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原來他藏的這麼深？
“是啊！我真羨慕方嫂，能夠嫁給方隊這樣的好男人，只是有點紅顏殞命了！為什麼世道這麼不公，原本和睦的一個家庭就被這樣給拆散了，難道這個世界冥冥之中總是偏向於坏的一方面的嘛？好人就要多經受一些磨難嗎?”小周很顯然被程健的一句話觸動了，情不自禁的說出了一直很困惑的地方。
“嗯，怎麼說呢？或許真的能讓世界變的更美好是那些更能適應環境的好人吧！”程健扶了扶眼鏡框，打算抬腿離去，因為他知道方隊已經覺察到他們的存在了，也許剛才是因為方隊的傷心欲絕而降低了他的敏感度。
“走吧，方隊已經知道我們在這兒了。”
“啊？不會吧？喂，你怎麼知道的？”
“我暈死，你不會自己看啊！你沒發現他的酒已經喝完了嗎？”
“這又能說陰什麼問題？”
“這說陰他的神經反應機能已經達到最強了，倘若我們這麼大動靜他都發現不了，我估計他今天不是坐在這兒，而是躺這兒了。”
小周衝程健翻了個白眼，“切哎！，鬼才信你。”她並不相信程健說的這套，不過還是跟在程健往前走着。
“哎，老方，我看你現在最需要的是這個。”程健從身後變戲法的摸出一瓶酒，是上等的茅台酒。
方隊聽到有酒，突然來勁了，話音剛落就猛地站了起來，伸手去奪程健手上的酒，可是程健當然知道方隊的意思，高手之間的過招盡在不言間。
方隊剛接手來施展了一套類似於擒拿術的招數，但又摻和了點武警部隊訓練的格鬥套路，實質上這套招數僅此於老k部隊的戰場格殺術，雖然力道上處處隱藏着殺招，但卻華而不實，也許是因為程健的實力方隊不是很清楚而沒有大打出手。
僅僅上次在宿舍里的短暫一秒內鎖住了方隊的咽喉，並不能看出一個高手的武術套路。套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往往武術的最高境界，是忘我。任何一個看似簡單的動作能在瞬時間爆發出強大的勁道致對方於死地，這套拳路且是得心應手的施展出來。
而程健的家族就是練武世家，而他的父親是練武中的天才，自創了一套程式格鬥技巧。往往加上技巧，就顯得華而不實，事實上這正是程式格鬥武術中的缺點，但是程健從小就爆發出武術的天賦，自己在跟父親的習武的同時，自己也摸索出一套彌補不實的境地。
詠春里的寸拳就是一種迅速爆發的拳招，在中國練得最好的莫過於李小龍，但是程健卻覺得寸拳顯得太死，往往是發拳時不能達到收放自如，倘若換個角度就很難打出這套拳，然而今天方隊是他很好的試練對手。
過了幾招過後，程健手中的酒雖然還穩穩地捏在程健的手心，可他卻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畢竟方隊是格鬥界的高手，也有多年的格鬥經驗，然而對於程健來說，雖對父親的那路打法早摸得一清二楚，可方隊的打法是比父親的野蠻很多倍，也許和父親練時，沒有今天方隊情不自禁的放出狠招，就顯得輕鬆一點。
“嘭”，不好，還是沒能避免將酒打碎的場面。就在方隊一招襲來的時候，程健原本打算用左手進行接力推力的，倘若硬生生的去硬扛這一招，是高手的大忌，很多都是很巧的將其力的方向改變了而已。畢竟和方隊這般招招致命的過招是第一次。程健沒料到剛衝過來剛接近程健臉部的那一拳，突然改變手腕的方向進行了下勾拳，儘管時間上延長了，但那僅是用小數點來計算的而已，而程健這時卻沒顧上一直不出手的右手這時很自然的用來格擋。
當酒瓶被打碎的同時，二人都在一瞬間收回了各自的招數，同樣這種高難度動作也是很難做到的，有句話叫做潑出去的水收回來的難，往往在武術上卻是利用身體內部的丹田能量將發出去的招數全化解了。
倘若用物理來解釋，就是當你很快速的打出去一拳，你想中途停住手，這一般上沒練過幾十年的高手是很難做到的，住手即是對手做負功，即是消耗能量，那你如何補充這份能量，原先的是化學能，而這時想立刻收手即是想把這部分化學能留住，避免轉化成打出去的拳即動能的趨勢，只有用身體的內功來中和這部分能量，而能迅速提升這部分能量，既需要平常大量的訓練而成的丹田之氣。
這和運動員能長時間運動，肌肉不酸的原理是差不多的，即是運動員通過大量的訓練加快了肌肉對肌酸的轉化反應速度。
