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兇手浮出水面
一個在事發當天來醫院取葯的中年婦人。這婦人每周來醫院取葯,上次她取葯的日子剛好是孫英群出車禍的日子。
因為家裏還有病人要照顧,所以匆匆看了一眼車禍就回家了。
也多虧劉隊長夠堅持,這個婦人一周之後才遇到調查人員。
據這名婦人說,她當時就站在出事的幾個人身後,也是等待過馬路。
一個穿軍裝的女人從她身後擠過來,因為踩了她的腳還被她瞪了一眼。但是當時那女人好似魔怔了一樣,根本就沒有理她。
然後那個穿軍裝的女人低着頭,擠擠挨挨地蹭到她的身邊。中年婦人本以為這女人也是要等待過馬路的。
可是她發覺那穿軍裝的女人不太對勁,她站在一個懷了身孕的女人身後,臉卻是側向她這邊的,就好像是怕被另一側的人看到臉一樣。
大家都在等着過路,中年婦人也沒過多的理會這個奇怪的軍裝女人。
但是她確實看到了這個軍裝女人看到有卡車快過來之後,詭異地笑了一下后猛地把懷孕的女人推向馬路中央的一幕。
當時的場面含混亂,因為懷孕婦人身旁的小青年救了那個孕婦,自己卻被卡車撞出老遠。
大家都慌了神,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再也看不到那個軍裝女人的影子了。
劉隊長的組員把這個重要的人證帶回了公安局。
因為出了人命,中年婦人也知道嚴重性,還是十分配合劉隊長的工作的。
就她描述,穿軍裝的女人很年輕應該還沒到三十歲,是個姑娘打扮。雖然有些黑瘦,但是讓看着還是挺清秀的。
中年女人對她當時的笑容很是記憶猶新,因為那個笑容特別詭異,就好像是終於除掉了心腹大患一樣,又好似解脫了似的。
當劉隊長問中年婦人,如果再讓那個軍裝女人站在她面前,她能不能認出來那個女人的時候。中年婦人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接着劉隊長就讓人帶中年婦人去做嫌犯畫像了。
他自己則在進行縝密的思考。
軍裝女人要害的是孫英群,她推的也是孫英群,那麼這個女人孫英群應該是認識的。
可是,為什麼軍裝女人需要從中年婦人的一側擠過去,而且臉還一直朝向中年婦人?
當時出車禍的時候,孫英群,鄭軍和陳銀霜三個人是並排站立的。
孫英群站在中間,陳銀霜和鄭軍分別站在她的兩側。從中年女人的描述中可以看出她恰好是站在陳銀霜的身後的。
軍裝女人刻意從她這邊擠過來,又把頭轉向她,是不是可以推斷,孫英群另一側的鄭軍有可能認識她。
軍裝女人怕被孫英群另一側的鄭軍認出來,所以才會一直把頭偏向銀霜這一邊,也就是中年婦人這一邊。
劉隊長把他的想法拿出來跟大家討論。
組員們也都覺得有道理,紛紛猜測,這次謀殺看起來更像是一次情殺。這種年輕女人謀害年輕女人的大多是情殺。
劉隊長當機立斷,派出幾個人手,去了解一下孫英群的情況。
同時,中年婦人描述的畫像也出來了,看起來是一個精瘦的青年女子。
五官組合的還不錯,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但是看着也不醜,算是普通偏上的長相。
劉隊長又派出幾個人拿着軍裝女人的畫像去盤查鄭軍的關係人,看有沒有認識這個女人的。
一切都在緊張而又有序地進行着。
孫英群也終於在住了一個禮拜醫院之後,抱着心愛小妹妹出院了。
吳瀚來接她,鄭文強也帶着呂翠翠來了。
呂翠翠想讓孫英群跟她回家坐月子,毫無懸念地被孫英群決絕了。
