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圖騰?邪神?
這時密密麻麻的藤條忽然顫抖起來,有的甚至開始斷裂,有耀眼的雷光從裂縫之中噴射而出,如同一道道利刃。
轟!隨着一聲驚天巨響響起,一個直徑里的蘑菇雲衝天而起,所有的藤條瞬間被炸虛無。
一道憤怒的嘶吼聲傳來,直接蓋過了巨大的爆炸聲。
身在蘑菇雲中的陳詩史頓時被這道聲音嚇得屁滾尿流。
陳詩史他真的是尿了,情不自禁。
這道聲音彷彿能勾起他靈魂深處最恐懼的情緒,並且放大無數倍。
“不行了,我走不動了。”陳詩史雙腿打顫,聲音也打顫。
“我拉屎了。”甚虛細若紋絲的聲音傳來。
陳詩史一陣無語,真想把對方直接扔出去。
吼!嘶吼聲再出傳了過了。
陳詩史連忙順着聲音望去,登時目瞪口呆,魂飛天外。
只見雷霆仙樹的樹榦上忽然裂開了一道數十里的巨大口子,裏面竟是數不清的白骨,密密麻麻,層層疊疊,一眼望不到盡頭。
“這傢伙得吞了多少生靈啊。”甚虛說完就直接嚇暈了過去。
吼!雷霆仙樹大口一張,一陣猛烈的腥風襲來,陳詩史差點被熏暈過去。
同時他的皮膚也被狂風撕出多不勝數的口子,有的深可見骨。
陳詩史血流如注,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陳詩史駭然,僅僅是一口氣,有龜神功護體的他都抵擋不住。
這時雷霆仙樹停止了吼叫,陳詩史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一股巨大的吸力已經作用在他身上。
陳詩史的身上的血液瞬間就被吸得一乾二淨,而身體裏的鮮血也開始蠢蠢欲動,好像不受控制的破體而出。
陳詩史驚懼交加,順勢就要拔出背後的大保劍插入地下,可卻撲了個空。
這才想起大保劍已經落入他人之手,心中不禁百感交集,同時暗自下定決心,出去一定要想辦法將其奪回來。
“我們要死了嗎?”甚虛不知何時又清醒過來,聲音里充滿遺憾。
陳詩史沒有回答,他全身元氣匯聚於雙腳,深深扎入地下,咬牙苦苦堅持着。
不過只是杯水車薪,雷霆仙樹巨口的吸力根本就不是他現在的實力所能抵擋的。
他的雙腳在地下滑行着,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向雷霆仙樹靠近。
“該死。”陳詩史目眥欲裂,這種有心無力的感覺讓他絕望。
啊!陳詩史慘叫一聲,終於堅持不住,被巨大的吸力吸上了天空,向巨口飛去。
“陳兄,來生再見。”面對這種絕境,甚虛反而大笑了起來。
陳詩史卻沒有打算放棄的意思,他匯聚全身的力氣,對着雷霆仙樹的巨口裏發起了猛攻。
每一拳都帶着決然,帶着希望,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渴望希望。
希望之拳。
陳詩史怒吼着,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希望是不會帶來奇迹的,只能變成更大的絕望。
他的攻擊如同石沉大海,掀不起一絲風浪,連雷霆仙術的皮毛都破不開。
“操。”陳詩史絕望的爆了句粗口,直接放棄了抵抗。
眼看着就要落入巨口之中,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兩人的身後的空間忽然裂開了一道裂縫。
兩隻手掌從裂縫之中伸了出來,緊緊的抓住他們的肩膀,然後將他們扯了進去,裂縫也隨之合上。
陳詩史感覺到身上的巨大吸力突然消失不見,當即就反應過來,爆發出驚喜之聲:“前輩牛逼。”
“牛逼。”甚虛附和道。
話音剛落,他們兩人就從另外一道裂縫之中鑽了出來。
而裂縫正是滄海一個笑撕開的。
“前輩,是好了么?”陳詩史連忙問道。
“別廢話,抓緊我,我帶你們撕裂結界。”滄海一個笑聲音凝重。
陳詩史這時才發現雷電光幕已經變得若有若無,其中還夾雜着墨黑色,顯然是空間要打開的徵兆。
他們顧不得那麼多,連忙一人一邊抓住了滄海一個笑的手臂。
滄海一個笑當即怒喝一聲,雙手亮起了耀眼的光芒,然後向光幕戳了出去。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光幕竟如同豆腐一般被戳了進去。
與此同時,滄海一個笑雙手用力一拉,光幕就像撕拉布條一樣被撕開了一道可供一人通過的口子。
陳詩史和甚虛又驚又喜。
“抓好了。”滄海一聲笑一聲令下,直接就帶着兩人先後鑽了進去。
就在他們鑽進去的同時,一根根藤條也隨之湧進了裂縫之中。
不過卻被迅速癒合的裂縫給切成了兩截。
