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列訴罪狀-----死

三十三、列訴罪狀-----死

三十三、列訴罪狀-----死

“我問你:

最近新增的6名新冠感染者,是你安排的吧!”老張不容廣土文書置辯,直接肯定道。

“你是怎麼知道那6名新冠感染者是人為按排的呢?”廣土文書有點不理解,這麼嚴密的事情,都比長是怎麼知道的呢?

“那我不妨告訴你,其實每個稍有點頭腦的人都會從中看出不尋常出來的。在他們的行程軌跡被公佈后,我發現一個很蹊蹺的地方:

‘這6個新冠陽性病例,在5個小時內跑遍羊州,10個區110個繁華地點。

我們思考一下,一般人都沒有必要在幾個小時裏跑遍如此多的且分佈於不同區的繁華地點是吧?”

老張在幽夜中的那雙眼睛,發出一兩道神異的光芒,直射向廣土文書。沈曉仁心裏也是一懍,這可不是說,疫情這事還真的是一個大陰謀嗎?並不是什麼天災,倒是一些人禍所導致的?沈曉仁的心裏升起了一股怨恨,他真想自己有能力把這些人一萬個凌遲。

牙齒咬得“格格”的有如斷了三四個。

“你們不應該僅僅只是這些把?4月5日,杭城這事你不否認也是你們的手筆是吧?”

老張依然冷冷地說道,不容廣土文書反對。

“新冠陽性病例寧某某、黨某某,凌晨4點半從滬城出發,於早上7點多到達杭城之後,並沒有像正常的遊人那樣顧及一夜沒睡的疲倦,他們馬不停蹄,儘可能多的去杭州人多的地方。而且。。。。。。”老張說到了這裏,在“而且”兩字上加重了語氣說:

“。。。。。。他們一路上還不停的把口罩摘下來。在商場開門后又直奔杭城萬像城和來福士,這是杭城市民中心附近最大的兩大商場,人流最是密集,接觸到的人員也會最多最廣。從城站到萬像城地鐵原本約15分鐘的時間,她們竟然在那裏花了一個多小時之久,為什麼?下午她們又去了一家最為人員密集的咖啡店,但是更引起人們懷疑的是她們在那裏卻根本就沒喝咖啡,也沒點單,單純在咖啡店裏休息了四個多小時。而那四個小時裏,咖啡店不斷有客人進出,這可能傳染多少人?被抓住之後她們第一反應不是驚惑不解的神情,而是嬉皮笑臉,高興得彷彿完成了任務似的樣子。”

“可惡!”他這幾天很少看新聞,所以並不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所以聽到這裏,沈曉仁不禁罵了一聲出來。想想人心是多麼可怕啊?不知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麼要這樣做去傷害這些無辜的人。沈曉仁思忖着,世上某些人群,為了自己的某些利益,往往都是會通過對一些無辜的人進行傷害而達到目的。但他不知道廣土文書這樣的一群人,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名?為財?為身份地位?還是美女?”沈曉仁一個正常人難以理解過來。回過神來繼續聽老張說下去:

“在肥城,那個新冠病患者同樣來自滬城,他深夜中從火車站出來,並沒有正常直接找旅館或是酒店等住宿的地方,而是立即到合肥最繁華的步行街逛吃到凌晨三點。”

“在寧市,新冠患者是一個流浪漢,3月18日從上海坐高鐵到浙城嘉市,在嘉市火車站一帶徘徊一個晚上之後,一個流浪者竟然坐出租車去寧市。誰會不注意到,一個流浪漢居然坐出租車!到寧市后,他專門選流量密集的街道,在那裏反覆遊走晃蕩了好幾天。”

“在山埡市、孩口市、混名市、城兜城、瑰洋市等地方,都有來不同的新冠患者自滬城,他們到這些地方后,立即一頭扎進人員密集流量大的繁華地段。”

老張一口氣宣示出這些地方所發生的異常人事,咽了一口口水瞪着不知何種情緒的廣土文書繼續說道:

“所有這些人員的活動現象,說他們是正常的遊行者能說得通嗎?不都是帶着某種指派任務的人所做的行為嗎?在這些地方:成都今年將舉辦大運會、杭州今年將舉辦亞運會、海南今年將舉辦博鰲論壇。”

說到這裏,老張原本射着精光的兩道凜烈的眼神,此時變得更是雀中躍如電光閃射:

