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內奸戰勝主公,卻被迫洗牌

第一章內奸戰勝主公,卻被迫洗牌

又到了星期五,原本吵鬧的校園內卻是安靜了下來,在校園宿舍樓六棟二樓的209宿舍內此刻正進行着一場關乎於腦力和運氣的對決。

「萬箭齊發,出閃。」

胡溪一把甩下一張萬箭齊發。

「閃…」

胡溪對面的永少順手丟出一張閃。

「我藤甲還穿着呢…」

胡溪旁邊的胖子伸手指了指自己裝備區的藤甲。

沒去理會胖子,胡溪看向永少並甩出兩張手牌道:「得永,酒殺你,你應該沒閃了吧。」

永少回了一句:「沒有。」

永少旁邊的海鳥激動的大聲喊道:「那就扣兩滴血。」

還不待永少有所動作,海鳥已經拿過永少的武將牌蓋住了他血卡上的兩滴血。

胡溪向永少招了招手,「順手牽羊,把你手裏那張牌拿過來吧。」

永少象徵性地喊了一句「無懈可擊」而後把手中僅剩的一張手牌遞給了胡溪。

「呦!居然還有一張桃。」胡溪一把抓過永少遞來的手牌。

胡溪又往棄牌堆甩了一張牌,「無中生有。」

而後,胡溪伸手在洗好的牌堆里摸了兩張手牌走。

「又有一張無中生有。」

胡溪再度甩了一張無中生有出去,然後又摸走兩張牌。

胡溪甩出剛剛拿到的桃再永少面前晃悠道:「我桃自己一口,然後結。」

這一下,胡溪的血卡上面的體力值又從三滴血變為了四滴血。

永少看胡溪用出他從他那得來的桃,一陣心疼。

胡溪拍了拍身旁的胖子,「主公,該你了,一套組合拳帶走柳得永這個一滴血的內奸遊戲就結束了。」

「就到我了,我還以為你和柳得永要針鋒相對打好久呢。」身份牌為主公的胖子放下手機摸了兩張牌道。

胖子大喊一聲,「讓遊戲早點結束吧。」

而後他也甩了個酒和殺出去。

胖子指了指永少,「得永,酒殺你。」

永少看了一眼胖子可憐巴巴道:「主公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胖子搖了搖頭,語氣異常堅定:「完全不考慮,快點的,我還要洗澡呢。」

永少把身份牌翻過來朝鮮胖子大聲喊道:「你個昏君,棄牌吧你。」

胖子看着永少身份牌上的忠臣二字不禁仰天長嘯,「噢,不。」

「忠臣死於主公之手,完全可以亮着身份打了。」

胡溪嘿嘿笑着,把自己的身份牌翻了過來,「嘿嘿,主公真是不好意思,如果我是忠臣咱們就贏了,奈何我是藍色的內奸。」

胖子將手中手牌以及裝備牌全丟入了棄牌堆。

胡溪笑着摸了兩張牌,「到我了。」

「樂不思蜀,兵糧寸斷,然後結。」

胡溪將兩張睡覺錦囊牌放到胖子面前,笑眯眯的看着胖子。

已在觀戰的永少出言好意提醒道:「昏君記得先判樂不思蜀再判兵糧寸斷。」

胖子傲嬌地哼了一聲:「我知道,看我永少十年全部判中。」

永少來了句優美的語言,「你踏馬的,想都別想。」

胖子從牌堆中依次翻開兩張牌,結果第一張牌花色是梅花,第二張牌的花色是紅桃,這兩張牌如果換一下順序就剛好全中,可惜差了一點。

胡溪拍手喊道:「睡覺吧你。」而後伸手摸了兩張牌。

一旁觀戰的富某指着胖子翻出的兩張判定牌道:「胖子,你看,雖然你被迫睡覺了,但是這永少十年還是很有用的,剛好是兩張判定需要的花色。」

胖子抬頭看了一眼永少:「看來永少十年還是很有用的。」

「草。」

永少怒罵一聲,作勢要去打胖子。

永少旁邊的海鳥大聲吐槽道:「曾經的永少十年還是能出好東西的,現在用永少十年抽到的全是垃圾。」

胖子擺了擺手,「不管永少十年有沒有用,你氪了一萬塊連一個車皮都沒有,你就是個非酋,當然臉最黑的還是富腦闊至於金手指就是蠢溪了,次次幫我抽中好東西。」

海鳥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溪哥的手氣是真的可以。」

胡溪無奈苦笑,「我自己的號抽獎的時候又沒有那種歐氣,幫你們抽的時候倒是歐氣滿滿,之前搶紅包我自己發的紅包還能把自己給坑了。」

「贊同…」

「同意…」

「沒試過阿溪手氣,不知道…」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起胡溪手氣。

已經玩起手機的富某催促道:「哎呀,快點結束這一局,我好和胖子咩羊去甜蜜三排。」

胡溪笑眯眯看向胖子,「我還是一把結束它吧,繼續打下去我怕和上局得永一樣被閃電給劈死了。」

胖子笑了,「來試試嘛!」

「萬箭齊發…」

「我扣血。」

「南蠻入侵…」

「繼續扣…」

「然後我再裝一把古錠刀。」

說著,胡溪已將裝備區的麒麟弓棄掉,換上了一張古錠刀。

「然後,殺…」胡溪將手中最後一張牌甩了出去。

「扣兩滴血,沒了沒了。」

胖子將剩餘的兩點體力蓋住並宣佈遊戲結束。

胡溪旁邊床上的咩羊放下手中平板道:「這一把胡溪發揮的很好,我看他一開始的時候那麼猛又不打主公,我就以為他是另外一個忠臣,然後我就和他一起先把海鳥這個最喜歡裝杯又沒活過兩輪的反賊給淘汰了。」

