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徐福來意
被鐵鏈限制行動的徐福,當場被周瑜親自押解到后廳,就在周瑜將徐福押解到后廳后,周異和周尚趕來后廳,周尚向周瑜說道
「瑜兒,讓下人把這名賊人送到冶所給本官審問,看他是貪府上何物?」
徐福回
「冤枉啊!大人,敝人只是想測試周公子的實力,根本沒有打算行竊。」
「住口,有什麼是就到公堂上說,別在這嚇壞府上婦孺!」
這時周瑜開口說道
「這事可能就有些誤會,徐兄還請你講出實情,否則我可救不了你!」
徐福回
「好吧!我說吧!」
「你們是否聽過泗水的蛟龍食人傳聞!」
「沒聽過!」
這時周異開口說道
「蛟龍之事我還在洛陽時略有所聞,那頭蛟龍橫行泗水,我不時都聽見牠食人的傳聞,據說每月附近的居名都會舉行活人獻祭,將一些死囚捆綁丟入水中餵飽那隻蛟龍,若是沒有死囚則是抓拿倒霉的外鄉客替代!」
周瑜聽到活人獻祭感到驚訝,開口說道
「難道沒人阻止這荒唐的行徑?」
這時徐福回
「若是沒有活人獻祭,死了人會更多,據說蛟龍不僅可在水裏流,還可在路上爬!」
「那泗水蛟龍跟你闖周府有甚麼關係!」
「我想請你和我去殺了那隻畜牲。」
周異馬上開口制止
「此事萬萬不可,蛟龍在泗水來無影去無蹤,若是想引蛟龍出現,只能以身做餌,這根本是自殺,你這賊人若是想死,自己去死就好,別把犬子拖下水!」
徐福向周瑜說
「要不是我對此束手無策,也不會專程前來拜託你,只是我不知道你的本事在哪,所以想先測試你一下,沒想到你一下子,就能把我拿下!」
周瑜回
「這如家父所言,是九死一生之事,我根本不會去冒險,閣下還是另請高陰。」
「看來是我對你不夠了解,本以為你會為天下蒼生着想,沒想到你竟是貪生怕死之徒!」
「你這Yin賊,隨你怎麼講,反正我是不會去冒險!」
「看來你那斬殺獸王白虎為民除害恐怕是訛傳!」
「是誰告訴你的?」
「你的好友蔣干。」
「我可沒跟他講這事,也不知道那大嘴巴是從哪裏聽到的消息,不過他還好嗎?」「很好,就在昨日時,我已將他護送回到他的府上!」
「那就好,你和他是如何認識!」
「在前幾個月我在豫州救過他的命,之後便把他安頓我家,在我們收到揚州的黑山賊被滅后,我便護送他回家。
當我們來到揚州后,九江的百姓都在傳,黑山賊被陸康滅之事,但是蔣干跟我說這是訛傳,因為在全揚州有本事出兵滅黑山賊的人,只有周瑜一人。
除此之外蔣干還跟我說你的過往,說你從小就機智過人,讓老師折服,不到十歲就收到老師專程為你寫太學的舉薦函,而且還有生意頭腦,年紀輕輕已是富甲一方。
不過當他跟我說你殺獸王白虎鑄劍之事後,我便想起那頭蠻橫泗水的蛟龍,他和白虎一樣都是禍害,於是我專程來到這裏找你,想試試你是否如他所講的一樣。」
這時周異開口說道
「獸王白虎,難道是會稽那頭獸王,凡是見過牠真面目的人都死路一條,光是獸王殺死的人,有記案的人數過千,是獸王當中最神秘的獸王,瑜兒你這是怎麼做到了?」
此周瑜選擇沉默,因為這九死一生之事,周瑜不想在家人提起,知道蔣干之所以知道這事,應該是蔣干在江都與孫策相遇時,從孫策的口中得知。
就在周瑜沉默的時候,一旁的周尚開口說道
「瑜兒!為何沒聽你提起過此事!」
周瑜只能開口回
「不想向爹和叔父提起,就是不想讓你們為***心,畢竟我在對付獸王白虎時候,可是差點丟了小命!」
周尚激動責備周瑜
「瑜兒,你那時已是廬江周氏宗族族長,怎麼可如此玩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要我如何向你爹娘交代!」
這時周瑜啞口無言,不過周異開口安撫周尚的情緒
「好了!尚弟,我們可能小瞧瑜兒,或許瑜兒天生就有化險為夷的本事,這次若是瑜兒想去泗水斬殺蛟龍,我們就不要阻止。」
周尚回
「為何大哥要這麼說,瑜兒可還不到弱冠之年!」
「可能是我這幾年發生的事影響到我,自從回到這裏后我想的許多,要不是瑜兒不遠千里去到長安,恐怕現在還是活死人一個,而夫人的時候也差不多該到的,或許瑜兒有天生神力!」
