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王二丫
“來人,把九夫人清出來,我們馬上拜堂成親。”涼塊連忙吩咐手下,臉上笑開了花,充滿了期待之色。
“是。”手下應了一聲就匆匆離去了。
“太爺爺,你看他那公豬樣,根本就是被狐狸精迷昏了腦袋。”八小姐憤忿道。
“少說兩句吧,他能答應你嫁給這傻小子已經不錯了,要是再阻攔他的好事,你們倆的事就別想成了。”大太爺爺唉聲嘆氣道,顯然對涼塊這件婚事也不是很贊同。
八小姐聽了只能哦了聲,就不再說話了。
陳詩史嘖嘖稱奇,到底是什麼絕色女子,竟能讓一族之長不顧長輩子女的反對,也要娶她過門。
就在這時,離去的手下卻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神色慌張道:“族長,大事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是不是美人出什麼事了?”涼塊臉色一白,急忙問道。
“是…是…”手下結結巴巴。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遠處傳來巨大的爆炸聲,緊接着火光衝天而起染紅了半邊夜色。
“不好,是禁地那裏。”幾位太爺爺齊聲驚呼。
“是九夫人乾的。”手下終於把話說了出來。
“什麼,是那個小妖精幹的,她能有這個本事?”幾位太爺爺又是一驚。
八小姐卻是不經意露出喜色,被甚虛發現,提點了一下,這才收斂起來,裝出吃驚之色。
“胡說八道,九夫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涼塊揪過手下的衣領,怒斥道。
“小的所說千真萬確啊。”手下委屈道。
“別廢話了,去禁地就都明了了。”幾位太爺爺說完就要騰空而起,趕向禁地。
可卻被一道空靈清脆的聲音打斷。
“不用去了,就是我做的。”
陳詩史聽到這聲音的瞬間,身體猛然一震,呆立當場。
當他看到空中緩緩浮現而出的一道絕美的紅色身影之時,眼睛裏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來。
“王…二…丫。”
沒錯,這名女子正是王家的王二丫,即使化成灰陳詩史也不會認錯的人。
一個本該在雞冠成的王家之女,陳詩史以前的夢中情人。一個最不可能出現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裏,陳詩史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夫人。”涼塊呼喚一聲,聲音里有震驚,有憤怒,有不解,還有痴迷。
眾人抬頭望向天空,看到女子容顏,均露出跟涼塊一樣的痴迷之色,更甚者直接流出了口水。
“美,太美了。”
“我看到仙女了。”
“仙女下凡了。”
……
讚美之詞不絕於耳,可縱使用上世間最美的語言,也不許子形容她的美貌。
王二丫對眾人視而不見,她在萬千道目光中找到了那一道讓她終身難忘的身影。
“陳…詩…史。”王二丫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裏擠出,充滿了怨毒之意,冰冷得如同九幽地獄,跟她絕美的容顏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覺得這樣的聲音怎麼會出自她的口中。
這是仇恨的聲音。
陳詩史忽然笑了,他知道應該是被青牙魔祖附身的王子,告訴了王二丫王家一眾被殺滅的事實。
“陳兄,你們認識?”甚虛收回目光,問道。
“認識,這位九夫人可是我們那裏有名的白蓮花啊。”陳詩史聲音很大,嘲諷的意味十足。
“閉嘴,不許你污衊我的夫人。”涼塊咆哮,不過他卻沒有出手阻止陳詩史的話語,顯然也想知道王二丫的過往。
“族長,你肯定是讓她的甜言蜜語給迷惑了,想當初我也被她迷得昏頭轉向,差點就因此丟了性命呢…”陳詩史娓娓道來,好像是在述說著在平凡不過的一件事情。
王二丫也沒有阻止,而是神情冷漠的聽着,直到陳詩史添油加醋的講完才開口:“說完了嗎,說完就送你上路。”
話音剛落,一道白色光芒從她的兩指之上激射了出來,直擊陳詩史的眉心。
她的出手毫無徵兆,而且攻擊的速度極快,甚至連涼塊都下了一跳。
不過陳詩史好像早有預料,在王二丫出手的瞬間,拳頭幾乎同時轟了出去。
嘭!巨大的撞擊聲響起,實力低於結丹境巔峰的人直接耳膜破裂,鮮血直流,實力更差一些的更是當場被震暈過去。
這一擊的威力可見一般。
“嗯?”王二丫愣了一下,眼睛裏露出驚詫之色,他沒想到陳詩史竟能擋下她的攻擊。
陳詩史心中的震驚不比王二丫少,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他自認一路可以說是奇遇不斷,經歷了不知道多少生死歷練,這才有了如今的實力。
可剛剛從跟王二丫的對拼之中,他發現對方的實力竟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地步。
即使是現在的他也不敢說可以穩穩的將其拿下。
“給我拿下。”大太爺爺的聲音響起。
九位隊長騰空而起,將王二丫的四面八方圍住。
“狐狸精,你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今天你插翅難逃。”八小姐手舞足蹈道。
