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秦太太她武德充沛
喬燕燕一直都肖想這個俊逸優秀的男人,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結婚了,就這麼突然地、莫名地、沒有任何徵兆的結婚了。娶的還是一個和那個喬霜琪長得一模一樣的賤人!她不甘心!“喬小姐,你和我認識的以為朋友,長得很像。”喬燕燕眼巴巴的望了秦鶴軒好久。巴不得把喬霜語從秦鶴軒的懷裏掏出來,自己取而代之,自然不願意叫喬霜語秦太太。甚至連說話的時候,都望着秦鶴軒。這點小九九,逃不過喬霜語的眼睛。“現在搭訕其他異性,都流行對他老婆先問好嗎?”不帶髒字的嘲諷,最為致命。一句話戳的喬燕燕差點破防。一向以喬燕燕為榮的喬鎮遠一下坐不住了。“什麼搭訕,我們燕燕是好人家的女兒,沒你想的那麼齷齪,只不過正常的打個招呼,你也不用防賊一樣。”“是呀,好人家的女兒盯着我的老公看,眼睛都不轉一下,這要是眼睛裏有火摺子,我老公臉上都被燒出兩個洞了。”喬霜語笑盈盈的,說話卻不客氣。“老公你快說句話啊。”秦鶴軒根本不想摻和進這堆爛事裏面,偏偏——他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手心不知什麼時候被輕輕一撓,似乎是留下了些藥粉。清涼的味道頓時緩解樂腦海中不斷外放的燥熱。秦鶴軒垂下頭,對上喬霜語笑意盈盈的眼睛,只好嚴肅對喬鎮遠道,“喬先生,還是希望令愛自重。”“畢竟,我是結了婚的人。”這回喬家父女二人臉都綠了。但,這樣還不夠。這只是一個開始。喬霜語端起酒杯站在陽台,背影在月光下顯得如同一尾誤入人間的人魚。秦鶴軒從進場開始就鬆開手,巴不得躲她遠遠地,彷彿躲一個瘟神。這樣也挺好,省得她這個十級顏控心軟,當工具人用都不順手了。“小姐,一個人?”溫柔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光聽聲音,就能想到是一個怎樣和煦儒雅的男子。喬霜語臉上卻是一片霜寒。是呀,多和煦儒雅,陷害她姐姐,陷害的極為順手呢,姐姐死的時候,手裏還抓着他衣服上訂製的扣子。“不知道,可不可以同你喝一杯,共賞月色?”男人故作風雅的走上前,高腳杯故意放低,在喬霜語的杯上一碰。月色朦朧,喬霜語的側臉在月光下清冷如仙。男人看痴了,身下生出一股燥熱。這個女人,他要定了。下定心,男人伸出手,企圖拉住喬霜語的胳膊,“在下周誠如,不知道是否有幸,能認識認識小姐?”“不能呢。”那隻爪子還沒碰到喬霜語的胳膊,就被一個高抬腿狠狠踹開。旗袍的開衩處伸出一條又細又長的腿,就那麼輕輕一踹。男人飛出去幾米遠,從陽台被一腳踹回了大廳,撞倒了一台香檳塔,惹得不少女賓都嚇得尖叫起來。“這不是周少嗎,怎麼被人打成這樣了?”“誒呦呦,這一腳不輕啊。”討論聲此起彼伏,但周誠如一個字都沒聽清,他腦袋裏像是被塞進一個蜂窩,嗡嗡直叫,被踹到的胸口疼的無法呼吸。“誠如!”一聲尖叫讓整個宴會大廳都陷入死寂。穿着華麗的貴婦擠開人群,心疼的抱起被踹的出氣多進氣少的周誠如,心疼的掉眼淚。“兒子,到底是誰這麼狠的心,對你下此毒手啊。”周誠如看到親媽,躺在親媽懷裏,手顫顫的指向陽台。周母憤怒的像一頭母獅子,猛然瞪向陽台,一聲厲呵:“到底是誰打的我兒子,給我滾出來!”夜色中,清冷少女一襲旗袍,彷彿踏月而來,精緻的五官未施粉黛,確有說不出的萬種風情。她走進大廳,所有人都忍不住退避三舍,生怕玷污了她的美好。“我打的,有問題?”周母看到喬霜語那張漂亮的不似真人的臉,頓時來了氣,既有因兒子受傷的憤怒,又有一股女人特有的妒火。“小賤人,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喬霜語搖搖頭,實話實說。無形的漠視,宛如一巴掌抽在周母的臉上。周母氣的胸口一陣起伏,揮掌扇了過去。“不要臉的賤人,我這就替你家長好好教教你!”周夫人膀大腰圓,多年的貴婦生活把她養的胖成球,一巴掌帶着凌厲的掌風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