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又不是沒親過
在缺勤一欄上看到文小佳的名字后，李樹豪臉色不善地抬頭看向齊嬌嬌。
“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小佳嗎？
小佳早就跟我說過了，劉主任死的那天她生病在家。”李樹豪聲音發冷地說道。
“我們做警察的，在沒有抓到真兇之前不是應該懷疑所有人嗎？
文小佳怎麼就不能懷疑了？而且，她住的離學校這麼近，來回跑幾趟根本就不是問題。
你現在應該去調查一下文小佳有沒有人證明她在下午第一節課的時候老實地呆在家裏，而不是對我冷言冷語的。”齊嬌嬌也冷着臉回道。
“小佳跟小春一起住。她在B市也沒有任何親戚，她生病了，小春上班了，家裏還能有誰？”李樹豪聲音微微提高。
“你還沒有調查，你怎麼就知道她是自己在家了？
對了，你不是說，你在第二天走訪現場的時候，還在小樹林裏遇到文小佳了。她那麼膽小，後面倉庫剛剛燒死了一個人，她就敢自己跑到小樹林裏。
這麼看，文小佳的膽子可是一點都不小呢！”齊嬌嬌直視李樹豪的眼睛說道。
她早就從李樹豪的嘴裏套出了李樹豪跟文小佳相遇的過程。
文小佳這個女孩看着恬淡文靜，但是眼神卻冰冷異常。齊嬌嬌也是個女人，她同樣敏感，她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總是覺得文小佳這個女孩很違和。
“小佳原來經常去後面小樹林裏備課，小春也是常陪她去的。這還是楚艷春告訴我的，你不會說楚艷春也是同謀吧？
再說，動機呢？
殺人總要有個動機吧！鄭春華殺人是因為這幾個人殺了她弟弟。小佳好好為什麼要殺人？
簡直豈有此理。”李樹豪對着齊嬌嬌低吼道。
“我又沒說文小佳就是殺人兇手，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呀？
現在我們不是還在調查，調查你懂不懂？調查就是要把一切可疑的點找出來，一一排查。
我現在只不過是發現了你可能漏了一個人沒有調查，你做為警察調查清楚了不就好了。”齊嬌嬌也對着李樹豪叫道。
李樹豪說不過她，憤憤地拿起自己的筆記本摔門走出了辦公室。
齊嬌嬌看着考勤簿上文小佳的名字，劉主任死的當天，文小佳生病沒來學校。張宏志死的那天晚上也說是跟她出去約會了。
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還算是巧合嗎？
李樹豪氣哼哼地找到文小佳，女孩因為沒課正在辦公室里備課。
“你怎麼了？怎麼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上午的調查不順利嗎？午飯想吃什麼，聽說今天的蔥爆羊肉不錯。”文小佳溫柔地問道。
“小李警官是來找我們小佳一起吃午飯的吧？
我們小佳可是既溫柔，又漂亮，還善解人意。小李警官可一定要好好對待我們小佳呦！不能因為我們小佳是外地人就欺負我們小佳。
小佳軟和性子好，現在的女孩子，這樣的可不好找，小李警官可要好好珍惜呀。
好了好了，反正也快到午飯時間了，小佳你先跟小李警官去食堂吧。也省得一會兒人多排隊了。”坐在文小佳旁邊的一個看着四五十歲的中年女老師笑呵呵地對李樹豪說道。
文小佳害羞地低下了頭站在桌旁的李樹豪只能看到女孩粉紅色嫩嫩的脖子。
“哦，是！謝謝！那我就把小佳帶走了。放心，我一定會對小佳好的。”李樹豪的回答顯得有些傻。
文小佳跟着站起來，對身旁的女老師道謝后，就拉着高大的年輕警官出了辦公室。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文小佳已經不再穿厚重的羊毛大衣了。
今天女孩穿了一件淺藍色的短款小風衣。風衣的后腰捏了幾個褶，寬寬的腰帶，讓女孩的腰身更顯得盈盈一握。
跟在女孩身後出來的男人幾乎都要把眼睛看直了。
“想好今天中午吃什麼了嗎？要是你嫌棄羊肉太澡的話，吃牛肉吧？上次的紅燒牛肉燉的也挺軟爛了。”文小佳轉身笑眯眯地問道。
因為是在校園裏，兩人走路並不顯得十分親近，文小佳雙手背在身後，當女孩突然轉過身來的時候，顯得既清純又帶着幾分可愛。
“我，我吃什麼都行。
你挑你喜歡吃的，一會兒我去買兩份，如果你不夠還可以吃我的。”男人的眼睛黏在女孩的身上說道。
“要不就吃紅燒肉吧！
我看你上次好像挺喜歡吃的，小春也說，食堂做的紅燒肉挺好吃的。”文小佳一邊倒退一邊對李樹豪說道。
他的小佳這麼善良，這麼美好，事事都為了別人考慮，怎麼可能做壞事，怎麼可能事殺人兇手。那個齊嬌嬌簡直事是瘋了，才會讓他來調查小佳。
文小佳倒退走沒有看路，一不小心被路上的小石頭絆到，眼看女孩就要摔倒，李樹豪一個箭步衝上去緊緊摟住女孩纖細的腰肢。
被男人緊緊摟在懷裏的女孩也被嚇了一跳。剛才真是得意忘形了，走路不看路最是要不得。
看着女孩被嚇的發白的小臉，李樹豪鬼使神差地低頭吻了上去。文小佳還在心裏檢討自己走路沒看路的錯誤。
哪裏想到李樹豪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吻了上來。
教學樓就在一旁，雖然他們出來的早，現在道上沒有什麼人，但是誰知道此刻正有多少學生上課走神，翹首以盼地從窗戶看着食堂。
四唇相碰，文小佳彷彿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樣，猛地推開李樹豪，跳到一旁。
李樹豪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正在中學校園裏做一個十分不恰當的舉動。雖說他跟文小佳都已經成人了，但是，整個教學樓里上課的可都是未成年人。
尷尬地揉了揉鼻子，“那個，小佳想要吃什麼？我看你好像不怎麼喜歡吃肉的樣子，要不我給你買清炒帶子怎麼樣？”
紅暈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文小佳的臉蛋和脖子。
看着這樣的文小佳，李樹豪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一定要趕緊把這女孩娶回家。
文小佳也不回答，只是低着頭，快步走在前面。
李樹豪追了好幾步才追上女孩，男人拉住女孩的手腕，笑眯眯地在女孩耳邊輕聲低語道，“反正咱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
就輕輕親一下，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又不是沒親過。”
男人的話讓女孩的臉蛋兒更加紅潤，文小佳想要甩開李樹豪的手，可是甩了幾下都沒甩開，最後也只能氣惱地任由男人牽着她的手，走進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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