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盛怒的長信侯!

第九章 盛怒的長信侯!

“好!”

“說得太好了!這才是一個捕快應該說的話!”

“我就說過,陳大人不會騙我們,他說到一定會做到!”

“沒錯!陳大人一言九鼎,有事他真上,能處!”

“陳大人威武!”

“......”

眾人激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原本他們以為,陳陽是肯定不敢再動王家了。

畢竟長信侯這尊大神,誰也不敢得罪!

可是誰知,眨眼間,陳陽便已經將王振一舉拿下!

而且那一番言語,可謂是震動着所有人的心。

原來,陳陽並沒有害怕。

他還是那個不畏強權、秉公執法的好捕快!

“陳頭,王家剩餘的人怎麼辦?全抓起來嗎?”

很快,一名縣衙的捕頭便立馬反應了過來,湊到陳陽身邊詢問。

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王家大勢已去,掌權的會是陳陽。

像他這種聰明人,豈會不抓緊機會獻殷勤?

而能在衙門混得開的,哪個不是人精?豈能不明白這樣的道理。

見捕頭搶了先機,他們也不甘落後,立馬湊了上來。

“陳頭,只要你一聲令下,我李三兒願為你赴湯蹈火!”

“沒錯,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王家嗎?我蔡福這就去將他們全給抓起來!”

“呵呵,我早已看出了大門,他們一個也逃不掉!”

“......”

面對他們的轉變,陳陽一點也不意外。

人都是這樣,依附強者而欺凌弱小,這是人性的劣根,不可能根除。

所以陳陽也沒有去計較他們之前不肯幫自己,只是冷冷地說道:“抓可以,但是你們切記,不可以勢欺人!”

“有罪的,統統押入大牢,等候論處。”

“無罪的,你們不可欺壓,明白了嗎?!”

眾人神情頓時一肅,點頭道:“明白了。”

說完,便一個個進入王府抓人。

但這次可不像以往。

以往的抄家,那些什麼丫鬟女眷,肯定是難逃一劫。

但這次有陳陽的約束,這些人立馬不敢再亂來。

畢竟他們清楚,陳陽那是真敢殺人!

人群的後方,嬴陰嫚的眼裏滿是欣慰。

她就是怕陳陽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一氣之下,將王家的人全給定罪處理。

那樣一來的話,陳陽有何這些亂用職權的達官顯貴們又有什麼區別?!

畢竟王家再壞,其中也定有無辜人的存在。

所以看到陳陽如此得當的處理,嬴陰嫚心中特別欣慰。

這,才是自己心目中真正官員的模樣!

“濮陽縣有他,是濮陽百姓之福啊!”

嬴陰嫚無比感慨道。

要是天下官員都能像陳陽這樣該多好!

“唉,只是可惜,我的行蹤已經暴露,要不然,真想在這多留一段時間。”

嬴陰嫚不舍地看了陳陽一眼。

這是他來到濮陽的第一個朋友,也可以說是知己。

如果說不是迫不得已,她還真不想離開。

可留在這裏,又會連累到陳陽,這是她萬萬不想看到的。

所以最終,嬴陰嫚選擇了離開。

至少,這樣對大家都安全!

緩緩嘆息一聲,嬴陰嫚轉身離開,她還要去醫館照顧黎叔。

而隨她一同離開的,暗地裏,就有數十人!

咸陽,長信侯府。

一匹快馬,急速向侯府狂奔而來。

等到了近前,還不等護衛呵斥,那人已經翻身下馬,手捧着一封書信跪在地上道:“濮陽王境澤,求見侯爺!”

“濮陽王氏?”

聽到這個姓,門前的護衛立馬一驚。

像一些重要人物,他們這些守門的豈能不知?

心知這是侯爺義子家族的人,立馬不敢慢待,連忙取過信便進去通報,很快,那人便被招了進去。

跨過門檻,王境澤就遠遠地看到大堂上佇立着一道人影。

此人身材頎長,容貌甚偉,只是眉宇間,卻總給人一種無比陰冷的感覺,好像自己正被一條毒蛇給凝望。

王境澤心中一緊,連忙低下頭,走到堂前,還沒有跪下,他便已經是泣不成聲。

“不......不肖子王境澤,拜見老祖宗!”

連他們王家的家主都是長信侯的義子,嫪毐自然是他們王家所有人的老祖宗。

嫪毐也沒有應聲,只是冷冷地注視着他。

過了許久,這才語氣冰冷地問道:“信上說,你們王家岌岌可危,這可是真的?”