不過卻被甚虛阻止,眼珠子來回的滾動着。
八小姐心領神會,順着甚虛的視線看去,發現涼塊正用吃人的眼光瞪着自己,不由得低下頭來,不敢再說一句。
“夫人,你有什麼苦衷可以說出來,咱們都可以好商量,為什麼要破壞族中禁地。”涼塊聲音溫柔道。
“哼,老東西,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以為我會看上你這種鬍子拉碴,滿身狐臭的丑貨,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狐臭的人,這種人就應該全部滅絕。”王二丫說得咬牙切齒。
眾人不由自主的聞了一下自己的胳肢窩,不少人當即就縮了縮頭,躲到其他人的背後。
“夫人,你說我其他缺點可以,但是不能說我的狐臭,這是男人的標誌,沒有這東西的都是娘們。”涼塊罕見的反駁。
陳詩史連連點頭,深表贊同,看向涼塊的目光彷彿是遇見了知音。
不過涼塊這話可直接得罪了在場的絕大多數人,只是他們敢怒不敢言罷了。
“懶得跟你這種老東西廢話,陳詩史,殺父之仇,我發誓一定會報的。”王二丫冷冷道。
“隨時奉陪,不過你能活着離開這裏再說吧。”陳詩史冷笑。
“你們幾個小心一點,別傷着夫人。”涼塊囑咐。
“是。”九位隊長齊聲應道。
“九夫人,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要是不小心傷着你可就不好了。”九隊長勸道。
“土雞瓦狗。”王二丫嘲諷一聲。
“動手。”九位隊長不在廢話,招呼一聲后就齊齊出手。
頓時每人的手中都出現了一道能量光幕,然後緩緩的向王二丫逼進。
王二丫面不改色,冷冷的看了陳詩史一眼,道:“我在諸神墓地等你,有種就來。”
說完,她一招手,一個金色捲軸就出現在了手中。
“虛空山地圖。”甚虛驚叫一聲。
“什麼,這就是虛空山的地圖?”陳詩史在也淡定不了了,這不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嗎。
“夫人,難道你千方百計就是為了這張地圖嗎,不過是一張地圖而已,你只要開口,我給你便是,為何要鬧到這種地步?”涼塊不解。
“蠢貨。”王二丫冷笑了一句,念起了口訣。
陳詩史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的預感成真了,只見王二丫手中的捲軸忽然散發出閉眼的金光,晃得眾人睜不開眼睛。
有恐怖的威壓從上面散發出來,震蕩出一道道能量光波。
九位隊長的能量光幕被光波掃中,頃刻間土崩瓦解,如同瓷器一般碎裂。而他們九人皆口吐鮮血,向後倒飛而去。
“怎麼可能,地圖還有這個功能?”在場所有的人驚呼出口,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難道你們以前都不知道地圖有這個功能嗎?”陳詩史不禁好奇問甚虛。
“沒聽說過,我們祖祖輩輩一直以來只當它是一張能指引方向的簡單地圖而已。”甚虛搖搖頭。
“難道這就是她搶地圖的原因,她知道地圖的真正秘密。”涼塊也驚呆了。
地圖他不知看過多少回,也沒發現其中有什麼特殊之處。
“大家一起上,把地圖搶回來。”大太爺爺急忙吩咐。
“是。”
頓時涼涼部落中的高手齊刷刷的飛向高空,向王二丫發起了攻擊。
“住手,別傷了夫人。”涼塊怒喝一聲,就要出手阻止。
就在這時,捲軸鋪展開來,化作一道柔軟的金色光幕,將王二丫纏繞得嚴嚴實實,然後在嘭的一聲中爆炸開來。
所有的攻擊頓時撲了個空,只剩下點點金色光點在空中飄散,漸漸黯淡,直至消失不見。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混賬,給我追。”幾位太爺爺怒不可遏。
涼涼部落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動,因為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追。
“不用追了,她應該去了諸神墓地了。”涼塊嘆了口氣。
“都怪你這個不肖子孫,早就跟你說過這小妖精來路不明,你非不聽,現在不但祖傳的地圖被搶走,連圖騰大人的禁地都被她毀壞了,你就等着被制裁吧。”大太爺爺罵了幾句,然後就指揮族人匆匆趕去禁地救火去了。
“爹,你別難過,大不了以後再娶一個便是。”八小姐柔聲安慰道。
可是說著說著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甚虛臉色大變,連忙將她的嘴巴捂住。
涼塊看了自己的小女兒一眼,並沒有生氣,目光反而變得柔和了許多。
他伸手摸了摸八小姐的腦袋,輕聲道:“這段日子苦了你了。”
八小姐聞言身軀一顫,笑容變成了委屈,眼眶裏淚珠在打轉,然後撲進涼塊的懷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甚虛露出笑容,他最怕的就是八小姐因為他跟父親決裂。
然後他又看向陳詩史,發現陳詩史背負着雙手望着王二丫之前消失得方向,一臉沉思。
“陳兄,你也別擔心,還有很多部落有地圖,擁能借到的。”甚虛安慰道。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問題。”陳詩史搖搖頭。
“那是什麼,是擔心她會找你報仇嗎?”
