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那姍也有了?
返回高三高中時代:同坐的你198那姍也有了?那首《往後餘生》也被人截取出來,成了一首在各大學非常流行的畢業表白情歌。
在畢業典禮開始前唱了三首歌的陳楚生低調回到班級安排的座位上,安安靜靜參加完整個畢業典禮,不過在他上台領取證書的時候,他和校長合影,台下的學生紛紛拿出手機拍攝,因為這可能是他們唯一一次可以近距離拍到陳楚生的機會。
典禮結束,陳楚生很快離開了體育館,和那姍一起坐着商務車離開了學校。
“我妹妹不是說去澳洲學習一年嗎,現在現在是不是也應該回來了?我都一年多沒有見到她了,有點想她。”車上,那姍突然說道。
那藍在澳洲也有打電話給她,可是這個時代又沒有視頻通話工具,看不到人,只聽得到聲音,也無法緩解對親人的思念。
“應該快回來了吧,她已經申請澳洲國籍,以後可能呆在澳洲的時間更長。”陳楚生含湖說道。
“啊?她申請了澳洲國籍?為什麼?她也沒有跟我和我爸說啊!”那姍一愣。
“澳洲生活環境比國內好,在當地時間久了,可能會喜歡上那裏。”
陳楚生本想說她是為了自己才跟着入了當地國籍,還給自己生了孩子,只是這話他還是不敢說出口,只敢慢慢拋出一些問題,讓她慢慢接受。
“好奇怪啊!偷偷摸摸入澳洲國籍,還沒有告訴我們!這丫頭,做事還是那麼不靠譜!”那姍略以姐姐的身份生氣說道。
“我覺得問題不大,改了國籍,回國反而更方便,以後她的孩子回國讀書,都可以享受高國人一等得待遇,上好大學的難度不知道低了多少。外籍學生考清北比京城人考清北還簡單。有的學校還會安排女生一對一幫扶外國男生呢。”
陳楚生笑了笑,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外籍人在國內丟一輛自行車,半天就可以幫忙找回,咱國人丟輛自行車,你看會有人處理嗎?”
那姍撇撇嘴:“說的也是,不過藍藍變了國籍,總感覺怪怪的!”
“暑假有兩個月長假,正好沒什麼時,我都想去澳洲看看藍藍了,一個人又不敢去。”那姍說完看向陳楚生,就是想讓陳楚生帶着她去。
陳楚生不想帶她去澳洲看到真相,直接拒絕,假裝很惋惜地說道:“我現在拍攝中的電視劇還沒有拍攝完成,至少需要兩個月時間,根本走不開,不然我就親自帶你去了。”
“哦~”那姍失望地哦了一聲。
“我明天就回劇組了。”陳楚生道。
“啊?這麼快就走了?就不能多呆幾天嗎?”那姍有點不高興,小聲滴咕道,“跟你談戀愛那麼久,都沒有一點正常情侶的感覺,每次短聚長離~”
“沒辦法,實在是太忙了,你一直在學校念書,卻一直在各地奔波,而且又不能在公開場合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只能讓你辛苦了……”陳楚生歉意說道。
他想讓那姍自己提出分手,這樣兩人都好受一些,所以這段時間他對那姍一直不冷不熱的,但見到她時又對她很好,讓那姍有點相敬如賓的感覺。
本以為那姍會覺得自己無趣而慢慢澹化自己的愛意,卻沒想到那姍沒有戀愛經驗,而且性格如此,覺得男女之間相處時互相尊重照顧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既然跟着陳楚生,就要有始有終,雖然兩人聚少離多,她也應該理解陳楚生,願意等他。
“你的事業為重,我沒關係的,我們都還年輕,我可以等你。”那姍還怕陳楚生不高興,忙表自己的心意。
陳楚生見她那麼善解人意,心中有愧,抱着她道:“那我後天再去劇組,明天陪你一天好不好?”
“這樣好嗎?”那姍反而有點自責起來。
陳楚生微笑道:“沒關係,陪你更重要一些!”
