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會議
顯然是對自己毒術的信任,說這些話的時候陳毒都是驕傲的說著。
墨言也是仔細的聽着,當時看到視頻里首領中毒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毒多半是用異能施加的。
而中年男子是無能者,不過他的身手和腦子都不錯。
了解這些人的能力,墨言就走去和黑客陳數一其修改視頻了。
等佈置完,時間再次走到了黃昏時刻。
看着窗外的黃昏,墨言發起呆了。
來這裏兩天了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自己莫名其妙再次跑到其他世界,雖然知道是實驗室搞的鬼,但是這是怎麼弄的?還有哪行字。
“尋找一個額頭上刻着五角星的人並將其斬殺。”
如果說是幻術,那這個也太真實了,到底是怎麼樣的幻術才能製造這麼真實的世界呢?難不成是把自己丟到其他地方了?然後在腦子裏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墨言不解,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看着眼前的黃昏,高樓下的風景,這是他一直以來都沒看過的世界…
“我已經給你弄了個新的身份,你是我剛收的人。”
聽到身後華天穆的聲音,墨言點了點頭代表了解,似又想起什麼,他開口說道:“派人盯着張華家,他還有個親信,秘密的神秘人,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不過他肯定回暗中去張華家裏尋找線索,日夜守着,發現后就抓起來,多半還有用。”
“好的,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
聊完,華天穆悄悄離去,墨言也是就地休息了一會,直到晚上陳數把改完的視頻拿來給墨言,確認無誤后陳數才離開,墨言則是繼續睡覺,睡到天亮。
……
早晨天剛亮,墨言就直接悄悄的離開狂天閣的總部,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墨言才走回狂天閣,無人知道他出去做了什麼。
回答房間,墨言無事可干就盤膝修鍊,一直到華天穆過來才起身。
“安排完了。”華天穆開口說道。
墨言抬頭看向華天穆,“你那兄弟?”
“我已經把他殺了,帶過來了。”
聞言,墨言眉毛一挑心中暗想,“挺絕的。”
“那走吧。”
“嗯。”
……
在華天穆的樓層為開始,墨言跟着華天穆他們坐着電梯,升上幾層樓到達了一個類似會議室的地方。
房間寬廣,比華天穆的房間打上很多。
墨言走進房間,就看到已經有六個人,其中三個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剩下的三人沒人都站在一個座位身後。
在座的都是狂天閣最高權利的幹部!
墨言一行人剛進來,眾人的視線就轉移到他們身上,一時間所有目光都在上下掃視墨言,使得他渾身不自在。
墨言眉毛上挑,“各位這樣看着我,倒是讓我有點不自在。”
“華天穆,這就算你說的人?”一名身穿紅邊黑袍男子從座位上站起開口。
紅邊黑袍,可以說是狂天閣最高的榮耀了,代表着狂天閣最有權威幹部的身份!
狂天閣的衣服基本都是統一的,只有最有權威的幹部才有着這種紅邊黑袍的制服。
而狂天閣首領的衣服獨有衣服就是黑袍,與普通黑袍不同點在於,這件衣服的雙手手袖上有着一圈白邊。
華天穆的職位其實要比後邊黑袍要低,但是他卻是舊首領親衛的位置,這個位置使得他的權威和紅邊黑袍沒什麼不同。
可如今舊首領死去,他的地位就直線下降了,但是按照他原本的劇本,華天穆還是很有機會當上首領的位置,因為首領出事,其親衛可以暫時坐鎮狂天閣作為副首領進行指揮。
畢竟狂天閣是沒有副首領這種排行老二的位置的,有這位置不就代表着有人在等着他下台?
而狂天閣競選首領也是看個人能力,並不是靠世襲,如果你的能力強,作為親信獲得組織的信任和依賴,如此才能作為首領上座。
而華天穆作為親衛隊隊長,其能力組織上下也是看在眼裏,這原本是妥妥的,可惜如今來了個人攪局…
此時被叫到,華天穆上去鞠躬,“是的,天炎幹部,此人就是我說的,斬殺犯人,並且有證據的人。”
被叫天炎的幹部斜眼看着墨言,身上發出不怒自威的氣場,“你叫什麼名字。”
看着這莫名的氣場壓力,墨言淡笑,矗立在前,毫無壓迫的回道:“我叫墨言。”
“聽說你已經找到犯人,並且有證據?”
“沒錯。”
“拿來看看。”
墨言看向身後陳數。
而陳數也知道這個時候到自己出場了,直接上去走去,鞠了個躬后將手中的手提電腦打開,隨後前方不遠處的天花板緩緩降下一面屏幕。
屏幕的眾人轉眼看去,看到一個視頻的打開。
像似遭受損壞,有些畫面無聲,有些畫面直接花屏,但是眾人卻是可以清楚的在這個視頻里看到了,華狼夜是如何刺殺死去的首領。
只見首領中毒,一到將自己手臂砍下,隨後怒斥華狼夜,而華狼夜像似說了什麼站起拿出砍刀想着首領跑去,再次首領拔出手槍開槍,華狼夜化作狼人閃避隨後又一刀斬死首領。
看完后,短短几分鐘的視頻,讓眾紅邊黑袍的幹部陷入沉思,並且與身後的隨從進行秘密交流。
不久,天炎看向墨言開口,“既然有證據,人犯呢?”
話落,墨言看向華天穆,直接其也是看了眼身後陳岳,陳岳領會上去走去,講手中的一個紅色盒子放在會議台上說道:“這個是華狼夜的屍首,請過目。”
說著,陳岳打開許紅盒子,眾人看去,一顆和視頻上刺殺首領的人一模一樣,專屬於華狼夜的人頭安靜的放在盒子之中。。
在場的都是殺人如麻的人了,看着一個人頭血淋的在自己眼前,眾人也不會感到然後不適,只是相互看了看各幹部,眼中都懷着自己的意思。
沒一會,另一名紅邊黑袍的幹部說道:“好,既然你幫組織斬殺了仇人,我們會記下你的大恩,但是你一個從來沒見過而且都不是組織里的人,佔着大恩要以恩圖報的想要首領之位,確實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