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鈀被綁架了
我從十七樓走樓梯上到十八樓后,走廊里沒有看到人。
我走到1808房間門口,敲門,裏面沒有反應。
我邊敲門邊喊鈀,裏面還是沒有反應。
正當我準備離開時,門開了。
我推開門,走進房間,突然被房間裏面的一群人圍住,他們手上都拿着槍,槍口都指着我。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我大聲問道。
“幹什麼!?你害死了我幾十個兄弟,害得我無家可歸,今天我就是來要你的命的”,房間裏面的一個男人冷冷地說道。
我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循聲望去,原來那個站在這群人後面說話的人竟然是啞巴。
“把他給我綁起來!把嘴給我堵上!”啞巴大聲命令道。
說時遲那時快,我突然轉身朝門外跑出,站在門口邊的兩個非法組織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撞得摔倒在地,我像一頭下山的猛虎,轉瞬間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我從十八樓一溜煙跑到了一樓。
經過酒店前台時,我氣喘吁吁地對前台服務人員說道:“趕快報警,1808房間有非法組織的人。”
我跑出酒店,右拐跑了幾十米后,卻不知道該往哪兒跑,便又折了回來,繞到酒店對面的一棵大樹後面,觀察着進出酒店大門的人。
我剛才在房間裏沒有看見鈀,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我很擔心她,怕她被非法組織的人抓住。
等了一會兒,酒店裏出來了幾個人,都戴着口罩。
我仔細辨認了一下,這些人都是非法組織的人,因為其中有一個人的身形很像啞巴。
他們都從酒店裏面走出來后,我發現有一個體形魁梧的人的背上,背了一個身軀嬌小的人。
這個人的身體被一件寬大的衣服蓋住,只露出半個後腦勺和半截小腿。
“鈀——”,我大喊了一聲。
那個被別人背在背上的人,可能是聽到我的叫喊聲后,猛地掙扎了一下。
那群人朝我藏身的方向望了一下,加快了腳步朝停在路邊的兩輛小車走去。
這時駛來一輛警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我看到那群人已經分別上了兩輛小車,我趕緊從樹后跑到街對面,朝兩名從車上走下來的警察跑過去,並大聲喊道:“警察,非法組織的人剛才上了前面的那兩輛車啦!”
我跑到警察面前了,又用手指了指前面已經開動的那兩輛小車。
警察馬上返回車裏,並示意我也坐進警車裏面來。
我剛坐進警車,警車就開動了。
我看到警車裏面只有兩名警察,便說:“他們有六七個人,手裏都有槍,你們可能需要增加警力。”
“我們主要負責跟着這兩輛車,空中警察馬上就會趕過來的”,坐在我身邊的一名警察說道。
“他們車裏還有一名人質,請你們要確保她的安全”,我向兩名警察提示道。
“好的,我現在馬上向空中警察報告這一情況”,坐在我旁邊的警察說道。
前面的兩輛非法組織的車,可能是發現了後面跟有警車,便在一個十字路口一左一右的分開了。
“跟哪一輛車呢?”前面開車的警察問坐在後面的警察。
“要不你們跟着左拐彎的那輛車,我跑得快,我就跑步跟着右拐彎的那輛車”,我自告奮勇地說道。
“好,給你一個定位器帶在身上,方便空中警察搜索你的位置”,坐在我身邊的警察遞給我一個紐扣般大小的定位器。
我下了警車,迅速加速追趕另一輛非法組織的小車。
我為什麼自信自己跑步不會跟丟前面的那輛小車呢?
因為巴布市的街道大多限速為每小時30公里,而每條街道幾乎是每隔500米就有一個紅綠燈路口,若遇到紅燈則須等候60秒鐘,這樣算來,我跑得應該比小車還要快。
我跟着小車跑了幾條街后,可能是車上的非法組織人員發現了我,車子突然加速朝前面駛去。
我也突然提速,緊追不捨。
前面的小車想通過加速來甩掉我,卻不容易,畢竟街道上車水馬龍,想快也快不了多少。
再跑過兩條街道后,前面的車子就離開了主城區,駛入了郊區。
郊區公路上的車輛少,前面的車子突然狂奔起來,我也像是腳上裝了風火輪,跑得風馳電掣。
一想到鈀在前面那輛車上,一想到空中警察駕駛的直升飛機已經出發朝我們飛來了,我就越跑越“歡”、越跑越快了。
人跑得再快也跑不過小汽車,但是就在這條郊區公路上,我的速度卻絲毫不遜色於小汽車。
我的耳邊只聽見呼呼的風聲,除了呼呼的風聲,我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
我的左右腿快速交替前進,我就像一台永動機,好像永遠有使不完的力氣,我一刻也不停歇,而且越跑越快。
非法組織的小車以每小時超過120公里的車速飛奔起來,我跑得再快也追趕不上小車的速度。
一百米、兩百米、三百米……我離小車越來越遠。
遠遠地,我看到前面有一座大橋,過橋了就是山區了。
這時,非法組織的小車在橋上停住了。
車上下來了幾個人,將一個雙手雙腿被捆綁起來的人從車裏拖了出來。
拉扯中,有一個人無意中扯掉了她的口罩,果然是鈀,她用力掙扎着。
幾個人將鈀舉過頭頂,然後往橋下狠狠地扔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的我,跑得越發快了,我就像一粒子彈朝橋上射去。
我昂頭奔跑時,瞥見天空中飛來了一架直升飛機。
非法組織的人把鈀扔進橋下的河水裏后,迅速坐進車裏,車子加速朝橋的另一頭駛去。
我跑上大橋后,右手用力支撐了一下大橋的護欄,然後兩腿同時躍起,跨過護欄后,我雙腿朝下伸直併攏,直挺挺的墜入了河中。
砰的一聲巨響,我沉入河底。
隔了一會兒,我的頭露出了水面,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周圍,我沒有發現鈀,也沒有在河水裏面,而是在一間房間裏。
我定睛一看,這間房間竟然是我的書房。
我站在書桌邊,書桌上有一部座機。
我的左手上拿着座機的話筒,右手掌則放在一摞書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