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節 開啟造船(二十九)
倭國兵大片死亡,此時培根水軍已經衝上了海岸,培根水軍依然採用的是傳統的火槍隊隊列,一列列的火槍兵迅速的向前挺進,一排排的火槍手將槍口對準了奔逃之中的倭國兵,此時,江戶港的倭國兵都集中在了一起,人口的密度實在是太大了,火槍手根本不用瞄準,只要向著前方射擊,人山人海之中,必然有人飲恨中彈。
這幾乎使一面倒的屠殺,倭國兵開始還能做有組織的抵抗,可是到了後來,根本連有組織的抵抗都做不出來。偏偏這些兵士長期受到忠君思想的影響,竟然很少有人後退。
屠殺,**裸的屠殺,培根水軍前方的街道都已經被倭國兵的屍體掩埋,血水從屍體堆中流淌而出,將真箇街道渲染的像是血河一般。
幕府府邸的官員此時早已經離開了那裏,德川家的主人此時也已經離開了府邸。
這一天,對於江戶港來說,是一場巨大的災難,整個江戶港的守軍損失慘重,德川家的主人不得不棄江戶港而逃。
而就在此時,距離江戶港遙遠的外興安嶺地區,滿清的土地上迎來了一個來自北方的強盜。
沙俄對滿清北方垂涎三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在清初,沙俄就曾想外興安嶺地區動用武力,當時滿清的統治還算穩固,在北方將沙俄逼退,更是簽訂了滿清和沙俄的《尼布楚條約》,條約中已經界定了沙俄和滿清的北部界限。
然而,此時,滿清的統治已經日漸衰微,之前和英帝國的戰爭之中更是吃虧不少,之後更是和一班帝國主義國家簽訂了一系列的喪權辱國條約。
可以說此時的滿清已經到了一個異常衰弱的地步。
在這種情況下,沙俄不斷蠶食滿清北部領土,不斷有北部的高級文報,北部守衛的兵士曾和沙俄發生了幾次衝突,但是無一例外,最後都以滿清的慘敗而結束。
北部領土不斷被蠶食,原本尼布楚條約規定的北部界限此時早已名存實亡。
北部民眾不斷南遷,沙俄的囂張氣焰已經讓整個北部領土陷入到一片戰火之中。
而在此時的南方,中南半島上,法國的艦隊已經從南部的馬來半島登陸,他們的目標就是傳統的滿清附屬國,中南半島各國,此時,裝備先進的法國殖民者登上海岸,不斷向中南半島內地侵入。
中南半島各國告急,加急的請援文書不斷向滿清政府發來,一時間,南部,北部邊境不斷告急,新一輪的殖民侵略已經擺在滿清統治者面前。
滿清的統治者沒有想到,剛剛和英帝國簽訂了條約,趕走了這條狼,此時,北方和南方又來了兩條餓狼。
而在此時,滿洲緊鄰的朝鮮國也向滿清這個宗主國發來求援文書,原來,培根艦隊在倭國列島的侵略已經讓朝鮮國感到深深的不安。
山雨欲來風滿樓,滿清四境此時都是一片風雨飄搖之勢,在這種四面雲壓,邊境不斷遭受侵略的情況下。連邊境地區的老鼠都感覺不安,打了一個小包袱背着逃命了。
各種的消息此時在四方傳播,今天這個城被占,明天這一方土地有法國兵出現。
滿清的皇帝此時天天早朝,聽到的都是領人頭疼的奏摺。
四周邊患不斷,各國的求援求救信壓了厚厚一疊。可是誰知,次時的滿清也是積弱難返,自顧不暇。真的已經和泥菩薩沒有多少的區別了。
然而,在這些負面消息之中,還是有一個驚天的好消息。
香港島張振宇的海軍將侵入的英國艦隊殲滅,除卻逃亡的二十餘艘英國艦隊以外,其餘的英軍艦隊和荷蘭艦隊全部葬身香港海域。
這個消息傳出以後,不僅僅在滿清的各個地方引起震動,甚至,就全世界的資本列強來說,這也不亞於一顆重量級的炸彈,不,是原子彈。
張振宇將英軍殲滅的消息就像是一顆原子彈爆炸一般,震驚了全球,當然,這個時代還沒有核武器。
有人歡喜有人愁,此時的張振宇就頗為無奈,自己用火攻的方法擊退了英國人和荷蘭人,但是此戰因為採用的攻擊方式和戰術問題,自己竟然沒有抓到一個俘虜。
好不容易抓住幾個因為事先躲進水中的俘虜,可是這些人早已被嚇成傻子。
俘虜就是生產力,俘虜就是勞動力。最不幸也可以開荒種田修路。實在不行還可以挖糞挑肥灌田,可是,此時自己沒有得到一個有用的俘虜,實在讓人可氣。
要是此時逃走的英國人知道張振宇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抓狂。
而就在這場戰爭結束之時,張振宇已經命人在第一時間將港口堆積的沉船清理了,在這場清理的過程之中,清理人員自然發現了這些海船不同於其它海船的地方。
在這些海船殘骸上,兵士們發現了鋼鐵融化而成的鐵疙瘩,很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絕對不是火炮融化而成的,倒像是船體融化而成的。
這個消息自然第一時間上報給張振宇和一幫船廠的研究人員。
張振宇對此並沒有任何的不解,後世的鋼鐵巨艦張振宇見識多了,此時的海船已經漸漸像是鐵甲船的方向發展,這是張振宇早就知道的事情。
看來,自己以後海軍的發展方向也要發生一些改變,要向著世界最先進的造船理念靠攏。
張振宇為此集合了一眾船廠的精英人員,這其中自然有魏源等人,還有從虎門匆忙趕來的秦可欣,這個丫頭此時已經病情好轉,而且從身邊的人口中得知那晚自己生病,張振宇帶人夜闖英國海船,搶奪船隻,強行出海的事情。
她知道,張振宇之所以這樣做,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她。
再一次見到張振宇,這個丫頭不再似以前那般,對張振宇的態度已經很和善,甚至不經意間,當發現張振宇的衣服褶皺時,竟像個小兒女一般輕輕給他將褶子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