「但是,」咩羊話鋒一轉轉頭看向永少道:「後面還剩一個反賊的時候柳得永就一個勁搞我,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那些五穀輪迴之物。」

永少兩手一攤,「我又不知道你是忠臣,況且不是你先搞我的嘛,而且我也很無語啊!前期胡溪這毒瘤五次都差點被我砍死,結果這昏君愣是用五張桃把他救回來了。」

永少轉頭看向胖子:「你個昏君。」

胖子笑着解釋道:「我又不知道你們身份,而且蠢溪還幫我拆掉了金總放我這的樂不思蜀,那我也就認為他是忠臣了。」

「你個昏君。」

永少罵罵咧咧的想從胖子床上起來去打胖子一頓,結果被胖子眼疾手快給按了回去。

胖子一手抓住永少兩隻手另外一隻手高高揚起:「你坐我床上還敢動手,小心我今晚銀光一閃像切黃瓜一樣切了你,你個內奸!」

永少狡辯一聲,「這一局我不是內奸。」

胡溪回了一句,「我們開了五局,你拿到了三局內奸,而我不是反賊就是忠臣,當然拿到忠臣比較多。」

咩羊點頭稱是,「就是,得永就是內奸命。」

胖子抬頭看向已爬上床位的富某問道:「富腦闊,一會兒來以雷霆擊碎黑暗吧?」

富某連連點頭道:「你快點洗澡,我等着一起出擊呢!」

胡溪上鋪的金總探出頭來大嘴一張:「什麼?狗比胡溪竟然是內奸,而且他還贏了。」

胖子重重拍在了永少屁股上,「不和你鬧,我洗澡去。」

說完,胖子起身走向洗澡間。

「草,下這麼重的手。」永少罵罵咧咧的爬上了自己的床。

眼見永少爬到了床上,胡溪急忙出言阻止:「唉唉唉,輸了的洗牌,別走啊。」

已在洗澡間內的胖子喊道:「我要洗澡,而且我不會洗牌,你找柳得永或者咩羊。」

胡溪看向永少道:「永少,下來洗牌先。」

永少一手摸着剛剛被打的屁股道:「我屁股疼,不想下去,你找咩羊。」

胡溪又把目光看向了咩羊,「咩羊?」

咩羊吧手中的平板轉了過來,「我王者已經開了。」

胡溪嘆了口氣,「罷了罷了,誰叫我是好人呢,我洗。」

正打着王者的咩羊道:「我覺得以後玩三國殺胡溪的話也不能信太多,就跟玩內鬼的狗吉一樣,他倆說出來的話都不能信。」

正打着方舟的狗吉頭也不回道:「幹嘛?說我幹嘛?」

狗吉上鋪的海鳥出言附和道:「最記憶深刻的就是胡溪那句跟着咩羊有安全感。」

咩羊也是笑着回應道:「哈哈哈,然後反手把我刀了。」

正在洗牌的胡溪說道:「那我下回跟着海鳥,跟着海鳥也有安全感。」

這一下,海鳥乾笑兩聲也不說話了。

「嗯,這張牌哪裏來的。」

胡溪抬頭問道:「兄弟們,三國殺的錦囊牌里有時空穿梭這一張嗎?」

正看着美女直播的富某道:「你怕是看黑絲視頻看多了吧,三國殺哪有時空穿梭這張牌。」

胡溪低頭又看了眼手上的牌,「那可能是我看錯了,不過絕對不是因為看黑絲視頻看多了導致的。」

胡溪暗自低語道:「奇怪了,剛剛我手上確實有一張時空穿梭牌啊,就問句話的功夫就變成順手牽羊了。」

突然,胡溪眼前有一點白光閃過,胡溪看了看柜子上放着的小枱燈搖了搖頭,「富某,你這小枱燈是不是不行了,都閃幾回了。」

富某搖了搖頭,「不寄到,不寄到。」

如果胡溪這個時候去照鏡子的話就會發現此刻他的兩個瞳孔中各自有着一點銀白色菱形光點。

將牌洗好並碼好,胡溪將三國殺隨意放在了柜子上。

胡溪看向海鳥,「海鳥,吃雞來不來。」

海鳥伸手把頭髮一抹,「來,上線,反正明天星期六不用上課。」

富某突然喊了一句:「唉,兄弟們,明天誰先下去吃飯記得幫我帶一個雞架和一個腿。」

永少也是接過話茬,「幫我帶兩個韭菜餅。」

偶爾脫節的狗吉也是喊道:「我要一份二樓的酸菜蛋炒飯,叼毛胡溪記得幫我帶,錢記賬上。」

胡溪上鋪的金總偏頭看向下鋪胡溪,「啊溪,明天幫我帶兩個腌菜餅就行。」

打着吃雞的胡溪道:「我拒絕,雖然我起得早,但是我肯定會等到你們餓的受不了的時候我們再一起下去吃東西。」

富某輕嘆一聲,「唉,格局小了啊兄弟。」

……

深夜大家都睡熟之後,胡溪放在柜子上的三國殺突然有着銀光閃爍,然後那三國殺中所有手牌以及武將牌全部飛到了胡溪身上,這些三國殺的牌連帶着胡溪的身體都在閃爍着淡淡銀光。

突然,一陣銀光閃過,熟睡中的胡溪連帶着他身上的三國殺牌全消失不見。

唯有一張手牌閃爍着光點從空中緩緩飄落,藉著窗外的燈光可以看到手牌上有着時空穿梭四個字還為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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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三國殺闖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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