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余敏

第五章余敏

這事件方鴻漸看到了，也聽到了。他沒有在鎮上走動，防着有人多事，或者見着他進了汪春秋家房屋，這是非常時期，他不能再去汪春秋那兒了。他叫上幾個哥們去了網吧呆了到晚上。他回到家，方禮平火了，提着一根扁擔往他身上沒當人狠狠地打，罵：“滾出去！老子方家沒有你這樣的孽子！”方鴻漸一點不甘視弱，也抓了一把掃帚往方禮平身上扔去，嚇得何鳳陽哭叫。姐姐方梅嚇得臉色發青，也來勸架。方鴻漸一氣之下便跑了。他一出了門也不想回家了，見着方禮平想生氣。他一尋思便在鎮上瞎轉，剛走到鎮政府門口，突然見着一個女孩子正站在鎮政府家宿院子裏洗衣服，從燈光照射一看便知是女孩子身材苗條，水蛇般腰身，似仙女下凡，豐胸臀圓，長得特別漂亮，身高一米七左右，一頭長發，兩眼閃閃發光。他看了半天，直到女孩子起了身把衣服洗好了才走。他不想回家，去了哥們劉春華那裏睡了。

第二天，方鴻漸如魔鬼般來無影去無蹤，悄悄地起了床。他剛走出劉春華家，便碰上了汪春秋提着衣服去河邊。兩人見着周圍沒有人，汪春秋委屈地說：“你昨晚去哪兒了？怎麼不來了？”

“來？你昨天發生那事你不長記心啊！要是楊勝和逮着我，那我不是死得慘啊！你省省吧！以後你別盼我了，我也不會來了。”方鴻漸說著走了。他一走，可把汪春秋傷着了，淚如雨下，像是死了爹娘似的。她是一個多情女子，得了方鴻漸第一次后，腦子裏沒停止過對方鴻漸的渴望。她越是想，越是不自拔。她喜歡方鴻漸那壞壞的弔兒郎當的樣兒，床上抱着她要死要活的嘻嘻哈哈的傻樣，讓她上了天堂，入了仙景般快活生活。

方鴻漸沒有考慮她，他心中有了另一個女孩子，昨天晚上那女孩子。他一定得出結論，尋問出她是誰，她為什麼那漂亮，讓自己吸引了。她想着便腳步加快了。

他剛走到鎮政府院子裏，見着了昨晚那女孩子，比昨晚更美。身材苗條，皮膚晢白，胸部特別豐潤，她和汪春秋比簡直天上和地下，天壤之別，讓他後悔把第一次給了汪春秋。他一定要把這女孩子追到手。他尋思着如何追這女孩子時，劉春華來了，他給自己家店裏搬貨，路過見着他，罵：“方娃，你做什麼？為什麼起來那麼早？——走，去給我搬搬貨吧！”

“我有事！你去忙吧！”方鴻漸說著突然見着那女孩子向她走來，他跟了上去笑着問：“請問，你是剛來鎮政府上班的嗎？”

“什麼事？”女孩子笑得甜蜜蜜似的說。

“我想問一下，我在鎮上呆了二十多年未見過你。”

“我剛來鎮上上班的。”

“在那個部門？”

“怎麼了？”

“問一問，有空來找你聊天！”

“你沒有朋友嗎？為什麼只找我聊天啊？”

“自從我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沒有朋友了。從此刻起，我更不願意去與其他朋友聊天。——我們能交個朋友嗎？”

女孩子笑彎了腰，說：“怎麼了？你是做什麼的？”

“目前沒事做，將來肯定有事做！”

“當你有事做了，你來找我聊天吧！”女孩子說著笑眯眯地走了。

他跟着女孩子去了鎮上衛生院，他在衛生院的人物欄板上見到了她的名字：余敏。醫學院大學本科畢業，未婚。方鴻漸一看是她是大學畢業生，心一下子涼了。但是他想，要是找一個跟自己一樣的女人，自己下半輩子怎麼過？他發現自己腦子想複雜，自己找老婆不是她的知識有多高，別被人騙就得了，最重要的是人長得漂亮，可愛，善良，主要是每晚抱着睡覺舒服。他想着必須追求余敏，因為他吸引了他。

