修士豈能從蓬萊仙宗手中脫逃百年之久。
如果真是如此,那蓬萊仙宗也就不是東海第一宗了。
如此說來,秦歡的說法或許要更加貼近現實。
那少年有些后怕,而秦歡則是在思索,蓬萊仙島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能一介地仙無暇他顧。
“那秘境之中的其他海域修士又是怎麼回事?”
“前輩,這也晚輩偶然之間發現的,在那秘境之中還有其他海域修士,只那些修士修為則更加想打,而且少有獨身一人的,似乎是宗門之人。”
“你可知他們來自那個海域?”
“這晚輩倒是不知,不過那些修士修為大多俱在洞虛,便是化神都極少。”
那少年神色凝重的講到,似乎對在秘境之中遇到的修士極為忌憚一般。
“至於這秘境是通往其他海域的通道,也不過是晚輩推斷的而已,至於究竟如此,晚輩也並不知曉,恐怕蓬萊仙宗是知道的。”
“嗯!”
秦歡微微點頭,放下一些散碎銀兩起身就要離去。
“前輩,您可要救救我啊!”
“呵呵,他既然未曾出手,那就證明被某些事拖住了,你又何必擔心。”
“這······”
秦歡不待那人說話,直接消失在了酒樓之中。
府內,秦歡入府之後,上官宸就走了出來。
“公子。”
秦歡點了點頭,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上官宸,秦歡不相信青皇島的幕後操控者會不知道這一切,唯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上官宸也是幕後黑手之一。
“阮溪回來了嗎?”
“公子,小姐尚未歸府。”
“若是阮溪回來,告訴他一聲,我尋他有事兒。”
“公子放心,若是小姐回來,晚輩定然告知小姐。”
“嗯,我先回房了。”
秦歡離開后,上官宸看着秦歡的背影微微搖頭,雖然有些擔心,但是僅一日時間,秦歡不可能知道此事原委,而後便轉身離開了。
夜,
秦歡的房門被敲響。
秦歡眸子閃過一抹精光。
“進來吧。”
“秦兄,你尋我有事兒?”
“坐!”
秦歡神識掃過四周並未有絲毫,而後凝神控下一個結界,這才坐到桌旁。
“秦兄,你這是?”
阮溪眸中閃過一抹疑惑。
“阮姑娘,秦某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秦兄請說。”
“蓬萊仙島之中可有不合?”
秦歡的話音剛落,阮溪頓時站了起來,驚訝的望着秦歡。
“秦兄這是什麼意思?”
“是,還是不是?”
阮溪皺眉,眸光閃爍,而後暗暗嘆了一口氣。
“不錯,只是這些乃是蓬萊仙島不傳之秘,秦兄是如何知道的,難不成是上官宸與你說的?”
“呵呵,原來如此。”
秦歡微微一笑,頓時想明白了原委,而後將那枚玉牌拿出緩緩的放到了桌子上,阮溪看着玉牌不由的一怔,而後疑惑的看着秦歡。
“秦兄這是什麼意思?”
“這東西想必阮姑娘不陌生吧。”
“這是秘境的鑰匙,由我蓬萊仙島打造,只是這枚鑰匙應該是已經用過的吧!”
“阮姑娘可將神識探入這玉牌之中一探究竟。”
聽到秦歡的話,阮溪疑惑的將神識探入玉牌之中,隨即眸子一變,微微凝神。
“秦兄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這正是我想要問阮姑娘的,在其中留下氣息的人究竟是誰?”
阮溪眸子閃爍,幾息后緩緩開口:“我師叔宣明上人。”
宣明上人,陸地神仙,果然是蓬萊仙宗。
秦歡微微一笑。
他讓阮溪感知的正是玉牌之中殘留的信息,距離秦歡出手不過幾個時辰,這玉牌又有隱息之能,如果阮溪說不知道這玉牌之中的信息,那便代表着她也是內幕中的一個,但是她就這般說出來了,那則是證明她與此事沒有關係,當然,事無絕對,這也只是秦歡的一些猜測罷了。
而現在,秦歡到有相信阮溪與這件事兒沒有什麼關係了。
“秦兄,這玉牌皆是我師叔一脈煉製,出現我師叔的氣息應該不難解釋吧。”
“這是你蓬萊仙宗的事兒,與我何干,我知道的是,有人利用此物殺害那些自秘境之中獲得機緣的人,阮姑娘,若是有人知道此事,你猜測還會有人相信你蓬萊仙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