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二十七
丁硯的右手摸索在宋青青的激烈起伏的身體上,用拇指和食指彈開她衫的一排三個鑲鑽扣子,手就開始放肆地抓摸,找尋誘人的春水岸邊的花蕾。(-新思路中文網-)
啪,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的聲音。
倆人猛然停住動作,猜測是發生了生么事。
喵—喵—,虛驚一場,原來是貓寶寶。
丁硯的口就從她的脖頸吻下去,s型地吻下去。
丁硯腦袋混熱,只覺得在一潭溫泉里下陷陷在深深的柔柔里。
呵呵,丁硯不知道宋青青為什麼突然笑起來。
呵呵,呵呵。
他抬起臉來有些驚詫,望望似乎笑開花了似的宋青青甜甜的臉,猜測是否是他顫動的舌尖痒痒了她,但總覺得不像。
喵—
他順着叫聲看看床尾,宋青青的貓寶寶正用舌尖舔着她的腳心。
瞬間,熱漲轉變成了惱怒,心裏罵著“***”。他忍着性子把貓抱出去,真想一腳踩扁它,是它攪擾了他和宋青青的美事。
回來帶上卧室的門,見宋青青還躺在床上笑着。
呵呵,呵呵,像招了魔。
丁硯不想在耐着性子等,他迅疾脫去身上的衣服,隨手扔在床邊。又*着沖向宋青青春光耀眼的青春身子。發瘋似的拽去她的迷你裙,望着粉色三點式,渾身熱漲迷亂起來。
鈴鈴鈴,家裏的電話偏偏在這個時候響起來。
丁硯急匆匆三步兩步跑去客廳電話機旁。看都沒看,拽去了電話線。他正*攻心,燒得饑渴難耐,熱脹得昏天黑地。
他要瘋掉了。
丁硯匆匆忙忙趕回宋青青身邊。
她已經翻身趴在床上。*的粉色三點式像一朵春日裏的鮮花,誘惑着丁硯笑得眯成兩條縫的眼睛。
她靜靜的,不說一句話像一朵草原上的鮮花,開在和風細雨中。
“青青妹妹,青青妹妹。”他爬上床,嘴就湊近青青耳邊,喘着粗氣急切地喊她。
“大哥哥。”宋青青猛然翻過身子,把花蕾顫在他眼前。“是乾媽的電話嗎?”
“不是。是有人打錯了。”丁硯撒謊道。
他忙亂地關掉了他的手機,又去關掉了宋青青的手機。
呵呵,呵呵。宋青青笑着,笑着。
丁硯低頭順着宋青青的眼光望了一眼他的身體。
呵呵。呵呵。宋青青依然笑着,笑着。
他不明白她這回是為什麼笑呢?笑他身體各處都是短粗胖的樣子?
丁硯顧不得想許多了,拽去宋青青的最後一點遮掩。
呵呵,呵呵。宋青青的笑讓他覺得有點茫然失措。
就是他壓在她柔軟的身上時,宋青青笑聲如故。呵呵。呵呵,呵呵。
丁硯的腦袋都快要炸裂了。
五分鐘后,當他耍熊地趴在宋青青身邊時,宋青青笑得眼淚都在眼圈裏了。
丁硯沒有一點成功感。和女人在一起時,頭一次有這種男人沮喪失敗的感覺。
他感覺有點傷面子了。趴在那裏默然想着心事,想找個機會。一定讓宋青青品味到他男人的霸氣。
叮鈴叮鈴,門鈴響起。
丁硯急忙穿好衣服,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從門上的‘貓眼’看去,門前站立的竟然是公司第二副總裁朱亮亮。怎麼會是他?他到公司的半年時間裏,只到過梁偉利總裁家中一次。無事不登三寶殿,朱亮亮一定有什麼緊急的事。
門打開后,朱亮亮站在門口開始急急的說話,“丁總裁,不好了,出大事了。梁伯母失蹤了。”
“我乾媽失蹤了?”丁硯滿臉的疑惑。
“是啊,我剛才接到梁總裁的電話才知道的。那邊發生了海嘯,當時,梁伯母正在海嘯發生區。”朱亮亮解釋道。
“怎麼會是這樣?我乾爹還說什麼了?”丁硯沒有禮讓朱亮亮到客廳,因為宋青青還裸着身子趴在床上,或許還在吃吃笑呢。