雷霆仙樹怒不可遏,發出了陣陣嘶吼之聲,震得整個空間搖晃個不停,就連身在裂縫之中的三人都感受到了明顯的震動。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實力?”陳詩史駭然,又忍不住尿了褲子。
“媽媽我怕。”甚虛更是不堪,直接拉稀。
“操,你們兩個廢物,之前一個比一個囂張,現在卻慫成這個逼樣。”滄海一個笑罵罵咧咧。
要不是現在還在虛空之中,他早就揍這兩人一頓了。
“前輩別罵了,我們知道錯了。”陳詩史輕聲細語好言相勸,他是真怕滄海一個笑把他扔在這裏。
好在他們很快就離開了虛空。
一陣短暫的眩暈之後,陳詩史回過神來,發現竟然回到了來時遇見滄海一個笑的森林之中。
“得救了。”陳詩史忍不住歡呼一聲。
“可惜大浪不知去了哪裏,在空間裏也沒遇見他。”甚虛有些傷感。
“別擔心,說不定他傳送到別的地方了呢。”陳詩史安慰。
“別做夢了,他那個僕從已經灰飛煙滅了。”滄海一個笑冷笑道。
“怎麼可能?”甚虛臉色蒼白。
“前輩是怎麼知道的?”陳詩史問道。
“你真以為沒有我的幫助,你們能安然無恙的通過黑色光幕,進入雷霆仙樹的空間嗎?實話告訴你們,就算是破虛境來了也只能望洋興嘆。”滄海一個笑嗤笑一聲。
“什麼意思?這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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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那麼難進嗎?”陳詩史有些不信。
“要是破虛境都能隨便進去那裏,你以為還有這麼多雷霆果等着你去摘嗎?恐怕早就被搶得一乾二淨了。”
“那你的實力也沒有破虛境啊,為什麼能進去?”陳詩史不解。
“元神的奧妙是你這等凡夫俗子永遠也理解不了的,跟你說了也沒用。”滄海一個笑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原來是跟元神有關。”陳詩史心中一動。
“既然你能讓我們進入,為什麼不讓大浪也進去,多一人多一份力量不是很好嗎?”甚虛怒道。
“你真當我的元神之力是路上撿的,不要錢?單單保你們兩個進去就耗費了我幾十年的苦修之功,你覺得我會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廢物,白白浪費自己的元神之力嗎?”滄海一個笑說的理所當然。
“你…”甚虛氣急,卻無話反駁。
“好了,既然約定已經達成,我們就互不相欠了,趕快離開吧,省得我反悔。”滄海一個笑下了驅逐令。
“前輩多保重,我們這就告辭。”陳詩史二話不說拉起甚虛,匆匆離開了森林,按着原來的路徑返回。
看着漸行漸遠的陳詩史兩人,滄海一個笑目光閃爍不定,輕聲呢喃道:“傳承者,希望我們還有再見之時,可別半路死了。”
陳詩史拉着甚虛在雷電橫行的有限空間裏疾馳,不眠不休,不到兩天的時間,他們就已經離開了雷霆山。
這時陳詩史才鬆了一口濁氣。
甚虛這兩天也累得不輕,不解道:“陳兄為何要這麼著急趕路?”
“那滄海一個笑性格狠辣怪異,要是他突然反悔,要搶我們的雷霆果,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陳詩史笑道。
“陳兄為何現在又不跑了,按理說以他的實力,只要撕裂虛空,不過幾個呼吸間就能追上我們了。”甚虛又問。
“雷霆山環境複雜,我猜測應該沒有讓他破碎虛空的條件,所以我們只要離開雷霆山的範圍,應該就算安全了。”
“原來如此,還是陳兄想得周到。”甚虛滿臉佩服之色。
“先不說這個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是直接回部落嗎?”陳詩史轉移話題。
“嗯,我肯定要回去報平安的。”甚虛點點頭,接著說道:“陳兄不如跟我一同回去,也好讓我略盡地主之誼。”
“我對虛空山一無所知,正好去你們部落取取經。”陳詩史立馬就答應了。
“太好了,這邊請。”甚虛大喜,連忙在前面引路。
兩人一路風塵僕僕,終於在第七天趕到了甚虛口中所說的天風部落。
這裏的人清一色的穿着獸皮大衣,感覺像是沒有開化的野人。甚虛的到來很快就引起了族人的注意。
他們紛紛驚呼一聲,然後圍了上來,口中發出嗚嗚嗚的狼嚎聲顯得興奮不已。
甚虛跟他們嚎叫了一番之後,就遣散了眾人。
這時一個手持一根骷髏棍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趕了過來,想得跟甚虛有幾分相似。
他連忙在甚虛身上摸索了一陣之後,驚喜道:“你的毒解了?”