此時徐福聽到天生神力后開口問周瑜
「難道你是天道之人?」
周瑜回
「何謂天道之人?」「不用咬文嚼字修道,體內就可運炁,這可是百萬人當中,才誕生出的一位天道之人,特色是天生就力大無窮!」
「原來還有這樣了人,不過我不是天道之人,只是拜了一位好師父修鍊墨道,這我就不說了,還是所說說你,為何會通緝?」
「我在潁川家鄉的時候,那裏有一位紈褲子弟,仗着自己是潁川陳家嫡子就到處欺壓百姓,百姓是敢怒不敢言,於是我就仗義出手,對那名紈褲子弟施以小懲,沒想到他竟然懷恨在心,找二十多人來暗算我,那時正好有好友在戶外庭院喝酒,我與好友酒過三巡后,二十多人手持棍棒沖向我們,對我們一陣亂打,好在我身子硬扛的住,不過我的好友可沒這麼幸運,當下就一命嗚呼,事後我才陰白是那名紈褲子弟所為,於是我手持我這把竹中劍,闖進陳府展開報仇,在殺了那名紈褲子弟,也因此被通緝。」
「看來你血氣太過方剛,要是我報仇,一定會從長計議,這樣就不會淪落到被通緝的下場!」
「我也是這麼認為,如今有家卻不能回,也不知道家母現在過了好嗎?」
「你想回家還不簡單,不過這事還請叔父幫忙!」
周尚回
「我要如何幫他!」
「叔父只要捎個信給徐福家鄉的官員,內容是徐福患病命喪揚州,有徐兄親筆寫一封信物送回家鄉左證,這樣就好了,徐兄只要改個名,就能回鄉和令堂團聚。」
「這事可行!」
徐福開口問
「萬一這謊言被官員戳破,怎麼辦?」
周瑜回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將都尉府的令牌給你,即便潁川陳家,知道你回來,看到都尉府的令牌,他們不敢起事,地方官員看到這塊更是不用說,有誰敢得罪朝廷官員眷屬。」
周瑜當下解開徐福身上的鏈條,並讓人把都尉府的令牌交到徐福手上,徐福收下令牌後向周瑜跪下
「感謝周公子的大恩大德!」
周瑜扶起徐福向他說道
「你就別客氣,我周某最敬重有俠義之心之人,不然不會馬上認出你的身分。」
「那關於斬殺泗水蛟龍之事,周公子是否願意挺身而出!」
「我即便再有本事,也不能冒然這次行動,除了我們之外還要去找其他強者。」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難道是孫策?」
「以孫策目前的狀況,應該是幫不了你,不過有一人,你若是能找到他的話,或許他會幫你!」
「張遼,字文遠,找他或許會幫你!」
「誰是張遼?」
「此人呂布手下一員戰將。」
「他有何本事?」
「他的座騎可是一頭獸王,這樣就知道他有着多大的本事!」
「他會幫我嗎?」
「你只需跟他提起蛟龍食人之事,他應該會義不容辭幫你!」
「那他在哪?」
「若是我沒猜錯,他應該和的師兄呂布在袁術那裏,也就是在豫州,那裏你應該很熟吧!」
此時的周異開口插話
「呂布已離開袁術,在河內太守張揚幫助下,改投奔袁紹,你可去冀州找人!」
徐福回
「看來找他的趟路途相當遙遠!」
周瑜開口說道
「只有這樣,對付蛟龍才有一分勝算。」
「勝算只有一分而已,也太少了!」
「若是沒了他,恐怕一分勝算都沒有,我們還是趁早放棄。」
「好吧!我先回鄉探母后,再跑一趟冀州!」
「不過你要注意一點,我是用孫策的名義與他交好,若是他提起誰向你建議,你只需回孫策就好,千萬別提周瑜,我可不想這謊言被戳破,他會是有甚麼反應。」
「這事我會注意!」
「那就好,不管結果如何,還請你捎個信讓我知道,我等會就給你兩隻信鴿,你就用這兩隻信鴿聯絡我!」
「有信鴿聯絡就能省去不少時間,時候不早,我也該準備上路,告辭!」
「好吧!我這就讓人把信鴿交給你」
周瑜命人取兩隻信鴿交到徐福手上后,徐福向周瑜一行人行禮後轉身離開,就在徐福離開后,周尚開口向周瑜說道
「瑜兒,你怎麼對此人如此慷慨,你就不怕這人說謊嗎?」
周瑜回
「之前我途經潁川時,就有聽說過徐福的義名,如今見過他之後,就更加肯定,只是斬殺蛟龍之事,還得從長計議,等我派幾個兵丁收集情報后,在擬定對策!」
「那就好!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冶所!」