“他給家中、你和青青的手機都掛了電話,都沒接通。他說他感覺頭暈得越來越厲害、心跳虛弱的很,讓你和我抓緊時間趕過去。”朱亮亮一雙濃濃的劍眉緊鎖着,看得出來他的心裏一定急得像着了火。
“好,你先去公司,我準備一下隨後就到。”丁硯打發走朱亮亮,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不去理宋青青。用雙手摩沙着額頭,想理一理思緒。
“怎麼了?用過人家就不理了?”宋青青穿好衣服走出她的寢室,坐在丁硯身邊,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髮絲有些散亂。
丁硯看都沒看她一眼,噓了一口氣,“乾媽遇海嘯失蹤了。”
“啊,怎麼會是這樣?”宋青青滿臉的紅暈頓時被瞬間的驚疑沖淡了許多。
飛機穿過厚重的雲層,向異國飛去。
丁硯心事重重,反反覆復算計着可能發生的事。側回頭看了一眼眼睛微閉的宋青青,身上就有了一絲反應。不爭氣的傢伙,也不看看這是啥時候,就是着了火都得忍着點兒呀。
飛機平穩地着陸。丁硯和宋青青、朱亮亮一同走下飛機的懸梯。
“怎麼沒見到乾爹?”宋青青頓時有點不祥的感覺。
沒人理會宋青青的問題,都只顧往前走。
他們三人趕到梁總裁住的賓館時,沒有見到梁總裁的身影。從服務員處得知,梁總裁因為昏迷已經被送去附近醫院救治。
三個人匆匆忙忙打車趕到醫院,走進梁總裁的病房。
“乾爹!”丁硯搶先第一個進門故作焦急地高聲喊道。
“丁硯。你們過來了。”梁總裁胳膊上扎着吊針,聲音虛弱。
“乾爹,你感覺好些了嗎?”宋青青急切地探身問道。
“你們坐。”梁總裁沒有回答宋青青的問題,臉色蒼白。眼光有些獃滯。
“請問,哪位是病人的家屬?跟我到醫務室一下。”護士看着三人問道。
“我是。”丁硯搶先回答。
丁硯隨護士來到醫生辦公室。
“哦,你是患者的什麼人?”值班醫生問。
“醫生,患者是我的義父,他沒有親生子女和其他的親屬。”丁硯解釋道。
“是這樣,患者需要立即做手術,否則隨時會有生命危險。”醫生的眼光注視着丁硯。
“那麼,預計手術后的效果會怎樣呢!”丁硯詢問道。
“這種病做手術的風險極大。從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成功率低於百分之六十。而且,即便手術成功病人的生命能保住的話,常常會思維混亂、言語不清。而且,日後再犯病的話,搶救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醫生詳盡地解說。
“即然這樣,為了搶救我乾爹的生命,不能再拖了。”丁硯一副難過又急切的樣子。
丁硯的真實心情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老爺子的病會有這麼嚴重,喜的是夢寐以求彩虹難求的機會不期而遇了。他在考慮算計公司的最高權力問題。
公司里,他丁硯是第一副總裁,而且是梁老爺子的的義子。應該無可厚非地代理總裁職位,那也得心點為妙。丁硯時時提醒着自己。唯恐一招不慎滿盤皆輸。
在手術協議上籤過字,丁硯裝着一副十分抑鬱的樣子。回到病房。
“怎麼樣?”朱亮亮着急地迎面走到丁硯身前。
“需要立即做手術。”丁硯故意提高嗓門慢聲說,恐怕梁總裁聽不到。
“青青,給我拿紙和筆來。”梁總裁睜開微閉的眼睛,聲音比剛才聽起來更虛弱些。
梁總裁平時對自己身體的惡劣狀況是比較清楚一些的,聽見丁硯這麼說,十成就明白了九成。他要對公司有個安排,給公司員工們一個最高權力人選的交待。
