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渣爹撕毀小寡婦,抓姦在床!
村長宋明理披了件衣服就出來了。
“莞意,到底咋回事?”
蘇莞意紅着眼圈道:“我親眼看見一個人翻進殷嬸子家院子裏了,就是天黑,沒看清是誰。”
她頓了頓,又道:“殷嬸子叫的可慘了,嗯嗯啊啊的,怕是挨了打,我不敢進去,就來找您了。”
宋明理瞬間扭曲了臉:“你殷嬸子在家?她不是早搬去鎮上了嗎?”
殷寡婦本來就不是本村人,當年跑來投奔親戚,結果親戚也死了,還是宋明理給批的宅基地。
後來殷寡婦說在鎮上尋了活計,村裏的房就一直空着。
現在聽蘇莞意這麼一說,登時就覺出不對來了。
他遲疑了片刻,最後咬咬牙,回頭對披着衣服出來的自家婆娘道:“孩兒他媽,殷寡婦家裏遭了賊,你趕緊去叫幾個人來。”
又特意叮囑了一句。
“動靜小點,別引人注意。”
蘇莞意眸光閃爍,唇角微彎,心道這宋明理倒是個明白人。
一行人七八個壯勞力加上蘇莞意,悄無聲息的摸到殷寡婦門外,將將靠近就聽見裏面似痛苦似爽利的叫聲。
在場的爺們都是娶了媳婦的,哪能聽不懂這個?
宋明理當場黑了臉,額頭上青筋暴凸,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你們在幹什麼?”
屋裏的聲音戛然而止,露着半邊屁股的蘇博文就這麼被抓了個正着。
“啊——”
殷寡婦白花花的胸脯都露在外面,看見這麼多男人,登時尖叫出聲,臉上又羞又臊,抓着空皮似的被子就往身上蓋。
村裡沒有娛樂,大多數都睡得早,殷寡婦這聲尖叫可謂是聲傳萬里,周圍一圈住戶全被驚動了。
“怎麼回事?”
“出啥事了?”
“嚯!殷寡婦跟蘇博文搞上了?”
蘇博文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紫,最後直接漲成了豬肝色,木頭似的站在床邊。
宋明理也沒想到是他,身為村裡第一飲食廠的副廠長卻干出這種醜事,簡直就是給村裏的形象抹黑,這位置怕是別想再做下去了。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你那褲子穿上啊,不要臉了是不是?”
蘇博文這才急急吼吼的去提褲子。
蘇莞意早在事情鬧大的時候就一溜煙跑回了蘇家,竄進屋裏就把江惠芳推醒了。
大概把事情講了一遍之後,就囑咐道:“媽,待會村長他們一定會通知你,你就一口咬定要離婚,記住了嗎?”
江惠芳整個人都是愣的。
“他……他怎麼能這麼對我?這些年屋裏屋外的活都是我在干,妯娌幾個加起來都沒幹的活多,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他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你?他就是個連親女兒都能賣的畜生,你還指望他對你好?”蘇莞意道,“媽,不怕告訴你,我爸跟殷寡婦連兒子都生了,六歲了,你要是不離婚,回頭我嫁了人,他們遲早要逼死你的!”
江惠芳如遭雷擊:“兒子都有了……”
“對,我親耳聽見的,殷寡婦跟我爸要錢,說要送那個野種去上小學,還問孩子的戶口該怎麼辦。”蘇莞意苦口婆心,“媽,你可想好了,不趁這個機會離婚,以後我們娘仨就完了。”
“對……離婚。”江惠芳打着哆嗦下床,穿好衣服就往村長家走,“跟他離婚,娘帶着你和苗苗走!”
蘇莞意長出一口氣。
總算是成了,要是江惠芳一直執迷不悟,她就真要帶着江苗苗跑路了。
村長家,蘇家的幾個叔爺和許紅菊老兩口都在,個個臉青面黑,殷寡婦和蘇博文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
蘇家是村裏的大姓,出了這種事,整個蘇家都抬不起頭來。
二爺爺舉起拐杖把蘇博文打的滿地亂爬。
“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玩意兒!快四十歲的人了,女兒都要嫁人了,你竟然跟個寡婦攪合到一塊兒,你要不要臉?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蘇博文被揍得鼻青眼腫,許紅菊本來就是個糊塗的,一看小兒子受傷就忍不住了。
撲到蘇博文身上哭喊道:“二叔,你別打了,別打了,肯定是殷寡婦這個飢男人的勾引我兒子的!”
殷寡婦臉色一白:“我沒有!”
她連兒子都給蘇博文生了,要是背上勾引人的名聲,兒子這輩子都別想認回蘇家。
許紅菊對準殷寡婦的臉就是兩耳光:“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萬人騎的婊子,我讓你害我兒子,讓你勾引我兒子,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老太太做慣了農活,手上很有一把子力氣,殷寡婦又被蘇博文養的好吃懶做,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只被抽的滿地找牙。
堂屋裏鬧成一團,江惠芳帶着蘇莞意來了。
“村長,我要跟蘇博文離婚。”
蘇博文臉上一片空白,徹底慌了。
被抓姦的時候他還能勉強穩住,想着只要江惠芳能諒解,這就是私事,他最多丟了副廠長的活,可要是離了婚,這事就鬧大了!
許紅菊睚眥欲裂,連殷寡婦都不打了,撲將着要撕撓江惠芳。
“你離什麼婚?連男人都看不住,你還有臉離婚?要不是你沒用,沒本事,我兒子怎麼會被姓葉的這個東西勾引?”
這顛倒黑白的話一出來,人群中一片嘩然,都不用江惠芳喊人,就有人看不下去,站出來攔住了許紅菊。
許紅菊跟瘋了似的,又罵又掙,把屋裏鬧得一團亂。
江惠芳抹着淚:“他跟殷寡婦生的兒子都六歲了,我不離婚等着被他磋磨死嗎?”
這下是真炸了鍋。
“連兒子都有了?”
“都六歲了?”
“許嬸子本來就是個重男輕女的,惠芳當年生莞意傷了身子,一直沒再懷孕,難怪蘇博文能跟殷寡婦勾搭到一起。”
“你這話什麼意思?生不齣兒子就該跟人通姦是吧?”
人群里鬧哄哄一團,蘇二爺爺一杵拐杖。
“都別吵了。”
他杵了蘇博文一下:“你真跟人生了個兒子?六歲了?”
蘇博文囁嚅着唇,冷汗如瀑,只覺得自己已經站到了懸崖邊。
要是不承認,那兒子已經就認不回來了,要是承認了,全家都得被戳脊梁骨。
他權衡了下利弊,狠狠咬牙。
“不是,我沒有,我跟她這是第一回,二爺爺,我……”
“那就報警吧,到底有沒有一查就知道了。”
蘇莞意冷冷地看着蘇博文,扯着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