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聽說了嘛?漠北國的皇后要舉辦生辰宴啦!”
“是呀!我還聽說四大家族的北堂家也要參加呢!”
“哎!終究是皇權當道啊,就算是上古世家又如何?還不是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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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北堂家那個小姐出生時天降異象嘛?那動靜都驚動四大陸了呢!”
“你不知道啊,我聽說天賦確實讓人艷羨,就是體弱多病,沒有珍貴的天材地寶怕是無法根治那病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香消玉殞了,還有啊!聽說那北堂夫人也受影響了,記憶缺失,心智不全,只認識小女兒和那北堂大公子,北堂家的雙生子都認不出來了呢!並且啊明明實力不俗卻不知道如何施展術法,那北堂家主可是愁壞了,請遍能請動的一切煉藥師都無法醫治小女兒和他夫人”
“哎,難怪都要參加皇后的生日宴了呢,果然有實力才能硬氣啊!我看啊這四大家族怕要慢慢沒落了,以後怕真是要權力至上咯!”
“說什麼呢,那四大家族的嫡系子女可是天賦異稟,這北堂家族的三位公子也是天才榜上的名人,那小女兒也只是體弱多病,天賦可是聽說無人能及啊”
“嘁,都是傳言,又沒人見過,誰知道她是不是天才,說不定不止體弱多病還是個廢柴呢!”
“那也還不是比你們這些不能修鍊的凡人強!“一個身着青衫的青年人淡淡的說。”
這時剛剛酸溜溜的說可能是廢柴的那個人怒指青衫青年道:“張山,你不就有一個嫁入城主府的女兒嘛,有什麼好得意的,都不知道是幾房小妾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忘了說了,我女兒上個月剛剛為城主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測試天賦時可是可以修鍊的。”張山一臉得意
“你!!!!!!!”
“行了行了,少說一兩句吧!這幾天去給皇后祝壽的都從四方趕來,人多口雜,小心禍從口出,招來禍端。”一旁的人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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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澤,你說他們是真的不長腦子,還是他們傻到以為我們聽不見,找死也不帶這麼積極的。”
“行了,你也少說兩句,你見過猛虎會搭理狗吠的嘛?”
“大哥,清澤他又說我。”
“閉嘴,聒噪。”
“哼,你們就嫉妒我受小妹喜歡。”紅衣男子一臉傲嬌
“你要臉不要啊。”白衣男子一臉嫌棄,優雅的翻了個白眼。
“不要啊!要臉又不能受小妹喜歡,只要小妹開心,別說不要臉,更無恥的我也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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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前方側面也來了一支隊伍一男一女騎着高頭大馬領隊,後面跟着一小隊家丁侍衛,排場倒是大,那位領頭的男子拱手道:“清澤兄,清雲兄,久仰久仰,這都是來參加宴會的,今天還要趕往京都,時辰實在有點來不及了,我看你們還有一輛馬車,我們就一小隊人馬,可否讓我們先行,要平時我肯定禮讓了,實在是·····”這人也就嘴上客氣,但其實死死佔着過道,目的早已不言而喻,就想趁着他們自以為的家族沒落,皇權當道來噁心一下北堂家族,挫挫他們的銳氣。可誰又知他們來參加宴會並不是懼怕皇權,只不過是小妹在家裏悶壞了,想出來溜達溜達,正好趕上皇後生辰而已。
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就這麼蠢,一小點風吹草動就揣測出這麼多有的沒的。畢竟千年底蘊即使真的慢慢沒落也不至於懼怕百年王朝都堅持不住就需要改朝換代的所謂皇族。哎,可能就是四大家族越來越低調,才讓世人有了這樣的誤會。其實每一代皇族也是離譜,也不知道那龍椅究竟有怎樣的魔力,世世代代都有人為之瘋狂。
這時,那一眾家丁侍衛的隊伍中傳出一聲嘀咕:“你們說那馬車裏的不會是那個病秧子廢物吧?”聲音雖然小,可在場的都是修鍊之人。三股靈力同時扇在那個嘴欠的人臉上,那個家丁隨着一聲慘叫倒飛出去,吐出來一口鮮血,就沒力氣再爬起來,地上的鮮血中還可以看見有兩顆牙齒。可見出手之人的力道之大,對於他們來說小妹就是禁忌。
騎在馬上的蘇穆一臉怒容,他沒想到北堂家如此不給他們丞相府面子,剛剛那小斯說的也有他的一部分責任,畢竟他不挑釁北堂家,區區一個下人又怎敢冒犯。
北堂清雲一臉玩味的看着蘇穆,說道:“蘇穆,我雖然記性不怎麼好,但記得與你沒什麼交情,這聲清雲兄可不敢當,你可不要亂攀關係呀!”
北堂清澤也盯向蘇穆道:“以後管好自己的人,你要沒時間管束,我不介意替你管管。”
這時北堂清雲彷彿看不到蘇穆臉色難看一樣,又補了一句:“果然,庶出就是庶出的,比你們丞相府的嫡子蘇漓差遠了,以後還是少出來丟人現眼!不然丞相府的臉怕要敗光了。”
蘇穆目眥欲裂,蘇漓就是他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在他這個弟弟沒有出生之前,他是最有望繼承丞相府的人,畢竟那時候天賦最佳的是他,可誰知一直沒有子嗣的丞相夫人卻懷了,還生了一個男嬰,更可氣的是在天賦測試時蘇漓的天賦比他好,從此丞相就沒有以前那麼關注他,並且現在只有16歲的蘇漓等級卻比他還高。丞相也不止一次表現出以後要傳位蘇漓,讓他更是對蘇漓恨之入骨。
馬車內的北堂瀟逸看鬧劇差不多了,就打算走,可看着蘇家隊伍死死佔着過道,只好釋放出威壓,讓他們乖乖讓行,蘇穆和蘇溪的臉上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可見,出手之人的修為之高。同時馬車內的人也冷冷的說:“好狗不擋道,蘇穆,管好你的狗,再讓他亂吠就不是幾個巴掌那麼簡單了。”蘇家眾人只好讓到一旁,讓北堂三少先走。
等他們走出一段距離,再也看不到他們時,蘇家眾人身上的威壓才消失。威壓剛消失,蘇穆就一臉憤恨的道:“什麼玩意兒,本就是一個廢物病秧子,還不讓人說,我看她幾時死。”“行了,少說兩句,你看看你,只知道逞威風,別人的事少議論,我們最重要的是奪回繼承權,最應該對付的是蘇漓,你什麼時候才能穩重一點。”蘇溪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蘇穆一臉不服氣道:“姐姐,終究是皇權當道,他們神氣不了幾時的。”“那關你何事,自己過的還一地雞毛,替別人操什麼心。行了,趕緊走吧,父親還在京都等着一起進宮呢?說不定蘇漓早就趕回家啦。我們這一次歷練沒什麼收穫,說不定更要惹父親不快。”
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往京都趕。此時要去參加壽宴的都從歷煉之地或者邊遠地區的住處往京都趕去,特別是邊陲小城的城主們不僅準備了生日宴的賀禮,有些圓滑的還準備了送給達官貴族的貴重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