就算心愛小朋友非常的乖巧聽話,但是,伺候一個新生兒還是一個十分辛苦的工作。
幾個小時就要喂一次奶,一天要換十多片尿布。在還沒有紙尿布的時代,簡直就是一項痛苦而又龐大的工作。
好在孫英群比較財大氣粗,好多噁心兮兮的尿布就直接扔掉了,省卻了清洗晾曬再循環使用的步驟。
陳興華這個姥爺也比較給力,直接給孫英群買了一台洗衣機。
從此之後,孫英群幾乎就不再需要用手洗衣服了。
連一顰就都不得不感嘆,洗衣機真的是人類歷史上的一項偉大的發明。
吳瀚看着也眼熱的很,這傢伙自從開始全職做買賣之後,人面也變得廣闊起來。
不知道找了什麼哥們居然給他們新蓋的別墅每家都裝了電視,洗衣機,冰箱,當然還有電話。
孫英群回到家的當天,恍如隔世。
這幾天對她來說太過漫長,痛苦和思念撕扯着她。孫英群不得不把自己的精力都投放在新鮮出爐的鄭心愛小朋友的身上。
通過幾天的觀察,即便是沒有任何育兒經驗的孫英群都覺得鄭心愛小妹妹太過安靜。她幾乎都不怎麼哭鬧。
這小妞最常做的就是瞪着她那黑葡萄粒一般的大眼睛四處打量這個新世界。
孫英群有時候,自言自語式地跟她說話,她也好似在認真聽一樣。孫英群都要把鄭心愛小朋友當成一個能聽懂話的小大人看待了。
回到家后,一顰姐把自己的大房間讓出來給孫英群母女住。自己則搬到孫英群原來住的客房住。
原本孫英群是不同意的,她還沒有皮厚到鳩佔鵲巢的程度。
但是,一顰姐的態度很堅決,而且他們大家也商量好了,等孫英群出了月子,就一起都搬到新建的別墅小樓里去住。
所以就算委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同時,吳瀚買了一張小小的嬰兒床安放在孫英群的大床旁邊。如果是原來的小客房,還真的是放不開這小嬰兒床。
既然大家都安排好了,孫英群也就不矯情了。
反正大家都是好朋友,今後有的是還人情的時候。
烏日娜的肚子又鼓起來了。當了大哥的吳旭日小朋友話說的也有模有樣的了。
孫英群來的當天,烏日娜就拖家帶口地盤踞在孫英群的房間。
吳旭日小哥哥眼瞅着是被刻意倒扯過的。穿着嶄新的卡通體恤衫,海軍藍小短褲。腳上蹬着一雙同色海軍藍的小皮鞋。
孫英群一進屋就看見打扮的跟個小少爺似的吳旭日小弟弟正在研究吳瀚給心愛小妹妹買的嬰兒床。
因為是給小女嬰買的,吳瀚特意挑了一個公主式,帶白色飛邊的小床。
整張小床看着好似一個小小的橢圓型膠囊。床頭有半圓形半弧形遮陽棚。整個床身縫着一圈半尺寬的白色飛邊。
整張小床顯得非常的公主,非常的奢華。
此時的旭日小弟弟就在研究床身上的飛邊。
因為嬰兒車設計成了搖籃的形式,兩頭固定在支架上,但是輕輕一推,整張小床會產生小幅度的搖擺。
這樣更容易讓躺在裏面的小寶寶睡覺。
旭日小弟弟對這個設計充滿了興趣,扯一下飛邊,看到膠囊一樣的小床晃一晃,再扯一下飛邊,小床又晃一晃。
小傢伙在地上扯的歡快,沒看到自己的弟弟吳謝英小朋友正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着他。
不過吳旭日的心裏素質非常好,轉頭給了坐在大床上的弟弟和媽媽一個憨憨的笑。
孫英群就喜歡旭日的小模樣,進屋之後,把懷裏的心愛遞到烏日娜手上之後,就抱起吳旭日小弟弟。
小旭日雖然還是無比眷戀小床上的那道神奇的飛邊,但是,好幾天沒見美女阿姨了也挺想念的。
尤其是美女阿姨的肚子不見了,人好像也瘦了好多。
旭日小弟弟縮在孫英群的懷裏,摟着孫英群的脖子給了孫英群一個滿是熱情口水的吻。
“呦!今天小旭日怎麼打扮的這麼精神?