“很多,很多,不說了,恭喜你跟八小姐如願以償。”陳詩史收回了目光,轉移話題。
“還要多虧陳公子幫忙,否則我們也沒那麼順利。”八小姐從涼塊懷中掙脫出來,盈盈一拜。
“哼,你小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說吧,你跟夫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涼塊冷哼一聲,身體裏有恐怖的氣息的吞吐。
“父親,陳公子可是幫你戳穿了那個狐…女人的真面目,否則你不知被她騙道什麼時候呢。”八小姐連忙拉住涼塊。
“族長又何必糾結於這件事呢,往事如煙,我們應該往前看。”陳詩史笑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外界來的。”涼塊忽然說道。
“怎麼看出來的?”陳詩史有些詫異,但僅僅也是詫異而已。
“這還用說嗎,虛空山區域,每個區域都是隔開的,而我們這裏就是虛空山的前腳,土地貧瘠,其他區域的人斷然不會跑來這裏。現在卻突然冒出一個絕世天才來,除了外界來的之外,我想不出其他原因。”涼塊冷笑道。
“原來如此,受教了。”陳詩史恍然。
“剛剛你們說想要借我族的地圖,想來也是想去諸神墓地,尋找離開,方法吧。”涼塊自顧自說道。
“確實如此,不知族長可還有其他辦法前往諸神墓地。”陳詩史也不隱瞞。
“除了地圖之外,沒有其他辦法,我不過你想去的話,帶你一個也不是不可以。”涼塊話鋒一轉。
“族長也想去諸神墓地?”陳詩史一喜。
“諸神墓地里有突破破虛境的機緣,我自然也想去碰碰運氣,就算沒有這個運氣,找到一些提升的功法兵器,或者靈藥也是好的。”
“父親,你真的要去?還是為了那個狐狸精?”八小姐急道?
“就算沒有她,我早晚也要去的。”涼塊笑道。
“為什麼?”八小姐不解。
“你真以為我們部落現在是第一部落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殊不知皮皮部落等幾個大型部落早就對我們虎視眈眈,我要是沒有絕對強大的實力壓制他們,他們早晚會反。”涼塊沉聲道。
“可是你現在還是部落第一人啊,沒必要冒這個險。”八小姐勸道。
“早就不是了,至少不是絕對的第一。”涼塊搖搖頭。
“還有誰是你的對手?”八小姐一驚。
“族長說的不會是剛剛帶走皮凍的那位吧?”陳詩史來了一句。
“不錯,他叫皮卡丘,是一位絕世天才,不聲不息的就趕上了我,等我發現之時已經奈何不了他了。”涼塊眼睛裏閃過驚艷之色。
“以前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八小姐問道。
“他是皮皮部落秘密培養的絕世天才,一直藏在暗處,知道跟我有了平起平坐的實力暴露出來。”
“可是諸神墓地危險無比,去的人十之八九都回不來了。”八小姐還是不希望涼快去。
“放心,就算我死在那裏,也會拉着皮卡丘一起,以免給你們留下後患。”涼塊笑了笑,眼睛裏透漏着決然。
“族長,難道你跟皮卡丘已經約好了,要一起前去諸神墓地?”陳詩史目光一閃。
“小哥真是聰慧過人啊,這小子要是有你的一半,我也不至於反對他跟小八的事。”涼塊看向甚虛。
甚虛誠惶誠恐,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話,只是在哪裏撓頭尬笑。
涼塊看得連連搖頭,唉聲嘆氣。
“族長放心,我這甚虛兄弟屬於厚積薄發的性子,不出兩年,他就會超越皮凍,成為你們這上百部落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假以時日,成為第一人也不是不可能。”陳詩史卻這樣說道。
“哦?你對他這麼有信心?”涼塊一愣。
要是別人這麼說他肯定千百個不信,不過從陳詩史口中說出,他就不得不掂量掂量了。
“當然,他可是吞了…”陳詩史用上了傳音之術。
涼塊聽了,身軀一震,露出狂喜之色,他連忙問甚虛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甚虛這是不知怎麼就開了竅,竟然知道涼塊所問的是什麼,當即點頭默認。
“好,好好,這樣一來我更能無所顧忌了。”涼塊喜笑顏開。
“族長放心,只要我還活着,就一定不會讓小八受一點傷害。”甚虛不用陳詩史提醒,就表明了態度。
陳詩史欣慰的點了點頭,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師長表情。
“還叫我族長嗎?”涼塊卻是臉色一板。
甚虛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跪在地上,叫了一句:“岳父大人。”
