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日常互懟,謝御大概是不想要老婆了!
明辭本想投一下簡歷找工作,順便詢問一下以前的同伴同學。
由於她畢業后就去了南方鄉下,工作經歷只是幫一些窮苦人家打官司,並沒有在大律所實習過的經歷,所以她的簡歷基本都石沉大海。
她詢問的大學同學,這會兒都還在忙工作,差不多都沒回復她。
“難道要去擺攤算命?”
明辭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皺着眉揉了揉自己的長發。
離開首都太久,她感覺自己和城裏的生活都脫節了。
“首都擺攤要攤位費和相關部門的許可,你有嗎?”
她剛嘀咕完,就聽到了一聲冷嘲。
助理推着謝御從電梯口過來,他不知何時下來的。
明辭看向謝御,他的薄唇扯了一抹諷刺的弧度,“沒想到首都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也能混成無業游民。
怎麼?憑着幾分姿色,想用結婚改變人生?”
“.......”
明辭的嘴角抽了下,這傢伙能不能別渾身帶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無憂遊民怎麼了?起碼姐姐我,還能邁着大長腿去找工作。”
她冷哼一聲,起身回了二樓卧室。
回去化妝選衣服,把自己好好地收拾了一下。
等到她弄好,下來正好看到謝御在用餐。
明辭今天穿了一身比較正式的黑色小西裝,裁剪優雅。
墨黑柔順的長發及腰,明艷精緻的五官,略施粉黛,驚艷卻不張揚。纖細的手拎着包,踩着細高跟,隨性慵懶。
她走下來,謝御不冷不淡地掃了她一眼。
明辭走到他身邊,踩着高跟鞋走了好幾圈。
謝御漠然地看着她,像是看着一隻煩人的蒼蠅。
“你搔首弄姿的幹什麼?”
“???”
明辭的額角突了突,她將手撐在桌邊,玩味地問他,“我這台步是不是走的還可以?說不定還能去面試模特。”
謝御慢條斯理地吃東西,懶得理她。
“走的不行也沒事,咱的大長腿能走能跳,隨時可以學。”
“明、辭!”
他砰的一聲放下手裏的東西,俊臉陰沉一片。
明辭嚇了一跳,小心地伸手捂住唇,“對不起啊寶,我忘了你不能走路。咱就是說,不能走路也沒關係,畢竟家裏還有錢。
哪裏像我,空有一副美貌和健全的身體,還有無處展示的才華。”
說完最後一句話,明辭還哀嘆了一聲。
然後在謝御面色扭曲的死亡視線下,她拎着包瀟洒離開。
無業游民怎麼了?
要你管!哼!
明辭離開半山別墅沒多久,就接到了一位學長的電話。
這位學長叫做蘇硯,也是首都大學法律系的高材生。如今在業內已是小有名氣,處理過不少棘手的民事訴訟和商業訴訟。
本來他在大律所工作,但是自己手裏有好資源,不少客戶都是直接聯繫他,所以他就自己出來創辦了工作室。
“明辭,剛才我在微信上,已經把工作室的相關介紹發你了。
雖然現在規模不大,但是業務很多。
除了常規的民事訴訟,我們和很多大公司有合作,他們會來諮詢一些法律問題,也是一個很好的收費項目。
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來工作室看看。”
明辭和這位蘇硯學長,以前還同是學校辯論隊的成員。
他們的關係和朋友差不多,所以明辭剛開始給他發消息的時候,就和他說了自己從外地回到首都,打算以後都在首都發展。
蘇硯看到消息,第一時間給她打了電話。
“好啊,學長的工作室還缺人嗎?”
“自然是缺的。”
蘇硯笑道,“最近業務很多,根本忙不過來。而且我們對人員的要求比較嚴格,很看重個人能力,所以不怎麼好招人。
我和你認識這麼久,很清楚你的實力,所以才希望你來工作室看看。”
蘇硯給明辭發了工作室的地址,明辭打算先去看看。
半個小時后,抵達寫字樓。
明辭抬頭看向眼前的高樓,只見其中有一層,籠罩着濃烈的陰雲。
數了數樓層,第七樓,蘇硯的工作室就是在七樓。
“這麼重的陰氣,難道是有邪物作祟?”
明辭皺了皺眉心。
進到寫字樓里,準備坐電梯的時候,還發現幾個人的身上沾染了淡淡的陰氣。
而這些沾染陰氣的人,都是坐電梯來到七樓。
他們和其他人相比,精氣神更弱,氣運也比較低迷。
“這禮拜真是倒霉透了,昨天去辦一個民事訴訟,夫妻倆突然打起來,我還差點被他們家的花瓶砸到。”
“我去,這也太慘了。不過我感覺我也好倒霉,最近一個案子都沒有。”
“哪有我慘啊,我那個僱主硬着拖着訴訟費不給,都拖了好久了。”
明辭和他們同時走出電梯,這才發現都是蘇硯工作室的律師。
她過來之前,蘇硯和前台打過招呼。
明辭和前台說了一聲,工作人員就帶她去了辦公室。
“學長。”
蘇硯正在辦公桌前翻閱文件,聽到聲音才抬起頭。
溫雅斯文的男人,命宮籠罩着一片陰雲,臉色看起來也分外憔悴。
“明辭?先坐下聊吧。”
他起身給明辭拉了把椅子,還給她倒了杯水。
“對了,你之前在南城,主要是接觸什麼樣的案子?”
“民事訴訟多一些,大部分都是離婚財產分割的諮詢。”
“這方面的業務確實比較多。”
“學長,你們公司的業務真的很多嗎?”
明辭想到那些氣運低迷的律師,“我並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覺得工作室這個位置的風水不是很好。”
“風水不好?”
蘇硯一愣,隨即仔細思考了會兒。
他剛開始創業,地址不在這裏。
那個時候,工作室辦的風生水起,賺了不少錢。
招的人越來越多,原先的地方無法滿足需求,蘇硯才會想着換地方。
可是換到這裏,總感覺事事不順。
見他不說話,明辭又道,“如今倒是沒什麼,只是你們的運氣會受影響。要是那個東西突然發狂,恐怕性命會有危險。”
“什麼東西啊?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硯古怪地盯着明辭看了幾眼,心裏有點毛毛的。
明辭隱晦地說,“你們這裏,不太乾淨。”
蘇硯:“........”
大白天的,蘇硯愣是有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他不由輕咳一聲,“明辭,你就別開玩笑了。現代社會哪會有這種事情?律師可不能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而且我可是無神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