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保守沉默
幾人也聽見了不遠處的叫聲,連忙叫人去查看個究竟。還沒等人出來,劉三姐(夏欣悅)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齊永豐知道因為自己闖禍會受到部落的懲罰,就拉着嚴靜的手,驚嚇的說到,“這可怎麼辦呢,我們可都是偷偷的來這裏的,跟老人家也沒有關係,萬一酋長知道后,,,哎呀,好煩呢,真不敢想”。
“就你個膽小鬼,沒事兒的,大不了被爺爺訓斥一頓唄”,嚴靜若無其事的說到。
劉三姐快快的回到了家中。知道真相后的劉三姐,久久不能平復,自己忍受十六年之久的心酸苦楚,也從未向任何人傾訴,平日裏更沒有因為一點小事情而偷偷落淚,直到今天見到了熟悉的管家,才壓抑不住內心的煎熬。
很快,村民就將此時報告給了酋長。
嚴酋長得到此事後,也很震驚,自己雖然知道孫女和任遠偷偷的見啞巴,但不至於傳出其他人的叫聲。莫非是誰認出了孟老二,還是有陌生人來到了這裏,一切未知,一切又不好判定。焦慮不安的嚴酋長在庭院裏不停的踱步。
突然,嚴酋長停下來了,一動不動的站在院落里,若有所思,隨後就朝一個方向走去。嚴酋長雖然是部落的酋長,可是沒有一點首領的模樣,每天都會穿行在部落村民家之間,一方面是增進部落村民之間的感情,另一方面就是隨時關注劉三姐一家,明裡暗裏保護者劉三姐母子。
是的,只有嚴酋長、劉三姐知道彼此的事情,更清楚的知曉幾十年以前,齊閣老就來過這裏。自從劉三姐(夏欣悅)來到此地后,就能踹會到齊閣老的良苦用心。
恢復平靜的劉三姐,就開始準備下灶燒火煮飯了。
“任遠娘,在嗎,有點小事跟你商量一下”,嚴酋長來到了齊永豐家。
忙着煮飯的劉三姐,一看是酋長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中西,熱心相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
“沒有沒有,就是過來看一看,也好長時間沒有過來了,也不知道你們母子怎麼樣了”,嚴酋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些年,要不是在您和村民的幫助下,我們母子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呢,真心感謝”,劉三姐由衷的說到。
其實,也只有嚴酋長和夏欣悅知道彼此的底細,也是嚴酋長這麼多年來一直保守着這個秘密。夏欣悅感覺時機成熟了,也該是跟嚴酋長說明一切的時候了。
“酋長,有個事不知當講不當講,也一直壓在心底里這麼多年了”,夏欣悅羞愧的說到。
“但說無妨”,嚴酋長鎮定的說到。
“酋長,其實我本名不叫劉三姐,兒子本名也不叫任遠,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就”
“這些,從你一開始到這裏我就知道了,也是齊閣老差人安排了一切,不礙事的。不過,我有一事不明,就是現在別院的啞巴,直覺告訴我他可能就是齊府的人,只是自己不敢確定,所以就過來印證一下,到底是不是”。
“是啊,前面兒子描述過他的樣子,我也覺得是齊府的人,直到今天查看兒子練武情況,看他們進了一個院子,我也就遠遠的外面觀望,居然看到,酋長救過來的啞巴老人竟然就是齊府管家孟老二”。
嚴酋長還沒等夏欣悅把話說完,就立刻站了起來,“果真如此嗎,如果是真的話。按照多年前齊閣老的預測,齊府已經大難臨頭、大劫難逃,避免不了流血啊。具體發生了什麼,還得向管家孟老二問個詳實。為今之計,還是要保守秘密,不宜讓過多人知曉,特別是任遠和嚴靜”。
“還是酋長考慮的周全,我也這樣認為。那我們找個合適的機會,會會一下遠道而來的‘親人’”,嚴酋長一把手捋起茂密的鬍鬚,微微笑了一下,“放心吧,聽我的安排”。
果然,第二天,嚴酋長就找了一個理由,命令人將啞巴老人秘密轉移到了月牙村地下密室。
夏欣悅隨同嚴酋長一起來到了密室,慢慢的走向了齊府管家。
“是孟管家嗎,我是少夫人那”,夏欣悅再也抑制不住思親的痛苦,一下子上前哭了起來。
“少夫人,我是孟老二,老夫對不起齊家啊,更對不起你們母子,齊府已經被毀滅了,少爺戰士在樓蘭城,老爺也被叛徒間諜軟禁起來了,只有我一個人僥倖逃了出來”,孟老二一直在自責,不停的拍打着自己腦袋。
“到底發生了什麼,齊府怎麼了?”夏欣悅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夫君,齊永豐的父親,天底下前五名的勇士俠客居然能戰死。
“少夫人,您別傷心,我來這裏也是按照老爺的安排,死裏逃生,才找到這裏的。老爺讓找到您后,將他親自書寫的一封信交給您,期望您能夠帶領少主回去,拯救齊府,拯救玖昇王國,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孟老二說完,就將皺巴巴的,依舊保存完好的齊閣老親筆信交給了夏欣悅。
然後,孟老二又轉向嚴酋長說到,“想必您就是老爺書信中提到的嚴酋長吧。真的是非常抱歉,裝聾作啞瞞了你們這麼久,也是老夫不得已而為之,希望您能夠體諒。這裏也有老爺跟您的一封信,希望您能夠幫助少夫人和少主安全順利返回樓蘭城,還有帶領齊家軍重返齊府,重振江湖武林”。
“放心吧,早在多年前,我就答應了齊閣老了,這麼多年沒見了,還真想會一會這位老朋友,包在我身上。只是現在任遠還不知道自己身世,現在的武功也不能拯救齊家。要想回去耀武揚威,就必須讓任遠加快練習武功,真正學會到齊家軍的精髓,認真練習無量心法的秘訣,才能夠有能力取回屬於齊家的一切”,嚴酋長擔心的說到。
一邊的夏欣悅聽到這裏,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只怪恨鐵不成鋼,也怪我這個做母親的不稱職,沒有好好的培養兒子,愧對老爺,也對不起戰死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