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升空的期許
對於許文毅的奇怪收集愛好，張賀不敢苟同。
“這次是接手什麼女團呢？”
“不是接手，是新創！而且要說接收藝人，我們還是新手，如果不是不好對IOKCompany下手，我早就光影交錯起來了。”
張賀想起了許文毅看過的小說，倒是理解他為什麼這麼喜歡T-ara了。
“說重點，你又跑題了。”
“好吧，我去年和文森特去韓國的時候，專門讓那位金代表對於旗下練習生部門進行了整合，那個時候只是想對練習生們統一管理，沒考慮到只過了一年，MBK就賠的差不多了……”
張賀咳嗽了一聲，許文毅立刻轉移了話題。
“簡單來講，我們的練習生部門與Hunus娛樂合作，打算推出一個女子演唱團體，名字還沒想好，不過人員已經選擇完畢了，對方負責運營，收益方面的合同有空你可以看一看，聽說最近出道準備已經做完了吧，出道日期預定在今年的6月1日。”
“然後？讓我過去做什麼。”張賀表示事情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他去看着人家出道么？
“這個，運營是Hunus娛樂，但是經紀約要簽我們公司的，這叫風險共擔，要知道，不是所有的組合都那麼順利的，雖然金光洙的牌子挺好用的。”
“好的，沒有第三項了吧？”
張賀打算離開這裏了。
“抱歉，賀哥，還真有……”
*
14日周一。
早上起來，張賀換上了一身昨天專門讓酒店幫忙熨燙過的西裝，自己對着鏡子紮好了領帶。
看着鏡子裏稚嫩的面容，他有些不太習慣。
“是不是應該留點鬍子？”髮型倒是很滿意，加上一些鬍子應該能顯得成熟一些。
不過今天就算了，留鬍子也不是一天就能解決的。
至少這張臉還是很能打的，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
徒步走出酒店，這裏距離Leeum藝術館真的很近。
在不遠處變得逐漸擁擠的停車場前的空地上，一個小小的少女手裏拿着大量的氣球。
一旁還站着5名少女，每個人手裏都拿着大量的氣球，所有的氣球都是那強烈的國際寶藍色。
張賀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笑出來。
今天來參觀展覽的人很多，開車來的人大部分都將車子停在了這個停車場內，而這大量色彩強烈的氣球，成為了人們的焦點。
尤其是拿着它們的少女們，是很多人都認識的T-ara。
張賀開心的點在於，全寶藍那麼小一隻，朴智妍還不斷的將手裏的氣球遞給全寶藍，對方也只能一臉無奈的接過，然後努力的維持自己的穩定。
張賀覺得在給他幾個氣球，少女就會飛起來了。
天氣不錯，晴空萬里，沒有大風。
“今天人來的很齊啊！”張賀走到了全寶藍身前。
看到是張賀出現了，全寶藍一臉氣鼓鼓的表情，“呀！會長！氣球太多了啊，如果不是大家都出來幫我的話，我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拿過來的啊！”
張賀雙手合十，對着其他幾個第一次見面的少女低頭道歉，“抱歉，我還以為寶藍會想到直接雇幾個工作人員幫忙呢，沒想到還要麻煩你們。第一次見面就在這樣的場合真是太不應該了，一會我請大家一起簡單的吃個飯吧。”
隨後他轉身一把抱起了全寶藍。
“呀！”
被抱住的少女驚叫了一聲，隨後發覺自己看到的世界變得高了一些。
手裏的某個氣球頑皮的脫離了線的掌控，飛上了天空。
“啊，媽媽，看，氣球飛了。”
遠處看着這一幕的遊人都驚訝的看着這邊。
“放，放我下來啊！”
“鬆手吧，鬆開手我就放你下來。”
“什麼鬆開手啊，這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空氣靜力學雕塑’么！”
“對啊，是時候讓他動起來了。”
“哎？”
手上聽話的鬆開了抓着自己彷彿要一起升空的氣球，大量的寶藍色聚散離合。
看着全寶藍鬆開了手裏的細線，剩下的五名少女也看向了張賀。
張賀點了點頭。
隨後將變得有些重了的寶藍從手裏放回了地上。
這天上午，來到龍山區三星Leeum藝術館附近的人，全部看到了大量的，充滿視覺衝擊力的藍色氣球，漸漸的和天空融為一體。
至於結束之後？
行為藝術這種事情，沒必要讓自己出現在記者的視線里。
雖然T-ara的少女們早就因為站在空地上的時候，被很多人用手機拍下了照片。
漢南洞圖書館附近的壽司店。
內部有很大空間的單獨包廂，張賀與六名少女第一次正式的見面。
*
“先說好，我只是想知道怎麼談。”
“你看好就好，我不是說了么，能繼續下去就繼續下去，畢竟6人的團隊是無數人的夢想，當然，是我們華國粉絲單方面的想法。”
“所以談崩了也沒什麼問題咯？”
“當然，要不然還能做什麼？也學着JYP闖美么？已經過了時間了啊，所以只能是將我們手裏她們看得上有限的資源提供出去，讓她們自己挑選了，仁至義盡。怎麼樣賀哥，我沒有想你想的那樣吧？畢竟做女團也好，演藝圈也好，我們開公司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盈利么，雖然比韓國公司要有人情味一些。”
張賀大概明白了許文毅和文森特的打算。
所以這兩個曾經被金光洙招待過的傢伙是不好意思再次出現么？
感覺憑許文毅的臉皮應該不至於。
“全寶藍的合約我們是提前簽完了，沒想到賀哥你的名氣還真好使，對方聽了之後也沒考慮多久就同意了，至於朴昭妍，對方想要從事演藝方面的活動，我們公司給不了，我大概打算幫她介紹給Hunus或者其他的合作公司去。主要是這位姐姐不能不談戀愛這件事沒辦法解決。”
“……”張賀沉默了兩秒，雖然他也覺得戀愛禁止條例之類的東西只是販賣給粉絲的設定，“MBK沒有個戀愛禁令之類的么？算了，她們都出道多少年了。”
“哈哈，主要是你不了解，這位……”許文毅思考了一秒，“這位小姐在剛剛出道之後就偷偷的和一個男Idol戀愛了，兩個人很穩定的，戀愛了2年多年才被記者曝光，如今剛剛分手不到半年時間，聽說又有男朋友了。”
“那麼乾脆散了算了。”張賀有些頭疼，“剩下的那個女團呢？DIA的情況總比T-ara好吧？”
“不要這麼悲觀么。”許文毅看着頭疼的張賀，笑的很開心，“T-ara不是還有咸恩靜和李居麗么。”
“……”聽許文毅的意思，除了這兩個，剩下的都是有男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