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是說許貢?”
“正是,剛剛上去的姑娘正是許貢許太守大人的親侄女。”
“親侄女?”
“是的,不過這個好像是個老二。”
“老二?那還有個老大?”
“對,這老二跟老大長得是一模一樣,雙生子,就是孿生姐妹。”
“哦,雙胞胎。”
“要不是剛剛那位姓楊的婦人稱呼那姑娘叫二小姐,我也不確定她是老二呢。”
“哇塞,你的意思是說長這麼漂亮的還不是這一個,還是有兩個。”
“公子,好眼光啊,這許家的千金大小姐可是艷壓群芳啊,在這吳郡一帶可是出了名的美。”
夏侯平有些興奮起來,對小二說:“那這姑娘叫什麼名字呢?”
“大的好像叫許珊瑚,小的好像叫許玲瓏。”
“許玲瓏,許玲瓏,好聽的名字,不錯。”
“公子,怎麼,你是不是看上剛剛上樓的那位姑娘了啊?”
“嘿嘿,不瞞你說,我還真是對她一見鍾情。”
“切,公子,不是我小瞧你,就憑你,沒戲。”
“為什麼?”
“你知道剛剛樓上包場的那位高公子何許人也嗎?”
“不知道。”
“我量你也不知道,不然你怎麼會不知道這許家的兩位大小姐呢。那高公子是這吳郡一帶名士高岱的公子,今日是那楊婦人做媒,準備撮合那高公子與剛剛那位許二小姐呢。”
“什麼?撮合他們二人?”
“是啊,那楊婦人是許二小姐的姨娘,又是那高公子的舅母,所以才從中撮合他們二人的。”
“你們古代人做媒不是姑娘家都躲在家裏不出門的嗎,到了結婚當日才知道自己的相公長什麼樣的嗎?”
“我們古代人?”小二有些不明白夏侯平說的。
“哎呀,就是,這談婚論嫁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行了,不用出來相親見面的吧?”
“公子,看着你挺着急啊,我知道你是看上許二小姐了吧。”
“哎呀,你別管。”
“那許二小姐可不是坐閨房等着別人給自己亂點鴛鴦譜的主,人家可是練家子,能夠帶兵打仗,當今女子能與她相提並論的也就是她親姐了。你說的那些小家碧玉的千金丫頭可比不了咱們許大人家的二位小姐,這人家父母都不管的事你在這瞎操什麼心,真是的。”
小二氣呼呼的走了,夏侯平有些着急,坐立不安的看着樓梯,真想上去阻止那許玲瓏跟高公子的相親之事。
這時候茶樓門外氣勢洶洶的來了一位女子,身穿銅片盔甲,手持雌雄雙劍,英姿颯爽,器宇軒昂,夏侯平見到此女子立馬愣住了,這女子不是跟剛才上樓的女子長得一模一樣嗎,也是那麼的漂亮,讓夏侯平眼睛筆直的盯着一刻也不敢眨眼,生怕錯過了這美麗的畫面。
“小二,我妹妹是不是在樓上?”
“哦,是許大小姐啊,二小姐是在樓上。”
“可惡,居然跑這來相親來了,看我怎麼收拾她。”這許家大小姐許珊瑚氣憤的三步並作一步上了樓。
不一會兒,許珊瑚揪着許玲瓏的耳朵下了樓梯。
“哎喲,哎吆,姐,你輕點。”
“哼,大戰在即,你居然還有這閑心讓姨娘給你約那高公子在此相親。”
“哎吆,珊瑚啊,別欺負你妹妹啦。”中年女子急忙跟着追了下來。
“姨娘,你做的好事,我還沒找你理論呢。那高公子何許人也啊,你別忘了,他父親高岱可是得罪過我大伯之人。”
“哎呀,瞧你說的,這不是那高公子的父親也是這吳郡一帶的名人嗎,你妹妹玲瓏,要是嫁到高家去也吃不了什麼苦的。”
“你是幫着你姑娘家說親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那高公子管你叫舅母呢。不過,姨娘,我妹妹想嫁人也不是這個時候,你可知道錢塘那邊孫堅舊部朱治已經集合人馬準備攻打我們吳縣了嗎?”
“這……”中年女子不知道如何狡辯了。
“姐,我不嫁了還不行嗎,放開我的耳朵,疼。”
許珊瑚氣憤的這才鬆開許玲瓏的耳朵,一旁的夏侯平看的有些認真,畢竟眼前兩位美人長得一模一樣,他怎能錯過此美景啊。
倒是小美笑了,說:“哎吆,我的主人吶,人家姐妹吵架,你是不是很想上前勸架啊。”
許玲瓏羞澀的捂着自己的耳朵看着夏侯平和小美這邊,有些害羞的她連忙跑出了茶樓。
許珊瑚見妹妹看了夏侯平這邊也朝着夏侯平這邊看了看,心想這男子為何髮型如此奇特,不過看着好像是挺帥的,可是顧不上這些出門去追自己的妹妹了。
夏侯平趕緊出門去追,小二連忙喊道:“公子,錢還沒付呢。”
小美一想壞了,身上沒錢了。於是找小二理論,“剛剛不是賠你錢了嗎,茶錢就一塊算裏面了。”
“小姐,你說什麼呢,剛剛你們喝的可是上等的好茶,那點錢怎麼可能呢。”
小美心想,壞了,這小二肯定是坑人了,都怪自己跟主人不懂這裏面的門道,只讓上茶,沒說清楚茶的檔次,那小二肯定往好的上呶。
小美見沒錢付,便微笑道:“沒有錢了,能不能替你們幹活抵一下啊。”
小二二話不說指着身後的碗,小美明白了,意思就是讓自己刷碗唄。
小美本想喊住夏侯平,哪知道他跑的比兔子還快,自己又不好逃單,只好先去幫小二刷碗去了。到了廚房間才知道,碗堆如山,哪裏是一時半會能幹完的活啊,這種活又不好快,一不小心打壞了還得賠錢,機械人小美也為難了。
夏侯平跟着許家兩位小姐的身影一路跟隨到了許府門口,被許家的家丁攔住了去路。
“你是何人,快離開,否則抓你送官。”家丁們不讓夏侯平進,夏侯平這才發現小美沒跟過來,這下壞了,自己一路跟隨許家兩位小姐也沒記路,不知道怎麼回去了,到處是大街小巷的,看着還都差不多。
疑難之際許府內走出一位熟悉的面孔,正是那黃袍老道。
夏侯平連忙上前拜會道:“道長您好。”
“干舍?跟着我身後混進城來現在又找我何事?”
“道長,我只是跟我的助手走散了,我對這城內路線不是很了解,想跟你打聽一下。”
“你說。”老道于吉一甩拂塵淡定自若的等候着夏侯平問話。
“我們剛剛好像在一個茶樓的。”
“哼,你在茶樓為何跑到這許府門口來,我看你定是追着我那兩位徒兒而來的吧。”
“什麼?剛剛許家的兩位小姐是道長您的徒兒?”
“怎麼?不可以嗎?”
“不是不是,唉吆喂,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我記得道長你說你叫于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