“青青,我說你寫。”梁總裁略有些喘。“公司各位同仁:從即日起,公司一概事務由丁硯副總裁全權代理,朱亮亮副總裁協助辦理。望各位同仁忠於職守、精誠合心,支持丁硯副總裁和朱亮亮副總裁做好公司里的各項事物。”
梁總裁簽上自己的名字,簽上年月日。兩手虛弱地分別握住丁硯和朱亮亮的手。
“公司的事,就拜託給二位了,萬望你們精誠合作,做好公司的事。別忘記關照好青青。”梁總裁望着丁硯和朱亮亮,說到宋青青時,目光就停在丁硯的臉上。
“乾爹,我用生命作擔保,一定做好公司的一切事情。”丁硯搶先發誓,有點激動。這點激動是真實的,表面上是因為梁總裁對他的信任,實際上,是因為他將成為偉利集團的代理總裁。他多麼希望現在就坐在總裁辦公室的轉椅上,頤指氣使啊。他可以品味那些鮮花一樣的美女啦!梁偉利的手術即便是做成功了,和植物人有什麼兩樣,他丁硯最輝煌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總裁,只要我朱亮亮還有一口氣,就要為偉利集團的生存和發展而拼搏。”朱亮亮發自肺腑誓言道。
“乾爹!”宋青青的眼淚滑落下來。
病西施什麼樣沒見過,眼前滿臉淚痕的宋青青讓丁硯十分動心。
“青青,要照顧好自己。”總裁關切地說。
窗外颳起了風,下起了雨,雨點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
丁硯覺得宋青青***的弧線那麼柔美,迷你裙下***的腿那麼性感。他感覺手指有點麻酥酥的。
夜裏,偉利集團大廈燈火輝煌。
丁硯代總裁坐在總裁室的轉椅上,雙手扶着椅把。整個身子靠在高高的椅背上。他悠閑地轉動着,得意地微閉雙眼。上任三個月,公司運轉的還不錯嘛,丁硯覺得他天生就是總裁的料。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只是遭的罪也太***多了點。差一點連命都搭上,苦盡甘來,也該享受享受了,要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梁老爺子嗎,撒手塵世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他糊裏糊塗的連個人都認不清、話也說不清,不等死還等什麼呀?
嗯—好安逸呀!這個宋青青人高玉強也太難滿足了。
丁硯不覺想着昨晚的情形。
“青青妹妹。來,幹掉這一杯!”丁硯坐在餐桌的一側,高舉起杯,邀請宋青青。
“哥哥。真是個豪爽人,干!”宋青青舉杯和丁硯撞杯,滿杯紅酒仰脖而進。“哥哥,我越來越佩服你,你比乾爹還有辦法。這個月的公司銷售額是上個月的二倍呢!”
“喔。青青妹妹,今天不談公司的那些事,咱們只談喝酒,我很佩服你的酒量。”丁硯眼睛盯着滿面春風的宋青青。
“好。哥哥,今天一定喝個痛快。”宋青青爽快地說。
丁硯見桌上的紅酒空瓶了。就起開他特意準備好的紅酒,給兩人斟滿杯。
“青青妹妹。這是我從法國託人捎來的,特意為你準備的。來,干一杯。”丁硯勸酒道。
“哥哥,真是個有心人,什麼時候都想着青青妹妹。乾杯!”宋青青探身和丁硯撞杯,杯中酒在撞擊時,溢出杯口。
“哥哥,我知道你很要強,剛代理總裁,想給大夥干出個樣看看。不過,也得愛惜點身體啊,可別像乾爹似的只顧工作累壞了身子。”宋青青關心地說。
是啊,可不能像梁老爺子似的。丁硯想,該找樂子就得找樂子,人生就像一場夢啊。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錢財還不是身外之物,給誰攢的呀!遭了那麼一番罪,為的啥呀?