烏日娜是你的手筆嗎?”孫英群抱着旭日問道。
烏日娜抱着心愛小妹妹抬頭臭屁地看了孫英群一樣,脖子一仰,“那當然!帥吧?”
旭日小弟不滿意漂亮阿姨抱着自己還跟老媽說話,就用小手把孫英群的腦袋板向自己。
跟孫英群來了一個臉對臉之後,直視着孫英群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旭日要見小媳婦,所以要穿美美!”
緊接着又給了孫英群一個大膽香艷的熱吻。
看着這認真訴衷腸的小旭日,孫英群爆發出一串暢快的笑聲。
這還是孫英群出事後的第一次大笑,發自內心的笑,彷彿是要把不快都驅散掉一樣。
不愧人都說孩子是治癒傷痛的良藥,看着天真可愛的他們,即便是心上的傷口再深,也能暫時忘了疼痛。
本來就已經很擁擠的房間裏,又擠進一個高大的吳瀚。
無奈地看着自己的大兒子,“兒子,你的小媳婦在你媽懷裏抱着呢。快過去看看!”吳瀚試圖把旭日從孫英群的身上撕下來。
可惜,旭日小弟這個超級顏控,嫌棄地看了看烏日娜懷裏的小包包,又轉頭看了看已經長開了的漂亮阿姨。
這小子很明智地抱着孫英群不撒手,“我不要小媳婦,我要大媳婦。
我就要這個大媳婦。”邊說還邊不要錢似的送上香吻。
惹得孫英群又是一陣狂笑。
“小旭日,看來你爸你媽算是白給你求了個媳婦。”孫英群忍住笑點着旭日的小鼻子說道。
又轉頭,不懷好意地看向站在門口的吳瀚,“讓你瞎折騰,孩子們有自己的眼光呢。”
吳瀚瞪了小旭日一眼,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們現在還小呢,說不定以後長大了就看對眼了。
到時候,你可別棒打鴛鴦呀!”吳瀚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吳瀚,你快把你家的胖小子抱下來。
小群才剛出院,身子還虛着呢!你看,小群都讓你家胖小子給壓出汗了!”烏日娜大嗓門地對吳瀚吼道。
吳瀚強硬地把旭日小弟弟從孫英群的身上撕下來。小旭日也是董事的,踢掉小皮鞋就爬到床上,近距離觀摩老娘懷裏的小嬰兒。
緊接着,旭日小弟弟就使出了他的拿手絕活,無敵金剛指,衝著心愛小妹妹的臉蛋,我戳,我戳,我戳戳。。。
烏日娜趕緊手忙腳亂地拍開旭日小弟弟的手指頭,“臭小子,你戳誰呢?
你以為這是你弟弟呢,皮糙肉厚地任你戳。
這可是咱家金貴的小公主,戳哭了,看老娘不湊你的屁股。”烏日娜凶神惡煞地對旭日小弟弟吼道。
然後又緊張兮兮地低頭看向懷裏已經睜開眼睛的心愛小妹妹。
好在心愛小妹妹是個大度的孩子,只是用黑葡萄粒一樣的大眼睛瞅了瞅旭日小朋友行兇的手指頭,就又窩在草原媽媽烏日娜的懷裏吐泡泡去了。
孫英群到是摟過了委屈兮兮的旭日,對着烏日娜道,“你吼他幹什麼,小孩子戳兩下又戳不壞。
你看我們小旭日都委屈地要哭了。好了,旭日乖了,阿姨有糖糖給你!”說著孫英群從兜里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掰了一半塞進旭日小弟弟的嘴裏。
另一半則自己塞進嘴裏。
孫英群的慷慨讓旭日小弟弟的小臉上又多雲轉晴。開心地挪挪小屁股,轉到另一邊跟自家小弟玩去了。
不過,旭日小弟的玩,也只是單方面的玩謝英小小弟而已。
誰讓謝英小弟還到一歲,只能坐着呢。旭日小弟伸出他的無敵金剛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捅小謝英玩。
“我說,你家閨女的脾氣真好。我還以為會被這臭小子戳哭呢!