“都解了,可惜大浪犧牲在了那裏。”甚虛眼神一黯。
“我兒放心,我一定把大浪的名字刻在族譜之上,讓他名留千古。”中年男子安慰,隨即目光移到了旁邊的陳詩史身上。
陳詩史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精神力在他身上來回掃描了一遍。
陳詩史面不改色,以精神力隔絕了中年男子的查探。
“嗯?”中年男子頓時一驚。
“這位是陳詩史陳兄,次還要多虧了他,沒有他仗義出手,孩兒早就毒發身亡了。”甚虛連忙襠在陳詩史身前,為其介紹。
“原來是如此,多謝小哥救命之恩,老夫甚虧在此謝過。”中年男子盈盈一拜。
雖然不知道陳詩史是如何救的甚虛,但單憑隔絕自己探查這等手段就非一般人可以辦得到的。
“腎虧?”陳詩史愕然,不過卻很快收斂起來。
“爹,陳兄來自外界,這次前來是想借族中地圖一用。”甚虛說道。
“好說,陳小哥跟我來便是。”甚虧也不廢話,直接就要帶陳詩史去看地圖。
“那就多謝前輩了。”陳詩史一喜。
很快三人就來到了一個由一整塊巨大的石頭開鑿而成的石屋面前。
石屋四周有一層淡淡的血紅色的能量屏障,與四周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這是?”陳詩史心中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有些熟悉,但他又一時想不起來。
“這就是圖騰大人的棲息之所,我們的部落就是因為它而變得繁榮昌盛的。”甚虛對着石屋恭敬一拜。
“圖騰?”陳詩史心中一動。
“我們的部落本來是一個游牧民族,一直居無定所,直到遇見了圖騰大人,他賜予我們力量,教我們修鍊,讓我們有了自保之力,不再被野獸侵襲。”甚虛解釋。
“你是說這個石屋不是你們建造的,而是在你們來之前就存在的?”陳詩史問道。
“沒錯。”甚虛點點頭。
“你們先讓開,等我打開結界。”這時甚虧說了一句,然後將手中的骷髏棍插在地下投地,口中吟唱起古老而神秘的語言。
他的眉心出現了一個神秘符文,這個符文陳詩史也見過,跟甚虛在雷霆山裡所施展的那門功法一模一樣。
這時甚虧忽然收聲,緊接着骷髏棍劇烈顫抖起來,散發出恐怖的威壓。
這股威壓讓陳詩史感到膽寒,心中不由自主升起恐懼之意。
這是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死亡恐懼。
同時威壓之中還摻雜着一股邪惡氣息,不過這股氣息很淡,淡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
陳詩史之所以能感受得到,那是因為這股氣息跟之前遇見的邪神身上散發出來的很像,但又不完全是。
“這…這是什麼東西?寶器嗎?”陳詩史忍不住問道。
“這是我族的鎮族之寶,族長的象徵,是圖騰大人親自授予的聖物。”甚虛早已跪在地上,一臉的虔誠望着石屋裏面,眼睛裏充滿了狂噴之意。
這時骷髏棍的顫抖速度達到了難以形容的程度,緊接着從它的口中射出一道血色光芒,沒入了血紅色屏障之中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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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屏障上滋啦一聲裂開了一道可供一人通過的口子。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從裏面吹了過來,陰冷而邪惡。
陳詩史心頭忍不住一顫,體內的真言字體竟然蠢蠢欲動起來,異常的興奮,好像隨時就要自動破體而出。
“嗯?”陳詩史一驚,連忙運轉元氣,將其壓了下來。
“陳兄,我們進去吧。”甚虛提醒一聲。
“好。”陳詩史猶豫了一下,還是踏入血紅色光幕之中。
隨着三人進入,光幕也隨之閉合,看不出任何痕迹。
很快陳詩史就跟甚虧來到了石屋之內,石屋內擺設很簡單,就一個血池和一尊巨大的雕像。
血池裏咕嚕嚕的冒着氣泡,上面漂浮着各種各樣的動物屍體。
有的屍體已經變成了白骨,有的則才剛開始腐爛,身上爬滿了蛆蟲,讓人看之欲嘔。
而血池的後方就是那尊雕像了,陳詩史看到雕像的瞬間,身體當即就顫抖起來,眼睛裏迸發出仇恨的光芒。
這尊雕像不是邪神雕像又是什麼。
陳詩史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指甲嵌去血肉而不自知。
他心中咆哮着,遺迹里的刀疤,以及野人山脈里佛門師太的音容樣貌一一在腦海中浮現。
不過他很快就將這股憤怒壓了下來,因為現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
先不說這個邪神分身有多強,就單單甚虧他都不一定有十成的把握戰勝,最多也開,更何況還有這個部落里不知數量的高手。