“是啊,頭三腳難踢,捋順了就好了。還是青青妹妹心疼我啊!”丁硯望着動人的宋青青,“我心裏一直想着青青妹妹,青青妹妹那麼漂亮早就迷住我的心了。”
丁硯這話說的是真的,只是這一個月來,他想把工作弄出個樣來。有兩次回來青青不在家,他只好去了娛樂城消遣。
倆人不到一刻鐘,喝光了瓶中的紅酒。
只是這一次,宋青青望着丁硯臉上非比尋常地灼熱起來,那根柔軟的神經痒痒的像貓寶寶舔她的腳心。
此刻,丁硯渾身脹熱,嗓子像冒了火,一股身體的本能之火。
倆人都喘息急促起來。四目相對,意亂情迷。
這種春酒,果然如朋友所說啊,立竿見影。
”哥哥,我喝多了,渾身熱。”宋青青有些忍不住了。
“青青妹妹,我扶你回寢室休息。”丁硯暗自得意,望着身前的美女,心急如焚。
丁硯經過電話時拽去了電話線,回到宋青青的寢室帶上了門,關掉了兩人的手機。
“青青妹妹!”丁硯撲倒在宋青青身上。
“嗯—哦—”宋青青任他激烈地恣睢,甚至本能地渴望他更激烈。
喵喵喵
門外宋青青的貓寶寶叫了許久。
宋青青精疲力竭*着地趴在床上,側臉貼在床上,懶得去理她心愛的貓寶寶。
這春酒的勁頭真猛烈啊!
丁硯身子累得散了架,平躺在床上,兩手在臉上面擺弄着宋青青的
a。放在鼻子前嗅一下,賞玩着它,粉艷艷的,似乎帶着宋青青特有的體味。
丁硯臨離開時把宋青青的那隻
a裝進公文包,當成他男人自豪的戰利品,帶走了。
丁硯會想着和宋青青在一起的激情情形,得意地淺笑了一下。
他拽開老闆台的抽屜,伸手拎起一隻粉艷艷的
a,拎在鼻子前嗅一嗅。像只警犬在識彆氣味,丁硯有些陶醉地點點頭,又慢慢地搖搖頭。
丁硯把
a放在原處,眼光盯住了它近前的一盒朱古力糖果,這是逛成人保健品商城時見到。買下來的。
一粒入口,強力催情、威猛無比,字樣寫得挺邪乎,能比那瓶春勁十足的特製進口洋酒啊?
去找宋青青?她去參加一個酒會了。嗯。對了,窩邊有草,何必亂跑,就找“雪狐”,她經常表現得挺有點那個意思呢!
過了一會兒,綽號“雪狐”的年輕女人被叫到總裁辦公室。
“總裁,找我有事安排?”雪狐問,剪髮柳葉眉。臉白如雪,一襲白衣。衫和一步裙上沒有一點裝飾。
“嗯,新的人事表清單打印出來沒有?”丁硯打量着眼前這位和自己身高差不離的嬌女子,眉間的一顆美人痣格外顯眼。
嘻嘻。雪狐輕輕笑了笑,左手假意擋在嘴前,眼光顯露出一絲勾人的色彩。
“總裁,那份清單上午給你了呀!貴人多忘事啊。”後面這一句是聲說的,卻也完全能讓丁硯聽清楚。
“哦。可是給忘了!坐,這幾天加班辛苦了。”丁硯假意道。
嘻嘻,雪狐就坐在老闆台側面的沙發上。看來有點長聊的架門兒。
“總裁更辛苦!”雪狐眼光有點點迷離。
“你丈夫快回來了?一個人要多注意身體啊。”這時候的關心讓她感覺到其中的打探意味,回來會怎麼樣?不回來又會怎麼樣呢?