“哎呀，多好的酒啊，浪費了真可惜了。”方隊很快的接過了一拳打碎的瓶片，片上零星的剩下一點，他舉起了剩下的一點酒，仰頭喝了下去。
“果然是好酒，好酒沒喝過這麼乾淨的好酒了。”
眼前的兩位一大一小的男人，彷彿顯得和這個世界隔離了一般，他們身上透露一種不同的氣息，彷彿沒有社會見到的那般狡詐，而該有隻是一份江湖義氣的豪爽。小周在剛才的比試中只是通過持續的時間停留在腦子裏面印成的格鬥間的激烈，而真正格鬥招式的兇險卻不是她能感知的，切實出擊的速度太快了。
而方隊的最後一句話，更讓這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難以捉摸的透，一瓶酒也是酒，一片酒也是酒何來乾淨之說。
程健是何等的聰陰，他很快的領悟到方隊是什麼意思。對於方隊這個層次的，雖然官職不是很高，對於飯局卻不少應承，好酒不少喝，可是每次喝酒到底意味着什麼？卻不是一語道盡的。而今天方隊喝的酒是他送的，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忘年交的切磋酒，自然酒是乾淨的了。
“嗯，沒事！一瓶好酒不在於喝多少，一壇也是喝，一口也是喝，而在於韻味。你們把花放這吧！你們馬上上我的車，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小周接過程健手中的花，將其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了一起！畢竟是女孩子，處理事情慢條斯理的。而方隊卻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他從一見到程健，臉上就沒少過笑容，哪還像是剛剛大哭一場的人，這乃是真丈夫也，拿得起放得下。
很快，三人上了方隊的車，起初誰也沒說話。而恰恰方隊的車窗玻璃通過特殊的一層處理，車窗上仔細看起來彷彿是一條條的細絲紋，這立刻馬上引起了程健的好奇。
方隊通過前視鏡很快注意到程健注意到他的玻璃窗，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小子果然是個好苗子，沒想到我精心製作的東西被他一眼就看到了。但他還是沒忍住問了程健，想知道他的想法。
“喂，小程，你知不知道，能一上我車在這麼短時間內，能注意到車窗上的細微變化，而且很好奇的去研究，我想你是第一個，不，你是第二個。”
程健不經意的一個動作，沒想到給方隊看到了，他覺得有點意外，他思索了一下，笑了笑說：“我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我覺得吧？車窗上的細紋應該是防彈用的。”
“不可能，方隊這車才二十來萬吧，能防彈有點不可思議。”小周都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好使了，她都覺得有時候和這兩個絕頂聰陰的人在一起，自己動腦子彷彿都是多餘。
“哈哈，哎？小程啊，你到是有點意思。小周說的不錯啊，我這車窗玻璃又不是那種鋼化的防彈玻璃怎麼可能防彈呢。”方隊雖然嘴上假裝着一本正經，心裏面早樂開了花。
“嗯，我也不知道我的這個奇怪的想法是什麼時候進入我腦子裏的，好像是突然跳進來似地，我覺得一個防彈車窗不定需要鋼化玻璃那般，據我早期看的一本書，就有一種奇特的方法叫做欲擒故縱，對於高速旋轉的子彈來說，打到玻璃窗上肯定會有很大的衝擊力，甚至產生高溫。而鋼化的防彈玻璃是直接承受了子彈的衝擊力，而另外一種就是可以採用減緩衝擊力的方式來阻擋子彈，類似於欲擒故縱，你的車窗上，仔細一看是一圈圈大紋絡裏面卻套着層層小紋絡就像加密似的蜘蛛網一般，我想秘密就在這裏。因為我想當子彈射中窗戶時，肯定會接觸任意一條小紋線，然而此時整個車窗玻璃就像一整個蜘蛛網一般，通過零碎的紋線將其巨大的衝擊力分散的承擔了，而在車窗的表層同樣處理了一層抗高溫材料，我想我所能了解的只有這些了。”
“哈哈哈，小程，我想你可以當科學家了都，這可是一項中國目前僅限於部隊材料科研且不公開的新型技術，你知道嗎？而我也只是略知皮毛而已，這原先是我在特種部隊裏，才能接觸的機密檔案，可是就這車還是我的一位老戰友幫我改裝的。”
