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解釋,嫡系的真相
「為什麼都要對我動手啊,無緣無故的,我也也沒有惹過他們,難不成就只是因為他們看我好欺負?」
鄒正暉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他在什麼時候被這麼針對過,一個兩個的只能欺人太甚來形容。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畢竟在你回來之前,很多東西可是他們獨有的利益,而他們也為了能夠得到這些利益付出了很多,可是你一回來便可以什麼都不用做就擁有這些利益,換在誰身上誰都會憤怒的。
當然這一切卻也的確和你沒什麼關係,而且按理來說,他們也不該對你是這種態度才是,估計是暗中有人作祟吧……】
系統滿不在意的說道,他的這些東西一向是不大喜歡的,或者說一切人族內部的字號他都不怎麼喜歡,畢竟他就是由人創造的,服務於人。
而這樣的身份也同樣就意味着看一切事情肯定是要以人為主的,人族的內耗無疑就是在加劇人族內部的衰竭,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怎麼喜歡。
「所以說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為什麼人性會這麼複雜,唉,現在我說回來也不對,不回來也不對,搞得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鄒正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如果他沒回來的話,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但同樣的如果他沒有回來的話,那他也無法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註定的,他現在除了被動接受以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孩子,你在擔心什麼呢,放心好了我要感覺到愧疚或者是別的什麼情緒,這一切都是你理所應得的那些個不了解真相的人是沒有資格排斥你的,他們也不看看自己一個個的算是什麼東西?
想當初是你的祖先,也就是如今嫡系的的祖先創造了鄒家,而那些旁系的先祖他們頂多不過是些趨炎附勢的小人罷了,我能容忍他們繼續在這裏以鄒家人的姿態呆下去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可沒想到他們卻不知好歹。
什麼時候正主可以被借住在自家的外人趕出去的,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太上長老冷哼一聲,十分不屑的說道,當然特別清楚其中有人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單純着懷着不好的心思,但是他管不了那麼多。
他身為太上長老,第一件是該保證的是嫡系的利益,而不是那些旁系,畢竟嫡系才是這裏真正的主人,而那些旁系頂多是小丑罷了,根本就登不上枱面。
「你這麼說倒也不大好吧,畢竟是這些旁系辛苦的把這裏經營了這麼多年,功高苦勞的,再者說,我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厲害的地方,也跟那些旁系一樣,兩隻胳膊兩條腿,一個肚子一個頭也沒比別人多,什麼東西也沒有厲害到哪裏去。
我認為光靠血脈來區分人的地位卑賤是不太夠格的,何況這件事情本就是不公的,他們反抗也是理所應當……」
鄒正暉忍不住出聲說道,雖然他也很討厭那些人,但是他更討厭那種舊系社會的等級制度,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實行遠古時期那一套終究是不大好的。
「或許在別的地方你說這些話,不錯反而會得到很多的讚賞,畢竟這的確是很公平的肺腑之言,但是這裏是鄒家。
現在鄒家所屬的這顆星球內部便鎮壓着成億的妖魔,而且他們都有實力,如果是光靠在場的這些人,你感覺誰能打得過呢誰都不行,把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可以,但是為什麼他們現在會這麼老實,全都是因為鄒家嫡系!
是嫡系的血脈,把那些妖魔給壓制了,這才是為什麼鄒家的嫡系血脈會得到如此的特權,得到那麼多重視的原因,實際上若是把作物家的嫡系單拎出去,那麼所成立的鄒家會比現在更強大數百倍不止,哪怕只有你一個人,懂我什麼意思吧?」
太上長老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才是他那麼不爽這些旁系的緣故,說的好聽,他們是構成鄒家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但若說的難聽一些的話,他們就是吸附在周家嫡系身上蛀蟲。
但是做蛀蟲,那就要有做蛀蟲的四肢,至少為人處事應該低調一些,可是他們現在卻反其道而行之,非但沒有囂張反而更加猖狂起來,這讓他怎麼可能忍得了。
這不就是奴才其在皇上脖子上拉屎,純純找死嗎?雖然他有意想要容忍他們,可是每次看到他們在他面前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時,他就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可是即便到了這裏我依舊沒有感覺到什麼特殊啊,如果你說的要是真的的話,那我自己的血脈這樣什麼東西我應該能感覺得到的吧?