“哦。謝謝總裁關心,他感覺在那裏療養效果比較好。準備再呆兩個月。”雪狐有些抑鬱地說,“唉。別人撞車竟然把他嚇丟了魂,整天身上出冷汗像個病人似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哦,如果感覺好,就在那裏多呆一些時間,可以讓他再續個病假審批單,公司這邊,你倆不用擔心。”丁硯輕描淡寫地看着她。
“都說總裁俠義體貼人,果真這樣啊,總裁真是個貼心人!”雪狐感覺到說走了嘴,雪白的臉上騰起了一朵紅雲。
這朵紅雲紅在雪狐的臉頰,癢在丁硯的心尖,像有一朵蒲公英輕輕隨風飄蕩,悄然粘在他心尖。
丁硯緩緩站起身,剝開一粒催情朱古力的外皮,走到雪狐近前,想遞到她手裏。
嘻嘻,雪狐張開塗抹得紅紅油潤的口,略仰了一下臉,接朱古力滑入口裏。
丁硯又剝開一粒催情朱古力放到自己的口裏,坐在雪狐的側面,轉身對着她,細細咀嚼着、品位着,得意地等待着。
嘻嘻,雪狐略扭轉身子,臉對着丁硯的臉。四目相對,眼神胡亂地交叉着,絞着,膠着。
“總裁的糖,真好吃呢!”雪狐讚歎道。
“那好啊,你願意吃就好,我這裏還有許多。”丁硯陶醉地瞄了一眼雪狐。
幾分鐘后,雪狐眼神迷亂起來。
“總裁,我身上好熱啊!”雪狐的柔軟神經燃燒了,燒得她坐立不寧,她要往前沖。
“是啊,我看你的臉色紅得厲害,沒事?“丁硯一手搭在她的肩膀,另只手去觸摸她的前額。
“哦,喔”雪狐的輕吟感染了熱脹起來的丁硯。
他把雪狐拉入懷裏。
疾風暴雨的絞纏,迷幻的喊叫。
一陣忙亂后,雪狐疲憊地穿着她的衣服。
“總裁,我找不到我的。。。。。。”雪狐軟綿綿地說。
“哦,找不到,就不要找了。它已經化成鳥兒飛到它應去的地方。”說著,丁硯就從西服褲袋裏拽出一隻碧綠的
a,嘿嘿,“就把它當做珍貴的禮物收藏在我身邊!”
“啊”,丁硯突然癱軟在轉椅上。
雪狐哪裏還有一點心思想那隻
a。
“怎麼了,總裁!叫救護車?”
“不!”丁硯是被累垮了,虛弱地伸出手在抽屜里摸出一瓶白面狀東西。
雪狐明白了,立刻倒它在錫紙上,卻又一不心把它都翻灑在地上。
雪狐弄灑了白粉。
丁硯哆嗦着身子伸手又去摸找。
令丁硯驚訝的是雪狐蹲下身子,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起散落的白粉麵。湊近鼻子前。她也竟是癮君子!
兩人過足了癮,都容光煥發起來。
雪狐沒有再提
a的事,顫動着身子走出總裁辦公室。
雪狐走後,丁硯左手從抽屜里拎起這支碧綠的
a。湊近鼻子前,嗅了一下,陶醉地微閉起雙眼。
“嗯”
丁硯點點頭又搖搖頭。
電話鈴響起。
“喂,嗯,我就是。”丁硯聽出是道上的一個哥們,這個地面上的幫會會長。
“丁總裁,明天晚上有個party,請賞光捧場啊!”電話那端冷冷的口吻。
“沒說的。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丁硯趕忙答應,他想結交這幫人,以備不時之需。至少,他不想得罪這幫人。
第二天晚上,丁硯雖然很忙,他還是準時到場應酬。
簡單的開場白儀式后,那個道上的哥們把他介紹給大傢伙。
旋轉的鐳射燈。迷幻的色彩,一個個頭的女子與丁硯同舞。
“唉吆。”舞女被踩了腳,趔趄了一下撲在他懷裏。倆人膠着在一起搖着、晃着。
刺鼻的香水味衝著他的鼻孔,舞女的胸緊緊貼在他身前。他感覺身子有點熱脹。
舞女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口就湊近他的耳邊。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着。
丁硯感覺突然千萬條痒痒蟲聚在一起。在他的心尖上和腦神經上蠕動。
“丁總裁,不想請我喝杯咖啡嗎?”舞女撒嬌地說。
“好,我正想着請你喝咖啡。”丁硯假意應酬道。
舞女牽着丁硯的一隻手,穿過嬉鬧的男女人群,走進一個幽暗的包間,只是牆上亮着兩盞一紅一綠彩燈,一圈沙發,一個茶几。
舞女叫了兩杯咖啡,悠然地點上一顆煙。
“好了,下去,有事會叫你的。”舞女對服務員吩咐道。
舞女濃妝艷抹,嘴唇塗得黑紫。大v領衫,露出兩點杏黃色胸罩,直勾丁硯的眼。
舞女*的眼光在丁硯身上掃來掃去。
噓,煙圈飄在丁硯臉前,漸漸地散開周圍。
“丁總裁,怎麼沒見你帶夫人?”舞女嗲聲嗲氣地問道。
”哦,我覺得單身也挺好的。”丁硯先為自己沒有妻子圓說了一下,免得尷尬。
“吆,你看我做你夫人怎麼樣啊?”說著湊近丁硯身邊,把煙頭扔到煙灰缸中。“會長讓我好好陪你呢,我想你不會是個木頭疙瘩,不懂人家女人的浪漫?”
