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十 章 文盲也作詩
“這還差不多。那我開始了啊,你們聽好了:日暖浮雲淡,風輕水纏綿。花紅夾道迎,葉青漫山歡。友朋聚黃亭,龍鳳會玉欄。若得長芬芳,此地亦桃源。怎麼樣?還過得去吧?願賭服輸哦,可別耍賴呀!”
“這真的是你作的?我不信,只怕你是以前在那見過現在拿來充數的吧?還要我們不耍賴,最先耍賴的可是你自己。”牟德芬是一百個不相信的,這首詩就是現在那些所謂的大詩人都寫不出來,裏面對仗工整,字字珠璣,意境不凡,那是黃舍這種小流氓寫得出來的。就連對黃舍十分鐘情的其他二女也是不信。
“真是我自己剛剛想的,你們怎麼能不信呢?那怎樣你們才相信?”
“除非你還能再作一首。就以前面小溪邊的女孩子為題!”牟德芬又給他出了個難題。
“想耍賴就直說嘛,還真當我是那什麼曹植呀?”
“你要是不肯,那就算你輸!”牟德芬有些失望的道。
“這次你們不能再耍賴啊!”黃舍清了清嗓子,看着那楊樹下的女孩子,突然見一條魚躍出水面,直向那溪邊垂下的柳條撲去,驚動了那位好像在發獃的女孩子。“有了!聽我的:山青溪水綠,垂楊戲溪魚,魚躍風舞楊,驚醒楊下女。怎麼樣?這下不說我是假冒的了吧?”黃捨得意的說道。
“喲,還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個本事,看來你以後出去不用再說自己沒文憑了,你比那些大學生要好得多哦。”牟德芬還真是個敢說敢做的人,走到黃捨身前,主動的親了他一下,只是太快了,他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完了。接着來的是謝娜,她也是只在黃舍的唇上點了一下。誰叫黃舍的手上全是三女的外套,想抱緊了好好親一回都沒手呀。不過,潘霞倒是不像她們,她只是走到他的面前,然後就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一付任君品嘗的樣子,黃舍當然也不會客氣,把手上的衣服往身後的石頭上一丟,就緊緊的抱住了潘霞,放肆的親了起來,那牟德芬也拿他沒辦法。潘霞從來沒有跟人親吻過,只知道躲閃,可是能躲到哪裏去呢?不一會兒就在黃舍的教導下有來有往了。要不是有人過來了,黃舍還真不想放開她,就想這樣一直親到天荒地老。
星期天來爬山的人不少,但象他們這麼磨蹭的還真沒有,所以等到他們下山時,後面已是空無一人。迎着落日的餘暉,四人又開始慢慢的向山下走去。黃舍發現牟德芬走路的樣子很怪,時不時的會踢幾下右腿。黃舍連忙趕上前去(他還在回味剛才的味道呢。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可是真正的把三個美女都好好的親了的。心裏正美呢!):“阿芬,你的腳是不是扭到了?這樣勉強走路會更傷腳的。還是我來背你吧?”
“不用你假好心!剛才是你贏了,不用你來背我了。”牟德芬倔強的道。
“原來如此呀。”黃舍這才恍然大悟:“我說你一向都是恨不得吃了我的,今天怎麼會同意娜娜的提議呢。原來是這樣啊。你真是的,那麼好強做什麼?來,我背你下去吧!”
“我不是恨你,而是討厭你!”牟德芬嘴上這麼說,人還是伏在了黃舍的背上。
這美女在背,那胸前高聳的**直頂得黃舍的心裏痒痒的,兩手托着她的大腿,雖然隔了一層衣服,但也似乎能感覺得到她的光滑。不由的,兩手時不時的滑動一下,或是兩手向上抬一下她,讓她的胸在背上磨一磨。“真爽啊!”黃舍暗暗得意。可還沒幾下,牟德芬就發覺了他的下流企圖,用手擰住他的耳朵,狠狠的道:“你要是敢再這樣我就擰掉你的耳朵!”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你不摟緊些,你都滑下來了,我自然要把你的腿抬上去啦。這是很正常的嘛!”
“你少給我狡辯。你要再這樣,那你就放我下來,我自己走!”不過她還真的把黃舍摟得更緊了,這下黃舍的心裏更樂開了花,他又故意大步走路,讓她的胸在背後不斷的揉來揉去。牟德芬拿他真沒辦法了,總不能真的下來走吧?何況這樣,她也覺得其實蠻舒服,要是背自己的是那個人就更好了。現在只能便宜這個流氓了。於是在心裏一直提醒自己“就當是騎在牛背上”吧。走在前面的謝娜和潘霞也回過頭來幫忙拿了一些衣服,這樣黃舍也就輕便了許多。幾個人就這樣慢慢的向山下走去。眼見和二女有段距離,牟德芬趴在他的背上,附着他的耳邊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在背你呀!傻妞!”
“我不是說這個,你昨天那樣對娜娜,今天又這樣的對霞霞,你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聽說你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你到底愛誰?”
“我?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我愛誰。真的,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黃舍想了想,然後慢慢的說道:“我也不知為什麼,我和我身邊的這些女孩子在一起,不管是誰,我都覺得很開心。但我真的不知道我愛的是誰,好像每一個我都喜歡,但你要我只喜歡其中的一個而不理其他的人我又做不到。”
“你這是什麼鬼想法?難不成你還想左擁右抱?”牟德芬又在他耳朵上擰了一下,好像和包玉婷一樣,喜歡拿他的耳朵出氣。“你這是極不負責任的做法!每個都愛,也就是每個都不愛。愛情不是兒戲!你要是這樣,最後大家都會受傷的!你要是只愛其中的某一個,那你就要和其他的人說清楚,並且和別人保持好距離,不要給人家錯覺,不要讓人家對你抱有希望,卻在最後只是一個夢!”
“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我愛的是誰?你叫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