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可以嗎?
可司雲墨並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這來都來了,哪有讓她有的意思。
睡袍上的綁着的繩子鬆了。
司雲墨比姜悅先注意到,他笑着。
“你額頭上還有一點小傷口,剛才洗頭沒注意吧,我給你拿藥箱來上點葯。”姜悅目光看向司雲墨那傷口道。
司雲墨也沒阻止她,看着離開房間,去拿醫藥箱。
不過司雲墨想到自己還給她留着一份離婚協議,他感覺不對,就想趁姜悅不在身邊的時候,先去把它藏起來。
“去哪?”司雲墨剛出房門,就撞見了拿着酒精棉和創口貼的姜悅。
“我不去哪,就看你出去好久了,這不是來接你了嘛。”司雲墨道。
姜悅沒接話,一言不發的給他擦藥。
司雲墨瞧姜悅這麼仔細對待自己,他有點心虛。
他深邃的眼眸,直盯着姜悅看。
可姜悅沒有理他,認真的給他擦藥,眼皮半垂着。
等她擦好后,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句話也不說。
不過說起來,他那又濃又密的睫毛,還有他這帥氣的臉龐,姜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看出神了。
司雲墨接着這燈光望着姜悅,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他的整張臉龐離她越來越近。
姜悅手裏還握着沒有丟掉的碘伏棉簽,而後司雲墨的唇就這樣覆蓋在了她的紅唇上。
或許他們兩很久沒有親密了,司雲墨的這個吻,很是小心翼翼。
像是在對待特別珍貴的寶物一樣。
姜悅感覺到了,他隱忍又克制,蜻蜓點水般的碰了一下便離開了。
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姜悅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結束,心裏一頓懊悔,怎麼能就,就,就碰一下就結束了?
她都準備好好跟他在一起了,他怎麼就不懂呢。
“那……那個,悅悅,你棉簽掉了。”司雲墨轉移話題。
“啊?”
可姜悅現在可不管棉簽,眼前這個男人更為重要一些。
“悅悅,你說你裏面穿這樣,是為了……”司雲墨現在已經看到姜悅睡袍裏面穿的睡裙。
真絲大v領的衣服。
“我這,還不是……還不是……”姜悅一時間啞語。
那時候她穿這衣服,就是為了給司雲墨看,但房間又冷,所以她才又穿了一件睡袍。
“行了,我知道,是我這兒沒有其他你的睡衣了。”司雲墨給她想了一個理由。
“對對對。”
兩人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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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雲墨湊近她,黏着她。
“墨……”
“寶貝,我想你想瘋了。”司雲墨眼神微眯,望着姜悅道。
姜悅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此時司雲墨的手掌突然從姜悅解開的浴袍空隙中伸.入。
這可把姜悅打了一個機靈,他這是幹嘛?
不過他手掌的溫熱正好和姜悅比較冰冷的後背,成了鮮明的對比。
“寶貝。”司雲墨低語道。
“可以嗎?”司雲墨握着姜悅的手,輕啄了一口。
姜悅望着他,現在的她是什麼都可以不考慮。
這情緒已經到位的兩人,也沒有空考慮其他的。
“嗯。”姜悅拉長的聲音。
這一次,是姜悅先主動的,她環住司雲墨的頸脖子,微微低頭,眼神迷離的望着他。
“悅悅,我不會再放手了。”司雲墨抬頭,薄唇吻上姜悅的唇。
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了一起。
姜悅嘴角也是幸福的上揚着,挑了下眉,並道:“沒讓你放手。”
這是他們過了多久之後,再一次的纏.綿。
姜悅身外的浴袍也突然被司雲墨扒拉的掉落,可很快,姜悅的頭往後仰了仰,並輕聲道:“冷。”
聽到姜悅說冷,司雲墨直接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床上,低頭看着她,並幫她整理額前的碎發。
“等等就不冷了。”司雲墨道。
司雲墨吻着姜悅的眼、鼻、唇,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將頭埋在姜悅的頸脖子處,男人的薄唇微微張開。
親吻上了姜悅的脖頸,停頓了會兒,才離開。
原本的被動,變成了主動,姜悅眨着無辜的雙眼,睫毛微顫,道:“我能不能在你上面。”說完她也沒給司雲墨說話的機會,她直接一個翻身,壓在他的身上。
“墨,我覺得這樣比較好,你覺得呢?”姜悅笑着道。
司雲墨沉默了會兒道:“你喜歡就好。”
房間裏過於安靜,姜悅躺在傅景深身上,感受他的心跳聲。
因為司雲墨也同意着,他的手也沒有閑下來,慢慢在姜悅的背上遊走。
此時姜悅衣服上的肩帶也被他給拉下來。
不過司雲墨知道她冷,也將一旁的被子反手蓋在姜悅的身上,並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把姜悅給蓋好。
姜悅看着他,脫自己的衣服,也不脫他自己的,突然有一種想法在她腦海里出現。
她便伸手,撫上司雲墨的胸膛。
司雲墨感覺到了,姜悅的雙手撐在他的兩邊,不過他發現這懷裏的人突然不安分了,壓着他,對他又啃又親。
司雲墨突然發笑,臉上還一陣濕潤。
這司雲墨在笑着,姜悅卻停下來。
“墨。”
“嗯?”
姜悅右手摸着他的喉結,小手輕輕描繪喉結的輪廓,他剛才可以喉嚨滑動了好幾下,被她這麼一摸,有些發癢,司雲墨剛想要出手要去阻攔,這女人在故意玩火,雖然給她主導權了,但她也沒有要繼續下一步。
姜悅手是被司雲墨控制住了,但她也沒閑着,俯身就要去親他。
嘴唇覆上司雲墨喉結那一刻,司雲墨只覺得身下一股無名的燥火。
本來他已經在控制着了,現在的他又下意識的吞咽。
姜悅沒跟他進行更深的一步,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親吻他。
就算他的手已經觸碰到了,還是被姜悅給阻止了,她還沒吻夠呢。
這換做是誰都把持不住啊。
司雲墨一個用力翻身將姜悅重新壓.在了身下,目光熱烈。
“我覺得你這樣會更暖和一些。”司雲墨看着重新被他壓在身下的姜悅,聲音低沉的道。
“嗯……墨,這適當的調情,有助理夫妻間的關係。”
可也沒她這樣的,司雲墨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並且已經那麼久沒跟自己女人做什麼了,他這也是血氣方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