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口若懸河

第十九章 口若懸河

眾人大驚失色。

“在金鱗這些天,我也不只是一直在挨打呀,聽說敕離對軍士甚好,很大部分的家眷都住在那邊,所以我可能在你們家附近都弄了一點過火藥。順便還加了點料,放心,應該是一時半會死不了,但不出半個時辰無人救治…”

剩下的話是什麼意思,即使夜月柔歌不說他們也知道……他們的家人性命難保。那些人方寸大亂,

“該死的災星!我必要取你狗命!”有人怒吼上前凌空一槍刺向夜月柔歌,夜月柔歌閃身躲避搓了搓手

“想好了嗎?你們只有半個時辰就你們家人,而我卻不是你們半個時辰能殺死的人,打不了我就跟你們耗着,然後要你們家所有人給我陪葬”

看着小野人眼神堅定,那些將士心裏越發忐忑,他們這些人每天累死累活的到底是為了什麼?或許有很多人都會說是為了錢,誰會嫌錢多呢?錢多了就是為了過好日子,好日子是什麼?

不過一張桌子,三三兩兩入座,七七八八的絮叨,感黃髮之關懷,看垂髫之怡樂。

更簡單一些,他們只想披戰甲保護身後的人,有些人的槍劍瞬間就拿不穩了,有些人更是想快馬飛奔而去,可卻無人敢動,他們還是軍人,軍人不能逃。只是那步伐,始終停在夜月柔歌前不動。

軍心動蕩,為首將領冷眼旁觀,

“好毒的丫頭,我等奉城主之名,自然要捉拿你,可你竟還敢挑唆!”

夜月柔歌看了這位首將好一會只說了一句話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話音剛落,首將轉身離去。

“走,去城西!小丫頭,若你這次不死,敕離不會放過你!”

夜月柔歌看着那疾馳而去的眾人,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沒想到真的有用。

在斗台那些天,她發現了一件事:敕離厭棄外族且異常驕傲。外州人是不允許坐在斗台上觀看的除非你的身份地位極其之高,與斗台牢看那些打奴搏鬥之時,有些打奴自知不敵會想放棄,甚至求饒。

每當這個時候,看台上會射出一支槍或是一根箭,將服軟的打奴釘死在台上。射出那槍的敕離人會眼帶鄙夷,戰士應有戰士的樣子,入台就應該做好死的覺悟,而不是悲哀的求饒。他們常說

“離臧菩薩的庇佑之地不允許有懦弱的靈魂”

由此就可以想到,那天晚上鬼刀老頭毀了半城周城主才戰戰兢兢的出現,這在敕離人眼裏早就成了一個懦夫。

懦夫是沒有資格踏足離臧菩薩的領土的,更何況他是個外姓。若不是敕離大汗看中他的經商能力,他是絕對無法在敕離立足的。

於是夜月柔歌無比順利的再次進入了城主府,城主府內安靜的跟死了一般,沒有護衛也沒有侍女。

夜月柔歌猜到了什麼,於是昂首闊步的走進大院

“城主大人?你在嗎?躲貓貓可不好玩喲~”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真進來了,蘇柯忞那個狗日的竟真的讓你來殺我,哈哈哈哈…”

夜月柔歌循着聲音望去,那城主癱坐在張大椅上,滿臉灰白,眼神像淬了毒一樣盯着她

“你殺了我女兒,蘇柯忞讓你進來殺我,真是笑話!我為城主三十年,金鱗城諸事我無比兢兢業業,卻因為你一夜間盡失所有。如今,成了被丟棄的旗子…這全都拜你所賜!!!”

夜月柔歌搖了搖頭

“城主大人的臉皮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讓我失望呀,不過閑話就到這兒了,開始吧,重傷的城主大人。”

周震國眯起了眼睛,一聲冷笑

“你以為我受了傷就奈何不了你,可笑!!今日我就讓你看看般若和極地到底有何區別,我要扒下你的皮祭奠我女兒。”

話畢,他手中出現了一桿長槍,狠狠的對着夜月柔歌一次。

夜月柔歌心裏暗罵一聲,翻身躲過。這老不死的還是一樣的不要臉呀,上一秒還在說話下一秒就殺過來了。

夜月柔歌將身體隱於園中假山以後,“咻咻咻”的幾箭射出,伏魔第二重,箭風凜冽,直追向周震國。

周震國冷哼一聲,長槍迎箭,箭帶着萬鈞衝擊力與長槍針芒對麥芒竟是長時間分不出個勝負。周震國心裏一冷,這小野人的修為…此人不除,必是大患。

趁着長槍對峙利箭之空,夜月柔歌閃身上前大喝

“破月式”

紫色長虹在夜月柔歌手中化作光刃,狠狠的向周震國身上劈去,周震國感受那了夜月柔歌刀意,一時竟覺與那天晚上鬼刀仙的刀意有幾分相似。

他運起全身周天,迎面接下。

“鏘!!!”的一聲想起,城主府內從裏到外都震了震,強勢的刀意和穩重的槍勁誰也不服誰,就如這兩兵器的主人一般勢必要分個高下。

震蕩過後,兩人各退十步。

周震國神色大驚“你突破了!”

夜月柔歌擺了擺手,謙虛到

“這可是對虧了城主的栽培,也多虧了城主的下屬們的栽培。不然我也不能進步到這麼快呀”

“哼,就算你突破了,也不過是個極地巔峰,而我卻高你兩個境界,你想殺我也是做夢”

周震國冷聲道,但他卻明白,他撐不了多久了,鬼刀老頭的那一刀讓他根本動不了般若境的實力,他現在撐死只能用越己境巔峰的實力。而那野人極其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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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月天羽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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