方鴻漸追求余敏，他也得衡量一下自己，為什麼余敏喜歡自己呢？人家是公務員，有工作，衣食無憂。自己現在什麼也沒有，不知晚上去那兒睡覺呢。要是老爸方禮平不讓自己回家，自己怎麼辦？他沒有回家，自己一個人去了河邊草地上躺着，看着藍天白雲，想着未來。如何把余敏追求到手，過上一衣食無憂的生活。他開始深思着人生之路，人活一生不能匆匆忙忙的走，得駐足停留片刻，欣賞美景。他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得找錢，只有錢才能改變自己的現狀。

方鴻漸想着想着漸漸地累了，在草地上睡了一覺，當他醒來時，見着弟弟和姐姐正在河邊叫自己。

“方鴻漸，你跑來這兒做什麼？爸爸媽媽正找你呢！——快回去吧！”姐姐嘖有煩言地說。

方鴻漸見着她腦了都爆炸，話特別多，啰嗦得像個老太婆了。也許是跟着老媽何鳳陽習慣了，也學着了她的言行舉止。家裏有一個啰啰嗦嗦的女人就嫌煩，多了一個女人更是讓人受不了，使得老爸方禮平一天有氣找不到泄便衝著方鴻漸來。方鴻漸見着方梅腦子裏有了一種怪怪地思想，她巴不得嫁人。他尋思着她適合什麼樣的人呢？不管怎麼樣，她是自己的姐姐，不能隨便找一個男人嫁了，他見着她走進，神色兇惡，怪笑了兩下問：“怎麼了？”

“別和爸爸媽媽鬧了，你年齡也不小了，得為了這個家肩負責任。作為男人你不可能見着老爸不分晝夜忙活，你可倒好，整天和一群癟三下流人物混在一起，無事尋事做。”方梅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作為男人自己也不小了，再過幾天便是二十歲的人了。依鎮上的慣例應有女人了，應在良辰吉日便結婚，成了家生娃過安寧日子。

方鴻漸回到了家，剛一進院子便見了着幾個婆娘坐院子裏，手裏搖着蒲扇，嘴尖舌利地跟着何鳳陽坐在一起說話。方禮平也坐在一旁，笑着說：“三姨，你若給我方娃此事辦成了，我一定給你砍一個大點豬頭給你送上門去。”

幾個人見着方梅帶着方鴻漸進了院子，指着他說話，何鳳陽叫方鴻漸抬凳子來與三姨坐在一起。她笑着對方鴻漸說：“方娃，這是三姨，她是來給你提親的，聽說她們寨子有一個姑娘漂亮，賢惠，通情達理，勤勞持家。你若能娶上這姑娘，也是我們的福啊。”

何鳳陽此話一出，方鴻漸怒火直冒，他想亂罵何鳳陽，自己也是一個高中畢業生怎能與農村姑娘比，娶一個農村女孩子，不如叫自己去死了。他想着的是余敏，不能同意她說媒。

他二話未說，一口氣跑了，無論方禮平如何叫喊，亂罵他沒有回頭。他來到了衛生院，剛好余敏沒有事做，在辦公室里看書，見着他來了，笑着問：“怎麼了？沒有朋友和你聊天嗎？”余敏知道他是一個頑皮娃兒，弔兒郎當整天瞎轉悠，像這樣的男生她在學校里見得多了，跟着她屁股後面跟到半夜，最多也想着能抱着親親睡上一覺把初夜給了。她想着方鴻漸也不過是想來尋找初夜的男孩子，年齡不小了，相信他第一次可能還存在，相信試一試勾引他一回，好消遣時光，但是不能讓他人知道，不然在鳳凰鎮上呆不長久，將來要是遇上一個心上人，那可知道自己**的事，一輩子的命運也就斷送了。

“無聊，我想和你吹一吹。你也許不知道我方鴻漸，但是在鳳凰鎮上許多人都知道我方鴻漸，一個頑皮潑煩娃兒。他們笑話我玩物喪志，玩世不恭，遊手好閒的流氓青年。他們不知我內心深處的苦悶，活着為了什麼？也許在老師的眼裏大學畢業是國家棟樑，而且現在的大學畢生中有幾個是國家棟樑？或許你覺得我是一個心理不健康的青年。”

“哈哈——，別說了。我給你電話號碼，你晚上打電話給我吧！現在人多，你少來這地方，影響我上班。”