舞女伸出舌尖貓似的舔着丁硯的脖頸,看她的反應。
來這個鬼地方,竟然被會長崩去三十萬元錢,說是每周舉辦一次patty,成員都要集資。
丁硯的嘴就湊去誘惑的
a前,拱,鼻子嗅着它的氣味。
舞女的手在他的衣服里遊走起來,直到抓住他的敏感神經。
“喔-”丁硯渾身灼熱起來,他像炸藥包被引燃要迸發了。“啊-”
他的手瘋狂退去舞女的拖裙,和她在茶几前交纏在一起。
屋外的音樂換成了迪斯蹦,震撼着每個角落,透過包間門震撼着他倆。
丁硯拽去了舞女讓他倍感誘惑的杏黃
a,塞入他西服褲袋裏。
嘻嘻,呵呵,舞女像是完成了使命,得意地笑着,全沒了剛才的嬌媚勁。
“人都給你了,還相中妹身上的什麼東西儘管拿。”舞女戲弄地說。
突然,丁硯癱軟在沙發上,臉上滲出一層汗珠。
舞女驚叫了一聲,衝出包房,找來了會長。
“切,少見多怪,飯桶!這點事都搞不掂。”就從跟班那兒要過一隻針管,擄起丁硯的西服袖子,紮上,注射。
丁硯精神煥發起來。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幾回男女絞纏之後,毒癮會迅疾發作。這一次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兄弟,多虧你趕過來,剛才難受死我了。”丁硯感激地說。
“大哥,見笑了。手下不明事。欠管教,多多包涵。”說著哈哈大笑。
嘿嘿,丁硯尷尬地笑了笑。
鈴鈴鈴,丁硯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喂。什麼?”丁硯面色難看起來,掛斷電話,對身前的會長說:“會長兄弟,公司二樓失竊了,只是丟失的文件包里除了錢、票據,還有那個,沒法報警啊。”
“切,我當是啥子大事。就交給兄弟!再說了,到我這個地盤上撒野,是沒把兄弟放在眼裏啊。”會長的臉色也難看起來。
果然如道上的哥們所言,丁硯丟失的工作手提包和一部筆記本電腦。回到自己的手中。
丁硯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蒙面人怎麼就這麼熟悉他辦公室的情況?沒偷別的值錢的東西,沒去翻他的各個台櫃,只是拽開了他老闆台中間的抽屜,露着一堆型狀各異的胸罩,散發著香水味和一些說不出來的氣味。辦公室沒有一點被翻過雜亂的痕迹。
丁硯兩隻胳膊杵在老闆台上。手拖着下巴,想着想着,眼睛眯成兩條縫。
有點來路啊,為了偷取公司商業機密嗎?不對。如果是那樣。竊賊應該把目標放在策劃部辦公室。為了錢嗎?更不對,包里有幾張銀行卡。裏面錢倒是不少,偷取也沒有用。密碼在他腦子裏啊。
丁硯猛然瞪圓了一下眼睛,有人在算計他。平日裏一直都在在算計別人,這一回是被別人算計了。知道包里有白面的只有雪狐,倆人鬼混犯毒癮時,一起用過,雪狐?她為什麼會充當會長的幫手。
丁硯不寒而慄,現在是被人玩弄於手掌心。
鈴鈴鈴,老闆台上的電話想了。
“喂,我是丁硯。哦,院長客氣了,有什麼事嗎?”丁硯猜想精神病院院長是否又向他要錢。
“丁總裁,剛才又過來三個人要求見那兩個精神病人。哦,當然,沒有丁總裁的同意,我怎麼會答應他呢!”院長慢聲細語地回答。
“院長做得好,過幾天,我過去時再給你準備五萬元。”丁硯有些心煩氣躁。
撂下電話,他又抄起電話給會長打電話,他要表示感謝。沒辦法,好漢不吃眼前虧。
“會長兄弟,多虧你幫了我的大忙呢,我安排手下給你送去一張支票,一點心意,還望笑納。‘丁硯心裏罵著娘嘴上客氣着。
“丁大哥,太客氣了不是。我要不收下,好像我嫌少了,那就多謝了,改天請你喝酒,到時賞光啊。”會長不冷不熱地應酬。
撂下電話,他立即派人給會長送去一張支票,五十萬元。
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丁硯氣不打一處來,他要找‘雪狐’撒氣,這哪裏是只狐,簡直就是一隻吃裏爬外的狼。