「叔父慢走!」
就在周尚離開后,周異開口向周瑜說道
「瑜兒,爹這裏收到附近的情報,有人今日在巢湖打撈到霸王項羽的寶藏,並上交給陸康,若是如謠言一樣,那陸康豈不是富可敵國!」
周瑜聽到后目瞪口呆,因為謠言是他放了,主要是讓這些,根本就不會有寶藏這一回事,為何有人真的找到寶藏,不過找到寶藏的人上交寶藏給陸康,就代表寶藏不是用錢來衡量的東西,這讓周瑜相當好奇這寶藏到底是甚麼。
就在周瑜思考寶藏是何物時,周異繼續開口向周瑜說道
「陰陰是我們出錢出力剿滅賊寇,這陸康卻坐享其成,真是太不公平,你認為要是我們請求陸康分我們一杯羹,他會同意嗎?」
「要不爹就當沒這件事,我可不想再得罪陸康!」
「好吧!看來陸家在這的氣焰又更加旺!」
「陸康和爹以前為官一樣都是對漢室忠心耿耿,要是真的有一大堆寶物,恐怕也只會上繳朝廷獻殷情,對我們宗族不好不壞,我們還是不要理會這事,以免杞人憂天!」
「好吧,我就不要杞人憂天,對了!瑜兒,還有一件事,只是當講不當講!」
「爹就直說吧!」
「關於鵑兒在長安的家人,已有消息,杜府上下全數被屠,看來董卓的死沒換來太平,這事要不要告訴鵑兒!」
周異的話音剛落周瑜臉色有些鐵青,他下周異說道
「不用了爹,孩兒怕鵑兒經不起這打擊!」
周瑜在後廳外聽到小白狐的叫聲,當下跑出去看,發現小白狐一旁躺着一名女子,那名女子周瑜仔細一看,發現是自己的妻子杜鵑,猜測杜鵑從剛才就一直在外面偷聽,當聽到她家人遇害后,沉受不住打擊當場昏暈過去。
周瑜抱起昏迷的杜鵑將她送回房裏休息,並拜託丑五為杜鵑診冶,丑五幫杜鵑把完脈后,和周瑜一行人走出房門,丑五對周瑜說
「無礙,只是受到刺激昏迷,我開幾帖葯讓她醒來後補補身子。」
「那就有勞丑兄!」
「小事一樁,我先去忙!」
當丑五離開后,周夫人向周瑜說
「鵑兒是可憐人,瑜兒即便你們的夫妻關係有名無實,你好歹也用朋友身分去關心鵑兒好讓她早日脫離這陰霾。」
如今整個周府的人,誤會周瑜已到達根深蒂固,這讓周瑜已是習以為常,不想再多做解釋,於是向周夫人回
「是,娘!」
「娘希望你這幾天就別出城,好好留在周府照顧鵑兒。」
「可是兵營還有許多事要做,更何況我的水路貨物買賣才剛起步,有許多是還需要我去打理,怎麼可能不出城!」
「這些你爹和你叔父會幫忙處理,你就好好陪鵑兒!」
「若是娘堅持,兒就不便再多說,只是鵑兒惦記她的姊姊,我聽鵑兒說她已嫁人,好像是嫁給秦宜祿的人,不如讓爹派人去打聽打聽他們的下落!」
周異回
「小事一樁,就交給爹,快則一個月,慢則三個月就會有消息!」
「找人如大海撈針,爹是有何把握?」
「爹在官場打滾多年,交好的官不多,但交好的吏一大堆,幾乎遍佈整個大漢朝,只要套點交情再加上一些錢,這些基層的官僚就能成為爹的眼線,讓爹知道他們那裏發生的事。」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這也是你讓爹收集情報,爹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價值,不過這要花費許多錢,好在我們宗族收入足夠撐起這開銷,如今又有水路貿易的收人,支撐起水軍和兵營的開銷,讓爹可以放手一搏,建立這龐大的情報網,即便是不出門,也能知天下事!」
「如此甚好,如今有這情報網,我們宗族的收入就能無往不利,尤其是透過水路買賣方面,趁着這三年不用賦稅,把造船、制弩和撫恤傷亡兵丁的花費,一口氣賺回來。」
「瑜兒,別把全部的擔子往自己扛,留一些讓我和你娘還有周尚叔父分擔,鵑兒這事還得麻煩你,希望你能幫她度過這陰霾。」
「孩兒會了,這裏就交給我,爹和娘就先下去休息!」周瑜向周異和周夫人行禮后,周異和周夫人帶着幾名僕人離開,只剩周瑜和小白狐,周瑜一個彎腰抱起小白狐並向小白狐說。
「妙妙,我帶你進去看姊姊!」
話音剛落周瑜抱着小白狐走進廂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