無論哪一樣拿出來都夠他喝一壺的了。
“陳兄你怎麼了?”甚虛發現了陳詩史的異樣。
“沒什麼。”陳詩史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
“別裝了,你這個佛門間諜。”甚虧忽然轉過身來,一臉嘲諷的盯着陳詩史。
“什麼?陳兄你是佛門中人?”甚虛忽然尖叫一聲,連着後退了好幾步,滿臉震驚的盯着陳詩史。
“佛門中人有什麼問題嗎?”陳詩史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陳兄你話可不能亂說,佛門可是圖騰大人的死敵,你要是不是的話就說不是,可別胡亂承認。”甚虛連忙開口。
陳詩史愣了一下,微微一笑,然後指着邪神雕像怒喝一聲:“我就是佛門中人,邪神,給老子滾出來吧。”
“陳兄不可。”甚虛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雕像里傳出了一個陰森邪惡的聲音:“你我似曾相識啊。”
話音落下,雕像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然後在一聲巨響之中碎成了齏粉。
一個身穿血袍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三人面前,他嘴角微微翹起,掛着一抹邪惡而妖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這樣貌陳詩史永遠也忘不掉,不是邪神又是何人。
“恭迎圖騰大人。”甚虧和甚虛看到年輕男子,連投地,聲音激動得顫抖。
“祭品呢?”邪神淡淡開口。
甚虧聞言身軀一震,支支吾吾開口:“圖騰大人,還有三天才是祭祀的日子,沒想到你現在就醒來,所以還沒準備好祭品。”
“就是說沒有是嗎?”邪神微微一笑。
“我這就去準備。”甚虧連忙從地上爬起,弓着身子就要退出去。
然後就在這時,手中的骷髏棍忽然射出一道血光,直接就洞穿了他的眉心。
“大人,為什麼?”甚虧眼睛瞪得滾圓,不可置信的看着年輕男子。
想不明白他們一直虔誠侍奉的圖騰大人,為何會突然對自己痛下殺手,僅僅只是沒有準備祭品嗎?
可惜他永遠都想不明白了,只見骷髏棍上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眨眼之間就將他的吸成了一具白骨。
白骨直挺挺的砸在地上,碎成了一灘粉末。
“父親。”甚虛輕呼一聲,聲音里充滿了迷茫和不解,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時骷髏棍一轉,再次射出一道血光,向他射去。
甚虛滿臉獃滯,忘記了反抗。
“小心。”陳詩史的聲音響起,伴隨而來的是一道夾雜着金光的閃電。
閃電在甚虛眉心處跟血光撞在了一起,爆發出震天巨響。
恐怖的衝擊波直接將甚虛震飛了出去,他這才從獃滯中反應過來。
可是為時已晚,他狠狠地撞在了石壁之上,骨骼碎裂的的聲音噼里啪啦不停響起,不知斷了多少根。
甚虛當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夾雜着破碎的內臟,氣息直線下降,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他的境界就已經跌落道真氣境。
“為什麼?”甚虛艱難開口。
然而邪神本根就懶得理他,而是似笑非笑的盯着陳詩史。
陳詩史連忙來到甚虛身旁,手掌貼在他的背後,輸入元氣為其穩住傷勢。
可他發現無濟於事,甚虛的氣息還是在一直下降的,眼看着就要不活了。
“你的雷霆果呢,拿出來服下。”陳詩史連忙說道,這時只有傳說中的仙果或許能救命了。
甚虛二話不說就掏出了拳頭大小的雷霆果,猶豫都沒有猶豫,張口就吞了下去。
就在吞下去的瞬間,甚虛的身上頓時噴發出恐怖的雷電之力來。
這股
啊!甚虛慘叫一聲,撕心裂肺。
不過他的氣息卻穩定了下來,同時還有了上升之勢。
“不愧是仙果。”陳詩史贊了一聲。
“意外之喜啊,想不到你們竟然能搞到雷霆山那顆仙樹的果實,等我吞了他,實力又能更上一層樓了,到時候諸神墓地也能任我縱橫了。”邪神的聲音里有毫不掩飾的興奮。
“我這裏還有一顆,看你有沒有本事來拿。”陳詩史把人頭大小的雷霆果拿出來,在手上拋來拋去。
“什麼?這麼大的雷霆果?”邪神見狀,眼睛差點噴出火來,緊接着爆發出大笑之聲。
“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天待我不薄啊,有了這顆雷霆果,虛空山還有誰能擋我?”
“哼,還是想想怎麼活着走出這裏再說吧。”陳詩史冷笑。
“就憑你也誰跟我動手?”邪神收起笑容,面露嘲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