可是其實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在這裏就感覺和平常一樣,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鄒正暉有些疑惑的問道,因為他發現他沒有任何的感覺,這是明顯不合理的,而他呢,這種感覺無疑就兩種情況,一種是因為血脈壓制太強,另一種是因為太上長老在騙他。
「你沒有感覺是很正常的,當然,或許說是血脈壓制也有些不太恰當,使你的祖先硬生生殺到讓所有的惡魔畏懼,以至於他們後代在感受到你體內的氣息之後,就會忍不住的安靜下來。
你自然不會有什麼感覺,而可以這樣做的原理便是因為惡魔的嗅覺靈敏度是那些靈犬的百倍有餘,所以說甚至在你還沒有來到這裏之前,他們便已經感受到了。
所以才會表現出一副十分老實的樣子,倘若不然的話,他們早就鬧起來了。」
太上長老笑了笑說道,這些事情他說是別人問的話,那他自然是是因為問的人是鄒正暉,所以他就必須耐心的解答。
同時他這麼做也是希望他能夠留下來,畢竟這裏真的是太需要人了,其他人怎麼樣都可以無所謂,但唯獨他不行。
「哦?照你那麼說來倒是真的有意思了,我還不知道我居然能有那麼強大的實力,所以說我的祖先很強嗎?」
鄒正暉忍不住挑眉問道,因為太上長老說的話實在是令他忍不住都有些吃驚,畢竟他以前也沒有接觸過妖魔這種生物,居然不知道這種生物那麼神奇。
「你未見過的事情多了,日後慢慢都會有了解的,不過別的怎樣暫且不論,就目前為止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留在這裏,這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
太上長老語氣十分誠懇的說道,他這輩子沒怎麼央求過別人,尤其是這麼低聲下氣的情況下,這還是頭一次。
可是他害怕呀,他實在是太害怕最近那些不知道抽什麼邪風的鄒家旁系以及那些長老們會讓鄒正暉徹底對鄒家失望。
畢竟事情真就如他所說的那樣,如果他想的話,他甚至可以一個人建立一個新的鄒家,而且那鄒家絕對要比現在的鄒家好上千百倍。
「咱們真的要繼續鬧下去嗎?我總感覺在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不大好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的在這方面的感知,從來沒出錯過,所以實在不行,咱們還是放棄吧。
就算他真的能享有跟咱們一樣的特權,那又如何,咱們已經有那麼多位長老,也不差他這一個人了,相反要是這樣繼續鬧下去的話,會發生什麼誰也不清楚。
所以說你看……」
五長老此刻忍不住的有些退卻,因為無論是潛意識裏還是如今這有些危險的境地,都在像是警告他不要再繼續一樣。
可是畢竟之前豪言壯語都已經說出去了,如今再想收回,確實是有些不大妥當。
「這種事情一旦開工,你覺得還有回頭箭嗎?現如今咱們回去也是挨批繼續做下去也是挨批,那麼為什麼我們不能再勇敢一點呢。
我就不相信太上長老,他一個人能殺了所有的長老,只要剩下的長老有一個還活在世,那麼我們便勝利了!
你也知道的,我們這樣做不只是為了刺激,而是為了改變鄒家一直以來不公平待遇的事實。」
二長老一臉嚴肅的說道,別看他表面上一副正義然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在背地裏早就想好了,一會如何把責任全都推給五長老。
或許像是七長老還有五長老那些後來的不清楚鄒家的嫡繫到底代表着什麼,可是他清楚啊,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可以涵蓋得了的。
鄒家嫡系是個大字代表着鎮壓魔族最後的底線,只要鄒家嫡系一日不滅盡,那麼這裏相對來說就是安全的,如此一來,所有人都會自發地去保護鄒家嫡系。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要是真的有人敢動手,就算事後他能從太上長老那裏逃出去,也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
當然這隻能說是蠢人辦的蠢事,尤其是這些年,鎮魔淵的***已經令所有高層不安了,如今這鄒家嫡系好不容易回來,誰若是敢與他做對,那麼說是與所有人做的也毫不為過。
「所以說呢?難不成我們就繼續打下去?可我怕死啊!家裏的老婆,孩子還等着我熱炕頭呢,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若是想死沒必要帶上我吧?.
你也知道太上長老從來都是那副說一不二的樣子,他所說的話就沒有不實現的他說再敢對底氣動手,就給咱們顏色看看,他是真的會給咱們顏色看看的要不然就是收手吧……
現在收手一切還來得及!反正咱們現在又沒有動手,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那些長老知,除此以外再無其他人知道的可能,而那些長老咱們與他們都是熟知。
一個個都不會做那種違背長老會的事情的,就這樣把這些事情爛在肚子裏,大家當一切都沒發生過,難道不好嗎?
難不成非要把事情搞得更糟糕才能好嗎?」
五常老忍不住勸道,但這句話與其說是在勸他,倒不如更像是他的自我寬慰,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開脫的借口。
「可是呢,你想要說些什麼?是,沒錯,或許這件事情可以到此為止但問題是如果到此為止的話,那咱們先前做的那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現在他們違背了大長老的意願,就已經是在與他為敵了若是再不能解決掉鄒正暉這個麻煩的話,那麼對咱們的危害程度越來越大,你還不明白嗎?咱們的處境已經容不得咱們再反悔做別的選擇了!
當然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你若是信我的,那便與我放手一搏,你若是不信,那此事就此作罷,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老死不相往來。」
二長老正義凜然的說道,當然他也這麼做算是對症下藥,因為他是清楚五長老是最重情義的人。
果不其然,下一刻五長老雙手斷絕,狠狠的猶豫了一陣,最後嘆了一口氣,又回來了。
「你說的對,有些事情開弓就沒有回頭箭,而且凡做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既然做了那就不該反悔,這樣做只會讓咱們的士氣越來越低迷,最後慘敗。
從一開始我就不該猶豫我到底要怎樣才能活下來?我該考慮的是我能給後面的人留下什麼走吧反正今日是必有一戰的,那麼與其窩窩囊囊的,但不如讓這個戰鬥來的更加猛烈一些!
這是咱們與太上長老的第一場戰鬥,估計也是為一場戰鬥了,因為戰鬥的結果只能有一個,要麼是他死,要麼是咱們亡。」
五長老長出了一口氣,他的猶豫再三以後最終還是選擇了留下來,不僅是因為他很早就答應了二長老,更是為了替七長老報仇。
凡做事就沒有不敗的道理,可怕的並不是失敗或是面對失敗,而是說不敢嘗試。
「你能想明白這些就很好,接下來便是你我兄弟二人攜手奮戰的時候了!」
二長老緊緊的攥住五長老的手,激動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的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的越讓他感覺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