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來啦~~~ 寂燎
蘇予聽妄圖勾引聶燼城,也就是一剎那的間隙……
畢竟,眼前的男人是可以只手遮住彌城半邊天的男人。
多少女人想攀上他,還有他的床啊。
蘇予聽,自然也想。
“聶先生,麻煩您的腿再配合一些,好嗎?”
此刻,靜謐的私人診室里,蘇予聽一手拿着診療的器械,一手扶着聶燼城的右腿。
聶燼城的雙腿修長筆直,肌肉遒勁有力,線條完美……
身材,堪堪是她所見之人里最好的一個。
只是沒想到,狂名在外的聶大佬,日日縱情,夜夜笙歌,竟然也會找她看這種病……
蘇予聽趁機扶了扶鼻樑上的透明無框眼鏡,視線不免落在了那一處上。
此時的聶燼城蜷着右腿,雙眼微微一狹,露出了一副坐等人伺候的樣子。
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怎麼看,怎麼邪佞。
“蘇醫生,我的主治醫生好像不是你吧?”他問,聲音濃烈低醇,猶如一瓶80年代上好的紅酒一般。
只消得一句,就能叫人沉醉其中。
“江教授有個會議要開,得出差幾天。聶先生,我也可以的。”蘇予聽輕聲解釋,聲音宛然動聽。
說話時,人下意識往聶燼城跟前湊了湊。
一股清冽松木香迎面而來,即便隔着一層口罩,她也能嗅到。
“聶先生,能簡單描述一下您的癥狀嗎?”蘇予聽問他,出於專業的角度,她適當地檢查了一下聶燼城的患處。
若是可以比較,那這裏也算得上最完美的了。
“遲/泄。”聶燼城直言,漆黑且如鷹隼一般的眼眸就這麼毫無顧忌地打量着蘇予聽。
“那大概是多久……”蘇予聽瞭然,一抬頭,剛好對上了聶燼城的眼睛。
明明是端着一副冷情又禁慾的模樣,言語間偏偏叫人聽出了挑逗的意思。
蘇予聽雙唇輕抿,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笑意來。
聶燼城看着她,支在下頜的手指抬了起來,抵住了臉頰的輪廓線,“不算前奏,半小時以上。”
“那確實久了點。”蘇予聽實話實說,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突然一頓。
下一秒,只見蘇予聽直接摘掉了手套,趨身朝聶燼城跟前湊了過去。
一雙眼睛,霧蒙蒙的,就這麼盯着聶燼城不放。
春情含水,大抵如此。
投懷送抱的女人,聶燼城見過不少。
但像蘇予聽這種,毫不掩飾野心跟慾望的倒是第一次。
“蘇醫生的治療手段,有些特別。”聶燼城輕挑了一下眉梢,似笑非笑。
手卻一把握住了蘇予聽的腰肢。
盈盈一曲楚宮腰,手感不錯。
蘇予聽摘下了口罩,露出了臉來。
她的長相不錯,至少在彌城的圈子裏都能排得上前三。
只是身家背景差了一點。
寄人籬下的孤女,無依無靠,時日久了,多少會被人惦記的。
蘇予聽眨了下眼,態度謙卑又順從,“聶先生,圈裏找我看私病的不少。都知道我醫術好,嘴巴又嚴……”
“怎麼個‘嚴’法?”聶燼城就笑了,抬手撫摸着蘇予聽的紅唇,滾燙的指腹重重地碾壓了幾分。
飽滿的嘴唇被暈紅了一片,配上她這雙含水的桃花眼,憑白多了幾分破碎感來。
“聶先生,想要試試嗎?”蘇予聽問。
不等聶燼城回答,她直接退身下去了。
剛要有所行動,卻被聶燼城叫住了。
“蘇醫生,我不睡爛/貨。”聶燼城提醒她。
蘇予聽當下就笑了起來,“是不是,總要檢查一下才知道吧。”
“昨天才跟蕭琢言車/震,今天就想……蘇醫生,夠搔啊。”聶燼城嘴上這麼說,腿卻將人直接勾了回來。
——
兩小時后,蘇予聽扶着腰走出了診室。
剛出去,她就從撕爛的白大褂里翻出了手機。
十幾條未接來電,都是來自養母的。
蘇予聽蹙着眉,回撥了電話。
那頭迫不及待問她,“怎麼樣,蕭琢言到底答不答應啊?你爸的身體,怕是在看守所里堅持不了幾天了,必須保外就醫!”
“……”
“予聽,你都讓他給睡了,他總不能真見死不救吧。”
養母的話,多多少少有些刺人。
蘇予聽攥了攥手機,扭頭看了一眼診室里正慢條斯理穿着衣服的男人,到底生出了幾分妥協來,“媽,這件事我會另外想辦法的。”
掛上電話后,蘇予聽理了理了凌亂的衣服還有頭髮,逕自朝診室走去。
“聶先生,有件事想求您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