那姍有些感動,將頭靠在了陳楚生的胸膛上。
為了彌補,陳楚生好好陪那姍玩了兩天,晚上在酒店好好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讓人將摩托車送過來,騎着他那輛摩托車帶着那姍去燕郊兜風。
騎車時那姍抱着陳楚生的腰,緊緊依偎,停車后,兩人在翠綠的田野間散步,既可以避開別人,又可以感受一下農村鄉間田野的生活,一舉兩得。
“我家是農村的,小時候的夏天,我和我的小夥伴經常去田埂上玩,抓蝌蚪抓青蛙螃蟹,經常弄的滿身泥水,回來被父母打!”
陳楚生和那姍漫步在青綠色水稻邊的田埂上,輕聲說著小時候的事情。
“你小時候好調皮哦!就不怕臟嗎?”那姍笑道。
陳楚生道:“有什麼臟不髒的,農村人經常下地幹活,春天下水田插秧,徒手抓豬糞種土豆、紅薯,挑尿水給蔬菜施肥,下地拔草,挖花生地瓜,比這臟多了!”
】
“是嗎?你小時候還要干這麼多臟活累活,好辛苦啊!”那姍同情地說道。
她從小在京城長大,根本不知道農村生活是什麼樣的。唯一一點農村的知識,都只是從教科書上看到的,感觸最大的,還是那句“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呢。
“小時候一直不喜歡干農活,就想偷懶,想着要去城裏讀書,以後留在城裏工作,再也不回農村了!”陳楚生語氣有些感慨。
“所以你就努力讀書,考上了北大?”那姍笑道。
“不是,”陳楚生搖搖頭,苦笑道,“現在我才發現,原來小時候那這年,才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有崇高的夢想和追求,有純脆的快樂~,一個人得到的東西太多,知道的太多,遇到的人太多,反而快樂不起來了……”
眼前的那姍,是他想擁有卻無法擁有,照顧拋棄缺不捨得拋棄的人,讓他很痛苦。
那姍聽着他感慨,還以為他對自己的人生迷茫,對未來的不自信呢。她以前聽說過,越是優秀的人,越容易得精神方面的疾病,喜劇大師得抑鬱症,逗快樂了全世界,卻無法讓自己快樂起來,天才般的科學家,最後只能用神學來麻痹自己……,
她覺得,陳楚生那麼優秀,壓力應該很大,內心應該很孤獨!他願意把自己小時候的事情說給自己聽,把自己的煩心告訴她,就是在感情上非常信任她。
“楚生,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啊?”那姍突然問道。
“有一點!”陳楚生道。
不過兩人說的不在一個頻道上,那姍問的是工作壓力,而陳楚生回的是感情方面。
田埂不寬,只能兩人一前一後走着,走在後面的那姍突然一把從陳楚生後面抱住陳楚生,將腦袋靠在他背上,柔聲安慰道:“楚生,別擔心,你的世界不僅僅是你一個人在戰鬥,你還有我!”
被抱住的陳楚生一愣,卻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讓那姍突然感情噴發,更在意自己了。
看來,還是要明說才行!
“姍姍,其實我……”陳楚生轉過身,想坦白,卻被那姍打斷了。
“不用說了!我懂你!”那姍說完踮起腳尖主動吻了上去。
……
得了,陳楚生那麼有錢,拉着那姍去田野上散步,卻讓那姍特別開心,比帶着那姍去逛奢侈品店,去吃豪華大餐還有用。因為那姍覺得陳楚生和她交心了,是真的愛她的表現,反而更愛陳楚生了。
見她那麼開心,陳楚生也不敢把分手說出口了,安心陪她度過了一天。晚上兩人在酒店纏綿一夜,第二天,陳楚生一大早起床,在那姍熟睡中離開酒店去了劇組,繼續拍攝電視劇。
只繼續拍了一個半月,電視劇幾天拍完了,接下來就是後期特效、配音、配樂等工作。
主題曲、片尾曲總陳楚生自己寫的就行,配音也不需要陳楚生到場,他有專門的配音員,只是成品需要他親自把關。
拍戲結束,陳楚生準備回澳洲看看老婆孩子,臨行前幾日,卻接到了那姍的電話。
“楚生,我好像懷孕了!”那姍憂心忡忡的說道,不過語氣中還有那麼一絲絲的開心。
“懷孕了?”陳楚生手一抖,差點把手機給弄掉地上了。
“怎麼可能?我們一直有措施!”他聲音有點大,很激動。
“是,可是你忘了嗎,大學畢業典禮前一天網上,你喝多了,是我照顧你的,那天你好像沒有措施。”那姍怯怯說道。
陳楚生抓了抓頭髮,努力回想那天的事情,也記起來了,那天他醉了,好像真沒有任何措施。
“你確定有了嗎?”陳楚生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那姍道:“沒去醫院,只是大姨媽好久沒來了,我的一向很準時的。”
陳楚生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去買根測驗棒回來測一測吧。我下午坐飛機回來找你!”