丁硯拎起那隻碧綠的
a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搖搖頭,眼裏露出一絲凶光,接着,又嘿嘿笑了。
幫人耍弄我,我要讓你嘗嘗耍弄我的滋味。
夜晚,丁硯安排公司加班。當然,這一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雪狐”。
“丁總裁,找我有事安排?”雪狐扭着身子湊到丁硯側面,嬉笑着,眼睛溢彩流光,無限媚人。
“哦,寶貝兒是不是又想吃糖了?”丁硯耐着性子逗弄。
“丁總裁的糖果真好吃呢!”雪狐的身子緊貼在丁硯身邊。
丁硯剝開一粒強力催情朱古力,送入她張開的口裏。這一次,丁硯沒有吃。
嘿嘿,丁硯陰險地笑了笑。
幾分鐘后,雪狐臉潮紅起來,微微嬌喘了。
“總裁,熱哦!”雪狐欲迷的眼神若一汪秋水,水波顫顫。
丁硯起身摟她在自己的懷裏,由着口在她的雪白的脖頸上亂拱,兩隻手貼在她身子上隨意抓摸。
“喔嗯”雪狐兩手環在丁硯的腰際,有點迷幻,癱軟在丁硯身上。
嘿嘿,丁硯要使用他刁鑽的心計。
“來。寶貝兒,咱們玩兒個更浪漫的。”丁硯邊說邊把雪狐摟着,帶她走到裏面套間的床前。
“嗯嗯”雪狐由着他,聽任他擺佈。
看着迷人的雪狐。丁硯身體也反應起來。只是他心中有鬼,本能反應大大被沖淡了。
丁硯手忙腳亂地*了雪狐的衣服。
嘿嘿,丁硯得意地乾笑。
他讓雪狐*的身體扒在床上,沒有心思去賞玩那一對柔美的峰。
他迅速解下領帶。把雪狐的兩手捆綁在她后腰上。
“嗯幹什麼嗎?總裁。”雪狐的兩隻腳攪纏着,身體微微擺動。
丁硯看看她的腳,又去床邊扯過一條絲巾,捆綁住她的腿。
“寶貝,張開嘴!讓我們玩得更高興!”嘿嘿,丁硯奸笑。
丁硯從上衣袋裏又掏出一塊強力催情巧克力,剝開,放入自己口裏咬碎。探身喂進雪狐的口裏。
“嗯總裁,嗯”雪狐擺動着身子,翻轉過來。
丁硯望着他雪白的身體,他更反應了。
嘿嘿。他要看着她難受,讓她欲仙不能。
他彎身從床單下摸出一瓶春欲情露,把它點點滴滴灑入雪狐的身體。
嘿嘿,他要耍弄人的*。
“啊,總裁!”雪狐*焚身一樣。擺頭,搖動身子。
嘿嘿,嘿嘿。。。。。。
“啊,啊。。。。。。”
丁硯覺得火候到了。
哼。丁硯一手捏弄她的柔峰,一手捏弄她的隱秘。
“你乾的好事。當我是個傻瓜。”丁硯兩手跳躍着,像魔鬼在跳舞。緊揪着雪狐的腦神經和那根柔軟的神經。
“啊丁總裁,救救我!‘雪狐夢囈一般地喊叫,心焚如火,望着他奸笑的臉。
“救你,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趕緊說,不然,過了這村沒這店了。”丁硯看着雪狐反應,心裏閃過一絲奇怪的念頭。
平時總覺得佔了女人的便宜,現在看來,倒是被女人給佔了便宜。
丁硯忍着自身的本能反應,假裝沒被雪狐的鶯花燕語感染一點。
“說,看看這是什麼?”他從床單下摸出一聽啤酒,不,是一瓶春**液。
它在雪狐的眼前顫動,像是一枚巨能炸藥炸在她的心裏。
“啊丁總裁,我說。”雪狐受不了,不說的話,還會有更大的折磨施加給她。
雪狐真正領教了丁硯的陰險惡毒。
“是他們逼我的呀,他們抓我過去,看着我犯粉癮,不但不給我一點點,還拿白粉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誘惑我、折磨我。”雪狐眼淚滾出眼眶。
哭,對於正常人來講,會引起內心的不忍。但對於丁硯來講不起作用。他似乎失去了人性,益發得意了,他要一萬倍地報復人。
“我求他們殺了我,他們不理我。我是沒辦法,只說了一點點。你床下的大袋白粉,我一點都沒提啊!”雪狐扭動身體,淚痕透濕了床單。
她恨那幫人,她想殺了他們;她恨丁硯,她想殺了丁硯。都是一群魔鬼!