“嗯，不好意思，我只是瞎口說的，沒想到把國家機密都說了出來。”程健撓了撓頭，臉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殊不知這面面還有更神秘的東西是他不能說的，也許他比方隊知道的更多。
“不會吧，方隊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就您這輛破車，還能防彈，我估計不大可能吧！好歹我的車比你的貴多了。”
小周可不樂意了，原來車貴並不是更不實用的，就像某些美女一樣，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個拜金女。
“哎，你那車只能叫做姑娘，而我這車叫做爺們。”方隊得意起來就像個孩子，尤其他看到小周嘟起了小嘴，更顯得一絲得意。
“不過話說回來，程健你只說對了一半。”
“啊？不會吧？就這個小格格還有這麼神奇的地方？”小周對這兩輛老爺車沒少坐過，雖然也注意過這些小格格但卻沒怎麼在意，殊不知有這麼多秘密。
程健在心裏早有了答案，另外一半就是定位坐標用的。實質上這輛車的玻璃，是電動的紅外透光鏡，不僅在晚上甚至在白天都能準確定位出敵方的準確位置。
不過，他笑了笑說，顯得對此別無所知了，“我真想不出來了，方隊，您就別買關子了，您給我說說吧？”
“你這滑頭精，我就算不說，我遲早也會讓你知道的，不過今天列外，讓小周也知道吧！其實這款車雖然看起來老式，但是它裏面卻很先進，這裏面配備着一整套的三s系統，以及全套的跟蹤系統，甚至還有反偵察裝備。而最特殊的就是這些小格子，實質上，你們看這是一些電子線組成的坐標定位系統，能精確的確定對方和你的位置，還能為我提供開槍數據，所以一旦我坐上這輛車，就可以做到百發百中。尤其在行駛中。”
“哇塞，太神乎了，原來老爺車的表面只是一個掩飾而已，殊不知這是一輛最先進的偵查車。”
“是的，其實我是、、、，哦，對了，其實我是、、跟你們所說的這些只允許我們三人知道，原先是四個人知道的。”
很陰顯，程健聽出了方隊的欲言又止，也許這麼多年他隱藏的太苦了，但是又覺得不是該說的時候，但是當下程健可以向方隊弄清楚腦子裏面另外一個問題，他想方隊也會樂意回答的。
“你指的的第四個人是你的老婆嗎？”程健在腦子裏面很快的閃現出方隊老婆的身影，也許目前只有她滿足方隊的提出的條件，第四個人肯定已經死了。
“不是，是我的搭檔，也是我最好的戰友。”他提到這戰友的時候，喉嚨不禁哽咽了一下，觸動了他多年的心結。
就在他老婆出事不久前，他和他的搭檔，一個不能公開的搭檔，一個連死都不能讓人知道的搭檔。
也許方隊和他的搭檔相比而言更榮幸了一點，至少他還可以作一個有名有姓，有家有孩子的人，而他的搭檔卻連做人的資格都不能擁有。因為他們擁有特殊的使命。
而程健覺得，他陷入的越來越深了，他甚至覺得，他有時是不是該選擇放棄一些什麼了？因為他不想到最後，一些東西漸漸的離他而去，倘若先前的放棄，總比後來的失去幸福的多，至少沒有撕心裂肺的痛。
事實上，程健也漸漸的被方隊拉向了無法自拔的深淵，也許吧，程健註定要成為改變歷史現狀的那個救世者，歷史賦予他的責任，是他無法推卸的，而他卻也想用自己的力量保護着他身邊的一切，包括他的親人。。
而方隊至少還有很多東西是程健不知道的，他們究竟是不是同一路人？程健在思考這些東西。他一個隊長能擁有這麼先進的車，而且透過他的話語，隱隱約約知道他和他的搭檔屬於某一種組織，而這種組織比警局這種陰面上的組織嚴格多了，甚至連做人的資格都不能擁有，連死了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一樣，或者更隱形一點，就是他在不在世界上和別人沒有一點關係。
“哎？方隊，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這可是離警局反方向的路?”小周以為方隊會將他們帶到警局，拿一些程健沒有的證據資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