我們家謝英小時候可沒少被這臭小子戳哭。”烏日娜有些訕訕地回道。
她當然也不願意吼自己的兒子,但是,當著人家親媽得面戳人家閨女,還是有那麼點不地道。所以,吼一吼也算是個態度。
“對了,你們家老鄭快該回來了吧
巴/特/爾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烏日娜一邊顛着小心愛,一邊問孫英群。
“好像是吧!前幾天我婆婆也說應該是快回來了。但是,他們師因為在最前線,後撤的比較晚。怎麼的,也得下個月才能到家。
巴/特/爾這次表現的怎麼樣?你公公有沒有告訴你,他能提到哪一步?”孫英群無聊地搖了搖女兒的小公主床問道。
“巴/特/爾走的時候是正團級,在前線的時候立了個個人一等功。我公公說保守估計回來也是個旅長。”烏日娜得意洋洋地回道。好像那個人一等功是她立的一樣。
“能全須全尾地回來比什麼都強。
對了,巴/特/爾還沒對象呢吧?你阿爸阿媽沒催他找老婆呀?”拉起小床的飛邊看看,這好貨就是不一樣,陣腳很細密。
“怎麼沒催呀!我阿媽都急死了。
我們家就剩他還是光棍一條了,今年也二十七了。我這兒子都生了倆了,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呢。
但是家裏誰說他,他都不聽,離我阿媽又遠,誰也管不了他。”說到巴/特/爾烏日娜也一腦門子官司。
她阿媽其其格不止一次讓烏日娜幫自家老哥介紹對象,可惜,牛不喝水強按頭也沒有。
烏日娜也不是沒試過,但是人家巴/特/爾看不上她介紹的。再說現在烏日娜搬出了部隊大院,找巴/特/爾一次也不容易。
男人先立業再成家也是常有的事,這次回來巴/特/爾也算是功成名就了。也該考慮考慮了吧!
“誰知道呢?巴/特/爾要是犯起倔來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我阿爸都拿他沒轍。”烏日娜小心翼翼地把心愛小妹妹放進了新買的小床里。
小心愛因為離開了溫暖的懷抱,皺了皺小鼻子,睜開了黑葡萄粒一樣的眼睛。
烏日娜趕緊一副狗腿樣的輕輕搖動這小床。小心愛看了烏日娜一眼,給了這女人一個:乾的不錯的鼓勵的眼神,就又閉上眼睛,沉沉地睡過去了。
趴在小床一旁的烏日娜小聲地感嘆道,“我滴個乖乖!
你們家這小娃子怎麼好像成精了似的。瞧瞧剛才瞅我那眼神,這那是個出生才幾天的孩子呀!”
“得了吧你,也就你還在那細究一個小娃子的眼神。
她現在能不能看清楚人還兩說呢。”孫英群不以為然地回道。
孫英群他們才安頓好,就有人來敲門。
一顰姐在廚房忙活,吳瀚前去開門。門外站着一個穿制服的警察,在吳瀚一臉問號之際,人家出示自己的證件。
然後告訴吳瀚,他是公安局前來找孫英群了解情況的。
吳瀚把人領到客廳里,並不孫英群從屋裏叫出來。
孫英群當然知道,那天是有人故意推她,她才會摔出人行路的。銀霜也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了她。
但是,因為當時她自己並沒有往後看,出了事之後,又只關注鄭軍,所以也就沒有在人群中仔細尋找熟面孔。
這次公安局的同志給她帶來了一幅素描畫像。
孫英群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秦海梅。雖然沒有顏色的素描有些失真,但是,認識的人還是一眼就能看出這是秦海梅。
“怎麼回事?