她恨白粉;她恨自己。
丁硯扔掉手裏的塑料噴瓶,急三四火地脫得*,撲向雪狐。
老闆台上的電話響了兩回。
丁硯不再理會雪狐,懶懶地躺在床上。
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穿上衣服,走出套間。把個折磨得好像奄奄一息的雪狐扔在床上,不理不睬。
丁硯急忙從抽屜里摸出號針管,哆嗦着胳膊,注射了一針。
精神鎮靜了許多,他這才急着打開手機,查看老闆台上的電話來電閃顯示。
他有點害怕的預感,他給朱亮亮回撥電話。
“喂,啊,什麼,股票大幅下跌!”丁硯腦袋嗡嗡直響,像是一下子鑽入萬千隻蜜蜂。
如果聽朱亮亮的就好了,上次沒聽他的,吃了大虧。原以為這回按照自己的主意能行,挽回丟掉的面子,堵住朱亮亮的嘴,看來,全都湯了。
破產,太可怕了!
再去查另一個來電電話號碼。
媽的,怎麼又是他。那是精神病院的來電號碼。
這時,雪狐滿臉憔悴地走出來。
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雪狐轉身欲離開辦公室。
“等一下。”丁硯突然說道。
“這裏有一萬元錢,你拿去用。”丁硯望着雪狐的身背面說了一句。
雪狐沒有說話,靜了幾秒鐘,她走出總裁辦公室。
誰如果惡意地傷害女人的自尊心,誰就是在謀害女人的生命。
真是奇怪,女人!丁硯若有所失地站在老闆台前,好一會兒,才坐下。
第二天,他把公司一灘子的爛事,交給朱亮亮打理,自己去了精神病院。
車子一拐進精神病院,他心裏就犯堵。
“丁總裁,那兩個人整天鬧着要見你,大吵大嚷的,你看,你是不是考慮見一下他們?”院長面色有些憂鬱。
“這兩個精神病!見見他們也好。”丁硯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那好,那再好不過了。”院長高興地樣子。
自作自受,威脅我,哼!
丁硯在院長的陪同下,來到精神病患者病房,走進刀疤的單間。
“大哥,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我是好人。”刀疤激動地趴在柵欄上,眼光熱切地望着丁硯。
“哦,在這裏,你不要整天大喊大叫的,等你恢復好了,我會來接你出去。”丁硯一臉平靜假意安慰刀疤。
“大哥,我真的沒有病,我要跟你走。”刀疤急切地說。
“兄弟,你整天大喊大叫說明你正犯病呢,要好好配合醫院治療才行。等你恢複利落了,我自然會來接你。要聽話!”丁硯說著就不再理會刀疤說什麼。
“大哥,你聽我說呀,大哥。。。。。。”
主治醫生引領丁硯走向雀斑臉的單間病房。
“大哥,我出去就回大陸,你放了我。”雀斑臉直白地說出了他的心思,向丁硯告饒。
“嗯,精神病放出去會危害社會呀,特別是像你這樣,在這裏還大喊大叫的,怎麼能讓你出去,我想讓你出去都不行啊。“丁硯戲弄着、勸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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