方鴻漸得了電話號碼，他去找劉春華。劉春華見着他，罵：“怎麼了？你這幾日着了魔，不與我們一塊玩了，剛才我去你家來，你爸媽正在吵架呢。說是給你說媒找媳婦，你不答應。人家姑娘已經來你家了，你還不回家去看一看，要是你不喜歡的女孩子，你下輩子怎麼過？”

“我不管了，你把手機借給我用上幾天，我有重要事情聯繫人。”方鴻漸一把搶過了劉春華的手機便走了。

熬到了晚上，方鴻漸給余敏打了電話，半時余敏出來了。她穿着一件黑色連衣裙，見着方鴻漸說：“帶我去那兒玩？”

方鴻漸早已想好了，河邊安靜，而且草地上兩人抱在一起，也舒服。一邊欣賞着月色，一邊卿卿我我。他腦子裏膨脹着，如何把余敏初夜佔有，一輩子也離不開自己了。他暗自己佩服自己，也感謝命運時，兩人來到河邊草地上，趁着月色，方鴻漸猛然抱着余敏用舌頭舔了她的額，再吻她的臉，再接着親她的嘴唇，舌頭死死在伸進了她地喉嚨，余敏掙扎着把他推開，喘着粗氣罵：“你想把我弄死啊？”

猛然地伸着舌頭去堵塞她的喉嚨，方鴻漸是覺察不了，在他興奮時巴不得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她的心臟。方鴻漸聽了余敏的罵，怪怪地笑着說：“我太愛你了！”

余敏沒有說話，任何一個男人遇上他喜歡的女人說的第一句話都是這話，得了女人的身體后，是另外一種語言，亂七八糟的話想說就說，說明白了不當女人是人。

方鴻漸沒想太多，先把她初次解決了。他伸手去解開了她的胸罩，手迅速地伸進了胸部，上下左右地摸推着兩個山峰，不小心下面也就濕了。余敏倒在草地上由方鴻漸把自己的裙子脫掉，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不幾分鐘兩人光着身體融入在一起。

事情平息了，方鴻漸感覺不到大家常說女人初夜那味兒來，他抱着余敏問：“你怎麼不像我們哥們說的那樣，激奮，那東西進去像進了山洞，不是像哥們說的找不着門。你是不是初夜？”

“說什麼？你out了！這是什麼年代了？你喜歡那些初夜給你的女孩子嗎？”

“你和幾個男人上過床？”

“怎麼了？不舒服嗎？如何不舒服再來一次就可以了。也許你是第一次吧。”

“你只要給我說，你和幾個男人上過床？”

“三個男人！第一個我們大學同居了半年，第二個我們同居了一年，第三個我們同居了二年半。”

“看來你從來沒歇息過。”

“有個男人陪着睡覺是一件幸福的事。我巴不得天天有帥哥與我睡覺。”余敏嘲笑般地說。

方鴻漸不知余敏是這樣的女人，他抱着她猛虎咬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像是在發泄似的，沒有把她當自己心愛的女人對待，使得余敏求饒，呻吟叫苦。

事完，方鴻漸提着褲子便走了。余敏有絲遺憾，她想留方鴻漸陪她聊一會，沒想到他如此薄情寡意。她有一點懊悔。

方鴻漸這一晚又與劉春華睡了。他一看到劉春華，便想起了姐姐嘮嘮叨叨的話，笑着對劉春華說：“哥們，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得認認真真地回答我。”

“什麼事？”

“我問你，我姐姐如何？”

“你姐姐?——方梅嗎？”

“可以啊！”

“不嫌棄她嘮叨？”

“沒有啊！我覺得她說話不嘮叨。嘮叨是你說的，我聽了幾個哥們說，你姐不錯，人長得漂亮，而且賢惠呢！”

“那你娶她得了！看你年齡也不小了，該找一個人結婚了。”

“是方梅叫你來說的嗎？”

“是的！”

方鴻漸走後，余敏才慢慢地摸着回家了。她睡在床上一直回味着剛才方鴻漸那粗魯的行為，她從未體會過，偶爾來了一次也讓她留念的，意味深長。但是她承認要是天天晚晚這樣粗魯，也受不了，偶爾來一次也是幸福的事。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要是與方鴻漸結婚了，那可是一件妙事，他小自己一兩歲，精力也旺盛，羨慕着做夢也想佔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