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領證,盛大的婚禮
老太太敲了敲拐杖,抬起拐杖就朝着賀予書扇過去,“混蛋小子,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不負責任,我們老賀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
“奶奶,我也不知道啊!這也不能怪我,我現在不是把她找回來了嗎?”賀予書被打的四處亂跑。
“小琬啊,我們老賀家對不起你,都是我們的教養不好,才會出這麼個玩意。”賀予書的娘也是眼含淚水的看着她。
“老太太別這麼說,這個事情我也自己都不知道,怪不得賀予書的。”紀琬此刻就是沉浸在,她綠人這件事情上,簡直了,簡直就是惡毒的人吶!
之前還覺的是簡臨的問題,是他出軌,沒想到紀琬出軌的比他還要早,早到孩子都生下來了。
實在是罪過罪過,紀琬心裏給還在監獄的簡臨默哀着,過的好點吧兄弟,實在是對不住了。
紀琬被賀予書送回了四合院,孩子則是留在了老宅,賀予書本來就是他們最寵愛的兒子、孫子。
他的兒子,自然也是得被寵着的。
石大勇也去了,老太太特別喜歡這個白胖白胖的小胖墩,說很有喜氣,很可愛。
“賀予書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孩子不是簡臨的嗎?怎麼又成你的了,我們又是什麼時候發生的關係?”紀琬已經超負荷了,實在想不清楚這件事情。
沒頭沒腦的,突然孩子就是賀予書的親兒子了。
賀予書倒是想開了,“我也不記得有這種事情了,不過也好,你的孩子還真的就是我的孩子,簡直不可思議,今天晚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麼地方啊?”
“晚上你就知道了。”
看着神神秘秘的賀予書,紀琬也不多問,反正晚上也就會知道了,不急於一時。
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賀予書就帶着紀琬開車去了一個地方。
下車以後還神神秘秘的把她的眼睛捂住了,差不多到了目的地,紀琬只聽見賀予書說了一句,“可以睜眼了。”
揭開系在頭上的布條,一睜眼,面前就是一束放大版的粉玫瑰,以往都是見人送紅玫瑰,還是頭一回見粉玫瑰。
“喜歡嗎?”賀予書問道。
紀琬把花抱在懷裏,噗嗤一笑,“喜歡,很好看,沒想到你還知道送花呢!”
花離開了視線,她這才注意到周圍佈置的不是那麼華麗,但確是也很漂亮,要是現在有手機,紀琬肯定拍下來留個紀念。
正當她看着周圍的佈置出神時,突然,賀予書單膝下跪,手裏拿着一個小小的盒子,裏面是一個六克拉左右的戒指,樣式很新穎,在周圍彩燈的照耀下,還散發著光芒。
“你能嫁給我嗎?”
此話一出,紀琬大腦中的一根弦崩了,瞬間眼淚緩緩流出,已經控制不住了,這種求婚現場只有自己是主角才能感覺到激動。
“好……”紀琬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
賀予書給紀琬帶上了戒指,“這只是訂婚戒指,到時候結婚我肯定會給你更大更好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值得最好的。”
“賀予書你這人真討厭,對我好的讓我不知道說什麼了。”紀琬一把抱住了賀予書,今晚真的感動的不得了。
“那沒辦法了,討厭就忍着吧!戴上了我的戒指,你就是我的人,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領證,婚禮的事情爹娘他們會抓緊安排好的,從我確定我對你心意的時候,我就讓他們準備了。”
紀琬看着賀予書點了點頭,“原來你是早有預謀啊!果然獵人都是從獵物的形態出現的。”
“我們明天上午領證,下午就去拍婚紗照。”賀予書親了親紀琬的額頭,眼底里的愛意多的快要溢出來。
時候也不早了,賀予書把紀琬送了回去。
躺在床上的時候,紀琬一個勁兒的看着手上的大戒指,原來被喜歡的人戴上戒指是這樣子的感覺。
“我的天,我太幸福了。”紀琬興奮的已經在捶床了,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晚上睡得不太好,導致早上睡眠不足,幸好紀琬敷了面膜,塗了眼霜。看不出什麼黑眼圈。
“嚯,小妹,這是小賀送的嗎?還真是大,閃的很,瞧着肯定貴的出奇。”大嫂也是頭一回見到這個東西,湊在紀琬身邊看個不停。
“等大哥賺了錢也給你買一個。”紀琬笑着,一臉八卦的看着大嫂。
……
上午他們一早就去排隊了,幸好來的早,不然都要排到大中午。
一整天紀琬都在外面忙着,試婚紗,拍婚紗,晚上拍的差不多就準備走了。
但是賀予書央求多拍一點,唯一一次結婚,可不得弄得好一點。
“賀予書,這張照片你覺得怎麼樣?”紀琬指着拍好的一張照片。
照片里,女人人仰頭摟着男人的脖子,女人的側臉美到極致,高挑的鼻子,朱紅的嘴唇,兩旁的碎發擺放的恰到好處。
“很好看,小琬真是漂亮,怎麼看着我都覺得是自己高攀了。”賀予書眼角含笑的看着身邊的女人。
……
他們的婚房是在市中心的一棟別墅里,沒有老宅的大,但卻非常的豪華,裏面的傢具都是挑的紀琬喜歡的。
這房子是賀予書的爹給他們的新婚禮物,賀予書的娘則是給了很多黃金、翡翠之類的首飾。
老太太就比較簡單粗暴,就是一張卡和三輛車。
紀琬的嫁妝沒有那麼豐盛,但也是老爹和陳荷,一早就準備好。
婚禮的瑣事還是比較多的,一個月裏,他們都在忙着發請帖,弄喜糖,訂酒店……
在京都的第二個月,婚禮舉行了,選了一個很好的日子,實在京都最大的酒店舉行的,裏面被裝扮的富麗堂皇,滿滿的貴氣寫在上面。
紀琬的婚紗,可以說是非常的時尚了,是她讓設計師按照她的想法改的,所以婚禮才會推遲。
婚禮上所有的宣誓,都是過場,紀琬只看見了賀予書的眼裏只有她,他的體貼也只給過她一個人。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