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尷尬之間男女事
史慕言聽到這裏,覺得她說的不是假的,就放開了她,突然很嚴肅的重新打量了面前的女人。
看她身上獨有的氣質,像是大家閨秀,一種說不出來的高貴氣質在身體裏頭流淌。
“你叫什麼名字?一個女的獨自來這裏是很危險的,知道嗎?”,史慕言說。
美女聽他這麼一說,心裏多少有一點安全感了,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非常警惕的望着史慕言,說,“我叫丫丫,真名童小丫,是某報的特約記者,是受到上面的委任,前來探訪一些不可告知的秘密的。”。
“哈哈哈哈,還不可告知的秘密,我真是頭一次聽到這麼奇葩的事情,這有什麼秘密,無非就是黑飛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還有什麼?”。史慕言說。
“不,不是這個。我是探聽到黑飛在跟一個邪惡組織合謀幹一件違背人類自然法則的罪惡大事。”,童小丫說。
“就黑飛?得了吧,他能幹什麼違背自然法則的事?他就是一個混混而已。”,史慕言說。
“唉,跟你說這些幹嘛,你不會懂的,像你這樣的人,能成什麼大事呢。”,童小丫說。
“閉嘴,臭婆娘,再說一句惹我生氣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史慕言說,一雙手伸出來,在做着抓東西的姿勢。
童小丫一看趕緊護着自己的身體。
這二人一直待在裏面,時間就像流逝的河,一分一秒的走着。
“幾點了?我的手機跟手錶被他們搶了。”,史慕言說。
“我的也是啊。”,童小丫笑笑,“不過,當時我們來的話應該是一點多。”。
“那我估計也差不多三四點左右,算了,我睡一覺吧。”,史慕言說。他找到一塊兒比較大一點的地方,扯了幾張紙皮鋪在地上,躺在上面呼呼大睡了。
童小丫是睡不着的,她在屋子裏翻來翻去,找到了巧克力,就一個人坐在那裏吃着,不一會兒,也進入夢鄉了。
醒來時,還是一樣的,沒有時間,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跟幾點。童小丫的肚子突然很痛,連續放了幾個屁,臭的史慕言叫了起來。
“你要拉糞給我滾遠點,別在這裏拉。”。史慕言說。
突然,他也肚子痛起來,連續不斷的放着屁,尷尬的看了看童小丫。
“看什麼看,你要拉糞給我滾遠點,別在這裏拉。”,童小丫把他剛才說的話又說給他聽了。
史慕言也沒說什麼,總不能真的把糞噴到這裏吧,他看了看童小丫。又看了看靠牆最裏面的位置,心想,這個倉庫應該會有廁所吧?
一般放東西的倉庫是沒有廁所的,可是這個卻例外,史慕言在堆啤酒的那堆上面看到一個大寫字母C,他預感前面一定是個W,他把啤酒一件一件的搬走。
WC映入眼前,有些興奮的史慕言想進去解決的,可是被童小丫捷足先登了。
“這個死丫頭!”,史慕言說,肚子痛的忍不了了。
終於童小丫一臉輕鬆的走了出來,史慕言立刻飛一般的沖了進去。
看來,像這樣無聊的日子還得熬了。
這一晃,白天不知道是白天,晚上不知道是晚上,這種日子,史慕言估算着差不多有兩個月了吧。
一天,史慕言跟童小丫兩個人正喝着啤酒,吃着火腿腸,突然,史慕言對童小丫說,“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給你看一下。”。
“幹嘛?你會看命?”,童小丫問。
她伸出一隻右手,史慕言拿起來看,有模有樣的看了一會兒,對她說,“這手裏的線,說明你有一次戀愛,是男孩子先分手的。”。
“咦,你怎麼知道的?”,童小丫望着史慕言說。
“嗯,你現在不敢相信愛情,所以你不會在愛情面前表達自己。”,史慕言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史慕言感受到了兩個人都是火辣辣的燙,尤其是臉。他感到童小丫身上發出的熱量,一點都不低於他。
這個時候史慕言抱住童小丫的頭,就親了她,狠狠地抱住她的頭,忘情的吻着,甚至攪動在一起,吻了差不多三分鐘,他才放開她。
童小丫把頭低的很低,一頭長發遮住了臉。
這就是女孩子被征服的表現了,童小丫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史慕言,然後又低下頭,偷偷的笑着。
史慕言二話不說,再次抱着她的頭,又吻了上去。
沒想到童小丫也抱着他,狂熱的吻了起來。
這開始的六七天,二人都是在吻的邊緣,這之後,一發不可收拾起來,二人已經到了最高境界了。
女人一旦被征服,就任由男人擺弄了,但是相愛容易,相處難。時間一久,就是男人被女人擺弄了。
這樣的日子不知不覺的過去了,照他們估算的日子,今天差不多三個月了,黑飛應該會放他們走了。可是他們等了很久,都沒有一個人過來。
還是靜悄悄的。
二人靠在一起,彼此之間的看着,情不自禁的又吻在一起了。
這樣的無聊的日子是需要打發的,而打發的就只能是愛了。
史慕言摸着童小丫的臉,含情脈脈的說,“小丫,你說,我們要是一輩子都關在這裏怎麼辦啊?”。
“那我們就只有死在這裏了嘍。”,童小丫說。
史慕言的眼睛掃向各個角落,他說,“小丫,我們的食品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
“嗯,能支持十天吧,你說黑飛真能把我們關到死嗎?”。童小丫說。
“黑飛這個人我最了解了,他打小就是那種別人欺負他了,他就會一模一樣的欺負別人,心裏歪曲的有點神經,這次估計他是真想把我關到死了。”。史慕言說。
“你那個胖子朋友呢?他怎麼不找人救我們?”,童小丫問。
“你說國保威啊?那死胖子能把自己的命報住就不錯了。”。史慕言說到這裏笑了下。
“你笑什麼?”,童小丫問。
“我笑我們兩個傻瓜活活的被關在這裏,既然還過的那麼無憂無慮的……”,史慕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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