“你們所做的這些反人類行為的事情,不是所有的人都被你們欺矇在鼓裏。早在去年一位叫彌兜都已懷疑這是一次人禍並不是真的天災,也有另一位網友孝根小雨雷發文分析指出:

‘以往,離開疫區悄悄返鄉並不罕見。但這次,明顯不同於以往的是:

1,多數新冠病例並非返鄉,而是去外地遊玩。

2,這些人到達目標城市后,立即在1到2天之內逛遍該幾乎城市所有繁華地帶。

3,這些人深夜抵達后居然完全不知疲倦,連覺也不睡,就專挑人員流動大的地方去逛。

事出反常必有妖!太多的反常現象聚集到一起,那麼,很可能有妖氣!而且是很大的妖氣!

妖氣的背後是什麼?可能是一隻巨大的黑手。

這隻黑手或許正在伸向你、伸向我、伸向你我這些渴望歲月靜好的人。

我們這些普通人,早已經不奢望升官發財,我們只希望平淡的歲月能細水長流,只希望家人健康,自己平安。

可是,就連我們這小小的願望,似乎卻有一股力量,並不希望我們達成。’”

老張像宣讀控訴書和罪狀一樣,把網友發的網文整篇似地宣讀了出來。繼後繼續着指責道:

“你們真的以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嗎?你們不僅如此,還把感染了病毒的人暗中送入海邑市,你還企圖襲擊殺死被抓的人犯,你們為了這事,還設好圈套,把暗中過來調查你們的社會人士柳含芬等人社死的社死,囚禁起來的囚禁起來,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人神共憤。”

說到這裏,不但宣讀罪狀的老張神情激憤,就是有如廢人一樣生活着的沈曉仁也是越聽越義憤填膺,就差一步跨上前去,活活把廣土文書撕死在這裏。

聽一陣風雷聲動,原本還半蹲着身子的廣土文書,象是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便欲先發制人,殺死老張這個撐握了他們罪行的“禍首”。一招白鶴衝天向老張襲擊而去之際,同時右手在腰間摸出短槍向老張射出一梭子彈。

念夏拳雖然跟南瞻國的詠春拳屬一枝同源,卻是不同風格的兩個拳派。一陰一陽,一委婉約一個豪放。詠春拳就屬於陰性至柔的一種風格,而念夏拳正是以陽剛豪放著稱。這一套拳法,後來在廣夏文書的推磨研究下,在拳法中挾藏進現代的槍擊術,往往在利用豪放陽剛的念夏拳招出擊之際,暗中進行射擊,更能迷惑敵人,出其不意,擊傷敵手,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就像是在古代的技擊術和一些武俠小說中所描寫的橋段,在戶口卡斗中參和進暗器的攻擊,讓對手無法防備而受傷,從而克敵致勝。

而今廣土文書把現代的槍擊術結合進去,威力當然更是驚人,無往而不利,放在一般一流高手身上,是必死無疑,就是他師傅王吾法,也從來不敢小睎。

你們說,現在廣土文書這一擊,狡猾不狡猾?兇險不兇險?誰會想到一個堂堂念夏拳高手,會在攻擊中融合進現代槍擊技能?而且是在林密草茂的荒野暗夜當中。就算老張是絕鉅高手,也會一頭栽倒在今晚這個陰溝里。

可是,還沒等沈曉仁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原本已經是怒不可歇的老張奮身而起,早已是如鬼魅般一閃便消失不見,原地只留下他的聲音:

“回頭再找你王吾法那小傢伙,今晚先滅了你。”話聲未落,人已出現在廣土文書身旁,一招如雷貫頂,硬生生地砸到他的頭上。還來不及回防的廣土文書便哼也不哼一聲,就再次癱倒在地上,腦漿四濺,兩隻蹦跳出來的眼睛,還骨轆轆地轉了兩圈,朝着老張驚惶地望着,那種眼神中,透露着不甘,透露着難以相信和絕望的恐慌情緒。

沈曉仁看到這一幕,心裏不覺打了一個寒憻。死了,不可一世的廣土文書就這樣毫無還手之力地死在老張的手上,看得沈曉仁目瞪口呆,張大着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王吾法那小老兒我會去找他,但你今晚必須死。。。。。。”老張跟着橫躺在地上的廣土文書的屍體再次重申說:

“任何昧着良心的人,最終都得死,世無正義,天有日月,法律制裁不了的,由老天來做。”老張說這話時,毫不含糊,鏗鏘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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