“嗯!”那姍琢磨不透陳楚生的想法,有一點緊張和激動。
她裝着膽子入藥店買了一盒測試榜,回來偷偷在廁所撒尿測試了,結果不出所料,真的是兩道杠,中了!
她滿懷期待地等着陳楚生回來。
可是當陳楚生出現在她面前時,卻沒有看到預想中陳楚生臉上該有的笑容。
“楚生,我懷孕了,你是不是不開心啊?”那姍有一點委屈地問道。
陳楚生陪笑道:“不是,我只是覺得太突然了。”
“我也覺得好突然,可是都已經有了,我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想給我們一個驚喜,你說是不是?”那姍沒有懷疑,反而開始憧憬起來。
“我覺得這是一個驚嚇!”陳楚生在心裏滴咕道。
可是在那姍面前卻不敢這麼說出來,他笑道,“確實是驚喜,”話音一轉,“可我也完全沒有準備啊,太突然了!我現在正處在事業發展期,如果……”
那姍臉上的笑容一滯,咬了咬唇,道:“如果你沒有準備好,那我就去打掉吧。”
看着那姍特別委屈的樣子,陳楚生又有些不忍,可是現在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必須攤牌。
“姍姍,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給你名分,無法給孩子名分,所以……”他欲言又止。
那姍有些卑微地說道:“沒關係,我可以等,我可以先把孩子生下來,以後再結婚,這我都可以接受。如果你真的想要這個孩子的話。”
“不可以!”陳楚生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姍被他的呵斥嚇到了,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她努力憋住哭聲,問道:“為什麼啊?”
“因為,因為我不是一個你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完美。”陳楚生苦笑說道。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完美,我只知道我喜歡你,這就夠了!”那姍哭道。
“可是……”陳楚生很為難。
那姍突然哭着質問道:“你是不是一直就不愛我?只是想玩弄我的感情?對不對?”
“不是,我很喜歡你,你是的好女人,可是我沒辦法負責……”陳楚生扶着她的肩膀說道。
那姍哭道:“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對我負責?”
“因為,藍藍已經有了我們倆的孩子,她也不是去澳洲學習,而是在澳洲生孩子!而且她也不是唯一給我生孩子的女人,包括你在內我有八個女朋友,其中七個都生孩子了!她們現在都在澳洲!”陳楚生鼓起勇氣一口氣說道。
說出這些話后,陳楚生感覺如釋重負,瞬間舒服多了!
那姍愣住了,盯着陳楚生的臉看了好久,才自欺欺人地問道:“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你只是不想讓我生下這個孩子是嗎?”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你妹妹藍藍!或者,你也可以和他們一起親眼去看看!”陳楚生平靜說道。
那姍看着他不像是說慌的眼神,終於相信了,蹲下來抱頭痛哭起來。陳楚生於心不忍,蹲下去想安慰她,可是手剛剛碰到她的身體,她就使勁甩開,彷彿很嫌棄他的接觸。
放任不管是不行的,陳楚生只能強行將她從地上抱起來,然後讓她在自己懷裏盡情哭泣。
“本來我計劃後天就回澳洲去看那藍和孩子,現在我取消了航班,重新訂了二十天後的機票。我愛你,和愛她們一樣,如果你願意跟我去,我可以等你的簽證下來,如果你不願意,我帶你去醫院把孩子拿掉,我尊重你嗯選擇!”
等那姍哭完了,陳楚生才平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