這人叫秦海梅,是軍報的一個編輯。她糾纏過我丈夫。難道是她推我嗎?”孫英群激動地問道。
一旁的吳瀚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微微理順一下自己的情緒。
可惜孫英群實在是沒辦法控制自己,這事關害死鄭軍的兇手,她又怎麼能平靜的下來。
只見孫英群雙手緊緊交織在一起,用力程度讓指節都泛白了。上身微微傾向於穿着制服的警察同志,臉上全是急迫的神情。
警察先生則在考慮措辭,“經過不懈的努力,我們找到了一名目擊證人。
這張嫌犯素描就是根據證人的描述畫的。我們也正在走訪,希望能找出害你的兇手。”
“應該就是她了,這個女人糾纏我丈夫好久了。曾經在我們的婚禮之後還挑撥我們夫妻的關係,這一點,我的朋友們都能作證。”孫英群沉聲說道。
“對,應該就是這女人。
這都好幾年了,怎麼還沒罷手呀?我可以給小群作證,這女人在小群的婚禮之後就開始挑撥他們夫妻的關係。
這是挑撥不成,要殺人害命呀!警察同志,你們可要調查清楚,千萬不能讓這樣的危險份子逍遙法外。”吳瀚在一旁氣憤地說道。
與此同時,陳銀霜也在看同一個人的畫像。
可惜銀霜當時,站着秦海梅的斜前方,並沒有看到她的正臉。但是根據銀霜的描述,秦海梅的身高應該是符合那個穿軍裝的女人的身高。
同時認出秦海梅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齊娟。
齊娟在警察拿出秦海梅的畫像的時候,呆愣了幾秒鐘。任何人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
女人的唇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因為要面對總司令的夫人,所以負責問話的是一個資深的老刑警。但是就連着個老刑警都被齊娟笑得後背發涼。
就老刑警的經驗,受害人家屬,應該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露出這種笑容的。
如果真要歸類,這樣的笑容,一般都出現在高智商的罪犯臉上。尤其是看到警察們,拿他們沒有辦法的時候,這種笑容往往會不自覺的掛在他們的臉上。
現在齊娟,受害人的母親卻給了他一個這樣詭異的笑容,這讓老刑警心裏有些沒底。
“警察同志,我並不太確定這個女人是誰。
不負責任的話我也不想說。看來我今天是幫不上你們的忙了。”齊娟攏了攏頭髮,給了老刑警一個貴婦般高雅的微笑。
雖然齊娟演繹的很好,但是老刑警就是感覺,齊娟的笑容中有着那麼一絲瘋狂。
兩人又客套了一番,齊娟表現的很累。老刑警也實在問不出什麼了,也就悻悻地告辭了。
老刑警一離開,齊娟臉上那毫無瑕疵的微笑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瘋狂近乎癲狂的大笑。齊娟彷彿是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笑的不能自己,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
最後也不知道是口水嗆進了氣管,還是笑的體力不支,齊娟不得不跪在地上,佝僂着跟個大蝦米一樣,猛烈地咳嗽。
阿姨聽了動靜,從自己的房間跑出來。
看到這樣的齊娟嚇得阿姨覺得總司令夫人這下是真的瘋了。
從來連一根頭髮都不亂的齊娟,怎麼會如此狼狽地跪在地上,死命地咳嗽。
但是,齊娟在阿姨的幫助下站起來之後,就彷彿是變了一個人兒似的。又變回了那個體面高雅的總司令太太了。
阿姨看着這樣的齊娟不知道應不應該給總司令打個電話,報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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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結了呦!
愛你們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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