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布莊奇遇,上
書接上回,只見“我”看這所謂的“鸞鳳布莊”是個好地方,於是乎便再次上前觀賞一番。只見這布莊外飾十分華美,雖不及大布莊一樣大氣磅礴,但也勝在小巧精緻。置於門前的便是兩尊大理石白花尊。若不是仔細斟酌,還不知這是一塊上好的美玉砌成的呢!房前台階佈滿了一層層斑片狀的青苔,給人以一種靜謐幽深之感。屋前上鎦金的牌匾以及屋頂上青白色的琉璃磚瓦,雖然歷經積年累月的風雨,卻仍光彩依舊。點點露珠泛青瓦,流光映跡似雪銀。這房前屋檐上還掛着兩個黃紙宮燈,上面彩繪着鳳戲蘭花的圖案。這一看來,卻別有風味,引人以無數遐想。
“我”慢步登上台階,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這布莊四周的環境,生怕打攪到這布莊裏老闆的清靜。直到走到門前,硃紅色的大門和木牆一下子便映入眼帘,上面精繪着的金絲鳳鳥紋十分精緻,令人賞心悅目。正當“我”心情愉悅之際,不多時,“我”就發現原來在大門的兩側還各裝着一扇小窗戶。只見“我”迅速上前查看其中一扇窗戶,但卻被窗戶里的東西給嚇得不輕。
只見“我”仔細地觀察着其中的一扇窗戶。可誰曾想,透過這紙窗里“我”卻發現有一雙烏黑髮亮的大眼睛正地溜溜的轉,還時不時盯着“我”看。這一下子,可把“我”給嚇得不清。“我”心想“好傢夥,這“雙”眼睛之前就應該盯着我看了不久吧,唉……被“它”嚇了個不清,我今兒的可真是倒霉”。正當“我”鼓起勇氣再去觀望時,裏面卻傳來一聲親切的話語:“這位仁兄,怎麼了,把你給嚇着了嗎?”一聽這話,更是嚇得“我”“魂飛魄散”。只見“我”撲通一聲便癱坐在地上,一邊驚恐地朝門口窗戶上望去,一邊大叫道:“鬼,鬼啊!!!”一邊不停地往後挪移,差點就要起身逃走。
那布莊裏的女掌柜見“我”嚇得不清,便立刻開門出來了。噠噠噠……只聽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后,老闆便打開門,探出頭來不時向四周望去,見“我”呆坐在原地,她先是下意識朝陸府的方向望了望,然後若有所思地想了些什麼,淺笑幾聲,便立馬上前將“我”扶起,然後拍了拍“我”身上的塵土。還沒等“我”的話出口,她便像是入了迷一樣的一直盯着我腰間的玉佩看。“我”有點不耐煩地看着她,氣乎乎地說道:“女掌柜的,怎麼,我的玉佩很特別嗎?還有,女掌柜的,這就是你們鸞鳳布莊的待客之道嗎?。”
那女掌柜的見“我”如此生氣,頓時便收起之前“失禮”的態度,向“我”誠懇地道歉道:“哎呀,這位客官,剛才是小女子舉止不得體,實在是有失大體了,這位客官,來,進布莊裏我再一一向你道來這其中的緣由。”
“我”見她態度如此誠懇,心中的火氣,暫時消下去了一部分。之後,我在她的引領下,便大步跨入這布莊裏。
進了布莊裏,眼前一幕着實讓“我”十分震驚。沒想到外飾如此華美的布莊裏面的衣服卻出奇地少,“我”不禁嘆了口氣,心想“就這點兒衣服還想開店,虧我走錯地了,想必這裏的衣服價格肯定會出奇地高。”想到這裏,“我”剛想轉身離開。就在這時,女掌柜突然開口,她說的話着實令我感到震驚。只見她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位客官,剛才是鄙人失禮了,這樣吧,我把這裏幾件上好的衣服送給你當賠禮可以嗎?,當然,你自己挑選也可以。”一聽這話,“我”的注意力便從布莊轉移到掌柜身上。
只見她那衣裳流光溢彩,上綉兩口玄鳳,活靈活現,栩栩如生。下掇有數條金黃的流蘇,周身着橙黃色鑲金玉衣,頭戴九碧銜鳳冠,腳着金絲紅皂角鞋,一頭烏黑的秀髮肆意地“舞動”,那纖纖玉手相互交握置於胸前,面龐溫潤如玉,額下兩條柳葉細眉,一雙杏仁大眼,眼珠烏黑髮亮,一抹紅唇有如冬日寒梅一樣鮮紅。見她容光煥發的樣子,“我”不禁看呆了。
只見“我”一直望着她駐足發獃。而那女掌柜隨後的話便讓“我”回過神來。只見她十分客氣地說道:“這位客官,你也是知道的,最近小女子在經營這小布莊時,總是會發現我布莊裏的衣裳失竊。這不,嚇得我趕緊告了官府,這幾日正偷偷盯着這路上的行人,好給官府留證據,這才鬧了這一出。”見她如此說來,“我”之前的火氣便立刻消了下去。只是“我”對此感到十分疑惑,於是乎“我”便疑惑的問道:“那現在你有發現證據嗎,你可否留了案底?”那女掌柜惋惜無奈的回答道:“唉……案底留是留了,只是這證據……暫時還沒有。”氣氛僵持了一會兒只見她想起了什麼,便對“我”說道:“哦,對了,客官,快過來挑選衣服!”“我”見她這麼說,便再次疑惑的問道:“掌柜的,這布莊這麼小,衣服種類這麼少,可能沒有我想要的衣服啊。”那女掌柜聽“我”這麼一說,輕蔑地笑了笑,轉身便筆直地朝那布莊裏側的那扇翠玉金絲門走去,並毫不在意之前“我”說的話,反而更恭敬的對我說道:“呵呵…客官,請跟我來。”
“我”趕快應聲跟上前去,只見那一扇翠玉門遮擋住了“我”所有的視線。見此情景,“我”便疑惑地問道:“掌柜的,這裏幾乎什麼也沒有啊,就一門擺這兒,這店裏就這麼大,能有什麼空間呢?”“我”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心想“難不成,這其中會有機關?”話音剛落,只見那美麗動人的掌柜斜瞟了“我”一眼,然後緩緩地走向那玉門處,用手輕輕按了一下那玉門門內側隱閉的“按鈕”,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這店頗有些特殊,平日裏都不對外開張,只有恰逢重大節日,舉國同慶之日才會大開店鋪,招攬顧客,而那幾件衣服,正是在這不久之時(恰逢“皇帝祭天”)才被小人盜竊而走,而本掌柜的也才在這時起了疑心,所以才有了這一出……罷了,不提了。這位客官,今兒個算你有幸,正巧進了這家店,身為掌柜的,念我與你有緣,並且對之前所冒犯之事有所愧疚,所以才行這待客之道,打開這真正的“店門”讓你一飽眼福罷了。一般人,我可是不會行此“大禮”的。再說了,這布莊也不是誰想進就可以進入的。”
只聽咔咔嗒嗒幾聲,門便在轟隆隆之聲中緩緩地打開了。緊接着,掌柜的再次說道:“好了,不多說了,你趕緊挑幾件稱心如意的衣服,就當我送你的賠禮(見面之禮)了。當玉門已開,這屏風裏的“千山萬水”一眼都望不到邊,當看到這琳琅滿目,件件都惜如珍寶般的衣服,絲綢,錦帛,都讓“我”應接不暇了,“我”看到此景,更是目瞪口呆,在一旁傻傻地站着。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