王境澤哭得雙眼通紅道:“不止是岌岌可危了,如今我們王家,已經徹底完了!”

“什麼?這不可能!”

嫪毐眼睛微瞪。

但王境澤依舊痛哭流涕道:“我又怎敢欺瞞老祖?當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家主已經被他們抓了!”

“就連每年孝敬給老祖宗您的那些珠寶,也被他們給搶了!”

“咔!”

此話剛出,一道不知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便在屋內響起。

嫪毐面色陰沉,眼中滿是怒火!

對於什麼王家,他從來都不在乎,滅了也就滅了。

畢竟自己義子眾多,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有哪些。

但問題是,這些義子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他們個人,而是他長信侯的臉面!

現在陳陽不顧一切地抓了王家,等於是當眾打了自己的臉,這讓他怎能不怒?!

況且每年的孝敬中,王家獻上來的珠寶極重!

陳陽這一抓,等於是斷了他一條財路!

這讓他愈發的不能忍!

手掌攤開,一捧玉石扳指的粉末就從他手中滑落。

嫪毐怒笑道:“呵呵,你不是喜歡抓人嗎?好!我讓你抓個夠!”

說完,他便讓人取來了文房四寶,很快,一封書信並已經寫好,交到了一名小吏的手中。

“你馬上趕去濮陽傳令,記住,一定要讓陳陽跪着聽!”

看着嫪毐那張盛怒的臉,傳令小吏心中一凜,連忙恭敬地接過了信。

“是!”

......

濮陽縣,王家。

看着那一個個痛哭流涕的王家人,聽着他們陣陣的哀求聲,陳陽心裏沒有半點波動。

成王敗寇,這本就是自古通理。

若是今天敗的是他,同樣王家人也不會對他網開一面。

況且他抓的這些人,個個有罪,可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與此同時,一箱箱的金銀財寶也全都給搬了出來,竟有幾十箱之多!

看得周圍百姓驚呼的同時,也讓他們一陣的眼熱。

這別說是他們了,就是陳陽,也一時間挪不開眼睛。

周圍的捕快見此,立馬會心一笑,湊到陳陽身邊說道:“頭兒,要不咱們把這些珠寶給分了吧,這隻要抓上一把,咱們兄弟可就吃喝不愁了!”

其餘的人也連忙附和道:“是啊!這本就是王家得的不義之財,不分白不分!”

“頭兒,分了這些珠寶,您就是富家翁了,也可以享受享受有錢人的生活不是?”

“頭兒,分吧!”

一個個捕快紛紛慫恿,臉上露出貪婪的神情。

只要陳陽肯分,他們也能從其中撈點油水不是?

然而他們的神情,全都落在了一旁百姓的眼中。

稍稍一想,便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你們說,陳大人會貪污嗎?”

有人問道。

此話一出,立馬就引來了一片嘲笑聲。

“呵呵,你說呢?要是你得到了這些財寶,你貪不貪?”

“就是!別說這幾十箱珠寶了了,就是一串,他們都得私吞!”

“唉!錢色誘人,誰又能不為所動呢?”

眾人紛紛不看好陳陽。

沒辦法,只是因為這些財寶太好了!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不心動!

而就在眾人討論的同時,一陣馬蹄聲從身後傳來,伴隨着一個男人的暴喝聲。

“這裏的財寶,誰都不許動!”

嗯?

眾人心中一驚,紛紛回頭望去。

這人是誰?

只見他們後面,一個身穿官服的小吏,騎着一匹棗花大馬朝着眾人沖了過來。

等到了近前,他才猛地一拽韁繩。

立馬,那匹大馬就痛苦地嘶鳴了一聲,前蹄高高躍起。

“砰!”

馬蹄高高落下,其恐怖的姿態,將眾人嚇了一跳!

“傳長信侯令!”

“這裏的珠寶乃長信侯府上之物品,誰都不許動!”

什麼?

這是長信侯府上的物品?

沒有一個人信。

他們都明白,這是長信侯來劫財了!

眾人心中立馬有些失望,尤其是那些捕快!

原本要是陳陽分的話,他們還能跟着撈撈油水。

但現在,長信侯的人來了,他們一分都撈不着!

然而陳陽卻冷笑了一聲。

長信侯?你還想從我這截胡?做夢!

他立馬對眾人說道:“這些寶物本就是王家平日裏魚肉百姓所得,應該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所以我決定,這些寶物,分給我濮陽縣全體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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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這捕快能處,有事他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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