“操,這小子怎麼學得這麼快,都無師自通了?”陳詩史有些傻眼了。
“哈哈,好好,賢胥請起,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把你跟小八的婚禮辦了吧。”涼塊笑呵呵的上前將甚虛扶起。
甚虛受寵若驚,遲疑道:“可是岳父大人,我還沒有下聘禮呢,這於理不合啊。”
“聘禮以後再補上就行了,我的親已經黃了,你們必須頂上,否則收了這麼多聘禮難道還要退回去不成?”涼塊佯怒道。
“單憑岳父大人吩咐。”甚虛也不好再說這什麼。
“父親。”八小姐輕呼一聲,早已淚流滿面。
“傻孩子,今天大喜日子,應該高興才對。”涼塊安慰道。
“你不要走,好不好。”八小姐哭得梨花帶雨。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涼塊點點頭。
“真的?”八小姐破涕為笑。
“為父什麼時候騙過你。”
“太好了。”八小姐開心。像個孩子。
“又哭又笑,成何體統,你們倆快回房間準備準備,吉時一到就立刻拜堂。”涼塊吩咐道。
“虛哥,我們走。”八小姐拉着甚虛的手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陳兄,我先去了。”甚虛打了招呼。
“去吧。”陳詩史笑着點點頭。
待兩人遠去,陳詩史才收起笑容,嘆了口氣道:“你這樣騙他們真的好么,可以等他們拜了堂在走啊,又不急於這一刻。”
“我們時間不多了,錯過時辰,又要等到下一年才可以了。”
“什麼意思?”陳詩史一驚。
“諸神墓地只會在這一年中的某個時間段內開啟,錯過了,就算有地圖指引也到不了。”涼塊解釋道。
“那我們現在就走。”陳詩史催促,沒了之前的淡定。
“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說罷,涼塊就踏空而去,陳詩史緊隨其後。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不知兩人為何突然離開。
只有太爺爺以及九位隊長等少數高層知道原因。
“希望明年這個時候,他能回來吧。”大太爺爺嘆了口氣。
“大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那孫兒可是近百年來所有部落的第一人,有什麼困難能難到倒他。”其他幾位太爺爺安慰道,不過與其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因為他們都知道諸神墓地代表着什麼。
此時陳詩史跟着涼塊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了城外的一座高山之上。
山上早有兩個人在那裏等候,這兩人正是剛離開不久的皮卡丘和皮凍。
皮凍已經醒來,而且面色紅潤有光澤,更讓人驚奇的是之前被擊穿的肩膀竟已經恢復如初。
陳詩史不禁心頭一震,不用想也知道是皮卡丘的傑作。
皮凍看到陳詩史前來,眼睛裏迸發出仇恨的光芒來。
就是因為陳詩史,讓他這麼多年得來的榮耀付之一炬。
“怎麼,還想過兩招?”陳詩史笑了笑,絲毫沒有把皮凍放在眼裏。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皮凍緊握拳頭,咬牙切齒髮誓。
“凍兒,剛剛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名利不過是過眼雲煙,唯有實力才是永恆。”皮卡丘淡淡開口。
“我們來可不是聽你這麼說教的,趕緊把地圖拿出來吧,晚了可就要再等一年了。”涼塊催促。
“不急,時間還夠,不過你真要帶着這小子和我們一同上路?”皮卡丘看向陳詩史。
“你都能帶一個人,我為什麼不能帶?”涼塊反問。
“我帶皮凍自然是對我們此行有幫助,但你帶這小子又是為了什麼,別告訴我他也有用處。”皮卡丘笑道。
“說對了,而且用處還很大。”涼塊冷哼道。
“什麼意思?”陳詩史聽得一頭霧水。
“別問那麼多,到了諸神墓地自然會告訴你的。”涼塊打斷了陳詩史的話。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跟我就勉為其難的相信了。”皮卡丘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
然後他從納戒之中掏出了一個跟之前王二丫所拿的一模一樣的金色捲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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